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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大牛点点头:“季老板应该是知道我们在这里,请我们吃个饭呢。”
有可能吧。
桑月做客从来不会正点到,她都会提前个十五分钟到,这是基本的礼节。
正午差一刻,桑月与庄大牛一到鸿雁楼,送信的那小厮正守在楼前。
“庄爷、庄夫人,请随奴才来!”
桑月笑笑点头,两人更跟着他进了楼。
可进了楼却并未从大厅走,而是从另一边的沿廊直接往了酒楼后面去了。
到了后院桑月才知道,这是楼中有楼、院中有院啊!
一排整齐斩新的木屋,都由两条齐眼高的花带隔出了一条石径,此时就算是在太阳下,花木的树荫完全遮挡了阳光,一阵清风吹来浑身舒畅…
两人被带进的是最左边的一间木屋,刚一到门口小厮一通报,立即有脚步声传来:“大牛兄弟、桑月弟妹,光临寒楼,有失远迎!”
玉树临风的季子均随着话音而出,一张狐狸精的笑脸上荡漾着一脸春风般的笑容。
庄大牛现在是见识与风度越来越不一样了,他闻言双手一抱:“季老板客气了!我夫妻让您破费,愧疚愧疚!”
两个大男人说着客气话进了屋,桑月以为今日会有女客相陪,可进去才知道除了屋内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外,就他们三个了!
这是一个大开间的雅间,屋内的布置古香古色却典雅大方,看来主人费了不少的心思。
见桑月打量房间装饰,季子均笑了笑:“弟妹莫笑话,我季家的鸿雁楼没法与仙味楼相比哦。”
桑月笑笑:“季老板说客气话了,仙味楼与鸿雁楼虽然不一样,可各有长处。不过酒楼对于我这吃货来说,只要有好吃的菜,哪都一样!”
“哈哈哈…”这“吃货”二字取悦了季子均,他伸手把两人引到座位上坐下后才介绍说:“这位是我妻弟,姓马名马思强。思强,这就是我在鲁州交人朋友:庄老板、庄夫人。”
妻弟?
不是说季子均的妻子病死了么,难不成他回应京来成亲了?
季子均明白了桑月眼中的疑问,便解释说:“这是我前妻的大弟、也是她唯一的亲弟弟,自小他就常来我家,我们脾气相投一直关系不错。”
原来是前小舅子啊?
看来他们夫妻曾经感情不错啊,要不然前小舅子哪能走得如此相近?
桑月便笑笑坐下:“你好,我是桑月。”
马思强今日得知自己姐夫要宴请栾家三小姐夫妇,因此特地缠着过来了。
一见桑月这模样与大方,便忍不住问了:“庄夫人,听说你们栾家大房有位五小姐还未订亲,可是真?”
这话一出,桑月转过脸拿眼打量起马思强来:眼前的小伙子应该在二十出头了,这年纪在大户人家里应该是妻妾成群了吧?
突然她心中一动:莫不是他也是嫡妻没了,想续弦不成?
不明所以,但桑月还是点点头:“正是,是我五妹。不知马公子打听她是何意?”
马思强正欲开口,却被季子均喝住了:“思强,行了啊。”
马思强看来不是太听季子均的话,头一扭:“姐夫,我这是为你好!你要为我外甥找个后母,这女子的性情我不打听清楚,我这当舅舅的怎么放心?庄夫人,您别怪罪,我这也是真心为外甥担心!”
什么?
听了这番话,桑月顿时心中一怔:“季老板,莫不是你有意与栾府结亲?”
季家虽然是皇商,可归根到底还是商家。
在这土农工商等级森严的朝代,乡下人家为了过日子倒是不在乎什么商家农家,可是到了这西齐的大都市里就不一样了。
眼前的女子,他知道他是争不了了。
因为眼前的男子,已远非当年那个憨厚的农民、乡下优秀猎手的身份,如今他已走仕途已是个有品级的官吏了。
而且季子均总觉得,庄大牛以后的发展绝对不会止步于一个小小八品。
争不了就退一步,当自己的堂嫂说起这栾府的五小姐时,季子均是有点想法了。
见桑月问得直接,季子均也不隐瞒了:“确有此意,所以弟妹莫怪思强无礼。”
栾秀双才十五岁呢,可这季子均狐狸…
桑月一抬眼:“莫不成季老板认识我家五妹?”
怕她误会,季子均立即摇头:“非也非也!季某的有一位堂嫂是陈家女儿,而她娘家的大弟媳妇正是栾府的大小姐。”
这一提起,桑月恍然大悟:她怎么忘记了这么一层关系呢?
只是,十五岁的单纯小姑娘配这么一只老狐狸,合适么?
“季老板,可否问您贵庚?”
虽然不知道桑月为何有些一问,季子均还是按实应答了:“为兄今年二十九,虚长大牛兄弟两岁。”
二十九、一十五,这两人之间按三岁一代沟来算,这沟也太大了吧?
她与大蛮牛虽然也差了九岁,可是她的心理年龄大啊!
桑月抽了抽嘴角:“不知贵公子多大了?”
季子均立即说:“长女十岁、长子八岁,另有一庶子五岁,两庶女大的四岁、小的两岁。嫡妻去了五年,家有两位妾室。”
没有老婆,却有一堆的儿女!
这男人,有没有老婆,其实有关系么?
睡觉有人陪他嘿瞅、回家有人叫他亲爹、在外还没有人管束,你结个毛婚啊?
“我五妹性情温和,说得好是个好性子,说得不好却不是个竖得起来的人。季老板是要做大事的人,后院不稳、基脚不硬啊!”
第983章 问讯的来了
吃了饭季子均把两人送出了酒楼,上了马车庄大牛才问:“月儿,你也觉得五姨子嫁他不合适么?其实我也不喜欢让你五妹那样的女孩子嫁他,这人看起来温和,其实是个非常强势的人。”
饭前桑月说了那番话后,大家只干笑着便没往下讲了,然后叉开了话题说到了豆腐|乳的事上了。
此时庄大牛发表看法,桑月也只笑笑:“其实季老板是个聪明人,他应该知道他在做什么。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至于他是不是坚持娶、我大伯娘是不是想把秀双嫁他,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对不对?季老板此人,绝非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和的人,只是他不害我们,我们就当他是朋友。”
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是前世桑月在商场上总结出来的经验。
两人从楼里出来,直接去了城南酱厂。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这才一个把月的时间,一个诺大的空山谷竟然已具规模,桑月不得不赞叹诸葛荀是个做生意的好料。
本来就约好了今天要来厂里,诸葛旬早就到:“月儿、妹夫,要喝口茶再去看不?”
喝了一肚子的汤,桑月拒绝了:“不喝了,我们不渴。先去看看位子,然后我们好去铺子里看货。”
一圈走下来,桑月对厂子的建造非常满意:“三哥,除了那山洞山还得用砖建个斜坡外,别的地方我提不出意见了。”
诸葛荀听了她山洞口建斜坡的理由后,便立即赞成了:应京虽然春夏雨水少些,可是冬日雨雪多,万一雪太厚也有可能引起雪崩。
三人到街上看过大缸,然后觉得没有自己满意的,于是约定第二日直接去城外大窑上看货。
回到家不久,却道刘氏来访。
“月儿呀,你可真忙呢,大伯娘来找你两回了,都说你出去了。是到你义父家去了吧?”
不知刘氏来的目的,桑月点点头:“正是,大伯娘找桑月有事?”
“嘿嘿,也没啥大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
找她聊天,她们能聊天什么?
桑月讪笑着应付:“大伯娘客气了,月儿人小也没啥话头,不知大伯娘想聊什么?”
刘氏知道桑月在应付她,只是现在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赖在这了:“是这样的,你大姐她那大姑姐你也认识吧?她说上回托你问问你义父有没有成亲的意思,不知你问得如何了?”
原来是这事?
桑月已想好了答案:“大伯娘,这事我问是问了,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义父也是新认的,有的话我这小辈也不好问。今天我去了诸葛府,然后从老夫人那打听出来了点意思,那就是义父他说了,这辈子他没打算成亲。”
“不成亲?”刘氏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桑月:“难不成他真想一个人过老?”
看着刘氏这大惊小怪的表情,桑月觉得她太过于激动了,便一脸淡笑:“这事我就真不知道了,其实大伯娘你应该听说过,那余家有位姑娘一直想嫁给义父,听说等了他二十年他都没动摇…”
这话一出,刘氏脸色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