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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所以尽管环境恶劣,仍不乏悠久历史。只不过这些古道渐渐消失在人类的视野当中,如今地图上的那些路线图只是虚有其表而已。
真正的天山古道,或者已经可以称之为天山故道。古道和故道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历史悠久,一个是早已失传或者改道。许多古道之间是有节点连同的,这些节点似乎早已消失了,据说,这些节点就是一个个空间扭曲的磁场。在不同的时刻,会有不同的传送效果。
陈泗说,李文德应该就是天山古道的守望者了。
对于陈泗的说法,桃荼并不理会,而是指挥着人慢慢往下爬。
我听得惊奇。时空扭曲么之前魅在我的意识里似乎也干过这种事儿,不过跟这个空间扭曲怕是差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了。这样的存在似乎只有大自然造物主才能有的手笔。人类不过是善加利用了而已。其实利用自然规律比改造自然更加事半功倍,而且副作用小,不是么。我突然有感于都江堰和三峡随便想想,无伤大雅。
没有听到泗爷继续的解说,我很快也下去了。但我觉得他说的应该是真的。李文德之前不停的在观测星象,似乎就是在计算时间,桃荼说的时辰也应该跟这个空间扭曲的节点有关。所以李文德才只能选择前行,尽管需要经过狼蛛巢穴,怕是他也未曾想到的。而且我猜,这些节点应该不是固定的。换句话说,时间不固定,地点不固定,只能通过星象来计算。也正因为如此,李文德会说,果然,托你的福,天晴了没有星空就无法判断传送点
这只是我的推断。李文德不会给我解释。桃荼也不会这是天山土著默守的秘密。我理解,让这个秘密继续下去吧,不要让世人打扰了天山的宁静。
陈泗说李文德,是这个古道的守望者也就是指印我们进山的引路人。天山是好客的,连带着有些歪脑筋的人,也接纳了。所以需要有桃荼这样的雪族。我又想到李文德说,她毕竟也是四大家的成员。如此说来,想必不止雪族一家了。
我落地之后,看到李文德在支帐篷,想着他真的该休息下了,走过去,对他说:“谢谢。”
李文德听到这句话,起身拍拍我肩膀,说:“我要去睡会儿了,让他们有事去问桃荼。估计要睡个大半天,我们要走夜路,你可以四处去逛逛。”
这句话也有意义,我点点头,心里明白。
第一百二十八章 神女()
假如,我设定这个前提,李文德猜到我是树语者,那么他让我四处逛逛就别有深意。
由结论倒推,他说我可以四处逛逛本没有什么特别,问题是现在这个地方是雪山无人区,已经废弃的古道,或者其实离驴友常走的路线还有些偏离。一切不可知的情况下,他说我可以随意走动,而且他应该知道我第一次登雪山,我有理由推测他应该是知道了。
随它去吧。
我跟桃荼交代完毕,然后说四处走走。
桃荼说,这里很危险,不要随意走动。
我只能解释道,是李文德让我四处走走的。我这样说了,桃荼便不再多言,想了想要把莲蟒再给我,我拒绝了。这是她护身的,我还没有无耻到明知是人家姑娘家家的保命符,还理所当然的拿着。况且,我也相信,在这天山之中,我应该不会太菜
尽管我还不太熟悉自己的本事,但只要有树的地方,尤其是这种历史深厚的山脉森林,至少我死不了。
渐渐离开了队伍,我觉得自己也挺胆儿肥。离了人群,我倒是可以放开了脚步,走的远了一些。
“伪装”这个本领,是我师父教的,哈哈,想起树仙爷爷,叫师父还是觉得好笑。不过这个本领我倒是很受用。只是现在在雪山之中我却有点纠结了。让我拟态成一棵树,这妥妥要冻死我呀。怎么办?想了想,决定开发新技能。这个新技能首先就是埋树芯里,这对我也不是什么难事了。然后把自己的气息完全和树同步这个很难,比我完全自己模拟一个树都难。就好比临摹大师的画,和你自己随便画一幅的区别。
这是一棵很粗的樟子松,胸径达80公分以上。我努力了很长时间,模拟它的树气走向 ,已经到极限了。于是作罢,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尽善尽美,毕竟我也不是处女座。做好这些之后,我灵魂出窍,径直下潜。
无法言喻的兴奋,我觉得自己就像离了弦的箭,脱了枪的子弹,几乎是冲向了地下世界,但是没有树仙爷爷的指印,我根本无法在不开灵识的情况下找到树脉和地脉的交汇点。
开灵识么?我心里砰砰直跳,激动似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不停的问自己开不开?开的话,上面就有一群半业内人士,不被他们发现的可能性太小了,何况这山里还有数不清的圈内人但若不开的话,我身在天山,岂不太浪费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我开了的话如果我大肆狂敛树气的话会不会跟光头姬无常他们一样,成为天山的强盗,不受欢迎的人?
我纠结着。与此同时,周围的气息似乎起了变化。这周变化非常微妙,我顿时警觉了起来,似乎有各种声音,在喃喃细语,在低声吟唱。似乎有风声,也有水声。有鸟叫,有虫鸣但是灵觉逐渐增强的我,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硬要描述的话,就是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冲动。
不仅仅是外界,这种冲动又似乎跟我体内某些东西在相互牵引,相互召唤。我的心底出现了非常极端的两种情绪,一种是极度兴奋,难以抑制的兴奋,就跟喝了一斤衡水老白干儿之后,抑制不住的想唱歌。另一种情绪就是恐惧,我觉得身体里有个东西要崩溃了
过程似乎很漫长,但又似乎就在刹那间。
一瞬间有一种膜似的格挡被撕裂了。 我觉得自己像突然被人从飞机上推了下去。“咕咚”一声掉进了马里亚纳海沟,不断的下潜再下潜,没有停止的迹象。
水流缓慢的流入七窍。眼睛,鼻孔,耳朵不断涌进了身体
我似乎应该很难受,也的确如此,类似于窒息,又非窒息的满涨感。这一切都脱离了我原本的打算说好的饕餮盛宴呢说好的大快朵颐呢为何我感觉自己成了泡在酒里的莽枯朱蛤难道我要成为谁的午餐了么?
似梦似幻之间,我觉得自己的意识还清醒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我已经在自己的灵台之上。但是灵台与之前十分的不同,我漂浮在水面之上,像是能看到自己的状况一般,浮浮沉沉的一具尸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水底的地面上,似乎有淡淡的金光在闪烁,闪烁着我觉得自己好像睡着了,像躺在死海海面上的畅游者。然后清澈的水底之下,偶尔泛起层层泥土,便能看到下面金光闪烁
在某个瞬间,我突然在想,难道是那些奇怪的阴文?我努力想让自己清醒,看清那些文字的样子,但毫无效果。
我自浮萍一叶舟,它似繁星竟闪烁。
不知道漂浮了多久,那些本来的窃窃私语,纷杂的背景音,以及水流声通通都退去了。我似乎听到了古琴的声音,清远悠长
对于古琴曲,我和绝大多数人一样,最为熟悉的就是高山流水,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不过,这曲调却不是我熟悉的那首,不知道名字。
只觉得这意境很遥远,很遥远。弱水之滨,昆仑化境仿佛过了千年的音,穿越了时空。
然后我悠悠转醒,发现并非在自己的灵台之上,居然是在雪山,换句话说是在地面之上那琴声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我想循声觅踪影,脚抬起来,竟然踏空而行这是什么情况?在我讶异之际,琴声断断续续传来。
看来,若是要解答我心中的疑问,如今可以问的人,就在不远处了。不管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我都不能死等。不如就去问尚一问。
踏空也好,飞行也罢。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奔琴声而去。脚下略过千沟万壑,我觉得自己如果不是做梦,这简直就是仙侠的世界,我擦,说好的灵异呢!毛线!我特么在做梦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琴声渐近我终于看清楚了,是一个白纱绿罗的女人,坐在皑皑白雪的山顶,拨动琴弦。
我第一反应是这女人不冷么走近了之后,我便放慢了脚步,这个时候好像打断像是极度的不礼貌所以便立在一旁,等一曲终了。聆听音色的同时,我近距离观察这个女“人”。我觉得她应该不算是人类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