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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飞得高远,在苍穹下自由翱翔的!
太妃,您说过得,只要六王爷成功解决边疆的事情,你就放权,让六王爷自己成长磨练,太妃!求您了!哪怕是为了您的身子,老奴求您先静养身子!养好病!”
太妃终于停下了咳嗽,瞥了眼王嬷嬷,半响,她低声道,“地上寒,起来吧。”
王嬷嬷抬起头,老脸满是泪水,太妃见了,于心不忍,到底是跟随自己十多年的心腹,王嬷嬷,一直都是为了她好。
太妃看向东陵玖,板着脸,严肃道:“去吧,把落儿也叫过来,你们长大了,哀家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管着你们,王嬷嬷说得对,你们是时候自己磨炼了……”
闻言,王嬷嬷破涕为笑,东陵玖也如释重负。
他最担心的,也正是太妃的身子,而且,手权不多的他,要实行实际的权利,还得经过太妃同意,这确实麻烦。
东陵玖离开去七王府,太妃闭眼靠床,不知在想些什么,王嬷嬷静静地站在一边,太妃决定放权,她就心松了,没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
良久,太妃道:“王嬷嬷,没了佟昕怡,哀家就更难拉拢夏侯亦,而且凰殇昔,也愈发不受控制了,逐渐有脱离哀家的迹象……不,她似乎已经与哀家抗衡了。”
王嬷嬷目露担忧,“太妃,只是因为她对佟昕怡对手了?”
太妃摇头,诡谲笑道:“不止因为这个,还因为她明明在御花园可以动手,却非要将佟昕怡引到冷宫,才动手。”
王嬷嬷疑惑更重,“老奴不懂,这能说明什么?”
“她心思越来越细腻,那么就表明,她将不会依附哀家,而且,将佟昕怡挂上城头,她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多方面的原因之一,就是想告诉哀家,她不是好惹的,若惹急了她,她可是不会手软的!”
“哀家留下她,栽培她,到底是好还是坏……”
王嬷嬷叹气,道:“太妃,您就别多想了,不是已经决定静养了吗?这些事情,就交给六王爷吧,王爷知道该怎么做的。”
太妃淡淡撇了一眼王嬷嬷,手支起下巴,若有所思道:“说起放权,这令哀家想起了一件事,哀家好像至今都没有回复城月……”
闻言,王嬷嬷脸色大变。
七王府内。
东陵落只身坐在后院石椅上,撑着脸,微微抬头看向石桌前的一棵树,目光呆滞,树叶时不时划过,衬得他十分落寂。
东陵玖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孤寂得让人忍不住心疼的画面,他抿了抿唇,走到东陵落身边,负手身后。
两人静站许久,东陵玖道:“阿落,你恨不恨?”
像是石化的东陵落没有回答,许是没听到,又许是不想说话,静静地坐着不动。
东陵玖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声,一手搭上了东陵落的肩头,轻声道:“阿落……”
东陵落忽然低低地笑起来,笑着笑着,声音骤然停止,声线悲寂。
“怎能不恨?她说到底也是臣弟的王妃,臣弟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管她以前怎样,但是她对臣弟是真心,臣弟感觉得到!她做什么,都是因为臣弟……”
对于这一点,东陵玖无法反驳,不错,不管佟昕怡做什么,她最初的目的也是因为东陵落,若不是她感觉出了东陵落对凰殇昔别有用心,她也不会去刻意针对凰殇昔,导致如此下场了。
东陵玖叹道:“对佟昕怡下手的人,你应该是心中有数了,需要本王给你核实心中的猜测?”
东陵落缓慢地抬起头,看向东陵玖,皱起眉头,“真的是她?”
他目光殷切,投向东陵玖的视线中带着迫切和期待,东陵玖看得出,他在让自己否认他的想法,可是……事实却是无法否认的。
东陵玖的点头,让东陵落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来。
东陵玖重重地朝东陵落肩膀拍了一下,“你或许不知,她为何会这般对待你的王妃,若不是你王妃自作虐去,她也不至于让你的王妃脸皮丢尽!”
“你的王妃当日装病去找母妃,答应母妃要拉拢夏侯亦,博得母妃高兴,就留在了宫里,然后……她侍机杀琐玥,凰殇昔身边那已经神志不清的宫女。”
“就因为一个宫女,还是一个疯了的宫女,她就让本王的王妃赤挂城头,也变得疯疯癫癫?”东陵落一声冷笑,这是他从来没有试过的。
东陵玖转眸看向他,眼中竟带著名为失望的情绪,“阿落,这十多年书,你算是白读了。”
东陵落惊,抬头对上东陵玖的视线,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脸,慢慢的,心中积起了什么,他笑着摇头一声叹。
对啊,皇兄多年在外,在他眼中,下层的出生入死的士兵,与将并没有高低之分,将士同样是一条命,不过就是能力的高低罢了。
圣读贤书多年,书中那些顽固的思想,他统统边读边落成自己的想法,如今,他竟也会如书中那般,把人分为三六九等了……
“皇兄,臣弟知错了。”
一条命,无高低贵贱之分,同样是命。
“她对那宫女琐玥的重视程度,不亚于我们对母妃的重视,佟昕怡当时将琐玥摁在水里,还砸伤了那宫女的后脑,你说,她是什么反应?”
“她不直接将佟昕怡杀了,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这事,你若要追究,本王谁都不帮,你们自己解决。”
东陵落垂下眼帘,掩去情绪,淡淡道:“皇兄,臣弟懂了……”
东陵玖没说话,拍了拍他肩头,默了一会儿,正要说话,后院跑来了一名侍女,急得连礼都忘记行了,“王爷您快过来,王妃又失禁了!”
东陵落一听,都没来得及跟东陵玖说上什么,就让侍女带着他奔过去了。
东陵玖看着如斯场景,摇了摇头。
佟昕怡自作虐,怪得了谁呢?
第三百二十七章 皇叔,你该上早朝了
龙銮殿。
东陵无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听着来者报告边疆的事情,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等到报告完毕,东陵梵湮让人退出去,他终于忍不住起身问道。
“梵湮,你到底要做什么?边疆的事一直好好的,从来都占据上风,怎么这次遭到暗算,让那些圈中之羊逃了不说,还将准备宰的也给救走不少?”
东陵梵湮面色淡淡,狭长魅眸轻轻睨他一眼,就又将视线落到奏折中。
几字从薄唇中溢出,“胜败,乃兵家常事。”
我倒!东陵无锦扶额,这个鬼不知道?他的意思就是问为啥会输,输也得有个理由吧?这明明占据上风,忽然告诉他输了一局,他说什么也接受不了。
他啥也没做啥也不知道,就输了?能别这么叫人不能接受好吗?
皇叔决定他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梵湮,你老老实实交代,你打的什么算盘,怎么突然让东陵玖翻身,中什么计了?”
东陵梵湮本是不想再做答的,可是想到自己的皇叔貌似有些长舌妇的资质,最后他懒洋洋地回道。
“东陵玖加派一万人,由魏源征带领。”
东陵无锦皱眉,沉吟道:“魏源征?那个跟着他从建军开始就一直在军营训军那个魏源征?”
抬眸朝东陵梵湮看去,见他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东陵无锦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
若真是那个训军带军高手魏源征的话,这略微输了一局,让他把人救回去,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
“难怪了……”东陵无锦摇头长叹,这么好一锅熟的机会,到嘴的肉就这样让魏源征给端了,真心不爽!
这边质王殿下在一个劲儿地苦恼埋怨,而那边东陵梵湮,显然在专心致志地批改奏折,对于边疆的事,他一个字都没多说。
一躁一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扣——”敲门声响起,风赧推门而入,将手中的资料擦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才用内力隔空送了上去。
“陛下,您让属下做的事情,属下已经办妥,而且,如今早朝上,文武百官皆在。”
东陵无锦本就竖起耳朵,想听听他都这么抱怨了,东陵梵湮会不会给点话什么的,没想到他这皇侄子什么话都没说,却听到了风赧的话。
“小风子,咋回事?又搞啥不见得光的事情不让本王知道的?你快说说!”
风赧冰冰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表露他无语的心境,质王殿下,您都说不见得光了,属下还能告诉你吗?脑子让陛下给搞丢了吗?
风赧的无视让质王殿下更为恼火,这一个两个,怎么尽是无视他?他长得就那么透明吗?
“皇叔,上早朝去。”
东陵无锦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他从来不上早朝,先不说他想不想,而是早已失去上早朝的资格了……
扭头朝东陵梵湮看去,只见他好看的魅眸闪闪,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幽深的眸光给他一种无形的定了。
潋滟的薄唇勾起,带着少见的真实的笑意,直达眼底。
这不禁让东陵无锦顿生疑惑,究竟怎么回事?
没等他想得明白,东陵梵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