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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由情生,下一刻,唐韶冰凉的薄唇上已经被两片红唇覆上。
情意如潮水般袭来。
没几下,唐韶就掌握住了主动权,云罗在他的攻城掠地中缴械投降。
“白……天……”
残存的理智却全数吞没在唇齿相依间,云罗再也想不到其他,满心满眼都只有唐韶铺天盖地的热情。
等激情退去时,云罗的脸上、脖子上、手上,只要是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每一寸都是呈现出粉红的玫瑰色,香艳得让人流连忘返。
唐韶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云罗的肌肤,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眼神中不自觉流露的颤栗,不禁痴痴入迷。
“讨厌……”一声娇嗔,似是勾人的魅惑,让唐韶的心软得滴出水来。
他的妻子,总是能轻易地勾起他所有的情绪,让他无法自拔。
她俯身低头,搂着她,呼出心满意足的低语。
云罗却是脸烫得不敢抬头回望她,绞尽脑汁才想到了一个话题来打破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流:“拙山,那位胡太太到底是什么来历啊?我瞧她满院子地乱窜,不仅没人敢拦她,就是母亲都十分尊重她。”
不可否认,她对这位胡太太的来历十分好奇。
尤其是她登堂入室地来落霞院看她的嫁妆之后。
空气中就有一瞬间的静默。
云罗不禁征询地望着唐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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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节 胡家
“她的夫婿是我父亲的结义兄弟,于我父亲恩同再造。”说起胡家,唐韶的眼底便闪过一丝无奈,“我唐家从前也算是富贵之家,可后来遭逢巨变,一夕之间,只留下我父亲一人,胡太太的婆母是我父亲的乳娘,是她养大我父亲,供他读书。平凡人家要供一个读书人出来,你想必也有所耳闻,那是要举全家之力,甚至要举全族之力的。直到我父亲高中之前,胡家上上下下的所得都用于供奉我父亲读书上了。”
唐归掩是胡家供出来的?
云罗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当场目瞪口呆。
唐韶知道她肯定十分意外,所以特意停了会儿,等她消化讯息。
待她神色间恢复了平常,他才继续说下去:“我父亲的乳娘,就是胡家老太太在我父亲高中前就过世了,胡家的三个儿子也因为要供奉我父亲读书、家中赤贫,而一直未能说上亲事。直等我父亲高中之后,才给胡家的三个儿子娶了亲。可是,当时因为他三人年岁都已偏大,又是家徒四壁,虽然有我父亲在,可到底也说不上什么好人家,娶的几个都是乡野村妇。我父亲因为感念他们胡家一大家子对他的付出,多年来一直对胡家照顾有加,以家人至亲相待。所以,我们成亲,胡家两人自然要被奉为上宾。”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云罗慢慢地点头,可旋即就不解道,“那胡家众人现在住在何处?这位胡太太又是胡家排行第几个儿子的妻子?我们成亲,胡家其他的人怎么没见?都是因为什么原因不来的……”
唐韶听着她一连串的问题,知道她疑问很多。不禁笑着一一解答道:“胡家本是奉天人,多年前,我父亲为胡家在奉天置办了一大片的田地,让他们三家安生度日。这位胡太太的夫婿是胡家老二,从前也是在奉天老家的,前几年,说是在做药材生意。在京城附近的大兴置了宅子安了家。此次你我成亲。父亲给奉天和大兴都发了帖子。奉天那边因为离京城实在太远,就派人送了礼物过来表示庆贺,大兴这边就由胡太太过来了。”
那胡太太的夫婿呢?
怎么不见胡家老二来。反倒是个女人出来抛头露面?
似是读懂了云罗眼底的疑惑,唐韶再次解释道:“胡家的这位二伯父,腿脚不方便,亲戚间的走动都是由他这位太太出面代劳。”
原来如此。
云罗这才明白过来。
“怪不得呢!我说怎么就见她一个人进进出出。身边也没见到其他人,原来如此。”
怪不得婆母要对她如此客气容忍。原来胡家对唐归掩有这样的恩情在。
知道情由的云罗不禁告诫自己,要对胡太太尽量忍让,千万不能因为一时之气而让她去公公唐归掩面前描黑自己,从而惹来公公的侧目。那就得不偿失了。
如此一番之后,云罗就点头微笑,示意自己会对胡太太多加礼遇。至于胡太太今日的所作所为就顿时咽了下去,并不打算告诉给唐韶知道。
唐韶颌首之余。却也委婉道:“不过你也别太委屈了自己,这位胡太太,并不是个识趣的。”
说着,眉宇间就闪过一丝不虞。
难不成胡太太得罪过唐韶?
云罗就忍不住抓了自己的头发去轻扫他的鬓角,浑然不知道她的动作在唐韶看来是撩拨的意思。
“她怎么不识趣了啊?瞧你脸上的表情,一看就有退避三舍的意思。”云罗嫣然而笑。
“她……”唐韶吞吞吐吐,心不在焉。
云罗就起了好奇之心,手里的发丝晃动了更加勤快:“说呀,还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不成?”娇憨的嗓音里,止不住的撒娇。
唐韶就爱怜地一把抓住了她握着发丝乱动的手,俯在她耳边,温热呵气道:“我前几年刚回府时,她特意带了娘家的侄女过来小住了一段日子。”
说到这边,就戛然而止。
他不说下去,云罗都想得出来是怎么回事。
“她那侄女长得也同她一般吗?”云罗有意戏弄他,故意问道。
“嗯,有七八分相像。”唐韶目光清亮地盯着她,就看到两个梨涡在她腮边美丽绽放。
“哈哈哈,模样像她的话,怪不得你瞧不上了……”云罗咯咯地笑,躺在唐韶怀里花枝乱颤。
唐韶却是乘她不备,一时低了头,擒住了那片红唇,辗辗反侧。
许久之后,才放她喘息。
“你……”云罗用力地瞪他,可那眼神却如波光粼粼的秋水,亮得让人失魂。
“下次,让你再取笑我,我就用这个法子罚你。”唐韶一本正经地宣布。
云罗忍不住哀叫:“哪里有这样的……明明是你自己孤家寡人让人存了希望,却还偏偏摆出一副不胜其扰的模样。我看了都觉得问题出在你身上。”
越说云罗越理直气壮,甚至用手去捶他的胸。
唐韶本就是不善言辞的,被她这么一顿抢白,顿时就没了言语回她。
云罗就故作恶狠狠地道:“不是你还有个表妹吗?你难不成不知道人家的心思?你看人家一听说你成亲,当即就病倒了呢……”
云罗口中的表妹说的是“薛玉娘”。
唐韶一怔,而后就盯着她的眼睛,不确定道:“你是在吃醋吗?”
云罗闻言,脸红如朝霞。
“哪里……我哪有吃醋,我不过……是在说事实。”心虚之余,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是替人家小姐不值呀……”
“哦?”唐韶长哦了一句,似是不相信,又一遍地问道,“真是替人家不值吗?”
眼看着云罗莹白如玉的耳廓红得跟跟煮熟的虾子般,他不由兴了捉弄之心:“不是你记恨人家动你的爱人起了心思吗?”
云罗就“你”地一下子抬头瞪他。
自然发现他的调侃。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云罗脸红红地嗔怪道,顺手又捶了他一记。
一下子就被唐韶给握住了。
☆、第565节 送行
唐归掩果真如唐韶所言,在云肖峰临行前的中午宴请他。
亲家二人在外院摆了一桌,喝酒吃菜交谈。
虽然地位悬殊,但两人都有心亲近,一顿饭吃得也是宾主尽欢。
云罗因为是女眷,内外有别,并没有在旁陪同,只是在父亲离开前,她派人把云肖峰请到了垂花门,匆匆地见了一面。
这一次会面,自然是泪水连连。
可有再多的不舍,也架不住世家的规矩、环境的约束。
幸好,云肖峰和云罗都是理智之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云罗曲着膝目送父亲离开,久久不肯起来。
等到了云肖峰出发之日,一直忙碌不见人影、甚至缺席送行宴席的唐韶终于一早出现在了众人视野里,携着云罗早早地出现在了云肖峰的住处。
男的藏蓝锦衣,宽肩窄臀、昂藏不迫。
女的藕紫衣裙,窈窕身姿、清雅绝伦。
两人并肩站立在一起,恰似观音大士身边的金童玉女,让人挪不开目光。
看在眼里的云肖峰忍不住眼眶一湿,可更多的是高兴。
“父亲。”云罗上前一步握着他的手,低头哭了出来。
“傻孩子,哭什么。又不是从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