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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交三鼓,后半夜接班的来了,说:“大哥,你歇着去,我看着这马吧!”马夫头说:“你看什么?这马没了!”!”“呦!怎么?”“让程咬金骑走了,这么半天,谁知他跑哪儿去了?”这时程咬金就在自己帐蓬里闷着呢!方才他丢了马,挨了一下摔,脖子也窝了,回来就睡不着了,心说程咬金哪,你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玛?明天秦二哥责问起来,这还得了!到了第二天,马夫头来到元帅宝帐,向秦元帅禀报程咬全骑走宝马的事。秦琼听了就是一愣。他夺这宝马宝枪是预备拿它做押当,好来收降尚师徒。他想,尚师徒若降,宝马宝枪物归原主,若不降,对不起,这匹虎类豹就归我了,我那匹黄镖马已经九岁口,也该替换了。听说程咬金骑走这马,一宿没回来,能不生气吗!徐茂功也在旁边,说:“二哥,您听听,虽说四弟把皇上让了,可他这谱儿还不小,这简直是没事生事,这回我瞧您办不办他了!”秦琼说:“嗯,来呀,擂鼓升帐!咚咚咚!鼓响连声,众将到齐,见过元帅,两旁侍立。秦琼往左右礁,不见程咬金,就说:“来人哪,速传先锋官程咬金!”有兵丁来到先锋官的帐外,喊:“程先锋,元帅擂鼓升帐,叫您快去呀!”程咬金说:“就提我去不了啦!”“四爷,您怎么去不了啦?”“我病了!”“哎!”这兵丁回来禀报秦元帅:“程先锋染病在床,他来不了啦?”秦琼说:“问他是什么病?”“是啦!”当兵的又回来了:“程先锋,元帅问您得的什么病?”“就提我临时发疟疾,去不了!”“是啦!”当兵的又来到帅帐:“程先锋说他临时发疟疾来不了。”秦琼心说,他还真能编。“你告诉他说,有大事相商,甭说发疟疾,就是死了,也得拿门板给他抬来。”当兵的又回来说“四爷,元帅说了,甭说发疟疾,就是您死了,也得拿块板子给您抬去。”程咬金无法,赶紧穿衣服下地。出帐跟兵丁往帅帐走,一边走,一达想主意。来到帅帐,程咬金跪下一抱拳:“先锋官程咬金参见元帅!”秦琼拿起帅案上那块叫做虎威的木头,啪一拍:“程咬金,昨天本帅二得虎类豹,我问你,这马哪儿去了?”“您要问哪,昨天晚上我喝大发了,帐里闷热,出去过过风。来到马棚见,到这虎类豹,我骑它出去遛遛,一则为了凉爽,二则为以后好有说的讲的,谈的论的。”“这话怎么讲?”“就为以后说起四宝将尚师徒,他这虎类豹程四爷我也骑过。没想列遛着遛着,这马稔见虎牢关了,就听它唏溜溜一声吼叫,一尥撅子,叭!给我摔了下来。我好比只熏鸡,来了个大窝脖儿,您赚我这脖子还没直呢,我捋了半宿啦!再说这马,它可就奔了虎牢关了。”,“啊!程咬金,本帅费尽心机得来宝马,你要不骑它走,己能瞧见虎牢关吗,来听,给捆!”‘别忙!洲忙忙!我说元帅,这事怨我可是怨我,不过我也是为了护着元帅您,我有话讲。”“程咬金,你丢马还为了我,为我什么?你说得有道理,咱们再说再论,没有道理军法无情,即刻开刀问斩,讲!程咬金乐了:“哈哈哈!当然有道理。元帅,我先猜猜您的心思。您二夺虎类豹,是要拿这宝马宝枪作押当,恩收尚帅徒。尚师徒若是不降,这宝马就归您乘跨。您那黄骠马已然老了。到时候亮开大队,您乘跨虎类豹,要气气这四宝将尚师徒。二哥,我猜的是也不是?”秦琼听,还直让让他猜着了,就说:“不错,本帅正是这个心思。”“二哥,您错了。咱们先把正事放一放,我先给大家说一段列国的典故。”徐茂功一旁插言说:“哈哈!大伙听见了没有?卖私盐的还懂得列国典故呢!”程咬金眼睛一斜:“徐三儿,你甭搭碴儿。”秦琼说:“你说,这碍着列国典故什么事呀?”“我程咬金自小没念过书,也不懂得什么列国典故,不过我听人说过,春秋五霸里有齐桓公这么一霸。有次他御驾亲征,攻打孤竹国,大军追赶孤竹国王,进到一片沙海,这吧叫做旱海,但见白茫茫一片荒沙,找不到一滴水,人马又闪又饿,东冲西撞,无路可走。齐桓公说,‘没想到这旱海就是我的绝亡之地了’丞相管仲说,‘主公,不要紧,老马识途,咱们把老马放在头里,大军跟着老马走,就许能离开险地。当下把老马编成个队,大家都跟着老马走,左一弯,右一圈,没有半天的工夫就转出了旱海,见到了清泉,全军都得活命了。齐桓公想,这老马有功啊,以后马老了不许宰它、吃它,要好好喂畏养,直到老死完事。元帅,这段老马识途的敌事,您说列国典故里有没有?”秦琼说:“不错,兵伐孤竹国,我也听说过这事,可这跟我有什么相干?”“二哥,这就连到您这个事隋了。要是尚师徒至死不献关不投降,您亮开队,骑上虎类豹气他,可别忘了这老马识途啊
!虎类豹瞧见虎牢关,这仗您就甭打了。”“为什么?”“这马呀,您再想勒可就勒不住了,它想家啊!这样一来,您就被驮进了虎牢关,是不是落个被俘遭擒呀?”徐茂功一听,咳,这卖私盐的嘴还真能说。秦琼听罢,点了点头:“嗯,你说的是略有道理。”“略有道理?就是有道理。您别听徐茂功的,他净阴我,准是他让您跟我瞪眼,要整治我,这办不到!”秦琼问道“据你之言,这虎类豹当真回虎牢关了?”“那没错儿呀!”“那好,亮开大队,我见对方阵中有虎类豹,我就将你饶恕,要是没有,我还得接茬儿重办你。你起来吧!”“好嘞,就这么着吧!”程咬金退到一旁。正在这工夫,就听对过咚咚咚!”当当……炮响连天,金鼓齐鸣,人声呐喊。有人进来禀报:“报告元帅,虎牢关城门大开,尚师徒带着人马撞出来了。”秦琼下令点两千人马亮亮队迎敌。这边也是三声号炮,人马涌出。两军对圆,程咬金一瞧,急忙喊叫:“哎,二哥您看,尚师徒胯下虎类豹,我这事可完了。”大伙一瞧,嘿,果真是虎类豹,老马识途,回了虎牢关。徐茂功说:“四弟,还真有你的。二哥您看,今天对面尚师徒旁边多了一员战将,看样子象八马将新文理。”秦琼说:“就是他。”这时那边尚师徒对新文理说道:“新将军,我跟你讲过,上阵对敌,千万要留神这个程咬金,他那斧子胡抡乱砍,其实拢共就五招儿:掏、削、劈、捞、杵。上回我擒他,是他这五招儿使完了,我一走先手他就晕了。只要躲过程咬金这五招,我敢说他们就是秦琼出来也不是你的对手。”“尚将军,我晓得了。给我擂鼓!”鼓响三通,新文理抬腿摘枪,一拱裆这马就蹿出去了。西魏众将越看越真,对面出阵的果然是虹霓关总兵、八马将新文理。想起当初靠山王杨林头打瓦岗山,秦元帅使了个马后炮,罗士信棍退新文理,没想到大军未到虹霓关,他抢先到虎牢关迎敌来了。新文理力大无穷,上回一见仗就死了两位副先锋,今天谁要出阵都得先掂量钻量。秦琼也在琢磨派准出去好呢?一想,有了。“程先锋听令!”程咬金一激灵:“在!”秦琼说:“虽说虎类豹回了虎牢关,你这死罪已免可是活罪难容。”“哟!二哥呀,这事还没完哪!”“当然完不了。”“那怎么才能完哪?”“今天你撒马一战,胜了新文理,可以将功折罪:胜不了新文理,还要重重办你!”程咬金一想,好在新文理不知道我这斧子的绝招儿,就说“好吧,我认了!”秦琼命人给他擂一通鼓助阵。鼓响过后,马到疆场。新文理往对面看,啊!来的这员战将披挂一身鹦哥绿的盔铠甲胄,靛脸朱眉,锛儿头往出探,眼珠搭于框外,通贯鼻子,高颧骨,咧腮额,大嘴岔,红胡子,胯下花里胡峭的一匹马,掌中一口八卦开山斧。换个别人提斧上阵,:都要于摆个姿式,什么太公钓鱼呀,停锋献纂呀,青龙提水呀,程咬金上阵这姿式可特别,他扛着大斧,就跟死了人出殡扛那个引魂幡似的。到了当场,吆喝一声“我来了!”新文理喊:“站住!”程咬金扣镫勒马站住,说:“辛苦,辛苦,辛苦!”“你是何人?报上名来!”“你要问哪,你家爷爷是大魔国卸了任的皇上姓程名咬金,人称神斧将。”“好你个神斧将,休得夸口,你我撒马一战,让你知道知道总兵爷的厉害!”“你不就是那个胡吹乱谤愣说横排八马倒、倒拽九牛回的新文理吗?”“正是你家新爷爷!”“好小子,我杵你!”说到这儿,往前拱裆,搬斧头,献斧纂,迎面叭的一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