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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涛介绍几位排长时,张锐发现排长们对待他的态度都极其冷淡。又暗暗观察周围的骑士,见他们虽是面目严肃、肃立不动,但从他们不经意流露出眼神中,多少还是看出了一丝轻视之意。
介绍完排长之后,黄涛请张锐训示。张锐挥挥手说:“今天就到这吧。散了,改天再做训示。”
“是!长官体贴部下。”黄涛面带恭敬的向张锐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对着骑士队列而道:“长官不忍你们在太阳地站的太久,所以今天就不做训示了。各排注意了,解散!”
进了营门,黄涛将张锐引到一处营房。一进房门,张锐就看见屋里摆着一桌酒席,几位排长也随后一起进来。黄涛先将张锐请入上座,又对几位排长招手:“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客气,都来入座。”
大家坐定后,黄涛便吩咐开席。连部的几名亲兵,依次将扣在菜盘上的盖子取走。二十余样菜花色齐全,做工精细菜肴将一个大圆桌摆放得满满当当。正中一个大盘揭开盖子后,竟是一只烤全羊,色泽黄亮,随着取掉盖子,香气四溢,诱人食欲。
“长官,您来连里。兄弟们很高兴,所以略备酒菜为您接风。不过这里是荒野之地,菜也置办得不够精细,望长官勿怪。”黄涛取过酒壶,一边为张锐斟酒,一边说着。
张锐微微一笑说:“没想到连里的伙食会这样丰盛,骑士们都吃这种菜吗?”
这话,让席上的几位排长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黄涛面不改色,仍是一副笑脸,说:“这桌酒席是我们几个为了给长官接风,特意凑了分子钱,去请镇上的厨子来连里专门做的。这也是兄弟们的一片心意,长官要是觉得不妥,我们下不为例就是。”
几位排长也纷纷言道:“是的长官,我们平日也是和连里的骑士一起吃饭,只是今日特例而已。”
张锐闻言点点头,随后端起桌上的酒杯。众人以为他要敬酒,也一个个的端起自己前面的酒杯。
张锐将鼻子凑到酒杯前嗅了嗅,说道:“说实话,我很喜欢饮酒。嗯!这酒一闻,就知道是十年以上的老窖。不错,不错,能在这么偏远的地方搞到这种酒,真是不容易。”
席上几位听闻张锐赞酒好,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开始还以为,张锐会不给他们面子,现在看来,他也是个好饮之人。既然喜好饮酒,自然不会扫兴。
“还有这烤羊,从形色、香气上就知道,味道一定不错。看来诸位为了给我接风,是很费了一番心思。我在这里感谢诸位了。”张锐依依向席上的几位点头致意,像是非常满意这样的安排。
众人纷纷客气地言道:“不敢,不敢。只是一顿便饭,只要连长吃好、喝好,就是给我们面子了。”同时,他们也更加地放松。有的甚至在想,看来这位新来的连长,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以后能将他一起拉去镇上寻欢作乐,日子也会向以前一样快活。
张锐的态度让黄涛感到有些诧异。此前,他想过张锐可能会当众翻脸,也想过张锐会拂袖而去,就是没有想过张锐会如此客气感谢他们。
要是张锐不买账,他不怕。那样几位排长会再一次毫不犹豫地站在他这边,与张锐作对到底。可张锐现在的表现,明显是和自己一路人。今后该怎样对待他呢?黄涛一时拿不定主意了。要是以后一直和平相处,他又不甘心久居人下。
正在黄涛犹豫之时,忽然张锐语气一变,说道:“可是,我自从军一来,从未在军中饮过酒,也从来没有和部下吃过不同的饭菜,所以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次只当是特例,我不会追究,下次在我的连队里,不能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各位,我去和骑士们一起吃饭,你们慢用吧。但是这酒不能喝。”说完,张锐将杯中的酒倒在地上,放下酒杯,出门而去。
张锐的突然转变,让黄涛等人都愣住了。等张锐走了好一阵子,一个排长拍案而起,怒喝道:“诸位,都看见了,这样的人是给脸不要脸。我们还是得给他点厉害瞧瞧。”
黄涛抬眼,见说话的是三排长邓良。这个邓良平日最爱去镇上作乐,自从他连里,邓良的一切花费都是由他支付。邓良也知恩图报,在赶走几任连长时,都是坚决的站在他一边。在一连的排长里,邓良可以算是他的第一心腹。
邓良的话音刚落,又有两三个排长也站起身来怒骂张锐不识好歹,其余的排长们也是脸色铁青,气愤之极。
“各位,各位。少安毋躁。”黄涛也站起身来,挥手制止住邓良等人的叫骂。
“大哥!我们兄弟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对这种自视清高的家伙,我们就应该早点赶他走。我们连只有大哥你来当连长,兄弟们才会心服,换谁来,他也是摆设。你们说对不对?”邓良怒容满面一边说,一边询问同伙。
排长们纷纷附和道:“对,除了黄大哥,我们谁也不认。”
黄涛心里暗暗欢喜,口里却谦让着:“不能这样说,军团一直不让我当这个连长,是因为我的能力还不够,还不能服众。这位新来的连长大家可别忘了,他是安渡桥的猛士,是非常有能力的。”
“呸!我看他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莽夫,不过是逞匹夫之勇。你们看看,为了成就他的威名,他的部下战死了多少?对这样舍弃部下,来换取自己功勋之人,我首先就不服。要是他以后拿我们去换他的功勋怎么办?难道我们也傻乎乎的为他去送死吗?”邓良义愤填膺地叫骂着,那个样子仿佛是张锐把他出卖过似的。
“是!象他这么自私的人,没有资格来领导我们。黄大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另一名排长猛地饮下一杯酒,把手中酒杯摔到地上,对着黄涛叫道。
“对!大哥你就说吧,我们都听你的。”邓良也继续鼓动着。
“对,对。我们都听你的。”其余的排长们也跟叫嚷起来。
黄涛见大家一致认为要赶走张锐,心中又暗自得意起来。莽夫就是莽夫啊!不到一天功夫,就得罪了连里的所有排长,你就是猛士又如何?部下都不听从你的命令,你就连个普通班长都不如。
黄涛挥手让大家都坐下,对他们说道:“诸位,这次我们还是按第一次的办法去做。这几天,他怎么说,大家表面上还是答应着,下来后我们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这个周日,我请客,全连所有人都去镇上,好好玩上一天。”
“好!就这样办!”又是邓良首先附和。
“可是周日是不能所有人离营的,我们都走了,营地怎么办?他要是以此处罚我们呢?”一个胆小点排长犹豫地说。
“哈哈全连人都离开了,看他能处罚谁!再说,我们走了,不是还有他在吗?就让他当一天的营夫,为我们守一天的营地!”邓良不愧是黄涛的心腹,马上就把黄涛的意思理解透彻。
“好!就这么办!”排长们都同意了,接着便发出嘿嘿的笑声。仿佛他们看见了,张锐面对空营时的惊讶、愤怒和尴尬的表情。
黄涛冷冷地向门外看了一眼,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莽夫是怎样处理这事儿。
第70章 新的任务()
第五章新的任务
太尉抬眼,见众内阁大臣都用诧异眼神看着自己,于是微微一笑道:“对不起诸位大人,老夫方才心中有感故一时失态。”
“老夫刚才想,军队国之利器,久置不用,必生斑锈。帝国现有百万大军,黄涛一案只是冰山一角,难窥全貌。还有多少象黄涛之类害群之马混于军中,实难估计。如放任不管,国将不国。”太尉慢条斯理地缓缓道出自己的想法。
“太尉此言有理!下官也有同感。军队乃国之根本,怎可放任污垢藏于其中?可以借此时机,清污除垢,还军中一片清洁。”贺若弼在太尉话音刚落,便出言赞成。
众人也纷纷点头,他们在对黄涛违纪上的看法上,意见都是统一的。没有人愿意看到帝国的军队变成土匪窝或是私人党羽。千里之堤,溃于蝼蚁,如果军队从内部腐烂,将比帝国遭遇的外患,更加危险。
太尉又接着说道:“辅伯的提议,老夫赞同。除在前线的军团外,要对现在所有的军团进行一次彻底清查。发现诸如黄涛之类的害群之马,无论其家世如何显耀,无论其官职如何高贵,无论其曾经立过多大的功勋,统统按律论处,任何人不得提出赦免。诸位大人可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