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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坐在地上哭,哭了许久,回家了。
赵河见小姑娘没来缠他,反而想来看看她,见到她,得知她有了身孕,又吓跑了。
小姑娘翌日便找上了大酒楼里头的赵海,赵海并不承认,甚至开口就污蔑她不清白,定然是与他人不干不净。
赵河让人拖走了小姑娘,直接拖回了她家,站在她家门口,寡妇见了,诧异得很,接过自个女儿,却听赵河冷冷地说:“就你这样的出身,竟然还妄想进赵家的门。行啊,既然你真想进来,可以,你晚上等着吧。”
寡妇关了店铺,哭着求小姑娘将孩子打掉,她们二人可以将屋子卖掉,去其他的地方生存。
小姑娘生怕被指指点点,咬着唇摇头拒绝。寡妇凄哀地哭着说自个命苦。
寡妇出身不好,家中重男轻女,同乡有个人牙子,家中穷,卖给了人牙子。没想到人牙子不做好事,将她卖给了青楼,做起了皮肉生意。
等到人老色衰,再也卖不出去了,这才被商人给赎了出去。买她的商人都知天命了,幸而她运气好,不知为何,以前吃了药,是生不了,之后竟然还生下了女儿。
可惜那个女儿身子骨弱,生下不过两日,就去了。
而以往青楼里头的小姐妹,却不知为何,生下了一个姑娘,自个也养不起,也不想将姑娘养成了另一个自己,送给了寡妇,寡妇便养了起来。
不过半年,商人得了重病去了,商人的儿子继承了家产,将她赶了出来,只给了点银子。
她领着女儿,跟着去外头做生意的自家商队,一直走,走到了这。这房子就是她出钱买下来的。
寡妇哭了一回,想着睡着了,明日再继续劝。却不知,小姑娘窗前半夜竟然被强行撬开了。小姑娘见是赵河,与之哭诉,赵河一脸冷漠,之后小姑娘就谩骂赵河,气性之下,拿起边上的剪刀就要戳上去,赵河与之相推时,一手结果了小姑娘。
一条鲜活的命就在赵河的手上消失了,他吓得跑回家,哭着求赵海帮忙,赵海让人去弄死了寡妇,放了一把火,将两人烧了。
自此,赵河就不敢往这走。
叶家军本就不将赵家放在眼里,若不是因着他们受到的忌惮,老早就出手收拾了。十三得了叶炎的消息,直接跟十二说了一声,不过半日功夫,十二就将赵家的事都收集好了,连带着赵河几岁尿床,哪一年开荤,用的什么姿势都知晓。
直接套上麻袋,堵住了嘴,拉到了赵河最为害怕的巷子里头的那户烧干的人家面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赵河想要呜呜出声,十三跟踢蹴鞠一般,顺脚踢了两脚,伸手拍了拍赵河的脸颊,冷笑问:“你求我?想我放了你?”
十三将手一把揪起赵河的头发,头皮都要被拎起来了,狰狞的双眸,眼皮变了样儿。
“求您,放了,我!!求,求,您!!”
十三伸手左右开弓拍了许久,才摸了摸自个的手掌心,笑着说:“累了。”
“想让我饶了你?你瞅瞅这个房子,想想你干的缺德事,我就是饶了你,你觉得这里头的冤魂会饶了你么?想想那个小姑娘和她死前对你的恨,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有什么自个寻求他人的原谅!像你这种人渣,就应该彻底消失!!!”
赵河瑟瑟发抖,摩擦着绑着手的身子,想要磨断,十三摇头,“行了,别磨了,没用的,知道你想来这招,绳子特意给你准备的。你就是在这磨一百年,都是这光滑的样儿。”
“进去!”十三一个伸腿,往他屁股后面一踢,将他踢进了屋子里头,赵河一下子吓尿了,一股子尿骚味儿,尿滴落在了地上,十三将门锁上,等着明儿再来看看要不要放他出去。
秦筝在花厅里头理事,特意将账本全摆到了这头,她看着账本不过是想着拿出多少银钱,去盘个店做做。
宫嬷嬷进来回禀,说是吕夫人坐着马车过来拜访了,就在前头下了马车了。
秦筝一听,想着阿奴还在练武场,等会若是吕夫人从另一头过来,怕要撞了个正好,“嬷嬷,你让朝露赶紧领阿奴回去,不许他出屋子,若是想出来,你让朝露去找了丫鬟衣裳。”
宫嬷嬷笑着道:“夫人您放心,这事儿,办好了。”
秦筝与宫嬷嬷两人一前一后往前头走,到了垂花门口,吕夫人身着青布长裙,头上簪着银簪,足足有成人大拇指粗,笑盈盈地走过来,秦筝赶紧上前迎接,吕夫人年纪最长,怎么也得多给几个面子。
秦筝引着吕夫人进去,两人坐下唠嗑,吕夫人今日过来,就是说说大酒楼铺面的事,她是想收回来自己经营也好,再转租出去也罢。
以往吕夫人心里头盘算得好,可得知赵家背靠着平临长公主,他们是不敢出头。如今平阳长公主与平临长公主不合的消息她也是打听到了,若是从这档口入手,秦筝不过就是她借力打力的一个工具。
“前儿听闻将军夫人往大酒楼去了。其实啊,这大酒楼的铺面是我娘家的。一直都想着收回来。可刘副将与我家老头都是同一等级,这事若是让他们男人开口,也不好处,毕竟都是上战场的兄弟,若是心里头有了些许疙瘩,到底不好。以往总盼着平宁郡主能过来,如今您过来了,也是一样的,我今日也不为别的,就是想问问您,能不能请您做个中间人,帮我娘家把这铺面给拿回来?”
秦筝唤吕夫人喝茶,吕夫人端起茶盅,喝了一口,想等秦筝给句话。
“吕夫人,你娘家与赵家签了契约,这契约是否到期了?若是还未曾到期,这事就是我出面也没得用啊,若是到期了,这事我也说不上话了,只怕得去找京中派下来的大人说话才是。”
秦筝柔和地望了吕夫人那神色难辨的脸色一眼,“吕夫人,京城之中一直都推崇那些个女戒女则女训,我虽读得不多,却也记得一些,都是说的什么出嫁从夫。在我们家,都是我家将军说的算,他说一,我绝对不说二。”秦筝知道自己说瞎话,可这事她不想管。
“吕夫人如今已经是吕家的主妇了,倒不如跟吕副将说说?”吕副将可不见得乐意见自个媳妇儿插手娘家事。
吕夫人一听,面一下子就热了,老脸有点挂不住了,猛地站起来,道:“我知晓郡主的意思,不外乎就是明哲保身罢了。郡主这是看不起我们吕家,还是在指责我不守妇道?”她总觉得秦筝好似看透了她内心的小想法。
此时,只听得姜少夫人的声音,“哎呦,我是来得不巧了,吕夫人也在呢,正巧好久未曾跟吕夫人说说话了。”
秦筝对着吕夫人笑,吕夫人僵硬了下脸,硬着口吻说:“既然郡主忙,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姜少夫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快,上你们家最好的茶上来,我可是帮了你的大忙了!”
“你今日性子,有点不同了。”
“呸,经过昨儿,咱们就跟我家老姜说的,同一个战坳里头待过了,自是不用端着了,昨儿可把我给端累了,什么好吃好喝也全弄上来。”
一时间,花厅热闹起来了。
☆、77章 077被偷袭
秦筝与姜少夫人两人下午坐了一下午; 吃点香花生,还是从京城里头带过来的; 本来是不喝酒,可聊得开了; 倒是让宫嬷嬷给温上一壶酒,两人自斟自饮起来。
姜少夫人一杯酒下肚; 吃上几粒花生米; 性子越发爽利了,“前几日头一次见你,总觉得你就是那京城中的大贵人; 就是那尖尖儿,即使我没嫁到这穷乡僻壤的阕城来,在我娘家那江南鱼米之乡,一辈子也不能攀附上你这样真真的金贵人儿。”
“我是富商户家的女儿。说句实在话; 在刘夫人面前; 我也能抬得起头。刘夫人娘家是官家不错; 不过穷官能有我们富商有见识?我家吃穿用度,都比他们强多了; 因而心也不虚。”
“可你不同,你身上流着皇族一半的血脉,是真真的金枝玉叶; 用纯香玉滴滋养起来的; 我们不过就是个地上打滚的; 最多干净一点。”
“你知道不?我拜访你之前; 心虚啊,心虚得都快要睡不着觉了,还是我们老姜哄了我一晚上,这才哄得我睡了两个多时辰。”
秦筝一听,见她不像前儿收着了,也跟她不客气了,“行行行,你家老姜好得不得了,可我家夫君也好着呢。不是我说,我家夫君是天底下难得寻的好。平日里都舍不得我动气,哄我睡觉也会啊,谁不哄呀,就你在我面前显摆!”
听秦筝如此打趣,姜少夫人笑着又替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