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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障”,才招惹了这么可怕的怪物。
对啊!
我一拍大腿,感觉被冯春生一番话给点醒了。
黑毛棺椁、苗疆残巫、封门血咒、女童阴尸,这是我命里注定的五大命劫之四!
现在,封门血咒已经解决,黑毛棺椁和苗疆残巫压住了我。
我对冯春生说:那这事我有办法了……还是得去祠堂,翻家谱!
家谱里,记载了封门血咒的事,无非就是当年,于家堡的族长和柳门野仙闹出来的事。
那家谱里面,有没有可能记载黑毛棺椁、苗疆残巫的事呢?
冯春生还跟我说:再说了……你们这于家堡,我总感觉邪乎,住在这儿啊,有时候,
阴风嗖嗖的,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我却不知道,这地方啊,哪儿不对劲。
“到底哪儿不对劲呢?”冯春生摇了摇头,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柷小玲让我和冯春生先别愣着了,不管咋整,先去祠堂,翻一翻祠堂里的家谱是真的。
这次要翻家谱,翻什么时候的家谱?我心里有数。
这黑毛棺椁里的怪物,和清朝的康熙皇帝有十分亲密的联系,那我们就翻一翻清朝
时候记录的家谱。
我们三个人,去了祠堂,一人搞了一摞出来,开始翻家谱。
这一翻,我们直接从下午翻到了晚上十点多。
十点多的时候,我弟弟又来了,他着急的跟我说,说我母亲忽然陷入了高烧状态,
整个人开始犯迷糊了。
我让我弟弟继续去照顾我母亲。
我估计是我母亲身上的纹身导致的——但是我现在虽然着急我母亲的病情,可是并不
担心,也无力担心,因为这是那“黑毛棺椁”的怪物在捣鬼,当然,他说了,后天才
开始杀人,也就说明,我母亲在今天和明天,都是没问题的。
今天和明天没问题,那我就得节约时间,继续翻找着家谱。
这一翻,又翻到了凌晨一点多,还是没翻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翻到最有料的消息,
无非就是康熙二十四年,我们土楼里,出了一个进士,这和我要找的东西,一点关
系都没有。
我翻家谱翻得是精疲力尽了,我走出了祠堂,在祠堂的走廊里抽一根烟,解解乏。
刚抽两口,我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咄!
咄!
咄!
我猛地回头,却发现一个脸色惨白的人,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被吓了好大一跳,不过,等我接着走廊里的红灯笼瞧清楚来人之后,我才知道这
人到底是谁!
他是于小壶。
于家堡停车场的保安,我以前的同学。
于小壶对我嘿嘿的笑着:水子哥,还没睡着呢?
我跟于小壶说:小壶——托你办的事,办得咋样啊?
于小壶嘿嘿一笑,说道:水子哥,你说的是啥事啊?
我给了于小壶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数落他忘事,我不是让他给我留意留意,这
于家堡里奇怪的生人吗?
我得到了消息,那苗疆残巫,十有**就在于家堡里面蹲着在——于小壶是停车场
的保安,对土楼也熟,我让他帮我留意留意那些生人的。
我数落于小壶的话一出口,于小壶顿时明白了,说道:哦!这事啊!还别说,水子
哥,我告诉你,真见到了。
“在哪儿?是谁?”我问于小壶。
现在,那黑毛棺椁里的怪物,直接指定了要我母亲、我弟弟和冯春生的命,我要破
局,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搞定那黑毛棺椁里的怪物,第二个,找到苗疆残巫。
于小壶说:集散区内的一栋老木屋子里。
“哪个老木屋子啊?”我问于小壶。
于小壶说:就是“女童房”啊!
“女童房?”我立马明白那是在哪儿了。
在我们土楼里,有一个挺出名的鬼宅子,就在两个土楼中间的集散区!
集散区现在发展得挺好的,住的人多,大部分都是私人房产,现代化的房子,不
过,在集散区的最后面,有一个破败的私塾——院子挺大的,但是听说里面闹鬼,有
人说在里面,曾经看到过吊死了四五个女童,阴气特别重。
我们村子里的大人,都会告诉家里的小孩,去哪儿玩闹都可以,但是,不要去“女
童房”,不然会被吊死在那宅子的房梁上。
我问于小壶:你说是真的?
“废话!”于小壶说道:水子哥,我实话跟你说罢,昨天,我在村里街上买对联的时
候啊,听到了一个人打电话,他打电话的口音,不是本地人。
“哪儿人?”我问于小壶。
“四川人。”于小壶说:他说话,一口一个“瓜娃子”,一口一个“你娃霸道”,听上
去,像是四川人的口头语。
我心里立马一个激灵。
四川那边,有苗族的聚居群,苗疆残巫,有可能就是四川人。
我立马跟于小壶说:然后呢?
“然后我就跟上了。”于小壶说他最后看到了那个人,进了“女童房”——他也不敢去女
童房,就不敢追了。
我说你小子为什么昨天不跟我说。
“忘记了。”于小壶说:昨天那个毛蛋,死得老惨了,吓得我也老惨了……我挺害怕
的,自然就忘记了。
我跟于小壶说:那我去找那人去。
我听于小壶的介绍,估计那人真的可能是苗疆残巫。
于小壶一把拉住了我,说道:你去干毛——那是女童房,鬼宅子,你白天去也就算
了,这晚上去,你是不要命了吧?
“放心,我找人跟我一起去。”我告别了于小壶,进了祠堂,喊上了冯春生和柷小玲。
“春哥,小玲,先别翻家谱了,走。”我让冯春生和柷小玲跟我走。
他们俩问我:咋了?不翻家谱了?
我小心翼翼的对着两人说道:嘿!我打听到苗疆残巫的消息了。
第七百六十二章 白喜冥婚(烦躁姐冠名)
我小心翼翼的跟冯春生和柷小玲说:我打听到苗疆残巫的消息了。
冯春生因为翻了一天的于家堡家谱,越看越来劲,他是一个“风水先生”,天生对古籍感兴趣,看着看着还笑出了声,说原来我们于家堡土楼,并不是土楼,是一个江湖,太多有趣的事了。
这时候,冯春生还在很认真的翻看着家谱,看得十分入神。
至于柷小玲,她和冯春生完全是相反的状态,她看了一天的家谱,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我进来的时候,她还在打着哈欠呢。
结果,我说了打听到了苗疆残巫的消息,柷小玲立马来神了,她喊了冯春生一句,冯春生正看着家谱笑呢。
她一耳光抽在了冯春生的后脑勺上:哎!有新消息了。
冯春生连忙把家谱给放了下来,询问我们:什么新消息啊?
“于小壶查到了苗疆残巫的位置。”我跟冯春生说。
冯春生盯着我,问我:于小壶?于小壶是谁?
我说于小壶是于家堡停车场的保安,我让他帮我寻找于家堡那些生人……比较可疑的生人。
“咱们干这一行都找不到苗疆残巫,他真的找得到?”冯春生问我。
我说于小壶也是误打误撞的——他昨天在村里逛街,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四川人。
“对了,上次那个皮鞋匠,就是在四川的时候,碰到的苗疆残巫。”冯春生点了点头,说我们还等什么,赶紧找人啊!
冯春生的脖颈上,也出现了“黑毛棺椁”的纹身呢。
他的命,也悬着在呢!
我说走!
我带着柷小玲和冯春生,一起找到了于小壶,一起前往集散区的“女童房”,那个我们小时候都不敢走进去的“鬼宅子”。
有柷小玲这位大神带路,我们心里并不算太紧张。
在去的路上,冯春生跟我说:水子,你们于家堡,其实一直都流传一件生意,我也是翻你们于家堡的家谱,才发现的。
我问是啥?
冯春生说:白喜冥婚!
“这是啥意思?”我问冯春生。
柷小玲一旁说:就是阴婚!人结婚叫“红喜婚”,人和鬼结婚叫——白喜冥婚!
“是吗?”
“真的。”冯春生说:我也是看你们家的家谱才知道的。
我现在也没那么多的心思去聊于家堡的“阴婚”,一路上,我也没有继续接冯春生的话茬了。
很快,我们三个人到了女童房的外面。
女童房没有废弃之前,是一座私塾,面积很大。
现在,我们除了能够看到门口两个灯笼之外,再也没瞧见任何的光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