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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政治上很不利,也算好雷厉风行的很快打完收工了,到手的钱,该发放的户田补贴也已经放出许多,许多田契已经生效,且登记过户到了一些百姓手里。那么基本上等于已成事实,以大宋的尿性这事不可能改回来了,没谁敢把大头百姓已经合法购买的田再回收。
否则么,这事真会因猪队友的存在,进行到一半时被叫停,那不但损失惨重,大宋朝廷也就没有公信力了,十年之内就不可能再谈什么改革了。
“诚不欺人啊,真不怕神对手,就特么怕猪队友。”
王雱喃喃低估着闭上了眼睛。又想:这事要分辨是不是政1治迫1害不难,如果他们什么时候来请我大雱喝茶,那就绝逼是迫害了。如果不来就不是,说明韩绛指出的问题真实存在,不是空穴来风……
次日一早,展大侠和白玉棠在房间外面院子里打的噼里啪啦。
听到动静后,大雱揉着眼睛出来看,现在看她们过招就不是慢动作了,眼睛已经升级,乃高分辨率高刷新率低响应速度,妈的还带垂直同步和抗锯齿。
这算是武学巅峰的决战。
在大雱印象里,和大猫交锋的人基本都脸如血色,那代表从精神层面上就被他的“侵略如火”意境全面影响。
所以展昭和穆桂英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锋了,两个都是最硬派战法,这种级别的对抗仅仅只在理论上,事实上发生那肯定会死一个或者两个一起死。
但白玉棠和大猫这场巅峰之战却是另类,展昭的“光环”似乎对大白没什么卵用,她仍旧面色如水又白皙,动作时快时慢,剑尖运转之过程,带起些难以捕捉的气流在画圈,一圈又一圈,大圈小圈。
不能完全把展昭圈起来困住,但也让展昭无法建树,难有进展。
展昭双眼发黑,其实当年和老廖过招不算难打。老廖号称不动如山,但仍旧能让展昭感觉到着力点,不会放空。然而现在的白玉棠非常难打,在她的圈子中,大量的力道总是偏移被引导。不是那种打棉花的纯柔感觉,而是那种狂风吹过、树枝摇晃卸力,与此同时树干反弹的时候就是刚的感觉。
这就是化境巅峰的白玉棠,徐如林似的太极奥义。她真的大成了。
原本想等着老婆狠揍大猫一顿再去拉偏架,然而看了一下又有些失落,世事不会总让人如意,看到现在仍旧只是伯仲之间,大白是真没有能力把展昭吊起来打的。
大雱也不是练武的料,也就没心思观摩这场巅峰之战,于是出声道:“都停下吧,你们这是干什么。”
除了不能摸她屁股外,大白其实总体很听话,大雱出声后,白玉棠当即收招,转身来见王雱。
于是展昭被弄的相当狼狈,迅猛的一刀已经斩出去,大白鼠却空门大开把后背显露,展昭吓得眼冒金星,强行收招相当于承受自己一击且不设防,顿时血气翻涌,喉咙处涌上来的血、被大猫强行吞下去了,然而,鼻血还是很猥琐的流了两股下来。
“你竟敢看着我家夫人的身材流鼻血?”王雱不禁大怒。
“你……”展昭被气的双眼发黑,却也知道和这个纨绔子弟说不清楚,那是对牛谈情。
白玉棠也不管这些,摸摸大雱的脑袋。
大雱这才道:“对了,你们为啥打架。”
白玉棠道:“这家伙一大清早带着刀来势汹汹,要进你的房门,于是我就……抽剑直接砍了。”
大雱双眼发黑,这真是胸大无脑的典范啊。展昭现在职位可不低,已荣升皇城司副总管,乃是老赵钦点补了张丛训的缺。张丛训也被老包放了,也继续任职副总管,但经过那事后声威大跌,原本就低调的张丛训,更加低调了。
以展昭这人的规矩,他来肯定有理由有原因,于是白玉棠显然等于犯错了。
不过老婆么还是要护一下的,于是王雱恶人先告状道:“好你个展昭,你未经通报要带刀闯入意图谋害……”
展昭素质大魔王尿性,泄气的打断:“大人莫急,展某不会追究白都头之过。”
“这还差不多,说吧,你来干什么?难道你奉了某人命令来抓我喝茶?”王雱道。
展昭道:“恰好相反,现在的确有人想把你弄进去审查,具体内情展某不知道细节也不愿透露,展某此来,乃是奉陛下之命带你入宫。”
“也好,说起来不是小爷怕他们,不过暂时进宫去避避风头也行,否则真被他们找理由弄进号子里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时王家的脸就丢大了。我太知道司马光吕公著他们的尿性了。”王雱感觉这是老赵来护着了,于是赶紧的卷铺盖,跟着大猫跑路。
走出内院前,展昭又神色复杂的停步转身,看了白玉棠一眼。
“龟儿子你往哪看,身带皇命你都要东拉西扯?没事盯着我老婆看个什么。”王雱呵斥道。
算了,时至今日的展昭,真的已经没精力和大魔王抬杠讲道理了。可惜的是皇帝又出来拉偏架了,否则很多人都会乐意看到大魔王被弄进号子里去吊着呢……
第438章 退出第一梯队
至上清宫,那个许久不见的阴测测的老陈、以及展昭都被赵祯叫了出去。
这是当年离开京城起,第一次见老赵。
赵祯目光异样的打量了王雱许久,温声道:“你总算长大了,不在是当年的小滑头模样。西北的风沙把你的脸吹的很干净,却又总觉得少了些孩子特有的灵气。”
大雱顿时一把鼻子一把眼泪,耍赖的扑在地上抱着老赵的腿:“小臣见过大官家,大官家威武。小臣或许有些错误、得罪了些人,可官家得了解到,小臣一心只为国朝办事。他们却整天想着迫害小臣,有消息说他们想把我弄进号子里去害死……哎吆。”
说到这里被老赵后脑勺一掌,赵祯精神不太好的样子皱眉道:“行行行,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你闯了这么大的祸,你主持改革的麾下现在一半人被调查,目前为止三分之一查出了问题,影响十分不小。于情于理于法,他们要把你找去质询也算不得过分,你至少是节制属下不利,未能知人善用,此点连带责任怎么也跑不掉,难道朕说错了?”
王雱捂着脑壳,不敢扯犊子了。
见他不找理由,默认了这个过失,老赵又容色稍缓道:“当然也不能全怪你,朕知道你有你的难处。说起来他们都被朕惯坏了。”
言罢一副无尽嘘嘘的样子。
王雱反装忠的道:“大官家勿要自责,乃是那些家伙不懂体恤圣心,不懂审时度势为官家分忧,怎能怪到您的头上。”
赵祯见到这小子的时候,似乎感觉脑子更尤其清醒些,于是指着他的鼻子道:“小孩啊,你这有蛊惑圣心的嫌疑,若被包拯欧阳修他们听到必然又要说你,好在朕有听好话的感情需要,然而,现在这些人他们谁都不说好话给朕听,好似和朕着干是流行似的,所以他们真被朕惯坏了。”
“额,好吧。”王雱适可而止,不想画蛇添足。
老赵微微一笑,很喜爱这个机灵的神童。可惜他有时候偏偏思路有毛病,容易把天给捅个窟窿出来。
此番的过程中的阵仗声势,赵祯是真吓到了。因为就在京城天子脚下,声势感染力超过往次的每次改革,只因神童狂风扫落叶,就像被快刀滑过一样,还没感觉到痛就已经出血,然后他小子居然有能力短时间让伤口结疤?
老赵不能站立很久,于是坐了下来,吩咐小道士道:“给小王卿家赐座,否则他耍赖扑地上抱着朕的大腿,这不成体统。”
于是,王雱也乖乖的坐了下来。
赵祯又道:“此番你做的及时。看过韩琦的文报后,说一口气有五百万亩非法黑田进行登记,这个过程竟是不需要抽空官员去核查,而是地主员外们主动交代主动上报。且事后你拿走了他们近四千万贯的户口费……”
顿了顿赵祯叹息道:“哪怕现在已经过去了,现在朕仍旧感觉心口凉凉的。”
“惊吓到官家,臣有罪。”王雱说点客气话。
哪知被老赵很奸猾的样子指着鼻子道:“行,你主动承认有罪就最好,朕就放心了。否则你为朝廷粗暴的弄进几千万贯来,为朕辛苦办差拉仇恨,你不认罪,朕还真不好意思处罚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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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不禁脸如锅底,看似要被过河拆桥了?
见他想说话,赵祯打住道:“行了别说。朕舍不得你离开,但你得罪的人实在太多,朕不想你再修福康渠了,你的做事方法注定了又是数不清楚的斗争。做事么总会有纰漏,此番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