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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不自觉的伸手出去想展平那几道皱,可展不平的是眉间的愁,抹黑了的是四四的脸。
讪讪的收回手来,看着蹲在地上的四四看着她发呆,呃,不得不说,康老爷家的儿子们都是极品,形象都被她毁成这样了还这么好看。
“我送你回去。”四四伸出手抱起诺缘,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诺缘受了伤的屁股,往梅园走去,诺缘唏嘘,这路可不近啊。
她当然不怀疑四四的臂力,练武之人,抱她还书网不就像是抱只猴子,她在意的是四四的形象啊,还有下人们见到鬼似的目光。
“那是咱四贝勒?”两个小丫头在背后刻意压低议论的声音。
丫环甲:“看衣服没错啊,不过四贝勒怎么印堂发黑呀?”
丫环乙:“别瞎说,那是咱贝勒爷头顶祥云。”
诺缘黑线,祥云是黑的吗?是乌云才对吧?
丫环甲:“那贝勒爷怎么流了酱红色的眼泪?”
丫环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的表情。
“咱贝勒爷冤啊,一定是遇到什么冤屈了,许人家窦娥冤的六月飞雪,咋就不行咱贝勒爷冤的红泪满面呢?”
“贝勒爷好可怜。”两个丫环惋惜的声音越来越远……
诺缘颇为心虚的看了四四一眼,只见四四充耳书网不闻,两眼只看着前方囧囧有神,她歉意的伸出手去摸了摸四四的头,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啊,连累你了。”
嗯,这摸头的动作诺缘当然是很熟悉的,貌似以前经常用在小白身上。
四四微躲了一下,之后便上半身僵直了,虽他他极力的控制着情绪,但仍然可以看出有翻白眼之势,不多时,两人走到了梅园,进屋,四四把诺缘脸朝下放好,打发小雨去请郎中了,自己则去外屋整理了一下尊容。
“忍着点疼。”他走到床边盯着诺缘屁股。
“你,你想干嘛?”看色狼的表情。
“把烧焦的衣服拿掉,否则伤口会感染。”
“嫑。”嫑碰我屁屁。书网
此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四四一伸手,诺缘就往里面一躲,再一伸手,她再躲,躲来躲去把四四的火气撂了起来,他冲着诺缘咆哮道:“你看看你自己,毛手毛脚的成什么样子?到哪里哪里就乱作一团,我看十三不选你简直是太明智了!你给我过来,不许再躲,再躲我叫人打小雨的板子!”
诺缘愣住了,原来四四不是冰山,他只是包裹在冰面下的活火山而已,一旦喷发不但冰雪融化而且还能烧伤人,很不幸,她的心被烧伤了,是啊,她哪里能比得过乌雅呢,她连小雨都比不上,十三不选她太明智了。
诺缘被四贝勒放在腿上,她能感受到四四大腿上强健的肌肉,四四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忍着点,我开始了。”
“唔……”诺缘紧咬住唇。
“很痛?”
摇头,眼泪狂奔出来,是很痛,心痛,她为什么就不能像那些大家闺秀一样的贤良淑德呢?她只会闲着没事缺德。
“啊——唔——”前面那声“啊”是诺缘喊的,后面那声“唔”是四四发出的声音。
因为,因为诺缘疼得厉害,咬住了某人的大腿……
四四只是叫了那么一声,手下的动作没停,诺书网缘也在学习着他的毅力,咬着他的大腿也没松嘴。
这两个人,感情是飚着劲儿的比谁先放弃呢。
“好了。”四四松了一口气,诺缘也松了嘴,感觉到嘴里一股血腥之气,把头埋的更低了,她没脸了,她承认自己是伺机报复了,谁让四四那么说她?
“生气了?”四四的声音饶有兴致。
“我……”
“爷,您怎么了?刚才碰见小雨出去请郎中,说您……呦……”四福晋话说了一半,惊看到诺缘和四四的姿势,话也不会说了。
诺缘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傻子也知道,自己肯定正光着腚呢,她又没脸了,这次是对四福晋,继续埋着头装死。
“郎中呢?”四四把诺缘放回床上去,诺缘感觉到有一束光线好像要把她的后背烧透一样,她反正是没脸了,也不管什么礼数不礼数的了,闷着头摸过被来挡上屁股,棉被一沾皮肤,她立刻冒出了一层冷汗,钻心的疼啊,她有些忍不住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啜泣出声。
“谁让你盖被子的?”又是一声暴喝,诺缘又是觉得屁股一凉,本来她还极力的忍着,现在索性哇哇大哭了起来。
“我,我,我丢死人了,没脸见人了,呜呜呜书网呜。”捶床,使劲儿的捶!
“贝勒爷,郎中一会儿就来,您先回吧,这丫头是害羞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受得了如此的羞辱呢?”福晋说完此话室内温度陡降两度,诺缘虽然没有抬头,不过想也知道四四那张脸一定拉的比朱元璋还长了。
“爷,您看我这话说的,我的意思是说……”福晋话没说完,诺缘听到四四往外走的脚步声,随后一个略有些困惑的声音传了出来:“谨苏,交给你了,别出了岔子,她是十三弟的人。”说完走掉了。
诺缘抬起头,迷惑的看向四福晋,“福晋,这关十三什么事啊?”
“这,这,爷大概是认为你觉得自己是十三的人,被他看见了身子才会反应那么激烈。”
呃,好大一个误会,不过无所谓。
“福晋,诺缘还没给您请安呢。”书网
“傻孩子,说这些个话干嘛,你都伤成了这样了,还管那些虚理做什么?”
诺缘看着福晋的那张笑脸,突然觉得她笑的有些勉强,她怎么了?为什么人人都那么奇怪?
30。四四寿宴
诺缘抬起头,迷惑的看向四福晋,“福晋,这关十三什么事啊?”
“这,这,爷大概是认为你觉得自己是十三的人,被他看见了身子才会反应那么激烈。”
呃,好大一个误会,不过无所谓。
“福晋,诺缘还没给您请安呢。”
“傻孩子,说这些个话干嘛,你都伤成了这样了,还管那些虚理做什么?”
诺缘看着福晋的那张笑脸,突然觉得她笑的有些勉强,她怎么了?为什么人人都那么奇怪?
“福晋……”
“主子,郎中来了。”诺缘话未说完,小雨领着个郎中进了门,却不是经常见的那个给弘晖看病的人。
“主子,这是京城有名的专治外伤的郎中,贝勒爷特地吩咐奴才去请来的。”小雨口无遮拦的说着,丝毫没感觉到四福晋的脸色有些不对。
“哦。”诺缘应了一声,又埋头装死了。
给一个陌生人看屁股,还不如让四贝勒看呢。
郎中给开了药方,一剂外敷的,是制好的成药,只要每日三次涂在伤处就行,一剂是汤药,每天喝一付。
四福晋看着小雨帮诺缘清理了伤口,然后又涂上了伤药,才放心的离去,临走时,诺缘考虑再三,虽然舍不得,不过还是把剩下的外用药挑了点放在空瓶子里交给了四福晋。
“福晋,四贝勒的额头也烫伤了,您回去也帮他上点药吧。”说完又埋头了,她脸红什么呀。
四福晋抓着药瓶的手有些微微发白,脸上的笑容很僵硬:“放心吧,我会交给他的。”
诺缘听着福晋出门的声音,把红彤彤的脸抬了起来,“小雨,我饿死了,有吃的没?”
小雨:……
她家主子思维转的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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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贝勒府书房*
书房伺候的小丫头皱眉看着四贝勒已经好久了,她家贝勒爷自从中午福晋来给送了药之后就变得怪怪的了,上过药后一直盯着那药瓶发呆,时而傻笑时而皱眉,有一次竟然还狠狠的锤了下桌子,吓得她一个激灵差点打翻了茶碗,然后一向对下人严苛的贝勒爷又让她险些惊掉了下巴,他竟然笑着对她说没关系。
没关系?这是贝勒爷该说的词吗?
她在贝勒府做事都已经快3年了,也不过看过四贝勒笑过几次,还都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应付式笑容,她一直怀疑她家主子曾经得过面瘫,面部表情丧失了,可是要说恢复这也太快了点了,刚擦上药就全好了?
“胭脂,去把内室里我盖的被子拿出来一条。”
“是。”
“主子,给您被,放桌子上吗?”
“对,再去拿把剪刀。”四四把桌上的东西一古脑的全部挪到一边,把整条被子放到上面来,好在他对书房的要求很高,书桌够大,整条棉被都瘫开了,他上下审视着,最后在被子中心偏上一点的位置用笔勾出一个圈来。
“贝勒爷,剪刀来了。”
“嗯,照着我画的圈把被子剪了。”
“爷?这被子,还没盖几天呢……”胭脂壮着胆子说了一句。
四四剑眉一挑,一股压迫感随之而来,胭脂浑身一震,动手开始剪被子,她真是鬼上身了,贝勒爷的决定她怎么敢质疑呢?
“贝勒爷,剪好了。”
“嗯,再去把今年新做的那条被子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