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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怕她在泉下也会不安宁的。”
萧天的双眼全是难过,“你怎么会变得如此偏执?”
采月的眼中却全是讥讽和恨怨。
“你真的不知道吗?当你知道你的爱人在床上与你如胶似漆,脑子里却全是另一个女人;当你每天面临崩溃的窘境和重压,好希望有人可以借一个肩膀让你靠一靠,你却发现,那时你的爱人只是清醒而安静地躺在床上,你的所谓为爱坚守,其实不过是个笑话。当你为了爱人而强压丧母丧子之痛,最后却发现,真正杀死你母亲和孩子的凶手,却正是这个所谓的爱人。你会不会张开双臂,拥抱你这位爱人呀?”
采月口里控诉的一桩桩、一件件,的确都是正常人无法承受的苦痛。萧天知道,这样的事光用嘴解释是苍白的,再大的道理在面对人的脆弱情感时,都是僵硬的。
“所以,不管我现在说什么,你都是不会相信我了,是吗?”
萧天问得相当地无力。早就知道她会不理解,但现在真的面对,他的伤心并不因为早有思想准备,而有丝毫的减弱。
采月没再理萧天。
这里是墓园,也的确不适合就这样重大而难解的问题,进行讨论和沟通。
萧天长叹一声,慢慢地离开了。
阿德斯用服剧毒的办法自杀,肖灵之死从此就死无对证了。阿德斯本就有意嫁祸于他,并且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了,阿德斯一定是将所有的尾巴,都抹得干干净净了。虽然采月找不出他杀肖灵的直接证据,但他也同样找不出阿德斯杀肖灵的证据。
阿德斯不愧是做了他十几年死敌的人,就连他死了,都可以如此地兴风作浪。
下午,采月去了自己的公司,也就是“颜”的总部所在地。
前段时间因为心情的极度低落和官司的事,她一直没怎么管“颜”的事。还好,刘艳红现在已经比以前稳了许多,又有大卫的全力配合,把公司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各地的代理加盟也搞得有声有色,现在各地的分店都已经慢慢地走上了正轨。
见到采月,刘艳红极为心疼。
“宝贝,你一定要挺住!那个男人不值得你再伤心!”
“我没事!”采月拉着死党的手,紧紧地握了握。
“没事就好!有事你一定不能自己憋着,听到没?你看看你这熊猫眼!”刘艳红很大男子样地用手指顶起了采月的下巴,心疼地看着她。
采月挥开了她的手:“你是不是跟你们家大卫在一起时间久了,变得越发激情无限了。”
“跟你激情无限,我很愿意呀!”刘艳红说得很是眉飞色舞。
“我可不敢!怕你们家大卫吃醋!”
刘艳红双眉一挑:“他敢!看老娘不废了他!”
“是在床上废了他吧?”两人正在刘艳红的总经理办公室里私聊,也没有外人,所以说话肆无忌惮。
刘艳红嘿嘿一笑,脸都没红,“不愧是死党!”
“你爸妈见过大卫了吗?他们同意把你嫁给一个外国人吗?”经历了自己的事,采月现在很担心死党的幸福。
“有什么不同意的?大卫的父母都不在了,结婚后他留在中国不是很好吗?”刘艳红很大而化之的神情。
采月对刘艳红的了解不比别人,她很敏锐地发现刘艳红的眼神有些闪烁。
“说正经的呢?这事可不是想当然的事,你带大卫去过你家了吗?”想当初,又有几个人会认为有不喜欢萧天这样的女婿的丈母娘的呢?采月不想自己的死党重蹈自己的复辙。
“没呢?”果然,刘艳红的脸上有些挫败的样子。
“那你还不赶紧地?你不会只是想和大卫玩玩吧?”采月说着小心地观察着死党。
“我是那样玩玩的人吗?”刘艳红叹了口气,“是大卫还没有下定决心。他知道我家只有我一个女儿,如果他和我结婚,很可能以后就要生活在中国了。这个决心不好下。”
采月一听是这样,不禁也是叹了口气,这的确是个问题,但这样的问题又的确是急不来。
“那你就给他多一些的信心吧!相信你的爱情可以帮助大卫下定决心的。”除了这样说,也实在没有别的安慰死党的办法了。
刘艳红点了点头。
晚上,采月和刘艳红、大卫一起吃的饭。
看着两人甜蜜的样子,采月一边开心着,一边也有些难过。如果大卫真的因为之前说的原因而与刘艳红分开,那死党的心一定会伤得很重。而且,真有那一天的话,大卫应该是不会再留在“颜”了。
第二天是周六,采月约了大学同学江静吃饭。
和老友聚一聚,采月觉得自己也可以借此冲淡一下哀伤。
021 最好当真
江静和李一依结了婚,现在家庭和睦、事业平顺,她本人也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正好过了最难过的孕吐期。
本为欢聚,不想,看见江静手抚小腹的样子,采月又再次想起了自己那流产了的孩子。哀伤不仅没有减弱,反而越发凭添了几许痛楚。
周日,她又去了燕纱会馆。心情的郁结让她经脉不畅,所以她常来这里做水疗按摩。
做完水疗,她再一次坐在了三楼的休闲吧里。这一次,她要了一杯果汁。
一个人看着窗外时,她不自觉地就想起了上一次在这里和哈曼德一起喝咖啡的情景。那个才第二次与她见面就说要娶她的男人,这个时候会在地球的哪个角落呢?
想起来还真是笑话!这么一个和她上几辈子都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男人,连中国的国土都不知道几年才踏一回的男人,居然说要娶她!
她想着想着都觉得好笑,不禁摇了摇头。
“在想什么,居然想着会摇头?”
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她忽地掉转头。脑子里正在想的那个哈曼德,此刻居然正坐在她的正对面,含笑地望着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觉得这男人像个鬼魅一样,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想过他,这会儿她脑子里一想,他居然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我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对呀,哈曼德是这里真正的后台老板,他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
“你这次来中国又要呆多久?”
对于哈曼德这么一个全世界想去哪就去哪的男人而言,采月这样的问题实在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哈曼德轻轻招了一下手,侍者立即走了过来。
“来一杯和我对面女士一样的饮料。”
哈曼德吩咐完侍者,这才冲采月一笑,“我这次要呆多久,要取决于你了。”
采月皱了皱眉,“你呆多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你很熟吗?”
“难道你忘了我上回坐在这里说过的话了?我要娶你!这次来中国,我就是为了实现这句话的。”
采月嗤笑了一下。上回哈曼德对她说的话她只当是痴人说梦,根本没往心里去。现在,他居然再次提起,她依旧觉得他只是在说一个笑话。
“你不信?”哈曼德依旧只是含笑地望着她,“我轻易不设定目标,但一旦设定了目杯,我不达目的誓不罢手。”
这话听起来很耳熟。对,裘岩也对她说过这话,连原话都差不多。这或许也是所有成功男人都具有的相同素质和特征吧?
采月也冲哈曼德笑了笑,“这的确是个好习惯。只是请不要把我牵涉其中就好。”
哈曼德的笑意更浓了。
“男人这一辈子最应该执着的事,除了事业不就是女人了吗?甚至,对女人的执着还应该高于事业,因为女人也是男人事业的一部分,相当重要的一部分,不是吗?”
“嗯,你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我,不可能成为你事业的一部分。”
采月非常强调地说了“我”和“不可能”三个字。然后,拿起面前的果汁吸了一管子后,就看向了窗外,表示她很不喜欢这个无聊的话题。
侍者这时端上了刚刚才现榨的新鲜果汁。
哈曼德用手轻抚了一下杯身,就仿佛正在抚摸他正对面的女人一般。
“凡事不要太武断!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有兴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拍卖会时,若非你明确表示你是萧天的女人,那时我就会想办法得到你了。不过现在,我想应该是时候了。你和萧天因为杀母之仇而对薄公堂,这应该算明确表示,你和他没有复合的可能了吧?”
采月双眉挑了一下,“我不和萧天在一起,就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吗?”
哈曼德端起果汁,吸了一口。
“真是美味!如果你不和萧天在一起,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呢?比萧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