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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低头看了眼手里头的烫金红贴,面上发愁,“这东西事关重大,本想跟小姐说一说……算了,还是等小姐回来再说吧。”
另一边,夜初鸢漫无目的四处乱走,最终……
“……要命了。”
夜初鸢站在一条清冷的街上,对面是一座阔气的大宅,她正站在大宅的后门门口。
权慕夜的皇子府。
“啧,没注意看路,居然跑到这儿来了。”夜初鸢揉了揉太阳穴,转身打算离开。
“吱呀……”
这时,后门打开,夜初鸢脚步微微一顿,加快离开的步伐。
该死,自己在心虚什么?
难不成还怕开门的是那个人吗?
夜初鸢察觉到自己的动作,顿时心情更烦躁。
“夜小姐?”
忽然,她背后响起任宴的声音,继而是跑步声。
眼前一花,任宴来到她前面,拦住了她。
“真的是您啊!”
任宴顿时惊喜的叫出了声,“您是来找殿下的吗?唉哟您真是来得太及时了,殿下他啊……”
可话没说完,任宴猛地止住,他盯着夜初鸢,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停:“您、您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少女,刚才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在听到他提起殿下时,眼圈忽然红了红,眼底带着刻骨的忧伤,令人心疼!
可那双眼眸,却又很快变化为冰冷,无情的令人窒息!
“没什么。”夜初鸢淡淡道,“你误会了,我只是路过,不是来找他。”
顿了顿,夜初鸢又有些讽刺的说道:“我这种身份的人,哪有资格找三殿下?我连话都不配跟他说,不是吗?”
说罢,夜初鸢绕开任宴,径直离开。
“诶!夜小姐……”
任宴想要追上去,可夜初鸢几个跳落间消失无踪!
顿时,他一脸愁闷:“这这这……这一天天的!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这样啊?夜小姐是这样,殿下……也是这样!”
说到最后,任宴像是想到了什么郁闷的事,唉声叹气回了宅子里,走过长廊,来到了大门紧闭的饭厅,他悄悄探头朝半开的窗户朝里面望去——
光线昏暗的饭厅内,摆着一条长桌,上面布满了各种精致菜肴,即便是在窗户口,任宴也能闻到淡淡的香气,肚里的馋虫都快被勾起来了!
可那些菜,全都是冷的,却完好无损,没有被动过一筷子,仿佛这一桌精心准备的菜肴,只是为了摆出来好看的,颇为浪费。
在长桌侧边中央,相对放着两张椅子,一张是空的,另一张上面落着一片墨色,恰好没入黑暗之中,带着阴沉冰冷的气息,席卷整个厅内。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人忽然伸手,端起一盘烤肉,然后——
“哗啦。”
倒进了旁边的桶里。
放下空盘,再次拿起另一盘菜,再倒进桶里。
一盘,又一盘。
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的沉默,与孤寂。
看到这一幕,任宴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他缩了头,走远后才叹了口气。
“又不是一点都不在意对方,一个人就算了,两个人都这样……”
任宴轻叹一声,嘀咕道:“一个个的,折磨的哪里是对方?明明都是在折磨自己啊……”
☆、第五百一十四章 皇帝大寿
被任宴一打搅,夜初鸢也没了散步的心思,直接回到家中。
“小姐。”
刚一进门,守在门口的涂月就迎了上来,递给她一张烫金红贴。
“你刚才走得急,奴婢没来得及给你。”涂月说道,“这是早上宫里送来的。”
宫里?
夜初鸢一愣,接过帖子,“宫里怎么给我发帖子了?”
夜铭战杳无音讯后,除了百花宴,宫中似乎早已将她这号人忘记,怎么突然之间……
夜初鸢打开帖子一看。
“明天皇上四十寿辰?”夜初鸢诧异道,“这么重要的宴会,怎么给夜府发帖子了?而且……还指名要我参加?”
天临是大国,皇上办寿宴自然也是八方来贺的大事,三品以下的官员基本没可能参加,即便是参加了,也不一定能带家属来。
可帖子上除了写了夜铭战的名字外,还表明要夜初鸢来,这可是优待中的优待啊!
以前夜铭战在的时候,夜初鸢倒不意外这种优待,可现在……
“莫非……”
夜初鸢脑海中灵光一闪,不会是因为昨天自己救了权游梵,他记起自己,所以心血来潮请自己去参加寿宴吧?
想想也是有这种可能的。
“宫中的命令,也不好违背……”夜初鸢想了想,收起帖子,“那就去吧。”
“奴婢去给您准备明天的衣服。”涂月了然。
“嗯。”
夜初鸢点头,“我先回房了。”
“小姐慢走。”涂月道。
夜初鸢回到房间,一推门就看到里面有人影晃动,只见是花槿在给她整理床铺。
花槿捡起地上的枕头,拍了拍,说道:“小姐,你枕头和被子上有点灰,我给你拆掉换了吧。”
看着花槿手里的枕头,夜初鸢怔了怔,随即点头:“嗯。”
花槿立刻拿着枕头出去。
“等等!”
可她还没走出卧室门,就被夜初鸢一把拽住了手臂!
“小姐?”花槿一愣,眼前一花,手里的枕头被夜初鸢抽走。
“不换了。”夜初鸢抱紧了枕头。
“可是……”花槿有些诧异,“这都脏了呀。”
小姐平时不是很爱干净吗?
“也……还好、还好。”夜初鸢抱着枕头不放手。
“这……好吧。”花槿总觉得夜初鸢那句“还好”,不是指的枕头脏不脏,更像是在说还好自己没把枕头换了。
怪了,一个脏枕头一条脏被子,有什么好在意的?
只是见夜初鸢表情不对,花槿也不好多问,只得道:“那……奴婢先去给您做饭?”
“嗯。”夜初鸢点了点头。
花槿退下了。
待她离开,夜初鸢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却更加抱紧了枕头。
过了数秒,她自嘲一笑,低头看着怀里的枕头,眼神复杂。
“夜初鸢……你在干什么蠢事呢?”
像个变态似的。
嘴上嘲笑着自己,夜初鸢却还是将枕头放到了床上,然后躺在依旧凌乱的被子上。
闭着眼,仿佛能嗅到那隐约的清冽气息。
宛若能令人上瘾,让你沉迷不已的曼陀罗香气,却又悄然拉你坠入深渊,让你粉身碎骨,永远无法从它的诱惑中抽身逃离!
诱惑忍心。
却致命。
是那个男人啊。
夜初鸢伸手将枕头抱入怀中,深吸一口气,干涩的眼角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抹湿润。
苦涩无比。
☆、第五百一十五章 想把自己打扮成首饰展示架?
到了中午,夜初鸢吃过饭,就将自己关在房里。
花槿与涂月见此,不由得面面相觑。
“小姐……有些不对。”花槿皱眉。
“嗯。”
涂月眼底带着担忧,“这样子就好像……”
“一年前,第五帝枭退婚的时候。”
花槿顿了顿,“小姐那时候也是这样精神不振,将自己锁在房里……”
涂月面上忧虑更深:“难道是……三殿下?”
夜初鸢虽然瞒着别人,却没有瞒着她们。
花槿与涂月都知道夜初鸢与权慕夜交好,城中关于初九的传言更是早有听闻。
“这……”花槿眉头拧起,“先前我看三殿下……也不像是会伤害小姐的人啊。”
那天,花槿看清了权慕夜提起夜初鸢的眼神,她有点不敢相信,有着那样眼神的人,会伤害自家小姐!
即便是在第五帝枭那里,花槿也从未看到那样的眼神——
仿佛是能将命,交到夜初鸢手上一样。
纯粹的,干净的,真挚的。
涂月闻言,沉默了两秒,她知道,花槿虽然看着不谙世事,可看人却是极准,如果花槿说权慕夜没问题……
“感情这种事,变动太大了,哪怕人不错,可有些事情是说不清的。”
涂月轻叹一声,“尤其是小姐和三殿下那样的人中龙凤,各有自己的骄傲,坚守,即便对对方的感情没有任何质疑,却也会因为各种事情纠结复杂……哎,只希望小姐不要再受伤了。”
花槿闻言,也沉默了,两人不再多说,默默做事去了。
第二日中午,夜初鸢从昏沉中被叫起,在花槿与涂月的服侍下换好新衣,然后被架到了梳妆台边。
“啪嗒。”
花槿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巨大精致的箱子,直接打开。
夜初鸢还处于朦胧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