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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刘佳禾的院长死掉了……但是……幼儿园里藏着的祖鬼,却给了我更多的疑问。
这个血童子的出现,难道祖鬼不知道吗?
祖鬼和刘佳禾是一伙的,为什么祖鬼不干掉血童子?
那个刘佳禾在血童子还没出现之前,说自己命数已经到了——他显然是知道血童子的存在的。
他怎么会知道呢?
我感觉,这幼儿园里的阴祟问题,应该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一些?
我摇了摇头,带着兄弟们回了校长办公室。
刘佳禾死了,我们却依然要寻找祖鬼。
我打算把写字桌里的“小孩血”,给抹到那铜镜之上的,但我在要倒血的时候,我硬生生的忍住了。
冯春生问我怎么了。
我说道——如果我现在倒血,那不就打草惊蛇了么?
我又不是要和祖鬼沟通,我想的是……逮住祖鬼。
冯春生也觉得是。
他说道:先别动,我再想想。
龙二也说:这祖鬼肯定在幼儿园的地界上——这刘佳禾和祖鬼沟通,又是靠着一面铜镜来沟通……这里头,肯定有蹊跷。
啪!
冯春生一巴掌拍在了龙二的肩膀上,说道:我知道了……这个校长办公室的位置,在这栋楼的风水眼上——风水眼里望铜镜,铜镜出祖鬼!祖鬼应该也住在这风水眼的连接线上。
“那就是?”我的答案呼之欲出。
冯春生直接说道:就在这地下——地下估计还有问题——让龙二挖一挖就知道了。
龙二瞪着冯春生。
冯春生问龙二:怎么?我说得不对?
“说得太对了。”龙二十分嫌弃的把冯春生的右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打开,然后警告冯春生:但是,我跟你说——你甭管多激动,也特么别拍别人的肩膀!好家伙,你刚才那一巴掌下来,老子肩膀都快被拍散了,你以前学铁砂掌的吧?
“嘿嘿!这个不重要。”冯春生说:习惯而已,习惯而已!
龙二这才转过头,对我们说:开始我没想起来——但现在,我算是琢磨出来了……这儿,是一个子母楼!
地上的是子楼,地下的是母楼。
子楼里的风水,受到母楼的影响,所以这家幼儿园里,阴森森,死气沉沉——其实气质源自于这地下的母楼,子母楼很有说道呢。
我问:什么说道?
“子母楼,那都不是给人修的。”龙二说道:子母楼,常见于精怪……这地下的母楼,是给精怪修的。
龙二说:所以,这地下……除了咱们要找的祖鬼之外……还有精怪!
地下除了祖鬼,还有精怪?
又是什么精怪,在这儿修了一套子母楼呢?
这精怪和祖鬼,到底在“出卖小孩才气”的幼儿园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谜团,再次浮现在了我们面前。
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老人照路(镜中人冠名)
谜团,再次浮现在了我们面前。
要解开谜团,得直接钻入这幼儿园的地下,才能够解开。
好在龙二是“掘洞”的好手,我们开始寻找这座子母楼的母楼。
龙二说道:咱们待会要面对的,是一群精怪……一定要做好准备。
柯白泽让大家放心,他说有他在,不说咱们能够旗开得胜,至少能够保我们的性命周全。
这是肯定的——柯白泽也算顶级高手了,是我们这一次行动最大的后盾。
我们几个人,为了寻找到子母楼的母楼,下到了幼儿园的一楼,并且在办公室的那条延伸线上,找到储物间里。
龙二说:子母楼的入口,就在这儿。
龙二拿着铲子开始挖,我们给龙二腾出了空间,都退到了储物间外面。
“老二,加油啊。”我跟龙二说。
龙二一边骂骂咧咧的开始挖地,一边说:噗!你们这群王八蛋,都是黄世仁,就我一个杨白劳在这儿挖地——哎,没办法,没读过书到哪儿都是干苦活累活的命。
“赶紧干活,少叽叽歪歪。”冯春生一旁抽着烟,笑着说道。
龙二摇了摇头,继续挖地。
他这一挖,就是两三个小时。
整个储存间,被挖低了接近两米。
龙二挖了这么大的洞之后,说道:把绳子拿过来,不能继续挖了。
我们把绳子,丢给了龙二,龙二直接把绳子,系在了房梁上,拉了拉后,说道:能承受我们几个的重量。
接着龙二把我们喊过来:都过来,都过来……所有人都双手抓住这根绳子。
我们按照龙二说,把绳子都抓好了,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在葫芦里面卖出什么药去。
“都抓好了哈?仓鼠,你力气大,来……你直接在这儿跺一脚。”龙二喊了一声。
仓鼠真的重重的对着这个地面,就是一脚下去。
轰隆一下!
储存室里面的地面,迅速坍塌了,在我们的脚下,是一个很深的洞。
我这才明白——龙二刚才刚才刨地,是把地刨到差不多接近了洞口的地方。
龙二喊道:走!从绳子上滑下去。
我们几个,都顺着绳子溜了下去。
等我们从这个洞溜下去了之后,我们总算到了这个幼儿园的母楼里了。
我们落下去的地方,立着一块石碑——断空山。
“断空山?”我看着石碑,问冯春生:这是个什么地方?
冯春生摇摇头,接着,他矮着身子,看着断空山上的字,说道:这几个字,都有包浆,这块石碑,是一块有年头的东西啊。
“当然有年头了!”
我们的旁边,忽然传出了一阵沙哑的声音。
我们猛地回过头。
这周围的照明度,不是很高,我们看不清五米外的物事,自然也就看不出外面是谁在说话。
“你们这些阴人,要怀我们的好事,我们不答应。”
这阵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紧接着,又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不答应。”
“绝对不答应。”
这群有着沙哑声音的人,就是龙二嘴里说的精怪吗?
我盯着那传出声音的方向,说道:明人不做暗事,在下闽南阴人——阴阳刺青师于水。
“伏羲神卦冯春生。”
我们一一报出了名号。
这时候,我们周围,亮起了一盏又一盏的灯笼,大概十几盏灯笼。
灯笼把那些说话人的身影也给照出来了。
这些人,都是一个个身姿曼妙的女人。
有的女人,穿着把身体曲线包裹出来的旗袍。
有的女人,穿着紧身的黑色t恤和小热裤,露出修长的大腿。
总之,这些女人,无不妖媚性感,她们的美,摄人心魄。
我看着这些女人,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你们来找我们的麻烦,还不知道我们是谁吗?”
一个穿旗袍的女人,说道:我叫余七婆,我周围这些,都是我的姐妹。
余七婆说道:我们这些人,这么多年,可没有谋财害命啊。
我说你们毁了那么多小孩的前途。
“毁了他们的前途?哈哈哈哈。”余七婆说道:这个幼儿园,虽然暴力是暴力了一些,但是,这些小孩子,后来成绩都很好的,他们都考上了很好的大学,在大公司里,谋取了好的职位,说起来,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的功劳呢!
我说道:你们把这些人,变成了一个个机器。
“机器?你们主流社会,不就是需要一些机器吗?”余七婆说:你们人间现在太无聊了,开着差不多的车子,用着差不多的手机,看着差不多的新闻,一切都是差不多……就算他们没有在我们的手上,成为一个个机器,进入了社会后——社会也会把他们改造成一个又一个的机器。
这余七婆的话,让我有些无法反驳。
我忽然感觉他们说得有些道理——那些在大学时代,无比具有出创造力的学生,在学校聚餐的时候,总是在聊未来的理想和梦想,总是在聊未来的世界,美好的前程。
可是大学生在进入社会两三年之后,再次聚餐,就只会聊赚了多少钱,要买什么样的车子。
一个个都变成了差不多先生。
聊天的主题,无非就是票子、车子、房子。
陈词在这时候,竟然有感而发,念出了北岛的诗: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一首诗,讲述了一个人从热血变成了麻木的历程。
我却猛的摇头,对余七婆说道:不,不!你说的只是结果,我说的是过程——那些孩子,本来有选择的机会的——即使他们被社会变成一群群麻木的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