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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了?”
靳狄瞧见安湛来看他,心里特别高兴,早也习惯了安湛对他的态度,起身招呼安湛坐下:“别提了,这老太太来了之后一屁股坐我门口开始哭,我说给她扶起来让她进屋,上来就给我一把。”
王小洛掐着腰冷哼:“什么东西啊!自杀赖我们头上了!还放下话了,说不给她钱就一直来号丧,看我们能把她怎么样!哥,要我说,她不是嚎吗?我就去跟她骂,看谁先认怂,反正气死人也不偿命!”
安湛没说话,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一点立场说话,靳狄瞧他那样,拍拍他小声说:“没事!”
安湛突然抬起头:“我走了!”
靳狄瞧着就不对劲:“上哪去你!”
安湛扭脸出去:“上班去!”
靳狄跟着他:“……那什么,安子……”
安湛背对着他喊:“你丫甭跟着我!”
在处长办公室里,安湛跟个犯倔脾气的孩子似的,在大猫面前梗着脖子站着。
处长听完他的话,气得直拍桌子:“你再给我说一遍!你要调派出所去?”
安湛说“对”。
处长说:“老子看你发高烧了,去,滚出去!别在这胡说八道了,回去工作去。”
安湛说“您不批我我就不走了!”
安湛一贯表现良好,他自打进了预审之后就一直跟着当时还是科长的处长,大猫儿一直很器重他,也看好他。眼看着爱徒从内勤到书记员到预审员到警探长,处长欣慰的很,这会瞧见他这么意气用事,忍不住教训他:“混账东西!你说到哪就到哪!你把这当成什么了!”
李谷得到信儿,赶紧敲门溜进来,给处长的茶杯满上水:“领导领导别生气领导!我说他!他脑子让门挤了!”
处长挥挥手,李谷生拉硬拽得把安湛给拖了出去,出门就骂他:“傻逼吧你,犯什么病呢!这么点事你还过不去了啊?再说你去了派出所能怎么招!案子已经定了,她本来就有吸毒前科,而且认定是吸毒成瘾,现在死毒品上了!哪不正常啊!你他妈的怎么那么死心眼啊!就算你丫调到派出所去!能有个屁用!你现在查有证据吗?有吗!”
安湛难受,难受的快崩溃了。
他觉得他没错,他做得事情往大了说是伸长正义,往小了说是他的职责所在,可是为什么最后吕晓雯死了,被连累的却是靳狄。他觉得那老太太怀疑得也合情合理,这事任谁看最大的嫌疑人都是靳狄,让靳狄背上这黑锅的是他,安湛觉得自己现在非常非常的焦虑,几乎要崩溃了。吕晓雯的死、乐满堂的关门、靳狄脸上的伤口、哭的凄惨的吕老太太还有站在靳狄身边的柳郴都让他无比的愤怒。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安湛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靳狄给他电话他也没接。下了班就直接打车到羊蝎子馆,小服务员认得他,偷摸给老板挂了个电话。
靳狄又给叫派出所做笔录去了,吕晓雯的母亲在派出所大哭大闹,她给靳狄这三道猫胡子,虽然构不成轻伤,也算是民事纠纷,靳狄也不指着刀赔钱,在派出所录了份口供就走了,刚出门就接到小服务员的电话,靳狄闻言,赶紧拦了个车就往回赶,到了包间,推门一看,安湛已经喝得意识迷糊了,看见靳狄嘴一撇就要哭。
靳狄心揪着,赶紧夺过瓶子,看了看度数,脸都变色了:“祖宗!不要命了你!别喝了!”
安湛想去抢酒瓶,结果一站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的,差点坐地上,靳狄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他顺势往靳狄肩膀上一靠,伸手搂着他有脖子,把脸埋在靳狄怀里,哼哼唧唧的不动弹。
靳狄抱着他,心跳跟脉搏都不是一个频率,舌头直打结:“安、安……乖啊,咱不难受,听哥跟你说,这事不赖你啊。”
安湛在他怀里蹭,眼泪在眼圈打转,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靳狄。”
靳狄心说这简直就是对老子的底线挑战啊!他僵硬着保持半蹲的姿势,靠在安湛椅子旁边,一动不敢动。生怕下一秒就会发现这是做梦。
安湛喝醉了,他垂头趴在靳狄肩膀上胡乱地说话,一会儿说都是他的错,一会说他要跟姓郑的拼了。
靳狄垂下眼帘,年增丰安湛醉酒后迷茫的表情,忍不住低头亲他了一下。
靳狄本来就想轻轻的碰一下,谁知道刚刚吻上,舌头就不要脸得自己钻到了安湛的嘴唇之间。安湛嘴里有浓浓的酒味,他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靳狄的吻,只僵硬了一下就很快就妥协了,他跟靳狄的舌尖紧紧相绕,任由靳狄舔舐他的嘴唇,甚至暴怒的用牙齿咬靳狄,俩人本来就是干柴烈火的,这会借着酒劲这通烧,嘬的惊天动地的,舌尖死死的缠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互相串着,浓的化不开。
靳狄吻着吻着就失控了,不自觉的把手伸进安湛的衣服里,安警察今天违反规定,外出吃饭连制服都没脱,带着那么点神圣。靳狄心说这要是还能忍得住不下手,老子就不是男人了,他伸手在安湛结实的腹肌上面揉搓,另一只手慌乱地去解安湛制服的扣子,安湛觉得憋得慌,松开嘴,看见靳狄脱他的衣服,自己稀里糊涂也跟着帮忙脱,俩胳膊使劲的甩,怎么也甩不掉衣服。
靳狄眼里就瞧见安警察结实胸口上一对小红豆来回的晃悠,就跟旺仔广告似的叫嚣:“吸吸我~吸吸我~”毫无抵抗能力地一口就咬上去了,啧啧有声的嘬,安湛衣服甩不掉,胸口又痒痒麻酥酥的,他感觉自己个儿下身不舒服,忍不住往上挺了挺,然后咯咯咯的傻笑。
靳狄捂着下身,嘴上又舍不得离开,摸一下自己,手又伸出去摸安湛,一幅手忙脚乱的样子,他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好在安湛这会儿糊糊涂涂的啥也不知道,要不看见自己跟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惊惶无措,估计这辈子都跟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靳狄舔遍了安湛的胸膛,之前积累的各种段数经验,让床伴儿求饶的伎俩全想不起来了,光想着这是安湛,靳狄自己就快求饶了。
欲火越烧越旺,靳狄伸手解安湛裤子,快解开了才意识到这是饭店包间!说不定一会儿有服务员进来送菜,靳狄绝对不能对外人泄露安警察的一咪咪春光,他咬着牙,伸手抱起安湛,把他放旁边沙发上摆好,自己憋着炮,一蹦一跳的去插门。
等靳狄蹦着回来的时候,安警察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安湛这两天一直精神焦虑,很久没睡过踏实觉了,这会睡得跟个婴儿似的,嘴角还有俩人刚才亲的口水呢,俩个乳头红的发亮,身上也被口水润泽的一闪一闪的。
靳狄“操”了一声,拍拍他的脸:“安子?湛儿?”
安湛呼呼呼的睡着,没反应。
靳狄叹口气,把他抱在怀里。安湛闭着眼睛,似乎感觉到了靳狄的存在,伸手抓住他的衣服。靳狄从来没有被安湛这么需要过,心里涌出得也不是惊喜。安湛这副颓废的模样让他心疼极了。
吕晓雯这事不完,安湛怕就废了,就算他能重新振作,恐怕那骨子里面带的正三观也会有所变化。原来靳狄觉得安湛是没长大,现在有机会让他成熟,让他清醒看这个世界,靳狄却又舍不得了。他的安湛就应该活在阳光下头,永远都是那个傻乎乎的,被高年级学生欺负还嘴硬说是闹着玩的小豆包。
靳狄揉着安湛扎手的短发。看着他的睡脸,其实心里也不能理解自己怎么就这么喜欢他,靳狄从前从来没觉得自己专情,前几年尽管心里的确有安湛,但是也就是偶尔想想罢了,玩闹什么全没落下。没想到重逢之后,他倒是落成个情种,两眼一闭甘心情愿栽坑里去了。他瞧着自己还半支棱着的下身,感慨道:这人啊,一旦对什么人执着了,真是白天想着他,晚上想着他,被他支配了生命,在他身边能一秒变禽兽还能一秒成圣人,真他妈的不可思议啊。
安湛一觉睡得极为踏实。他本来就困,又喝得不省人事,被靳狄抱到车里,背到楼上都浑然不知。等终于睡饱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靳狄家的床上。
靳狄家里安湛只来过一次。而且只在客厅呆了一会。他眼睛在屋里四周转了转,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第一件事就是摸摸下面穿着裤子没有,等缓过劲来,安湛又尴尬又别扭,还有那么一点害羞。不住得拿头去撞枕头。
昨晚上他稍微有一点印象,好像是靳狄来了,然后就抱在一起了,好、好像还亲嘴了……后来怎么到的这他就不知道了。安湛撞了一会脑袋,感觉里面有点晕,又躺回去了。床上只有一个人躺过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