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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下血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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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那天体育委员请假,作为班长我帮他去体育室还体育课用了的篮球,在经过操场时,我看到了站在足球场上的何辰筱。
  她那时候正伸着一对修长的胳膊掉在足球门框上晃来晃去,她旁边还站着几个装扮夸张的混蛋。
  她每晃动一下,那帮家伙都会发出一声莫名其妙的惊呼。
  在当时看过很多张爱玲等小说的我看来,何辰筱真的是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但不知道怎么的,当我看到她那头眼光下蓬松松还发着温暖色光芒的头发后,我不受控制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她像是没听见一般无动于衷,幸好站在她旁边的一个长头发的非主流提醒了她,可是这家伙依旧在那里晃来晃去,完全没有要理我的打算。
  “何辰筱。”我又叫了一声,这一次的语气可没上次好,站在她旁边的那些不良学生闻声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声让人厌恶的起哄声。
  这时候她终于放开手,跳在了地上,她回过头整了整身上那身到处是洞的牛仔衣,然后迈着悠缓的步伐向着我走了过来。
  看着她长长头发下尖尖的下巴和那个殷红的小嘴唇,不知怎么的,我不受控制的吞了口口水。
  “干嘛?”在我晃神之际,她已经来到我面前,大概是见我没发声,她满脸不耐烦的问我。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出于冲动叫的她的名字,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找她能有啥事,于是思来想去弄了半天,我开口的话却是:“没事,我就想和你打声招呼。”
  她明显一愣,接着用她惯用的那副嗤之以鼻的神态道:“你丫是不是有病。”
  “你有药啊。”我用着刚学来的段子回她,谁知道她却一脸嫌弃的看着我,到:“我这没药,要吃药回去找你妈去。”
  “我说何辰筱,你丫的是不是大姨妈倒流了脾气差,跟谁说话都一副别人欠你的样子。”我被她弄得有点恼火,说话也就没了分寸。
  我以为她会生气,谁知道她不但没有一点气恼,反倒咧着嘴笑了,她说:“我就觉得这个世界欠我的。”
  我被她那排晃眼的白牙弄得一阵心慌,于是没过脑子嘴巴就打开了,我说:“那你说这世界欠你啥,我来还。”
  说这话时我眼睛就没离开过她那排牙齿,好吧,大多数的原因还是她头发太长,我看不到她的眼睛,于是那一刻我看到她嘴角一僵,明显整个笑容都凝固了。
  我有点紧张,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我盯着何辰筱,她小巧的鼻子被秋日的凉风吹的微微发红,薄薄的嘴唇也因为我刚才的那句话轻轻抿了起来。我在她烫的卷曲的头发里看到她黑色的眼睛,直直的,从来就不会回避任何目光。
  我跟她面对面站着,气氛因为我刚才那句话变得有点奇怪,就在这时候,一阵清凉的风吹过,她的跟跟发丝被吹到她小巧的耳朵两侧,露出了她好看的脸庞。
  她没有动,我把这当成了一种默许,我又一次吞了口口水。
  我伸手扶住她肩膀的时候,她的身体轻轻震动了一下,我看到她黑玉似得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便低头吻住了她。
  我的耳边有无数惊叹声响起,头顶秋天的苍穹白的空旷无边。耳边有微风在飘,那个吻冷冷的,却带着一丝让人心悸的清甜。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诡异的感觉。但那一瞬间,我听到自己体内的小兽对天长啸的声音,那种叫嚣带着一种捕猎成功的满足,让我情不自禁的颤抖着。
  身侧的起哄声持续不停,我像所有青春期的小少年那样,满腹洋洋得意,甚至嘴角都不自觉勾了起来,这些所有自以为是都结束在下一秒。
  何辰筱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
  辰筱:
  我的全名叫何辰筱。爷爷曾经跟我说,这个名字是我那个现在远在巴黎的妈妈取得,取破晨之晓的意思。就是希望我的生活每一天都充满了希望。
  我一直想,这个名字加上我的姓氏,不就是哪里来的什么希望的意思吗。想到这,我就可以为我那个只在照片里见过的妈妈远赴巴黎找到一丝理由。她应该也是觉得“何”这个字破坏了“晨晓”的整个风水格局才会选择抛弃所有,背井离乡的吧?
  我妈在我十岁那年给我寄来过一张明信片,我一直十分喜欢那张明信片上的背景图。虽然是俗套的埃菲尔铁塔沐浴阳光。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一栋这个大的铁塔,它生在那里,像一个战士,在时刻告诉你,生活应该就是向我这样巍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每次看到那张图,我就会为我妈的离开更加理解一分。这一点和我爸完全相反。我跟这个男人唯一的联系就是那张此刻躺在我抽屉里,被磨掉一点漆的□□。
  他在北方的一座黄沙弥漫的城市里为那些红着脸又红着眼的小孩带去希望的知识。这样一件充满圣母情怀的工作却不置可否的带着他那可怜巴巴的一己私欲。
  我听爷爷说过,爸爸一直在做着一个不现实的梦,他希望自己成为一名伟大的作家。
  但是现实总不会是撑着身体让梦想站起来发光发大,它只会将那个本为人们生活动力的精神来源踩在脚底,肆意践踏。
  我爸是个禁不住践踏的人。我妈离开那天,他便卷着铺盖一个背包一张火车票直奔北方。在他心中,那里的环境更切实他的梦想。我大约记得七岁前,他总是喜欢往家里打电话。那个机械的波段里,他的声音总是慷慨激昂。他说:“辰筱,等我!就快了!再忍一下,我这段经历以后一定会被写进我的自传里的!”
  七岁前我可以为这段话像是吃糖般开心一整天。一直心觉我的父亲,这个已经在记忆中慢慢陌生的男人以后会成为一名让人歌颂的作家。说不定以后我的孩子还可以在语文书上看到他爷爷的文章,并且会有个文章一段话的理解问题,问他这表达了作者什么样的思想。到时候,他可以十分骄傲的答出一大堆,当老师觉得不对时,他甚至可以骄傲的说道,是对的,一定是对的,因为,这文章的作者是他的爷爷。
  但七岁以后,我慢慢不再愿意听我爸这些虚晃的话语,甚至渐渐的,我拒绝接起他的每一个电话。
  也不知道谁说过,父亲和女儿上辈子是情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上辈子一定是我爸在外面包养的情妇。因为作孽太多,所以今生我们注定是来还债来了。
  爷爷去世的时候,我打过电话给我爸,他只在电话里哽咽了一番,却没有想到回来。从那时候起,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了我自己。
  我很孤独,不只是我,我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很孤独。
  只是每个人缓解孤独的方式都不尽相同:有的人选择找一个人,让两个人的孤独互相冲击;有的人将自己沉溺在网络的世界里;有的人将孤独记录下来,用文字陪伴自己......而我,选择用这种离经叛道的方式生活下去。
  我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茫茫人群之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我身上,这种孤独便成为了一种高冷的盔甲。
  你是个女孩,更是个女人。我妈在我十岁的时候告诉我这句不算道理的话。从那时候起,我就以一个女人的姿态在这个世界上踽踽独行。
  一个女人最该有的就是矜持,这种矜持无关于行为,而是一种对自己人格的底线。
  所以,无论怎么样,我其实从未对自己的人生有过一丝丁点的放弃。所以,尽管我看起来非常的颓废,但我从来就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这也是我为什么会伸手打魏文斌了。
  这家伙尽然将亲我当成了他向人证明他很有种的证明!这个只会当老师走狗的懦夫!
  我气坏了,当时那一拳打的太解恨了。
  我听到周围有人群在幸灾乐祸的惊呼,我看向因为猝不及防坐倒在地上的魏文斌,他此时也抬着头看着我,他的嘴角因为我那一拳变得淤紫,他的眼睛告诉我他非常的生气。
  哈哈,果然所有男人都一个样,少年时以搞姑娘为荣,长大了以搞姑娘为业。可惜魏文斌搞错了对象,我最后留个魏文斌一个鄙夷的眼神,然后在一片唏嘘声中离去。
  

☆、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余曼:
  我们学校的初中部和高中部是建在一起的,中间只隔了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种着一排日本红枫,每当秋天一到,枫叶全部变成血一样的红色,风一吹,满眼都是火红色的花朵,跟焰火盛放了似得。
  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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