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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当时的娟娘有多心碎,一面自己心爱的人对着别的女人嘘寒问暖,对自己却是避而不见。一面一个女人做母亲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可想而知当是娟娘的伤心只怕也感染者莺娘。
“怀着孩子呢,多想想开心快乐的事情。也许正如你所说,没嫁为人妇心智还小呢。”我摸摸她鼓起的肚子,只觉得神奇。
莺娘好似把多时以来的怨气都抒发出来,绽开了会心的一笑:“你回来我就觉得有个说话的人,这些东西只有吐出来我才会舒服。鸿郎什么都好,就是个闷葫芦。”
“他若是会那些甜言蜜语,只怕就该你上赶着操心了。”
莺娘娇羞的一应,拉过我贼眼道:“你可要我传授一些私家秘术?”
第六十七章 奶娘是背后的凶手?
即便是成年人的灵魂,人家那么赤裸裸的告诉你这种东西还是会从骨子里害羞的,我扭捏的挣脱了莺娘的手:“你倒是什么都要和我讲。”
“你即便不从我这学也还是会有人教你的,这种东西,对男人来说就和水一样,是必需品。”莺娘挠了一下略有发红的耳勺。
我诧异道:“你不会大着肚子还……”
“哎哎,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啊?看来这方面你还是已经有了解了吗……”莺娘拍打掉我指着的手指,大大方方的点头:“我问过嬷嬷了,嬷嬷嘱咐过有些情况下还是可以的。”
我不禁佩服,这年轻人的欲望还真是强烈。
此后我便顺着她的笑颜讲了一些在青州的稀罕事,连谦德大哥的事也一并吐露了。
“既如此,也算是对秦嬷嬷的一种宽慰。其实茜娘,就是我脑子简单的人都不相信的事,你大嫂,你母亲又是如何做信的,还有你奶娘,当时又怎么会撞墙而死呢?”
莺娘所问正是我心中的疑虑。
“其实当初你不出来是正确的,我估摸着是大房和三房有意联手要出去秦嬷嬷。”
“奶娘自来跟随我左右,不可能做出同时得罪大哥三哥的事。”
“那她不会,她儿子可会?”莺娘点破了我心中的最后一道蒙纱。
我搅着发尾:“奶娘一直都知道她儿子活着?”
“这个我也没法说准了,但是瞧着你谦德大哥的态度,这些事他必是知道秦嬷嬷活着的事的。但又为何生前两两不相认就不知道了。”莺娘得了口水又接着说:“早前嬷嬷就和我说过,她看你奶娘的气质就不像中原人,内里的敏捷多半像突厥人。我想着秦嬷嬷对你可是没二心便没放在心上。如今想想,你大人长年征战总会留下那么几个在战乱里死了亲人的仇家。”
莺娘说的不无道理,奶娘生前对我的好似乎也有半分是没由来的,若说全是因带我情分,那也委实太尽心了。
“若真是冲着大人来的,为何不直接动手了?”
“国公爷是那么容易近身的?”莺娘见我很是迷茫却不并多做解答:“过去的事还是早些放下吧,免得牵累了如今还活着的人。”
可是到底奶娘是死在我眼前的,我心里头那么愧疚怎么也消不去,再有大人的死因又是迷案重重的。
我拽过莺娘的胳膊,郑重道:“我想托你家那位去办点事。”
“嗯,你说。”
“奶娘当年入府时是生母点头的,我记得那时候籍郎说过我生母不是江州人,按理这些当时应当都有官籍的,你让江鸿帮我去查查可好?”
莺娘忙应下:“就这点事?一段饭的功夫就都问来了。”
我取过枕头下的荷包递给她:“当年给你的那个真是第一次拿针,这几年我练习了不少也就这个像样一点。”
莺娘也不笑话我了,收下荷包仔细观摩起来:“却是比给我的那个用心多了,我本还想找你算账,后头却听我哥说你连双像样的鞋子都没有就多了几分担心。”
“只不过不愿意穿好鞋子,我天天泥里头走来走去的,多半是白费那码鞋的功夫。”我给她摆了一碗新熬好的百合粥:“你先尝一口看可觉得苦,不行我再让她们加糖。”
莺娘闻声动了勺子小尝一口便有喝了一口,我便命一行人都下去了。
“我竟不知道百合还能煮粥,丝丝清甜,哪有苦涩?”莺娘贪了几嘴接二连三的赞叹。
我会心一笑:“慢些喝,我们常久没见总有说不尽的话,不如过几日你得了信再来,我给你做些时新的菜尝尝?”
莺娘连连应好。
“小时候你们都笑话我喜欢吃,你哥哥甚至怕我因为吃长成一个大胖子,如今再看我可还有那种顾虑?”
莺娘收了口,擦拭嘴角后说道:“你啊,就如你所说的,是个标准的吃货。不过却是对着食物有着高要求,高标准的吃货。却是我哥白白操了那闲心。”
我被她说的捂嘴眯眼并没接话。
“我还是忍不住可惜,你要是我嫂嫂,这些吃的可都是我囊中之物了。”
“你还真贪心。”我点过她的额头又安慰道:“即便不是你嫂嫂,我这些东西的做法也不会藏私的。”
欢声笑语总是在久别的朋友重逢后络绎不绝,我和莺娘整整从黎明聊到了黄昏,好似要把这十年错过的东西全都补一遍,而我心里却是放下了一颗最大的石头。莺娘她,过得很好。那么,我呢?
“三爷,江奶奶一直没走,我也没机会去找吉香姐姐。”
“那丫头,私心越来越大了……哼,这倒是成了我下手的好机会。下去吧,告张麻子去只会仇公子一趟,明日雅房见。”
没过几天莺娘就送来了手信,我生母果真是外戚人,按照推算竟还是当年父亲的屡获的俘虏。我点燃了手信,一切谜题都好似掀开了一个角,但奶娘有那么多动手的机会,为何要给人留下这么清晰的证据。再者,既如此做应当是更顺着大哥和三哥的心意才是,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吉香,我近日喉咙有些不舒服,你命门房去寻一下佟大夫。”
“是。小姐,你让奴婢送去的东西,三爷收下了。”
我摆摆手让吉香退下,心道:确实和大哥闹开了,我给的是仇老爷订亲的信物,寓意我若嫁娶必是和他同路。若他不收则证明他和大哥的事只是单纯的钱财问题,若是收下……那爵位应当还是有戏的。
我拿出笔墨,研磨开色块,着笔题字,却是涂了再写写了再涂,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一旁看着的敏瑞纳闷道:“小姐是在画画吗?”
我看着乌黑一片的纸忍俊不禁:“不是,我心里烦躁。”
敏瑞痴傻着脑袋嘿嘿得望着我:“可是想新郎官了?”
闻话,我心头一颤,即便我算的再清楚,这赔去的是我一生的幸福。我对仇阳不可能有爱,不然也不会想到让吉香做姨娘,可是为何,我总是很想见到他,是只为抓住那一丝留恋的痕迹吗?
还有籍郎,那潺潺而流的笛音夜里总是回荡在脑中,本以为按着他的性子必是会拒绝齐芳的。却不料,是赌气吧,不然也不能挑着同一天。
心实在静不下来,我跟着敏瑞翻出了还未绣完的嫁衣。她扯着线满脸的喜气,我却是从铜镜里怎么望都看不到一丝的真心。
“敏瑞,如果杀你父亲的人是你最爱的人,你会怎么办?”
敏瑞一手扯着红线越扯越乱的样子慌忙道:“不会的,敏瑞最爱的人绝对不会舍得那么做的。因为他肯定知道敏瑞会伤心啊。”
第六十八章 小凤
不知不觉,池中的荷花已然绽放,蜻蜓却没有点水而过。我抽回初愣的神情:“还有多久便是成婚的日子?”
吉香一边给我打着扇,一边还不忘偷瞄了几眼正堂出门的口子,心不在焉得答:“大约还有二三十日吧。”
仇阳此番是上门递彩礼的,我和他自然是不能相见:“我看你如今的态度,好似和仇家公子很熟一般。”
我拿出帕子擦拭了颈间的汗珠,人道心静自然凉,可见我心还是不够静的。
“小姐,吉香不过是见过几次,还都是帮小姐去取公子给的手信,哪能就熟透了呢。”
我收起帕子,捡了几个食粒喂那池中扑腾的鱼儿,漫不经心道:“即便你生了那种心思我也是不会怪你的,想必你也是知道了。陪嫁丫头多数都是要给开脸做通房的,就是不知道你的衷心度可够我抬你做姨娘的。”
“小姐,吉祥不敢。”她闻声,不待反应便跪在青砖上。
我左手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