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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头停在这里,许真真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推开秋婵问,“你们就是那天晚上刺杀桑夏的人?”
“正是。”
许真真眼里立时有了神采,“你是想要我去季哥哥那里套出桑夏的去向?”
“许小姐聪明。”
“这并不容易。”许真真皱眉,她和桑夏已经是撕破脸了,季哥哥定然防着她,一想到季哥哥对桑夏的千般维护许真真就暗暗咬牙,“不过我愿意一试。”
“如此,我就等着许小姐的好消息了,许小姐放心,我们也算是目标相同,只要知道了她的去向,定然让许小姐心想,事成。”
“但愿如此。”
黑衣人一走,秋婵就绞着手低声问,“小姐,你真要和这人合作?都不知他是何许人,若是他有歹心可怎么办才好。”
“他有歹心也是对别人的,只要能让桑夏不得好死,信他一回又何妨?”
秋婵心下大急,忍不住劝道:“小姐,桑小姐已经离开了,您何必……”
“啪!”许真真用力甩出一巴掌,满意的看着她半边脸迅速变红肿起,“再帮她说一句话,本小姐立刻卖了你!”
秋婵捂着脸眼眶泛泪,再不敢说话。
季元昊心情不好,连着几日都只是过来看一眼便离开,许真真根本找不到机会套话,她心下着急,再次见到季元昊时就道:“二哥,我的身体差不多好了,是不是该去京城了?”
季元昊看她一眼,脸色确实好多了,“也好,我让人送你。”
“二哥不回去吗?”
“我还有事,先不回,你放心,到了京城会有人将你安置妥当。”
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她就想这个男人能倍她一道走,而不是心心念念去追别的女人!
许真真咬牙忍下这些话,努力维持着语气不变,“二哥是要去姐姐那里吗?也不知姐姐现在到了哪里,二哥追去可还来得及?”
季元昊眼神奇异的看着她,“不是真心就不要说这种话。”
“真真说得真心实意,真真也看明白了,二哥待姐姐就如我对二哥,若真真无法心愿得成,也盼着二哥能得偿所愿。”
季元昊竟一时看不出她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这祝福他还是很愿意收下,态度也缓和下来,“二哥借小妹吉言了。”
许真真低下头去,像是要掩下一脸的难过,“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二哥,真真不敢再求其他,只想知道二哥去往何方,知道了心里就有底,也就能少些挂念。”
“小妹有心了,姐姐去了祈石府,我自然也是要往那里去的,等事情一了,我便会回京,小妹无需挂念。”
许真真心下又痛又喜,脸上却半分不显,端茶相敬,“真真祝二哥一切顺利。”
当晚,许真真就将消息透给了黑衣人知晓,次日乖顺的在季元昊的眼皮子底下上了马车,季元昊则向张瑞秦沛告辞,往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可到底,他比旁人要晚了一个晚上出发,一步慢,步步慢。
桑夏感觉到被围困的时候并没有多惊慌,就连珍珠有了之前的经验都没乱了手脚。
大概是对方觉得她们这回死定了,头领施施然上前打量她半晌,轻笑出声,“也不见得多么倾国倾城,却偏偏迷住了大皇子,手段非凡,真了不得。”
桑夏心下一沉,大皇子是指……二弟?
是了,是了,如果不是天家子,以张瑞和奏沛的官阶又如何要对他那般态度,若非天家子,又如何能从张秦两人那里知晓那许多消息,那么明显的事,她竟然半点不曾发觉。
她引为傲的判断力呢?
对方看她竟然只是微露讶色,觉得自己说得还不够到位,又道:“若非和大皇子牵扯上,你又怎会招来杀身之祸,你不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吗?”
“若只是这个原因,你们最先要除掉的不是我,而是许真真,我再和大皇子有牵扯也已经离开了,许真真可是一直在他身边。”
“……”黑衣人一滞,实际上他也并不知晓其中原因,“好一副伶牙俐齿,可惜再利也帮不上你,动手。”
上一次的刺杀虽然杀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可论威力却远不如这一回。
近有数人缠斗,远有弓箭手时时瞄准,瞅着机会就给出一箭,更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人观局,防着两人有出逃之机,饶是主仆两人配合默契,且为了以防万一准备了武器,也在短时间内就吃了亏。
“小姐,这样下去不行。”珍珠再次踢飞一人,逮着空隙轻声道。
桑夏恩了一声,“伍姨。”
珍珠会意,怕被人听去不再泄露更多。
对方的攻势越来越厉害,并且招招都是想将两人分开,桑夏暗中推了珍珠一把,珍珠顺势往旁边一滚,顺了对方的意。
头领眼里露出笑意,也不再耍着两人玩,“时辰不早了,送她们上路吧,桑小姐,去了阎王爷面前记得替我问句好。”
桑夏何时被人这般轻贱过,冷哼道:“那也得你敢报上名来。”
“还是不了。”黑衣人笑容得意,“到时候真只有鬼才知道你是替我问好还是告我的状了。”
就趁着他这一时松懈,桑夏将一粒药丸往他弹去,他下意识的抬手一挡,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手臂开始麻痹,然后是身体,等他发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站在他周围的人也都中招。
得了手,桑夏立刻往珍珠那个方向奔去,同样是一粒药丸弹射过去,在他人避让之时,主仆两人手拉着手往头领那个方向奔去。
此时,这里反倒是阻力最小的。
☆、042章 再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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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桑夏不解恨的踢起地上一把刀往之前那嚣张的头领身上砸去,也不管有没有砸中,两人跑得飞快。
“追!”
两人是女子,气力上先天就吃亏,桑夏深知这一点,也不打算在这上头和人拼到底,可这里是平原,跑了好一阵,除了不远处一丛稀稀梳梳的矮竹,一时竟是连个藏身之地都找不到。
珍珠伤得比桑夏重,这时候也是咬牙撑着一声不吭,气息却重了许多,渐渐的,速度却是慢下来了。
而后面的追兵,隐约可闻其声。
“小姐,我们分开走。”
桑夏横她一眼,“少打歪主意,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是和我学的,我要真只顾自己跑,你这命都丢得不值。”
珍珠心下一暖,仿佛身上的力气都又回来了些。
“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在想办法了,你撑着点。”桑夏表现得有多镇定心里就有多着急,珍珠要不是实在撑不住了,不会说出刚才那样的话来。
前面有个小土坡,桑夏腿也有些发软了,牙一咬,手起手落将没有提防的珍珠打晕藏到背面,包裹也放到她身边,自己拿了两个人的武器不进反退,迎向追兵。
伍姨给她的药以救命的居多,毒药只有少少几样危急时候用,娘不想她太过依赖用毒,担心她心里时时存着侥幸的念头会吃大亏,伍姨自然是言听计从。
摸出几粒药扔进嘴里,桑夏有些后悔,既后悔没有好好学本事。也后悔没有背着娘多藏几颗毒药,现在身上就剩一颗,她必须算计好了用,这真是救命的。
看着越来越近的黑衣人,桑夏默默数了数,有十三个,要想毒药起作用。必须最少先放倒五个。且得留有一拼之力解决毒药没有毒倒的,要是立竭,她还是逃不开一个死字。
又摸出一粒药捏碎了洒在伤口上。桑夏不等包围圈形成就带着一股子孤注一掷的劲强攻过去,娘说过,最好的防守是进攻,更何况她现在防无可防。
一旦陷入缠斗。人多的一方反倒束手束脚,桑夏如鱼一般游走在数人之间。找到机会用长剑就用长剑,如果不行就用短刃,终于有两个人倒下再没有起来,可桑夏却高兴不起来。
她的力气已经消耗太多了。可对方剩下的十余人却始终紧紧缠着他,再这么下去……
桑夏咬牙,不就是怕我用毒吗?我偏就要用!
做出力竭的模样用长剑点地撑住身体。没了长剑的逼人,防守的范围立刻缩小。十余来人瞅准这个机会纷纷往她身上刺来,她矮身一避,最后一颗毒药悄无声息的砸于地上,然后奋力往旁边勉力滚开,敌人只当她是为避开他们的攻击,等注意到她用手捂住了口鼻时,他们已经不能动了。
桑夏急促的喘息,数着人一个个倒下,只剩最后一个。
他却执刀往桑夏的方向走来,步子比平时迈得要慢,可见毒药并非对他没有影响。
他显然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