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这是怎么了?”我呆呆问道。
这哪儿是个人形,分明像是刚从刀山油锅里走了出来一般。
孙思仁她们也被我身上这一幕给吓住了,忙让我躺下别动,她们也搞不懂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这一天一夜只是躺在床上睡了一觉而已,她们一直在屋子里,又不见我外出,别人要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闯进来对我做这些事情也不大可能。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她们所说的那个梦,那个我记不起来的梦。
孙思仁也想到了这上面来,一面让黄蕴秋去找附近医生,一面说,“兴许是那个你自己都记不起来的梦造成的,要么是有人可以抹除了你的那个梦,要么就是太过痛苦,你自己选择忘记了那个梦。”
“做梦的事情都是虚假的,顶多算是幻想,就算我在梦中挨了打,也不至于真的就显示在我身上吧。”我咬着牙说道。
没有掀开衣服的时候觉得不痛,但衣服掀开之后,这种痛根本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孙思仁见我实在痛苦万分,取出一张符纸来先贴在了我身上,这才好了些,她又说,“梦中还能杀人呢。兴许是我们不知道的法术。”
孙思仁说话时,旁边的陈莹莹却捂着嘴看着我身上冒出的鲜血抽泣了起来,我瞥了她一眼,她立马就忍不住了,哭得梨花带雨,伤心得不得了。
她肯定是心疼了,我跟她还算是名义上的夫妻呢,就算没这层关系,我们也是最好的朋友,她这性子看见这一幕。估计比我还要难受。
我忙说,“贴了符好多了。”
陈莹莹看了看我,却摇摇头抽泣着说,“我不信。”
我满脸无奈,孙思仁忙让周晓安把陈莹莹给扶了出去,等她俩走了后我才问,“师父呢?”
孙思仁说,“从你睡觉开始他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柳承知道得多,没准儿他能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不在,就指望不上他了。
我随后又掀开自己裤脚看了看,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这模样跟掉下山崖摔过了差不多,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只得转移话题问。“刘轩怎么样了?”
孙思仁回答道,“从墓坑里出来之后就去找自己的躯体了,不过最后是在火葬场找到的,他们已经将尸体放入了焚烧炉中,还没烧,刘轩本想趁着没烧的时候回自己身体中去,不过那根本就是张伯仁给他设下的一个圈套,他们料定刘轩会去找自己的躯体,就故意在焚烧炉那里等着他,等刘轩进入焚烧炉取自己身躯后。他们合上了焚烧炉,打开了炉子的开关。”
“他被烧死了?”我忙问。
孙思仁摇摇头,“没死,最后关头逃了出来,只是他的那身躯不能用了,连魂魄也被尸油熏瞎了眼睛,袁老先生之前指引过他,让他一路往东走,他往东走的时候碰到一个劁猪佬找他借刀,刚好刘轩身上有一把随身携带的小刀,就借给了那劁猪佬,然后劁猪佬给他指了一条明路,给他指明了一户刚死了人的人家,只是…;…;”
“只是什么?”见孙思仁语言顿挫,便知这事儿不会那么简单。
孙思仁道,“张伯仁知道刘轩要去寻找新的身躯,他们消息灵通,早在刘轩去之前就找到了那户人家,花重金把死人的尸体换成了一头猪的尸体,刘轩因为眼睛被熏瞎了看不见,把那猪的尸体当成了人的尸体,窜了进去,那头猪被提刑司带走了,并放到了菜市场上,现在生死未卜。”
“刘轩既然变成了猪,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又问。
孙思仁说,“劁猪佬一辈子跟猪打交道,能听得懂猪的言语,刘轩被带走之前的吼叫声传到了劁猪佬的耳朵里,劁猪佬找上了我们,让我们去救他,你师父就是去菜市场找他去了,都这么久了,估计凶多吉少。”
第二百二十三章 阴司治病()
堂堂一省提刑使,竟然沦为借猪身还魂,还被拉到了菜市场成为俎上鱼肉,这怕是比直接杀了他还要难受,柳承出去找他到现在还没回来,可见刘轩凶多吉少,怕是已经成为了别人盘中餐了也不一定。
为刘轩感慨时,其余人也将镇上一老中医找了过来,老中医原本以为只是摔破了皮,但等我掀开衣角裤脚。老中医看了眼当即吓得诶呀了声,猛然站了起来,缓了几秒后才说,“这么重的伤是怎么搞的,换做别人怕是早就死了,你个小娃娃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无奈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睡了一觉就变成这样了,您老还是先帮我治治吧。”
老中医听后稍微诧异了下。然后取出药膏绷带,给我上了药绑了绷带,再给我开了几副药让旁边孙思仁去他铺子里抓药回来给我熬了喝。
开药时候有意无意地说道,“你这睡了一觉就变成了这样,倒是跟我以前遇到的一个情况差不多。”
道教山医命相卜。医术地位跟其余各术一样,不乏有神人存在,再加上这老中医年龄已经有七八十岁了,肯定见多识广,孙思仁忙问道。“您以前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只是差不多。”老中医给我包扎好后一边收拾自己的器具进药箱一边说,“我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行医的,八三年那会儿穷得很,没有稳定的铺子,就当了个赤脚医生,到处游走着给人看病。有一次给一户人家治好了病,那户人家非拉着我喝了几杯,喝得迷迷糊糊了才回家,因为距离比较远,经过一条山路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坐在山路旁边一块石头上歇脚的时候,看见一个人驾着骡子车风风火火过来,一见面就认出了我,跟我说‘钱大夫,赶紧去救命’,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上骡车,骡子车跑得飞快,一路到了很远一老宅子里才停下,进屋看见里面站着几个穿黑袍的人,地上担架上就躺着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年人,身上跟你差不多。惨得都不行了,我看了眼说这已经没救了,老宅子里一个穿着红衣服的人跟我说‘一定要救活了他,算我一件大功德’。”
人老了之后说话都比较啰嗦,我早就料到了老中医会长篇大论讲一个极长的故事,已经准备耐着性子听了。
孙思仁问,“然后呢?”
老中医说,“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我就试了下,忙活了整整一晚上总算把那个人给救了回来,只是那些人也不给我工钱,那穿红衣服的人一看说外面天快亮了,得赶紧送我回去,我当时以为是进了土匪窝了,也不敢讨要工钱,反正救了人就行。后来带我来的那个人驾着马车把我给送了回去,结果等我回到我那块石头旁边时候,竟然看见我自己还躺在那儿,当时就懵了,回头问送我回来的那人是怎么回事儿。那人跟我说‘你刚才去的地方是土地庙,土地爷误抓了好人,让好人受了刑罚,怕上面怪罪,所以赶忙拉你去下面救了人’,他说着把我一推,我就一头窜进了石板上那个我身上,再睁开眼一看,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也不见有什么骡车。”
“等我回了家跟别人说起这事儿,他们只说是我喝多了酒,躺在石板上做了个梦,我当时也找不出什么证据,也就信了。但是就在当天晚上,又有另外几个人上门让我去治病,这次去救的人是当地一个很有名望的教书先生,这个教书先生可不得了,教出多少又能耐的人。等我去了一看,瞧见屋子里床上躺着的不就是晚上那土地庙治病的那个人嘛,他身上跟你差不多,也是这模样,我问他们家人是怎么搞的,他们家人说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当时我就觉得不太对,不过还是尽心尽力救人。只是那教书先生没有被救回来,没隔几天就死了。”老中医侃侃而谈。
我和孙思仁听得面面相觑,这情况跟我身上情况几乎是一模一样,差了的环节只是没有人去土地庙救我,我也不记得自己去过土地庙了。
老中医不等我们多想,又说,“这件事儿一直压在我心里,成了我一块心病,后来有一天晚上,忽有一个身穿红衣的男人提着两壶酒上了门,要跟我喝酒,还要给我钱,我也不认识他,就问他非亲非故为啥要给我钱,他说这是前段时间土地庙欠我的工钱,他是新来的土地。我当时胆子也大,就问起了他上次去土地庙救人的事情。他跟我说,那个教书先生教出来了一个学生叫赵清风,在酆都城当史官,因为没有按照上面的意思写史书,被上面拉去投到了九幽地狱里面。受牵连的还有跟赵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