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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望她一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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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流卷涌的巨大呼啸声被隔绝在外。
  用毛巾吸附着发根处饱满的水分,她屈身坐到书桌前,随手翻阅起提供给陪审员的卷宗。
  一叠文件纸握在手里,约莫有百余页,分量厚重。
  第一页列举了案件的基本信息。映入眼帘的首先便是一个名字——弗莱·菲尼克斯,几天后将站在被告席上的人,正面临多项强。奸、非法拘禁和虐待罪名的指控。
  又是一个菲尼克斯。
  地区检察官整合的证据链环环相扣,完备无缺。
  除了……
  朱诺重新审核了一遍页码,再度证实了自己的发现。
  ——本该列举证词的地方,离奇地缺失了几页。
  她换上睡衣,敲响了隔壁的门。
  半晌过后,出现在眼前的不是乔治,而是菲恩。
  “出了什么事?”他的金发半湿着,色泽发暗。室内光线并不好,越过他的肩头,可以看见斜上方凤凰城沉落的暮色。
  朱诺按住门框的手指略微一僵,没来由地感到不太自在。
  “噢,我本来想借乔治的卷宗来看看——”
  她竭力想让自己显露出最自然的模样,强作镇定说,“不过你的应该也一样。”
  菲恩颔首:
  “先进来吧。”
  他的那份卷宗也在书桌上,文件排列规整,没有任何查阅过的痕迹。
  “我能看看么?”朱诺问。
  “嗯。”
  目光在她身上驻留数秒,他倏地扭头走进浴室,旋即传出吹风机嗡鸣的噪声。
  朱诺飞快拨动纸面,认真对照页码察看。
  他这份卷宗与她的别无二致,也缺少了证词部分。
  菲恩从浴室出来时短发已然干燥蓬松,柔软地顺垂在肩面上方。
  不与她过多对视,他到迷你吧前蹲下身,“想喝点儿什么?这里有酒和……”向内扫视一周,他接着说,“酒。”
  朱诺点点头,轻描淡写合上卷宗:“那就喝点酒吧。”
  出于某种难以言明的缘由,她并没有将这一发现对他全盘托出。
  ——是因为他也姓菲尼克斯么?
  他放了几罐啤酒在书桌上,然后坐到床尾。
  “卷宗怎么了?”他问,终于与她视线相触。
  朱诺外头看他,含混其辞地收敛下颌,探手捞起一罐啤酒隔空抛了过去:“不说这些了,喝酒吧。”
  黑褐色的麦芽酿,看上去质地清澄。他尝了一口,味道厚重,不够凉,但胜在罐壳外表留有她的体温。
  朱诺才将一罐啤酒吞下肚,他已经扬手,把第五个空罐子扔进了垃圾桶。
  屋外风势强久不歇,朦胧的稠雾被驱散,落地窗外闪着璨动澄明的星河,和整个凤凰城枯颓荒败的夜晚。
  毫无征兆地,他上前一步倾身吻她。力道很重地压下来,唇心被犬齿擦撞了一下,刺疼仅仅持续半秒,就被他用温柔的舔吻完全化开。
  他终于会用舌头了,而且技巧还不错——至少对于初学者而言。
  朱诺不着边际地想。
  在门口见到他的时候,她就隐约料想到了现在的场景。
  好像无论怎样的推拒隔膜,都能用一个突如其来的亲吻轻松化解。
  他的唇舌生涩地缠住她的,味道像是搅拌着伏特加的蜜糖枫浆,呼吸之间酒气湿重醺甜,而眼神却非常明彻纯透。
  她仰着脖颈,撑着双臂环绕住他,语气揶揄:“你没醉。”
  “我没醉。”他喃喃重复,将所有空气驱渡进她的口腔。
  他开始觉得窒息,因而暂时撤回半寸,换了口气。
  朱诺只觉得贴在他脊背的手心里漫上汗意:“我本来只准备在这儿待半个小时。”
  细密热切的亲吻落到眼睫和鼻端,菲恩拥抱着她,将她带离书桌前的软椅,整个重心倾靠进他怀里。
  “今晚别走了,好不好?”他问,贴着小腿的炙烫掌心滑到腰侧,继而衣襟被拨开,他的温度蒸热了腰腹间凉腻的肌肤。
  他总是再三提出些没道理的要求——
  他不想和她有更加深入的接触,却又很热切地期盼着她能在身边多停留一会儿。
  炙烫的热度让人无法理智思考,朱诺也不再试图答腔。他毫无章法的吻让全身都沸水一样腾烧起来,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触上他的衬衫,稍一使力纽扣就成排地崩落断线。大片均鼓的胸腹肌理袒露在视野,她深入抚摩上去,嘴唇却降下来,擦过他下颌的弧线咬住攒动微凸的喉结。
  朱诺一手越过肋下碰及他的后背,摸到满指的突起和凹陷,不平整也不光洁。她手腕霍然一滞,越过他肩头看向他赤。裸的后背。
  他脊间遍布着狰狞的疤痕,刀伤、枪伤、烫伤和烧伤横斜纵深,凌乱无章地分布在匀称背肌上,织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散碎线条。
  她不知道这些伤痕的由来,也不敢想象那会有多疼。
  “……菲恩。”她蓦地出声。
  他仍保持托举着她的姿势,无端带着很重的鼻音:“嗯。”
  她的眼睫剧烈抖震,嘴唇动了动,即将冒出喉头的语句支离破碎。
  “没什么。”她整理情绪,淡淡说。
  。。。
 。。。 

  ☆、10。第十章(修)

  敏感的背脊在她的手指抚摩下一阵痉挛。菲恩撑持着她,一动不动。
  伤疤是幼年残留下来的,是那场梦魇仍然戳戮着他的唯一证明。过去经受的苦痛黏附在他心底,脑海里,灵魂深处,经年不歇地倒带重演。像块刺青被磨洗经年,大块墨迹早已褪淡了,轮廓的隐痕依稀尚存。又仿佛指甲边沿一根倒刺陷进肉里,或是牙龈上红热肿胀的神经,无论什么,都使他十几年来谨小慎微,唯恐不慎触及。
  他知道朱诺向来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也鲜少表露情绪。
  “疼么?”——就连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神情与语气也依旧平淡空白。而指腹还停留在他皮肤表层,丑陋不堪的疤痕外壁浸满了她的气息。
  她是想要听他倾诉的。菲恩没来由地这样认为。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弯腰将她托稳,在床尾的软垫上松开手臂。
  “已经不疼了。”他回答。抽离手指时,酒汽拂过朱诺面前的空气。
  “那很好。”
  她仓促起身整理衣领,不再看他,“我先走了。”
  “朱诺。”
  身后他忽地出了声。
  朱诺脚步一住,立即转过脸。
  眼下是一叠文件。
  “你的卷宗。”
  朱诺很清楚,如果她张口问及,他一定会和盘托出,巨细无遗。
  两股劲力堵在心口,往相反的方向争较撕扯。
  到最后,她不问,他也没有答。
  回到房间里,只觉得出了一身的热汗,连睡衣也泛着潮,好像突然有了重量。朱诺便脱下睡衣,赤身钻进毛毯。
  伸手想拧灭夜灯,却无意间碰到那份卷宗。
  卷宗方才被她随意放在床头柜上,最外层的纸面叠起几条褶痕。
  她心中一动,立起靠枕,倚在床头继续往下读。
  受害者名叫温迪,是一名姐妹会成员,三年前曾担任啦啦队队长,与被告弗莱有过短暂交集。
  温迪于年末的返校节舞会后失踪,三周后在水晶湖前一辆即将沉没的车内被人发现。获救时神志不清,后经诊断是过量吸食致幻剂所致。
  翻过一页,有张照片覆盖在纸张表面,掩挡住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记述。
  不同于黑白字母,照片色彩格外鲜亮。镜头内是个身穿红裙的女孩,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站在树下微笑着,灰眼睛里透出恬静羞赧的热情。
  她背后就是矗立在凤凰城中心的那棵冷杉。
  照片下方用烫金工艺镌印着一行小字:
  “愿你安息。”
  毫无疑问,这张照片不属于受害者温迪。
  她平视着照片中那双灰润的瞳仁,很快有什么砰然撞上心口。
  将文件往前翻,文字呈现的内容信息毫无变化,只有她此前用铅笔做出的标注不见了。
  这不是她的卷宗。
  朱诺皱起眉头,用毛毯裹住双肩,盯住膝上的照片。
  这个女孩的笑容很美,五官神态像极了菲恩。
  结合下面的文字来看,那可能是他早夭的姐妹……
  或者,女儿?
  为什么有人会把这样一张照片,特地贴放在他拿到的卷宗里?
  这个问题跟他背后那些伤疤的由来一样,本质上与她无关。
  将照片黏合回原处,她迫使自己收回有限的思虑,抬手熄掉灯光。
  与她无关。
  她的身影蜷缩着,被黑夜掩去了。
  枯燥的渴望卷土重来,在肺叶里倒转翻闹。她迫切地需要一根烟,或者别的什么来纾解。
  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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