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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宁瞥了一眼李建成说道:“哥哥,我不想出去,你要是真的想让我开心的话,就告诉我延裕最近在干什么呢?”
李建成耷拉着脑袋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呢?”
秀宁微皱眉头说道:“这都四个多月了,你竟然一次也没有找他玩吗?”
李建成想也没想的说道:“他都去北征突厥了,我该怎么找他。”
李建成无心说出来的这句话,让秀宁忽然一愣,只听秀宁当即站了起来,看着李建成说道:“你说他竟然北征突厥去了,他才十一岁怎么能参加战争呢?”
李建成有些懊悔的拍了拍脑袋说道:“嗨,延裕本来不让我告诉你的,可是我这乌鸦嘴,根本就没控制住。”
秀宁继续盯着李建成说道:“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他这般小就能参加北征突厥这一场战争呢?”
李建成微微皱了下眉头说道:“是他的师傅鱼俱罗带他去的。”
秀宁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可是他才十一岁,我们大隋朝不是说成年男子满十六岁才可以从军的吗?”
李建成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他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闻听自己的哥哥说出这番话,秀宁有些迷惑,为什么说等不到那个时候呢?于是秀宁便皱着眉头问道:“哥哥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他为什么等不到十六岁呢?”
李建成看着自家妹子这般穷追猛舍的问着,当即摇了摇头说道:“我告诉你这些事情以后,你可千万不要难受,也不要伤心行不行。”
秀宁乖巧的点了点头,李建成这才缓缓说道:“上次延裕之所以能来我们府里看你,那是因为他与母亲达成一个协约。”
秀宁立马脱口问道:“你说延裕与母亲竟然定了一个契约。什么契约?”
李建成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母亲亲口答应延裕,说只要他能在这次北征突厥取得战功回来的话,那么将说服父亲,将你嫁给延裕。”
闻听此话秀宁当即吼着说道:“这简直是荒谬,延裕不过是十一岁,纵然学了将近一年的武艺,可是那又能怎么样,突厥人凶狠残暴,而且战场之上刀剑无眼的,他要是受伤了,该怎么办呢?”
看着秀宁怒吼着说出这番话,李建成有些尴尬,如果刚才要不是自己一不小心说出延裕北征突厥的事情,那么秀宁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乱发脾气。
李建成看着秀宁一副生气的样子,便说道:“你也别生气了,你须知道延裕这样做,那都是为了你,他当初在我面前发誓说,这辈子非你不娶,任何人都不能阻挠他这个决定。”
秀宁闻听此话,当即蹲在地上嗤嗤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越伤心越哭,看着自己妹子梨花带雨的样子,李建成继续说道:“秀宁你放心吧,这次北征突厥回来以后,延裕肯定会顺利娶到你的,从兵部传来的消息,延裕跟随在鱼俱罗的身边,已经接连拿下了峡口山关隘和达兰城,而且这两战都是延裕的首功呢?”
第74章 剑拔弩张()
闻听此话,秀宁擦了擦眼泪说道:“那延裕他没受伤吧。”
李建成哈哈笑着将秀宁搀扶起来,说道:“傻丫头,延裕怎么会受伤呢?这小子机灵着呢?我听兵部那些兄弟们说,这两战的胜利都是延裕的计谋,可想而知仅凭这两战,陛下也会大加赏赐的。”
秀宁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我不希望他带着什么大的战功回来,我只希望他能平安的回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李渊率领着大隋中路军,跋山涉水的行走多日后,才缓缓来到了于都斤山脚下,鱼俱罗与延裕,李靖等人在军营前列队将疲惫不堪的李渊等人迎了进来,瞧见延裕,李渊缓缓说道:“听说你们打得这两仗都是你出的计策。”
延裕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们鱼将军的决断和士兵们的拼搏,我们是不会取胜的。”
李渊闻言,情绪有些缓和的说道:“你到不居功自傲,有些大将风范。”
延裕一脸平静的说道:“元帅说笑了,属下只是尽力做好了自己的本分。”
李渊哈哈大笑着回头对身后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说道:“道宗你瞧见没有,你日常挂在嘴上的小子,就在眼前呢。”
闻听此话,身后那魁梧的汉子,当即从马上一跃而下,大步流星的走到延裕面前说道:“原来你就是智取峡口山,大破达兰城的那个延裕吗?”
延裕笑了笑说道:“回禀将军,属下正是。”
李道宗当即伸出双手,搭在延裕的肩膀上,暗暗用力,没想到用了五成力气,延裕竟然岿然不动,李道宗暗暗吃惊,又加大了力度,这会儿已经使上了七成的力量,面对一个仅有十一岁的孩子,年纪已经三十多岁的李道宗,咬牙切齿的想到,我就不信这个邪。
一边的鱼俱罗看着自己的徒弟被人欺负,当即挥手将李道宗的手打掉,瞪着双眼说道:“李将军请自重,延裕现在还是个孩子。”
李道宗一脸鄙视的,挖着鼻孔说道:“某家不过是试试他的武艺,你查什么手,难道你想和某家较量一番不成吗?”
鱼俱罗拱手说道:“既然将军邀请,在下也不敢不答应,不过今日是元帅来到于都斤山的第一天,属下已经在营帐里准备了宴席,元帅等诸位将军用过以后再说。”
李道宗当即瞥了一眼鱼俱罗说道:“哼,早晚某家会让你们师徒二人领教某家的厉害。”
一顿接风宴,吃的并不怎么欢心,李渊带来的这几个武将面对鱼俱罗等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态度,瞧见这般模样,延裕心里有些担忧。
鱼俱罗与延裕等人离开后,李道宗一边大口咀嚼着肥的流油的羊肉,一边说道:“元帅,你说到底该怎么惩罚鱼俱罗和那个你讨厌的小子。”
李渊瞪了一眼李道宗说道:“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在人面前,不要这般说,你为何每次都不听。”
李道宗摆摆手说道:“元帅,现在这营帐里不是都剩下我们的人了吗?在乎那些干什么。”
李渊摇了摇头说道:“隔墙有耳,难道你连这个也不懂吗?”
李道宗当即将羊肉仍在桌子上,大声嘶吼着说道:“谁要是将这些事情说出去,某家活厮了他。”
面对莽夫一般的李道宗,李渊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可是他知道自己这个堂弟,战场之上那可是勇猛无敌,不过就是这性子有些鲁莽,而且还时不时的惹出些祸端出来。
李渊想了想便说道:“如今我们已经到达于都斤山了,都蓝可汗自从在长城下被越王杨素击败以后,便逃到了附近山里,所以这次我们务必要将于都斤山给拿下来,而后捉拿都蓝,这将是大功一件。”
李道宗沉思片刻说道:“元帅,来之前的路上你不是一心想要阻止那小子立功吗?”
李渊双眉紧皱,一副思索的样子说道:“之前这小子在西路军,并不属于我管辖范围,如今既然西路军与中路军合二为一,那么这小子就成为我的属下,这一次一定要给这小子些颜色,看他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想着娶我李渊的女儿。”
李道宗撇了撇嘴,说道:“元帅说的有道理,这小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田舍翁一般的庶民,竟然妄想着娶国公家的女儿,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刚才在军营里的这一幕,令鱼俱罗有些难以理解,之前鱼俱罗曾经在灭南陈的时候,与李渊有过几面之缘,那时候自己身在越王杨素的账下听命,而李渊则是独自带领一队人马度过长江,不过那时候李渊貌似并没有现在这般不可接触。
今天的李渊从头至尾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鱼俱罗摇了摇头,暗暗想到,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有与李渊共过事,为何李渊今日会是这般表情。
鱼俱罗回过头看了一眼沉默寡言的延裕,自从李渊哪里出来以后,延裕好像就没有说过一句话,难道说李渊和自己徒弟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想清楚这些鱼俱罗便问道:“之前你是不是和唐国公认识?”
延裕点了点头说道:“我父亲之前在世的时候,曾经与唐国公有过一个口头婚约。”
鱼俱罗没想到自己的徒弟竟然与李渊是翁婿关系,可是他有些不理解的是,为何两人看上去并不像翁婿关系,而有些像敌人的关系。
不等鱼俱罗说话,延裕就说道:“不过李渊并不赞同我与秀宁的亲事。”
鱼俱罗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