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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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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正:“那你给我认真点。”

莫老贼:“那你是瞧不起我?”

宁正在宁日轻推下自觉退开一边。宁日面朝莫老贼咪咪笑,拍拍腿上的黄泥。“能一起上为什么要单挑?”

莫老贼嗤之以鼻。“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

宁日晃晃脑袋,一脸无奈地摊手。“我本来就是流氓。正!一起上!”

“啊啊啊啊啊!”

宁正大叫着冲在最前。宁日后来居上。莫老贼避得开开宁正的拳头,躲不过宁日的横扫千军。

两人一起上阵这么多年,这么点默契还是有的。宁正嗓门儿扯开嗷嗷嗷地在他耳边炸开声音,扰乱他的心神。

宁日趁宁正跳高,默不作声地拳头就来到了面前。好不容易甩开这烦人的小苍蝇,跟宁日硬碰硬。两双铁拳在空中一击。各自退后,各自颤抖。

正准备再次发起攻击好好与强敌对战一回,后背受力被迫前倾。宁日始终笑着伸出拳头等着。莫老贼也不是笨蛋,哪能就这么轻而易举被你们前后夹击?肚子还没碰到宁日的警戒范围他就停住了。

宁日拖长声音“哦”地一声。

莫老贼只觉侧腹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地刺疼,随后疼痛像是疫病火辣辣地蔓延开来。

准备多时偷袭得手的圆圆趁他愣住的间隙一个禹步把身子旋转开去。

莫老贼抓不住刺伤自己的凶手。后知后觉地伸手去捂住侧腹,不让它再流血。

茫茫然的脸上始终不相信自己被刺到了这个事实。

“有趣。有趣。被逼到这个地步,还是学艺未精的年轻时候,遇到过一次那个从左眼划到右边嘴角的刀疤男人而已。想不到啊。我变得更加强大的今天,要被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杀死。我不服!”

井不动。宁正犹豫。圆圆放下短刀。

宁日闲庭信步走到他面前。“卑鄙?说得对。那又怎样等你死了,这场战斗的胜败还不是我说了算?”

宁日飞起一脚,直击心脏,果断了结了他的生命。

一代山大王莫老贼,倒下的时候扬起的灰尘连宁日的裤脚都沾不到半点儿。

胜者为王。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宁日明白这个道理。

手下在下面一通乱杀翻上山头的时候。宁正打开芝宝,拿手给他聚火。宁日背过身子抽着万宝路,一屁股坐在莫老贼的尸体上。手上的白面具跟脚丫子一起闲闲地晃悠等着。

看见莫老贼的尸体,手下纷纷膜拜。什么为民除害功德无量。什么大当家气吞山河。溢美之词比比皆是。

宁日抽完一只烟,把白面具戴回脸上。

“回家吃饭。”说得轻松自在。

临走时,拿莫老贼的胡子擦了把脚上的泥巴。

“‘回家吃饭。’
说得那叫一个潇洒自在。
没有人敢说一句这对死人不敬。
活人比死人重要。
没有人想死一次。
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莫老贼的尸体被竹竿挑起,高高悬挂在东山山头,暴尸三天三夜。
日升会攻陷了东山,莫老贼惨死。不出三天,这件事传遍了安居岛每一个角落。
所有帮派人人自危。在他们心中,曾经的巨头被日升会的宁日打败,那宁日就是他们新一代的巨头。
叶寻、甄齐人他们就是那个时候加入的。
那个时候无论是人、枪、地,我们日升会都是顶呱呱的前三。
宁日带着我们就是随便走过,他们也自然而言让路。哪怕是对着手无寸铁的团团也要尊称一声团团公主。
团团这个女人也不简单。本来吧,原则上是斩草除根。这莫逆,既然是莫老贼的种,那是一根手指头都不能留。
要阻止冤冤相报何时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尽杀绝嘛。这规矩你也是知道的。
不知道她说了什么竟然让宁日同意放过莫逆那野种。带着孩子留在青木山。
生日讨要礼物的时候,把最好控制的井给讨了过去。
在三千后宫里面不靠功夫活下来的女子,怎么说我也不相信她弱,需要保护。”

“我喝酒的时候听正叔叔说,井叔叔跟团团阿姨打小就手牵手跑出九间房避开众人去赏那两个人的月亮。从东山被救回来,她告诉圆圆阿姨,说自己这些年全是心里念着井叔叔,这才活得下去。
正叔叔说井叔叔心甘情愿为了心爱的女人退出风起云涌的战场,我觉得这还是可以相信的。
世上总有真正的爱情。包容对方不堪回首的过去。
毕竟,他们需要的是未来。
那之后,团团阿姨不是生了团战吗?
井叔叔还给取了乳名叫团子。
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姓氏,抛弃自己的家族,身为男人的尊严更是说不要就不要,无条件地顺从媳妇儿,宠着媳妇儿。不是真爱,真做不到。”

说话的时候西寅直勾勾盯着兔子爷。这让他有点不舒服,一双蓝眼睛无处安放,只好低头继续吃云吞。

“嗯。说得对。真好吃。”

西寅落寞地笑笑。继续给他勺了一勺云吞,“饺子锅里还有。要吗?”

“要。”

“好。”西寅站起来,看着锅里。“爷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那一年,辍学入会的西寅才初二。

学人家借酒消愁,结果酒量太好。三大海碗人还是清醒地痛心着。他干脆揣着晚饭,带着酒壶,边喝边走,来到纸醉金迷的西街。

这才醒觉今天不用带饭给九里香阿姨。她跟娘一起去了段以沫吃饭。这晚饭是娘打发自己不让自己妨碍她们二人世界的。

回九间房是不能了。谁知道她们吃过饭还要做什么?

西寅听着种马干不过受不了这些当时听不懂的嬉笑,烦得不行。一路逃跑。哪儿清净就往哪里跑。

他不记得自己上了日升会禁地的西山山顶。他就记得自己迷迷糊糊跟谁打起来了。还受了伤。

有一双手温柔抱着他,给他擦身子、换热毛巾。他抓着那双白嫩的小手曾迷迷糊糊地想,要是这人能嫁给他那必定是很好的。连他这个醉鬼都耐心照顾着,人品不会差到哪里去。

待他第二天早上醒来,看见那一头传说中的金发,一双含笑蓝眼。西寅第一时间端正坐好,按照日升会规矩跪下道歉。

“小辈西寅酒后失态。望兔子爷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这日升会元老显然是对他不满意。生了气。一声“起来。”

如果可以,西寅连地都不敢沾上。

“叫我叔。”

西寅规规矩矩“叔。”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兔子爷嘴巴一努,哇的一声哭出来了。跟个小孩子似得。

西寅想像安慰他那些个弟弟妹妹一样伸手抱抱轮椅上哭得咳嗽的他。但是碍于辈分不敢动。

他偷偷瞄这他名义上的叔。早听说过这谜一样的男人。他爸爸的结拜兄弟啊。果真是当的一句盛世美颜。

西寅自觉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浪漫分子。看他哭,自己心里也有点针刺的感觉。美好的东西啊,宛如博物馆珍藏的易碎瓷器,总不舍得触碰,怕损坏。

“过来。”

西寅挪步过去。

他叔又提出要求。“抱抱我。”

传言兔子爷杀人不见血。难道只要接近就必死无疑?

吓得他连连后退,直到贴着门板说话,“爷,使不得使不得。”

兔子瞪他。西寅马上改口,“叔。叔是我长辈,是我半个爸爸。”

兔子爷一拍轮椅,又生气了。“叫我爷!”

不是你让我喊你叔的吗?

西寅弓着身子,“是。爷。”

兔子爷吸了一口气,眼里冷凛吓出他这个初中生一身冷汗。

兔子爷推着轮椅带他在屋里打转,指指这个,指指那个。“你可记得,这个衣柜,这张轮椅,这间房子?”

西寅记得他是第一次来到这个西街,这个房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幸运走过危机重重的六重门的。

他摇摇头,“我十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醒来之后,幼年时候的事情都记不得了。娘说没关系,不记得最好。娘这么说自然有她的道理。

可是我想知道。想知道娘为什么不告诉我十岁之前那些事儿。叔,你是不是之前认识我?我爸爸呢?

我记得爸爸带我去喝早茶店。
我记得爸爸夸我会享受。
我记得爸爸教我打拳站梅花桩。
可是我不记得他的样子。
我也不记得爸爸到哪里去了。

我努力去想,一想头就疼。我想不起来。

张叔叔说爸爸去了美国。可他不肯告诉我更多。

我找不到我爸爸。叔,你能告诉我吗?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在哪里?”

痛苦弥漫上兔子爷的小脸蛋。他扯起嘴角,强行微笑着拒绝他,“我不能告诉你。我累了。你帮我推轮椅出去喝早茶。像从前那样。”

西寅醒觉这是要一点点告诉他的意思。

才刚把手放上去,兔子爷就不满意了。“你以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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