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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帝枭?!
夜初鸢眼底闪过一丝错愕,抬头朝来人看去。
可她还没看清,眼前一花,紧接着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以公主抱的姿势被帝枭抱上了床。
头刚挨着枕头,夜初鸢就闻到了淡淡的清冽气息,是权慕夜昨夜睡时,留下来的气味。
夜初鸢眼神一沉,伸手抓住枕头。
“别乱动。”帝枭摁住了她的手。
“不要,枕头。”夜初鸢勉强挤出四个字,她的声音极为沙哑,是刚才喉咙堵塞,她又过于用力咳嗽,留下的后遗症。
说罢,她从帝枭手里抽出手腕,将枕头扔到地上。
帝枭不解的看着她,却没问,现在夜初鸢的模样看起来太糟糕了。
头发凌乱,小脸涨红,尤其是那通红的眼圈,打转却不落下的温热,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帝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狼狈的夜初鸢!
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怎么来了?”
在帝枭发呆时,夜初鸢的声音钻入他的耳朵。
帝枭回过神来,刚想说话,却猛然瞥见夜初鸢唇上的破口,一丝鲜红格外扎眼,这个形状,绝不会是夜初鸢自己咬出来的!
那这是……
帝枭瞳孔一缩,声音沉了下来:“谁干的?!”
初鸢这么哭,是因为有人欺负她了?
到底,是谁?!
“你没什么事的话,就走吧。”
夜初鸢被这话勾起烦心事,语气也冷了下来,“还是说,你想我动手‘送’你走?”
帝枭闻言,杀气四溢的眼神瞬间化为无奈,他轻叹一声:“今天,是你十五岁的生日啊。”
顿了顿,他又道:“也是你及笄之日,你说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我怎么能让你的及笄之日,过的如此冷清?
夜初鸢微微一愣,生日……吗?
“明天,你有什么安排吗?”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人的声音,宠溺,轻笑,带着小孩吃到糖果的满足:“那你的明天,就属于我了。”
是……这样吗?!
夜初鸢猛然回神,那个人跟自己约了今天,是因为……还记着自己的生日?!
可为什么——
夜初鸢咬唇,眼底闪过一丝疲惫,记着又如何,不记着又如何?
他对自己,都没什么话好说了,自己对他,难道还要惦念不忘?
若是他当时愿意解释,自己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
可是……
没有。
权慕夜的骄傲,让他不会向多解释一句。
那么自己的骄傲,也不会允许自己向这个男人低到尘埃里!
她又不是乞丐,不需要用可怜来博取对方的怜悯!
可为什么……
心脏,好疼。
夜初鸢伸手抚上心口,感觉那不能呼吸的窒息感,再次向她席卷而来。
“初鸢,你怎么了?”
帝枭一愣,连忙朝夜初鸢伸手,想要抱起她。
然而——
“铿!”
他的手,刚刚伸出去,眼前就看到银光一闪,指向他的喉咙!
“我觉得,有些话,我应该再重复一遍,你才能长点记性。”
夜初鸢手握长刀,从床上坐起,眼神冰冷,认真道:“第五帝枭,夜府即便再败落,也不是什么能让你进出自如的地方,你若再不请自来,我也只能选择激烈一点的手法,‘请’你离开了!”
☆、第五百一十二章 傻姑娘,生辰快乐
看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帝枭苦笑一声:“你对我……非要如此绝情吗?”
只是想来见见你……也不行了吗?
“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划分到有情无情上。”
夜初鸢皱了皱眉:“第五帝枭,我只是讨厌你把夜府当成什么街市店铺,想进来就进来——这是我的家!作为主人,我有权拒绝我讨厌的客人,仅此而已。”
只是,话刚说完,夜初鸢眼神微微一凝——
想进来就进来……吗?
某个人,好像一直都是这么无礼。
可自己却……
从未像现在这般,反应激烈。
原来,一切早已从最初就开始不同。
自己,对那个人。
“今天,可以是例外吗?”
帝枭的声音响起,夜初鸢回神去看他。
“今天是你的及笄之日,我不想你一个人。”帝枭温柔道。
“怎么办才好呢?”
忽然,夜初鸢一笑,一扫先前的疏离冰凉,宛如春暖花开,帝枭微微晃神。
可就在这时,他又听到了夜初鸢的声音——
“今天,我只想一个人。”
冰冷,又无情。
瞬间划破那温柔娴静的笑容,将帝枭拖入数九寒冬!
帝枭微微一僵,眼底浮现忧伤:“你……还在怨我吗?”
一年前,他退婚的事,原来……对她伤害这么大。
他想过,她会怨自己,可却不曾想过,竟有这么怨,怨到自己无论如何修补,两人都不能再像从前那般,亲密无间。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真的,没法再回去吗?
帝枭心中一痛,看着夜初鸢。
“你该走了。”夜初鸢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怨?
我确实怨你愚蠢又自大。
可那个傻姑娘……
却还在爱着你,直至死亡。
你错过了一个,再也无法回来的人。
夜初鸢眼底浮起一层凝冰。
帝枭感受到空气中的寒气森森,他轻叹一声:“我知道了,你若想一个人待着,我也不会勉强你,只是……”
顿了顿,帝枭手中出现一个紫檀木盒,他将木盒递到夜初鸢跟前,他道:“即便不能陪着你,可无论如何,你的及笄之日,我不能……什么都不给你。”
说罢,帝枭温柔一笑:“初鸢,生辰快乐,恭喜你又长大了一岁。”
夜初鸢看着盒子,沉默两秒,伸手接过。
帝枭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夜初鸢拒绝,却没想到比想象中的要顺利。
“那……我先走了。”初鸢能收下自己的礼物,他已经满足了。
“等一下。”
帝枭刚转身,他就听到夜初鸢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下意识转身去看,就见夜初鸢递给他一个布袋。
“你先前留下来的东西,拿回去。”夜初鸢道。
帝枭一愣,下意识接过,打开一看,就看到满满一袋瓷瓶。
是他当初留下来的绿灵丹。
“你……”帝枭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能苦笑一声,“初鸢,你真是……罢了,暂时……就这样吧。”
这么倔强的姑娘,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还会再来的。”帝枭收起绿灵丹,认真道:“下一次,我会好好敲门的,你若是不应,我不会闯进来,但我会继续等你的。”
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帝枭说完,转身离开。
夜初鸢目送他远去,收起长刀,她手里抓着帝枭留下来的木盒,来到了衣柜前,打开柜子,拖出一个小木箱——
“咔啦。”
木箱的锁扣打开,夜初鸢掀开盖子,然后就看到了……
一件血衣。
破破烂烂,下摆还被烧焦了许多。
看着这件血衣,夜初鸢眼神复杂,她将帝枭送她的生辰礼物,那个木盒放在了血衣之上。
“傻姑娘,生辰快乐。”
夜初鸢轻声道:“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对你……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喜欢的人与我无关了,我不会再替你,收下他的任何东西。”
☆、第五百一十三章 折磨的哪里是对方?
收起箱子,夜初鸢站在空荡的房间中,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修炼?
她已经到了双系九级魂士巅峰,如果不离开天临,她根本无法寸进,再怎么修炼都没用。
睡觉?
也好,睡着了就不用想也任何事了。
夜初鸢转身朝内室走去。
“啪嗒。”
可忽然,脚下踢到了什么。
低头一看,就见到一个枕头静静躺在她脚边,这是……
那个男人曾经抱过的。
抬头,看到有些凌乱的床。
是那个男人曾经睡过的。
夜初鸢表情微微一凝,心口的堵塞感再度朝她席卷而来,她转身就走,离开了房间。
哪里还能继续待下去?
她现在只想离开。
“小姐。”
这时,她听到了涂月的声音,却没有心情去理,闷头朝夜府外走去。
“诶——”
涂月眼见着夜初鸢消失,她想要追也追不上了,顿时无奈,“小姐这是怎么了?”
顿了顿,她低头看了眼手里头的烫金红贴,面上发愁,“这东西事关重大,本想跟小姐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