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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一时无措,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左推右档,竭尽全力维护自己的贞操。
当一个瓜子脸,丹凤眼的姑娘想要躺在他怀里时,太岁更是尴尬不已,哼唧两声,才一边推拒,一边哀求似的低声的道:“大姐,大姐……你……请自重。”
“大姐?”瓜子脸一听,马上不乐意了,面露愠色:“妾身有那么老吗?”
“噗嗤!”柳随风实在憋不住了,在旁边笑的连酒都喷出来了,伸手抓着姑娘的手,调笑的安抚道:“我这小兄弟第一次来见世面,你们可别吓坏了他。”
女人一怔,惊奇的打量着太岁:“竟然还是个雏儿?”
太岁尴尬得要死,愤怒的想要站身起来,结果柳随风大笑的将他按在了原地,然后往瓜子脸手里塞了一锭银子:“久闻红袖招的歌舞无双,不知姑娘能不能歌舞一曲,也好让我这小兄弟开开眼界?”
瓜子脸接过银子,马上转怒为喜,娇嗔的推了下柳随风,媚笑道:“什么天下无双,不过是公子们抬爱罢了。若二位不嫌污了眼睛,那我就让姐妹们吹奏一曲,给二位助助兴。”
说罢,她盈盈起身,招呼周围的姑娘们离开二人身边。
等众女子退下,太岁趁机央求柳随风:“柳大哥,柳兄弟,柳官人,你行行好,别再捉弄我了,咱们赶紧走吧!要是被防御使大人发现,咱们就死定了。”
柳随风拉住太岁:“淡定,急什么,你不想尽快出师了?”
太岁:“想啊!”
柳随风问道:“我们北斗司是做什么的?”
太岁张口就回答道:“掌管天下奇人异事,查办天下奇案要案。”
柳随风点头,又继续问道:“那你觉得查案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太岁:“武功?”
柳随风微微一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会有人武功高过你。”
太岁怔了下,想到之前柳随风教自己如何过十八铜人阵的场面,恍然大悟,试探的回答道:“是观察力?”
“孺子可教也!”柳随风一脸欣慰,转头拿起酒杯,轻抿一口。
很快,悠悠荡荡的乐声响起,一排舞伎轻舞长袖,缓缓而入。
柳随风靠在太岁身边耳语:“你从那位领舞的姑娘身上能看到什么?”
太岁本有些不敢看,可柳随风一说,他忙静下心,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然后飞快的收回了目光,跟柳随风小声耳语道:“衣服穿的有些少?领口开的太低?“
“噗嗤!”柳随风被逗笑了,摇头道:“她十有**是广南人,流民,家境贫困,自愿卖身进来,贪财,性情争强好胜。可用,但不可深信。”
太岁吃惊,小声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柳随风靠在太岁身上,小口的抿着酒,小声解释:“她刚才呼唤众舞娘起舞,带着南方口音。若是被拐卖而来,不会如此驯服。而她能成为领舞,深受鸨母信任,所以必然是主动卖身,心甘情愿。”
太岁打量着正在巧笑嫣然跳舞的女子,佩服的问道:“南方那么大,你怎么知道是广南?”
柳随风笑了一声:“多看邸报!南北百姓,交通不便,轻易不会来到北方,所以必因重大缘故才会流落北方,广南五年前发生过流民事件,大量流民涌入京城,她一个弱女子肯定是随流民进京,一介孤女无依无靠,卖身便也说得过去。”
太岁吃惊:“那争强好胜又如何看得出来?又为什么说她可用而不可信?”
柳随风不疾不徐的分析,而镜头随着柳随风的话对跳舞女进行特写:“你看她的身姿,腰背挺直,抬头扬眉,努力比旁边人突出一些,笑容中带有矜持之意,便知道她是习惯大出风头的。”
“还有她的发簪,手镯和金钗,皆是时兴之款,价格不菲,其他诸女远有不及。能在青楼混到这般境界,可见其手腕非凡,必然懂得眉眼高低。这种人好用,是因为只要有好处便来者不拒,说她不可深信,是因为她唯利是图,稍不留神便会被她出卖。”
太岁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儿才翘起大拇指低声感叹道:“好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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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观心之术
开阳走在街头,脸上带着淡淡微笑,心里却想着刚认识的孟冬。忽然,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拍在了她肩上,开阳警觉的转身,却发现是瑶光。
你怎么在这里?”开阳有些意外。
瑶光满脸不高兴,噘着小嘴,上前抱着开阳的手撒娇:“你今天出门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
“我去订零件啊,你不是不喜欢嘛”二人边走边聊,开阳笑道:“我的那个蜘蛛傀儡操作很不灵便,所以最近又重新做了些设计,去匠人街订制几个特殊的零件。”
“哦!”瑶光点点头,有些不解的问道:“开阳姐姐你怎么不自己做?”
开阳无奈的摇头苦笑:“我又不是三头六臂,怎么可能面面俱到,你不知道,一具傀儡有多少零件,若什么都要我自己做,非得累死不可。”
瑶光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开阳好奇的看着她,问道:“你今天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瑶光这才想到自己的目的,当下着急的叫道:“开阳姐姐,柳随风那个混蛋把太岁带到红袖招去了!”
开阳吃惊:“啊?他”
开阳刚要再问问,瑶光已经风风火火的拉着她跑起来了,嘴里叫道:“快快快,再晚就来不及了。”
二人急匆匆的朝红袖招赶去。
红袖招包厢内,柳随风换了个姿势,借着倒酒的机会,笑着对太岁说:“你再看看其他舞娘。”
太岁沮丧道:“看什么?这些姑娘只是扭来扭去,完全看不出是来自何地。”
柳随风喝酒笑道:“注意看,你就能发现许多隐藏在她们身上的信息。就拿右边那个舞娘来说,很可能出身不低,被卖入青楼不情不愿,在诸女之中不受欢迎。之前老鸨说的清倌人,可能就有她一个。”
太岁吃惊,柳随风则是看着地板上舞女们落下的步伐,他所说的那个女子站的间距位置比别人略远。
柳随风不紧不慢的说:“你看她站的位置,要么是她不受大家欢迎,所以疏远她。要么是她太过清高,不屑于他人为伍。”
太岁打量着那位姑娘:“嗯,她和其他舞娘的关系看起来确实不大好,可这也可能是因为她脾气不好啊,为什么说她出身不低,而且做舞娘不情不愿呢?”
柳随风:“你看她的手肘。”
女孩子的舞蹈动作刚好有抬手的动作,当她的手抬起时,惊鸿一瞥的看到手肘以上轻纱覆盖的地方隐隐有淤痕。
柳随风不疾不徐的解释:“同一个结果可能是不同原因导致的,所以我们要逐一排除。你看她手臂上的伤痕,显然是因为不听话,挨过打,所以我说她不情不愿。”
太岁心里已经信了,但嘴上却不服气,道:“那你说她出身不凡,这又从何说起,因为她气质举止不俗吗?”
“你也看出来了?但这些都是可以培养的,所以不能做为依据。”
“那么”
“她姿色不算上佳,舞姿不算出众,又不甚服从管教,却仍能留在身价最高的舞乐班子里,那么她身上肯定有独到之处。”
太岁目瞪口呆的看着柳随风侃侃而谈。
柳随风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当你做分析时,一定要记住人物所处的环境。这是青楼,这样一个各方面都不是无可取代的姑娘,却被鸨母留在这里,她身上一定有其他姑娘所不具备的独特卖点。”
柳随风看着太岁,问道:“一个人除了后天的容貌才艺之外,还有什么东西是能够被待价而沽的。”
太岁看着柳随风,脱口而出:“先天注定的身份。”
柳随风点点头,然后转过头去,怜悯的看着那个女孩子:“人的劣根性会让一些人很乐意出高价折辱那些原本出身高贵的大户千金。”
太岁惊愕的看着那个女孩子,眼中露出不忍之色:“这也太惨了吧。”
柳随风敲了敲他:“清醒点,她是否凄惨;与你我无关,可能她家里出了贪官,也可能是被冤枉的,但我给你点清这些是要告诉你,这种人的消息最可靠。”
柳随风打量着那个神色间隐有倔强之色的女孩子,一脸平静的说道:“她轻易不会相信任何人,但只要你能让她相信你,她说的话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