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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袭华贵的白衣,身段优美,有着惊艳绝伦,雌雄莫辨,美颜冠天下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已打开的门外。
狭长魅眸中流光溢彩,眼底是察觉不到的情绪,俊美无双的容颜之下,潋滟的薄唇轻勾,似笑非笑地睨向满脸震惊的紫荆太后。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紫荆太后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自己那颗心七上八下。
她可记得清清楚楚,眼前这男人说过,他从不畏惧紫荆国,不将她这个紫荆太后放在眼里!
“朕需要向你禀报?”东陵梵湮唇角噙起一丝冷嗤,狭长的丹凤眸幽深暗沉,那如黑洞般危险涉及生命,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
一句话就将紫荆太后噎个半死,又不是她紫荆国,她凭什么质问他一个皇帝?
而且,他的身份摆在这,哪怕自己贵为太后,在面对他国皇帝丝毫不惧自己国家之时,她哪里敢放肆,弱弱地闭了嘴。
他淡瞥一眼压在凰殇昔身上的几个男人,缓步朝她走了过去,周遭的温度刹那间低了不少,广袖轻挥,四个男人同时猛地飞往墙上。
随后“嘭!”的四声巨响,爆体而亡!
让一旁的紫荆太后脸色难看之余心中又多了一重畏惧,看向东陵梵湮的眼神都带着心惊胆寒。
东陵梵湮对此只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嗜血的冷笑,他从来都是心狠手辣,暴戾残忍,视人命如草芥,一直都是顺他者生,逆他者亡!
就算是对女人,他也不会手软,凰殇昔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他脱下自己洁白的外袍盖到凰殇昔身上,凰殇昔就那样红着凤眸一声不响地盯着她,只感觉身体一轻,继而落入了一个充满龙涎香的怀里。
那个怀抱,真的很暖很有安全感。
他唇角的讽刺显而易见,在她耳畔低低地说了一句,“真没用。”
凰殇昔没有反驳,就是扯了扯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低着小脸什么也不说。
东陵梵湮也没有过于要让她难堪的意思,一张无与伦比的俊颜上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绷紧着脸,往外走。
一见凰殇昔要被带走,紫荆太后就脑抽筋想要阻止,“龙鳞皇你……”
东陵梵湮的脚步一刻也没有停顿,留下完美的背影那刻,更留下一句凶骇的话:“紫荆太后有什么意见,尽管与朕讲,朕会布置好最好的房间来回报紫荆太后对朕皇后的‘厚待’。”
“厚待”具体指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紫荆太后脸色一僵,登时吓得什么话也不敢说了,只咽着口水看着东陵梵湮离开的背影,后来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冲了出去。
果不其然,她吩咐守在门外的侍卫宫女无一例外全数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另一边,皇倾萧听到那四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如雷贯耳般的震响之后,披着外衣扶着墙壁,虚弱地撑着出来。
抬头的第一眼,就是看到东陵梵湮抱着凰殇昔从偏厅里出来,心中顿时不是滋味,也不知是什么感情,反正就是不好受。
在看到凰殇昔略微有些红肿的眼睛,以及脸上的泪痕,他好看的俊眉蹙起,温润的明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怒意。
压抑的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昔儿?”
第八十六章 紫荆太后有什么不满?
凰殇昔转眼看去,看见的是皇倾萧一脸病态,面上无血色,靠在墙上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子。
可是尽管如此,依旧他的俊美,反而增添了一番娇弱之美,骨子里散发的高贵,让人无法忽视。
凰殇昔隐隐带着哭腔地回道:“倾萧,真的是你吗?”
感觉到凰殇昔声线里的害怕,皇倾萧心底的怒意越发壮大,明亮的星眸也变得深沉,“昔儿,谁欺负你了?”
视线不由自主地遇到了东陵梵湮身上,凭他以往的经验,东陵梵湮可没少折磨凰殇昔,所以他下意识就想到了东陵梵湮。
东陵梵湮冷笑不语,凰殇昔也没心思解答,伸出双手想要皇倾萧将她接过去,可是抱着自己的那双手臂蓦然一点一点加大力道。
似乎是感觉到了东陵梵湮的怒意,以及隐隐想收手将她摔到地上的痕迹,她再瞧了瞧皇倾萧此刻的状态,更委屈了,不得不收回手臂伸回到那件白衣里面。
凰殇昔的不甘愿在皇倾萧看来就变成了东陵梵湮威迫她,扶着墙的玉手紧握,青筋暴露。
如果不是他身上有伤难以行动,他一定会冲上去和东陵梵湮拼个你死我活!
“昔儿……”皇倾萧冷着脸又唤了一声,素来温润似水的眸子冷冰冰地扫向东陵梵湮。
警告意味十足。
东陵梵湮,你若敢来强的,本太子也不会惧。
东陵梵湮不言,依旧神秘地勾唇,一脸神秘莫测。
“倾萧,你先回去休息,我没事,真的。”看着皇倾萧咬着唇,强撑着身子,大有扑过来的驾驶,凰殇昔担忧之余又恐东陵梵湮不悦。
“我……昔儿我……咳咳……”皇倾萧刚想说拒绝,却一开口就咳了出来,那娇弱的身子让凰殇昔心尖都疼了。
凰殇昔一惊,挣扎着就像下去。
但是某位皇帝被人无视了这么久,终于开始不满,危险地眯起眼睛,转身,头也不回地往驿馆外走去。
见凰殇昔被带走,皇倾萧心惊之下忘了自己有伤在身,硬要冲过去,怎料才走出一步就摔了下来。
“倾萧!”凰殇昔惊呼。
东陵梵湮的脸色愈来愈阴沉,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斜睨向凰殇昔,阴森道:“当着朕的面关心别的男人,皇后,你该当何罪?”
凰殇昔紧攥他给的外衣,惊恐地瞪着他,“你,你想怎样?”
与凰殇昔红肿的杏眸对视,薄唇一抿,狭长魅眸微微闪烁,不语,稳步前进。
可是他不说话,凰殇昔心里就更加忐忑不安了。
要记得,上次她和倾萧在紫荆国驿馆偶遇,就被这男人当成幽会,打断了她的腿,现在她私进驿馆,这男人断定不会轻易绕过她……
她沉默低头,视线落在他的白衣上,可脑子里满满都是倾萧摔在地上的一幕。
紫荆太后处理好偏厅的事走到主厅,看到的就是皇倾萧倒在地上,挣扎着要起身,喃喃说着要去找凰殇昔,不管是谁来扶他,都被他甩开了。
紫荆太后一怒之下下令将他关在房里两日,不准任何人送食。
蓝衣女子从外面回来时,看到的是紫荆太后愤懑地坐在椅子上,烦躁地揉着额角。
蓝衣女子嬉皮笑脸地坐到紫荆太后身旁,知道紫荆太后心情不佳,摆着一张笑脸,讨好道:“皇姑婆,你别生气,虞儿来给你捶捶肩。”
说做就做,她当真眉目含笑地跑到紫荆太后的身后给她捶起肩膀。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蓝衣女子笑得比阳光还要暖和,这让紫荆太后如何迁怒她?心中的怒火慢慢平复,微微叹了口气。
“你这丫头,就知道抓住哀家的弱点,你长得亭亭玉立,明眸皓齿,性格又温和,倾萧那小子不懂珍惜,居然瞎了眼看上那狐狸精,哀家就是不明白那狐狸精有什么好!”
“皇姑婆说得可是龙鳞皇后?”
一听到凰殇昔的名字,紫荆太后就来气,没好气地回道:“可不是那贱蹄子!看着那张脸,哀家就特想撕碎了!”
蓝衣女子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扬起一个若隐若现的笑靥,“太子殿下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说不定。”
紫荆太后一咬牙,满脸厌恶之色:“哀家看倾萧就是被那贱人施了法术给迷住了,不然那贱人满脸绷带,倾萧居然还会对她好?”
蓝衣女子终于冷笑出声,紫荆太后眼睛痉挛了一下,回过头,“虞儿,你笑什么呢?”
姬虞娇作地掩了掩嘴,才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那女人虞儿是见过呢!她胸无点墨,虞儿下招冷嘲热讽她,她听不出来就罢了,可是连虞儿摆在面子上的讽刺她不仅听不出来,还很受用地对着虞儿笑,皇姑婆您说,那女人不是头大无脑又是什么?”
“你和那贱人对过招了?”紫荆太后微诧,似乎没想到姬虞会碰见凰殇昔。
姬虞娇娇地笑了笑,眼底浮上鄙夷:“是呢,虞儿赞美她的容颜,还说她和龙鳞皇天生一对,可是明眼人都能知道她,她脸上缠着绷带,谁会看得出她长什么样?不被她吓到就很好了。”
“虞儿那时说她就算缠着绷带轮廓都很完美,她居然一点不害躁地娇嗔说‘本宫何时这般人中龙凤了?’,还害羞地不敢多说,都让虞儿忍不住笑她无知了!这样一个虚伪没脑的女人,虞儿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
紫荆太后眸光微烁,一张老脸沉了下来,轻轻摇了摇头,“虞儿,你不是她的对手,她牙尖嘴利得很,哀家如果不是用倾萧威胁她,也很难与她对手。”
虞儿不以为然,乖巧地凑到紫荆太后身边,挽着她的胳膊,“怎么会呢?皇姑婆那么厉害,那个女人怎么是皇姑婆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