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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偏不让他如愿。
俩个人这般互动完全把刺客当成了空气,刺客表示很受伤。他刀锋力压,微微一划就带出了粘稠血迹,疼得雪苼低声呻吟。
刺客大吼,“赫连曜,我没功夫跟你磨叽,放下你手里的枪。”
眉峰略挑,冰寒眸子却没有一丝波动,森冷的字眼似被他含在唇齿之间,“你的答案。”
第十四章:教你骑马
“不是。”雪苼美眸燃火,视死如归。
赫连曜冷眸中精光一闪,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开枪,正中刺客眉心。
血,喷涌而出,溅落雪苼一脸。
刺客的刀还在雪苼脖子上,却再也没有力气挥下去。
看着直挺挺倒地的尸体,赫连曜掏出一块手绢儿给雪苼擦脸,“你胆子很大。”
放屁!雪苼的眼睛里现在是一片红色,连赫连曜这张俊脸都变成了关公。
浓重的血腥气味如跗骨之蛆,哪里是擦俩下就能擦掉的?
他看了看已经傻掉的雪苼,似是自言自语,“擦不掉呀,还是去洗一洗吧。”
正在这时,副官提着枪跑进来,后面的士兵还押着一个幸存的刺客。
看着地上的尸体,张副官单膝跪下,“少帅,属下该死,来晚了。”
赫连曜冷冽的眸子撩了撩,“把尸体拖下去,头砍了挂在广福大戏院儿。”
雪苼艰涩的咽下一口带着血腥气的唾沫,听书的时候倒是听过把人头挂在城门口的,还是挂在戏院还是头一遭。
显然,副官也觉得不妥,但是不敢说,他让人把幸存的刺客往前一推,“少帅,抓着个活的。”
赫连曜连看都懒得看,却问雪苼,“喜欢雪人?”
雪苼不明就里而且脑子木的不能思考,她费力眨着被血糊住的睫毛,点点头,“嗯。”
“那就用雪埋了吧。”
说的这般轻巧就像埋的是一根烂黄瓜。
雪苼用帕子捂住染血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怪不得世人都说赫连曜是恶魔,果然他对待人命如草芥。
而她,不过是点了个头,就成了他杀人的帮凶。
“慢着,少帅,我不喜欢雪人。”
“那就剁碎了喂狗。”
剁碎了和被雪埋住,哪个死的不痛苦些?
这个选择题雪苼答不出来。
雪苼再和赫连曜见面已经是饭桌上,他坐在冰裂纹玉石面儿的圆桌前,手里拿着个扁扁的银质酒壶,正在喝酒。
橘色灯影儿打在他半边脸上,更显得鼻梁高挺丰神如玉,像个浊世翩翩佳公子,可谁又知道,他每一个脚印都带血,那高高在上的尊位全是用白骨堆积而成。
雪苼在他对面坐下,对他对红烧肉都泛起恶心。
赫连曜把筷子递给她,“这个月十八。”
“什么?”她手指一僵,筷子滑落到地上。
赫连曜一拉椅子,竟然屈尊降贵给她去捡,见她一直注视着自己,忽然勾起嘴角她的腿上摸了一把。
这个流氓!
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雪苼把脚尖一提,高跟鞋的尖头直接踹他的手。
赫连曜嘴角的笑意更浓,他也不躲,而是把她的脚握在了手里。
雪苼是天足,却长得不大,且形状可爱,赫连曜把玩流连,看样子很满意。
俏脸绯红,雪苼用力想挣脱,“你放开。”
“会骑马吗?”他不放开,却说了这么一句。
雪苼不知他用意,反正就不想顺着他说,“不会。”
慢慢把她的脚放下,他说:“等成亲后我教你,少帅夫人必须会骑马。”
第十五章:少帅亲自动手
这话听着没毛病,可是又隐隐含着一丝邪气,不得不让雪苼多想……
雪苼算是明白了,他的所谓这个月十八是要成亲,他凭什么认为她一定要嫁给他?
嚯的站起来,她要发火又及时收住了脾气,“少帅,雪苼刚给人退婚声名狼藉,自然是高攀不起,谢谢您抬爱。”
赫连曜摸着下巴,更觉得这小女人有几分意思,瞧瞧脸都气红了,还能说漂亮话,当真有趣。
赫连曜对女人向来没什么耐心,难得雪苼对了他的胃口才生出几分玩儿的意思,慢慢给自己的酒杯斟满,他端起来闻了闻,“你不乐意?”
雪苼点头,“请少帅不要强人所难。”
“你有心上人?”
雪苼现在有点怀念他以前的哑巴了,却也不敢不回答,“嗯。”
“是你退了婚的前夫还是莫凭澜?”
“莫凭澜?”雪苼明明是疑问的口吻,却直接成了他的答案,这个俊美的男人用幽深的黑眸注视着她,敛不住的危险一次次在她脸上逡巡而过。
他果然哑巴了,却让雪苼更两难。到底让她走不走呀,也给个准话儿?
正尴尬着,张副官忽然在外面禀报,“少帅,人来了。”
赫连曜站起来,拉住她纤细的手腕,“走。”
雪苼觉得自己就像陷入一个烂泥坑里,再怎么努力的往上爬都给这男人拉下去,他又是要干什么?
他把她带入一间卧房,一把推上冰冷的塌。
雪苼缩起腿脚大惊失色,“你别过来,你,我……”
想了一顿她也找不出可以让他惧怕的词语,顿时颓然低下头,不知所措。
赫连曜欣赏着她的神情变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么好玩,一会儿勇敢一会儿懦弱,一会儿机灵一会儿笨拙,这小女人要是去演戏,可比当红的那个女明星强。
不过他的女人不会抛头露面,他要把她锁在自己的床榻上生孩子。
副官带着一个西洋医生进来,“少帅,约翰医生来了。”
赫连曜点点头,随即又蹙眉,冷冷的瞪着白皮肤蓝眼睛的约翰。
张副官忙回:“少帅,教会医院里没女大夫,我问了,这个针只打胳膊不打屁股。”
一直冷眼看着医生兑药,等他拿着针管子要开始的时候赫连曜一把抢过来,“我来。”
雪苼都缩成了一团儿,“我没病,不需要打针。”
热心的副官替他们家少帅解释,“尹小姐,这个是狂犬病疫苗,好容易搞到的,你给恶犬咬了少帅怕留下祸根儿。”
刚才雪苼还担心过这个问题,却没想到赫连曜也想到了,她忽然觉得这个人也不坏,身体放松了一点,可是下一秒,她立刻改变了想法。
这个混蛋竟然拉着她的脚把人给拉过来。
屋里还有别人,他竟然让她那么羞耻,雪苼面红耳赤,她挥开他的手,“你会打针吗?”
“不会。”很坦然的回答。
“那你让医生来。”
“不行。”很干脆的拒绝。
雪苼抱紧双臂,“那我也不行,你不会打针把我打死了怎么办?”
第十六章:老子现在就想
“死一赔十。”他很自信的标榜。
雪苼都快疯了,还赔十,他去哪里找一样的尹雪苼?
她向张副官求助,“张副官,你劝劝你家少帅,这个真的不好玩。”
副官是个死忠,他对雪苼说:“尹小姐,我们少帅自幼聪明,学什么会什么,您放心好了,一点都不疼。”
尼玛,不疼你来挨扎呀。
说话间,赫连曜已经把雪苼的衣袖撸起,她皓腕雪白,带着根细细的小金链子,链子缠绕了几圈儿,还镶嵌着蓝晶晶的碎宝石,就跟星星一样漂亮。
男人的眸色一深,捏着她的腕骨低声说:“别动。”
那位约翰医生吓坏了,一个劲儿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喊停止。赫连曜一回头,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带着危险的光芒,吓得洋人忙闭上了嘴巴。
副官拉着他就往外走,“约翰大夫,我请你去喝茶。”
人都走了,赫连曜上塌盘腿,把雪苼拽在了大腿上。
她不敢呼吸不敢说话,咬着唇只想他快点下手。
赫连曜一双剑眉浓黑,配着狭长的凤眼更显峭拔,他细细看着雪苼的胳膊。
雪苼人如其名,就跟雪堆出来的人儿一样,青色的血脉在薄薄的皮肤下非常明显,赫连曜一勾嘴角,拿着酒精棉球在上面擦了擦。
冰凉的触感让雪苼打了个哆嗦,她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是祈求,“你要不一针扎死我,可千万别把我扎残了。”
赫连曜见她眉目发颤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小乖,我舍不得。”
夹着淡淡烟草气息的滚烫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倒是没有血腥气,雪苼抬眼,望进他漆黑发亮的眼底,竟然有一霎那的眩晕。
猛然一阵刺痛钻进了皮肤!
雪苼玉手发抖,他还真扎了!
男人眯起眼睛,把针管里的体液慢慢推进她的体内,然后用酒精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