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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刘氏脸色就不太好了。
这余家姑娘的事,她也不是没有耳闻,只是不是太清楚罢了。
可桑月这一提起,刘氏知道这季家虽然是个有钱人家,可哪比得上侯府的门户高呢?
见她并没有说谎的模样,刘氏便站了起来:“其实…其实…只是你大姐想帮她大姑子问问,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那季家的姑娘虽然也是长得一朵花儿似的,再怎么也没办法跟余家姑娘相比。行了,你就当这事只是我们姆侄之间聊天吧。”
这么现实的刘氏,桑月并不在意,她笑呵呵的把人送出了门。
第二日上午,栾秀清回了娘家。
得到这个消息后,她一脸烦躁:“娘,她不会根本没问吧?”
刘氏心情也不好:“有没有问,谁又能知道?反正她不是个什么好人,我说了找她没用吧。”
栾秀清呼了口气:“我也知道作用不大,可这不是没办法么?要是这季七姑娘不嫁出去,我大姑姐肯定不会帮五妹保这个媒了。你要知道,那季大少虽然年纪比五妹大了不少,可是他有可能是下一任季家家主的当家人。其实就算当不了家,那季家的富贵也会让五妹过得很好。”
季家是皇商,虽然地位不高,可是在这硬撑着面子的栾家过日子的刘氏,太清楚银子的重要性了。
“她不肯帮忙,那能怎么办?到时与你大姑姐说说,我们不是不肯帮忙,只是帮不到罢了。”
栾秀清十分不高兴:“真不知道她竟然是个这样的人,亏我那天还专门叫二妹陪她,要知道她是这样的人我才不请她去家呢。那天就是请她,要不然也不会让陈家出那么大的丑!”
刘氏闻言眼睛一亮:“清儿,你是说那天的事,本是针对她的事?”
栾秀清脸一扭:“娘,二婶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这么多年她心里惦记的还不是小二婶那些个东西?她下药给二叔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恨他不把银子交给她呗!如今眼见着这银子拿不到了,她这才打着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的主意,就这么一点到了现在娘还能想不透?”
这话一出,刘氏沉默了。
好一会,她才抬头:“以后,别再去找她了,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栾秀清眼睛顿时变大,嘴张开合不拢了:“娘是说,二哥与秀涵的事,都是她出的手?只是她怎么会知道,那天就会出事呢?”
刘氏一听越想越害怕了:“你不知道她的义父是谁么?听说这诸葛家的人特别护短,看来这认义父之事也是假的,恐怕…”
栾秀清一急:“恐怕什么?娘莫不是认为,这神医之所以不成亲,是为了她?”
放眼栾府、不应该说放眼应京,不能说找不到比她美比她家世好的女子。
可是眼中那么灵动、性格那么大方、长得还这么漂亮的女子,却真不少。
刘氏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以后你要记住我说的话,这季家七姑娘的事别再掺合了,否则你二婶他们就是你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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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4章 出游救人
栾秀清一听脸都白了:“娘,我知道了。”
刘氏知道这个女儿比较聪明,放心的点点头:“赶紧回去吧,好好与你大姑姐说说,别再去想这事了。”
栾秀清匆匆忙忙的走了,而桑月今日在外一天,回来后庄大牛帮她洗了头发,然后她洗了个澡早早的就睡了。
却说栾秀清回到家的第二日就去了季家,陈大姑是季家嫡支的庶子家,如今季家老爷子还在,这个家并未分家。
她远远的看到了季子均迎面走来,顿时被他风度翩翩的样子给震住了。
站在树丛间,看着季子均出门,栾秀清的脸色阴了下来。
“舅夫人,我家夫人有请。”
这日早上,要去窑厂看大缸,听说那里离应城河不远,于是大大小小一帮全跟去了。
诸葛旬看着一车的弟弟姐姐顿时摇头:“妹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一家是去秋游呢。”
桑月闻听“噗”的一声笑了:“三哥,谁说我们不是去秋游?你看,我们带了什么?”
诸葛旬闻言凑近马车一看,顿时嘴角抽了起来:“你们果然是有预谋的啊?怪不得,我还道九儿今日怎么起这么早,原来是跟去玩的?我还以为你懂事了,是想跟着我们去学学生意呢。”
诸葛彩虹小嘴一挑:“三哥,我这是生意也学、秋游也游,一举两得呢!”
诸葛家的人不入仕,诸葛家的女儿也要在出嫁前,要不就学医要不就学管家做生意。
诸葛彩虹是诸葛家嫡支唯一的嫡女,自然自小就养成了个散的性子,这学医的事之于她来说那肯定不成。所以,她就只有学点管家手段与生意手段了。
一路上马车里欢歌笑语,桑月看着又是唱又跳的几个小朋友,顿时也跟着唱起来…
她一搅合,这歌就唱得怪声怪调了。
诸葛彩虹看她故意掏乱,顿时扑了过去:“坏姐姐,你故意的是不是?”
桑月乐得不行,一把抱住她:“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
这话一落,顿时马车一晃…
庄大牛吓得一抖:“小心!”
诸葛荀见小妹妹闹狂了,顿时眼一瞪:“九儿,收敛些,这是小路呢。你们动来动去,小心马车翻了!”
这一喝大家都消停下来了,诸葛彩虹朝马车外的诸三做了个鬼脸,小声嘟喃着:“这么凶,怪不得娶不到媳妇!”
“噗”的一声,桑月连忙用手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安静下来了,桑月思维也回来了。
突然她发现马车停了:“大牛,到了么?”
还是诸葛彩虹眼尖:“姐姐,你快看,那边路上倒着个人!”
桑月伸长脖子一看:果然,路边上倒着人,而且是个女人!
顿时桑月跳下马车:“你们在车上不要下来,我去看看。”
这时,诸葛旬已经下了马:“月儿,你小心些。”
此时已是夏未秋初,路边的高梁已经半熟,这女子从高梁地里爬上来正想求救时,一阵头晕倒在了路边…
“喂,姑娘…喂,姑娘你醒醒…你是病了还是受伤了?”
桑月边问边轻摇她,终于地上的人有了反应,嘴里轻轻呢喃着:“姑娘,救我…救我…我应该是病…”
既然是病,桑月只得半抱起她:“你哪不舒服?小六,你下来给这姑娘看一下?”
诸葛铭一直坐在马上没动,直到桑月叫他才不耐烦的跳下马,一看半躲在地上的人一身脏乱,这让爱干净的他脸都扭了起来:“把她的手搁在你腿上,否则我不看!”
什么臭毛病!
医者,救人是天职,这臭屁孩子竟然嫌人家脏?
这脏是故意的么?
没看到人家这似乎在逃命呐?
桑月没了办法,只得让女子半躺在她怀里,让她面对着诸葛臭屁。
哪知这姑娘的脸一对着诸葛铭,诸葛荀却失态的“啊”了一声:“任姑娘,怎么是你?”
也许是诸葛荀的声音太失态引起了桑月怀里这个姑娘的注意,她吃力的睁开眼看向他:“是…是…褚焱…请焱快去救我…救我爹…”
两人这一对话,顿时把众人惊呆了:这两人认识——只是为何这姑娘叫诸葛荀‘丑颜’?
诸葛荀要是丑,这世上有几个不丑?
诸葛荀虽然不是帅得惨绝人寰毫无天理,可实打实是一位帅哥啊!
见他发呆,桑月着急了:“三哥,这位姑娘是谁?你认识她?”
要说认识,也仅是‘认识’而已,他们并没有私下接触过…
可是要说不认识,诸葛荀知道根本是骗人骗自己。
他神色复杂的走了过来:“月儿,把人给我,任姑娘家可能出事了。你去马车上整理一下,让金宝银宝与我们兄弟骑马,今日这窑上不去了,赶紧回家。”
任姑娘家里出事了,说明她这是逃出来的?
而且诸葛荀连一线犹豫都没有就要救人,看来两人的关系不是一点点仅认识而已。
桑月把人交给了诸葛旬,立即把金宝银宝抱了下来:“三哥,你把任姑娘抱过来吧,让她靠在这里坐着。”
这是一辆小马车,并不能躺。
诸葛荀等自己弟弟把过脉后问:“小六,她怎么了?”
诸葛铭简单的说了句:“又累又饿又受惊吓,赶紧把她带回去,先让她进点食再说。”
为了避人耳目,马车从侧门进了诸葛府,直接把人带去了诸葛旬的院子里。
“月儿,尽量少让人知道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