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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拥有至高无上的崇高地位。说你不对,是因为你把也是最好的酒庄给排除在了你的答案之外。”
萧天的情绪果然因为采月的猜酒而慢慢有所变化,他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悲伤阴郁却淡了许多。
“你说的难道是吕萨吕斯堡?”采月有些恍然的样子。
“嗯,不错!看来你跟着裘岩果然学了不少东西。”
“倘若答案是吕萨吕斯堡,那我就不需要猜了,你为裘岩备的酒一定就是‘液体黄金’的贵腐了。你说不是的话我还得猜是五大酒庄里的哪一个,这可有点伤脑筋。要不你告诉我是白葡萄酒还是红葡萄酒吧。”
“如果告诉你了还需要你猜吗?”
“好吧。那我就多死几个脑细胞猜她一猜。”
采月微微垂下头,双眼微咪着定定地望着某处,双手抱胸,右手的食指不断地有规律地轻轻敲击着自己的胳膊。这是她思考问题时常有的习惯动作。有时她也会把右手用左手架着放在下巴处,那时她的右手食指就会轻轻地敲着下巴。
萧天一如之前,盯着思索中的采月,只是他眼神中的那丝深邃越发浓烈起来。他从未对她说过,他极其地喜欢看她思考问题时的样子。尤其她微微咪着的双眼和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的动作,这也是他自己思考问题时的习惯性动作。
虽然不少人思考时都会有这样的习惯动作,但只有她做出这样的动作时,会让他无比地着迷。他总觉得即使是她敲击食指的韵律都和别人不同。
不久,采月的头微微抬起。萧天把一只手撑住脑袋,歪着头微笑地盯着她:“这么快就有答案了?”
“裘岩虽然和你一样做起事来霸道强势,但私下他的个性圆融、不喜走极端,所以平衡柔顺的拉斐一直是他喜欢的。你的个性呢却与他不同,你往往喜欢出人意表,所以你不太可能再送他拉斐,因为他对拉斐太熟悉了。所以虽然拉斐是最有名的,对别人也是最有可能的答案,但我却认为拉斐对你反而是最不可能的,所以我会最先排除掉拉斐。”
萧天眼中笑意浓浓:“不错!继续!”
“排除掉最不可能的,按常理我应该排除第二不可能的,但偏偏我呢也是个喜欢出人意表的人,所以接下来我就要说最有可能的答案了。”
“哦?我洗耳恭听!”萧天的兴致已经完全被采月勾起,他的眼中已经看不到了刚刚那浓郁的悲伤和阴郁。
“你和裘岩个性上有同有异,刚刚我排除掉拉斐是因为你们的不同,接下来我讲的最有可能就是你们的相同点了。
你和裘岩都是骨子里极端高傲崇尚宁缺勿滥的男人,追求完美和最好,不喜欢随流,虽都是商人却又都有艺术家式的挑剔追求。你和裘岩的关系又多少有些微妙,所以你留给他的酒一定是让他无法挑剔的酒,从任何方面。
这酒或许不是最贵的,品质却一定是一流的;或许不是最有名的,却一定是独具特殊意义的。所以我猜的最有可能的答案就是……”
采月说到这里不说了。萧天正听得兴起,等了一会儿却听不见采月最终的答案,不禁一下子没忍住开始催促起她来。
“就是什么?”
采月却是狡黠地一笑:“我也卖个关子,等到了你的别墅你就知道了。”
萧天一听就不干了。本来他只是含笑盯着她,现在直接一推就把她推倒在了沙发上,然后就恶虎扑食一般压了上去。
“居然敢耍我!”他的话说得恶狠狠,活像一头被一只小绵羊耍弄了的大灰狼。他居然忘了这女人可不是什么乖乖的小绵羊,而是一只狡猾无比的狸猫。
“是你先耍我的!”女人果然开始表露她的强悍。
“我那是让你有所期待。”
“我也是。”女人迅速接口。
“你是才怪。”萧天邪笑了一声。
小绵羊也好,狸猫也罢,哪怕你是一头母老虎,到了我这里都得是乖乖的。
他一边冷哼,狼爪一边开始动作起来,采月起先看到的他眼中的那丝异样火苗现在已经开始窜烧起来。她用力压住了萧天的手,就是不让他如愿以偿,嘴里却继续和萧天调笑着。
她越是不许他碰到她,萧天越是被逗得性起,直接一只手就将她双手手腕抓牢,然后就举在了她的头顶紧紧压住。她像只被逮住的母兽一般,一边喊叫一边努力扭动想要挣脱他强有力的掌控。
“你以强凌弱非好汉!”
“我就以强凌弱了怎么着?是不是好汉我让你一会儿就知道!”
他并没有因为采月停止了挣扎而放开她的手。采月只停止挣扎了一会儿,等她力气稍微恢复一点就又开始挣扎。反正她知道萧天不是弱手,果断地就把他当成真正的流氓开始对付。手不能动,她的腿朝着萧天的要害部位就狠狠地用力顶了过去。
果然,萧天的另一只手迅速一按就轻松化解了她的攻势。
只是采月如此近乎真实状态的反抗前所未有地激起了他对她纯粹的征服欲念,他的眼中有一丝带着锐利锋芒的火光闪现,他的动作突然之间就变得迅速果断以至于有些近乎粗暴。
048 永恒主题
“你个小野猫居然敢对我用这一招,你就不怕下半辈子守活寡?”
萧天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一句,猛地就把采月的双腿掰开置于了他身体的两侧,这样她就彻底失去了可以再用腿攻击他要害的可能性。
他俯下身强吻她,只是为了避免她用咬他这一招,他并不吻她的唇,而是吻向她的耳后和脖子。这样的吻已经不能用热烈来形容,采月觉得那简直近乎于啃咬。她想都不用想,她的耳后和脖子处绝对绝对留下了层层叠叠明显的痕迹。
因为两人都清楚他们的关系现在暂时不能曝光,所以两人每次亲热时,萧天都会小心地不在她脖子处留下痕迹,以免刺激裘岩,也以免被肖灵发现。但显然,这一次,强烈的征服欲念让他顾不上许多了。
采月敏锐在感受到了萧天此刻身上散发着的那股男人特有的带着暴力意味的征服欲,她心底深处那拒绝被征服的骄傲也开始真实地反抗。
但这样纯力量性的争战,面对萧天的她无疑是绝对又绝对的弱者。当萧天成功占领了她的核心地带时,她的眼中有了明显的晶莹。那是因为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屈辱感,还有与之伴生的被心爱男人征服的快感!
矛盾?
是的!两种完全相反的感觉怎么会共生?
不矛盾!
也是!因为征服她身体的是她所爱的男人!这个男人名叫萧天!
征服与被征服、吸引与被吸引,男人和女人之间永恒的主题。
这个过程充满着矛盾的张力,也充满着戏剧化的精彩与美妙。
就像探戈一般,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两人间的互动充满各种形式和花样的变化,同时还要防止外来的骚扰和敌人的随时攻击。仿佛是一场**,更仿佛是一场战争。
终于萧天松开了采月的手,他将头微微抬起,满是爱意地盯着她。他非常喜欢欣赏她事后紧闭着双眼微微启唇娇喘的脸。
此刻,她的双眼如以往一样紧闭着,平时白晳异常的脸颊微微泛着潮红,只是因为刚刚剧烈的挣扎,喘得比以往厉害许多。与以往不同的还有她的眼角有些许的泪痕,想来刚刚他的粗暴让她觉得委屈了。
他倒并不担心她生气,他与她在一起的次数不少了,她是否快乐他完全感觉得出。刚刚她若是真的不想要,他不会那样对她。
这一次,他没等她喘息平定就再一次俯下身又开始吻她。只是和刚刚近乎施暴的情形完全不同,这吻力度刚好,不轻也不重,带着温柔、更带着绵绵的爱意。
这样的吻她完全无法拒绝。她抬起刚刚因为一直被萧天压住而发酸甚至是疼痛的胳膊,主动抱住了他。毫不意外地,两人的吻越来越热烈。然后她立刻就清晰感受到了萧天再次激动起来,她不禁在心里嗔怪了一句。
不想,她的嗔怪才一结束,萧天的吻就顿了一下:“不许怪我!谁让你妖成这样!”
她觉得有些惊悚,她只在心里念叨了一句,难不成这家伙还会读心术?
她带着一丝微微的恐慌很不解地眨了眨了眼:“你怎么知道我怪你了?”
他凑近她的耳旁,低低地道:“我还在你里面呢!”这话邪邪的、坏到骨头里,明明答非所问,却又令人难以反驳。
“你……”她咬了咬唇,实在接不上如此邪恶的话。
“我什么?嗯?”萧天一边哑着嗓子逗她,一边用唇轻点轻扫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