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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来打去,秦琼往圈外跳,有意一点一点往北诱他。尚师徒越打越得意,就把步下的尺寸给忘了,离这两匹马可又远了。打了一阵,尚师徒说:“秦将军,你这双锏把我这趟鞭的招数全破了,真不愧是双锏大将啊!”“尚将军夸奖了,咱们二位步下就算打了个平平而已。”“秦将军,你我马上步下尚可匹敌,唯独你这人飞我比不了,我还真爱这个人飞”“你爱这人飞呀,其实这不叫人飞,绿林豪杰称为夜行术,当初我抓差办案,学会了这门功夫。”“这是怎么个劲儿呀?”“我把这劲儿告诉你,你练个个月期程的,也能照我跑得这么快。”“好,请秦将军把这门功夫教给我。你先走上一回,我再看看。”“好了,你来观看。”秦琼把双锏一并,合在左手,往左肋一掖,面朝西,塌下腰,嗖嗖嗖跑没影儿了。尚师徒一看,跑得真跟箭头似的,这不是一天半天的功夫。他忽然想起上回丢马来了,不自觉地一回头。就听南边呜的一声马叫,有俩人又在拉虎类豹。他赶紧喊:“放下!那是我的马!”来的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西魏军探马总头目,神愉赛白猿侯春侯君集,地里飞星尚志尚怀忠。这二位卷起了鱼褟尾,解下了虎类豹和黄骤马,翻身上马,冲这边喊:“尚师徒,跟昨天一样啊,你还是步下漫漫走着吧,这马你别骑了!”尚师徒心里纳闷:啊!刚才我都察看了,四外没人呀!这俩人是哪儿出来的?往松林里注目观瞧,噢,明白了,有俩坟头开了花。原来坟头是假的,下边刨坑,上头支木架子,蒙上布,再培上土,留着窟窿眼透气和了望。侯君集、尚怀忠一边一个,藏好了往外偷看,看见秦琼把尚师徒诱远了,这才破土而出,尚师徒眼睁睁看着人家把马盗走了,干生气,没有力法。心说这事还得怨我,谁让我轻信秦琼、粗心大意呢!常言说,聪明人上当就一回,尚师徒怎么二回还上当呢?这还得说秦琼高明,他看准了尚师徒有儒将之风,哪懂得插圈弄套这些个事。这回东边西边各安了两个假坟头,西边还是丁天庆、盛彦师,东边加上侯、尚二位。你尚师徒不论是点名往东,还是往西,都出不了我的圈套。现在秦琼运用夜行术跑回了大营。虎牢关上的兵将一瞧,“哟,这秦琼可又回来了!”一会儿工夫,侯、尚二位骑着马过来了。“哎哟!玩儿完,诸位看见没有,总兵爷的马又让对过掳过去了!”过了好大的工夫,尚师徒步下走回来了。他到了西魏大营前,就见头里一排兵丁手执弓箭匣弩冲着正南正比划呢!他要喊没敢喊,心说上回喊出秦琼来,拿程咬金换回了我的马和枪,这回拿什么换呢?能拿虎牢关换吗!哎,没东西可换哪!尚师徒忍气吞声回到了虎牢关内,把二次丢宝的事一说,手下将官也都替他发愁。到了总兵府,他卸了宝盔宝铠,换上便服,坐那儿一边喝茶,一边生气,心说这回倒好,我这四宝将成了二宝将了。喝着喝着,可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到了定更天,醒了接茬儿生气。他叫人摆上酒来,一通熬喝。这时候有兵丁进来禀报:“启禀总兵老爷,虹霓关新文理将军来了!”“急速有请。”这儿刚说有请,虹霓关总兵、八马将新文理由兵丁陪着进来了。他上前施礼:“尚将军,我这儿给你行礼啦!”尚师徒用手相搀“哎呀,新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坐。”二人坐下叙话。新文理说:“西魏大军兵伐五关,你是头关,我是二关,头关不守,二关难保。这就叫唇亡齿寒。故此我来打听一下,这里仗打得怎样?如果打得不太好,我可以带人前来相助。”尚师徒让人续上杯筷说:“来来,咱们哥儿俩慢慢喝着,我给你慢慢说着。”新文理说:“我还正想喝酒,也有点饿了。”“来呀,大斗伺候。”古时候喝酒的斗也是米斗的形状,一斗盛四两。尚师徒给酒斟上:“请将军先饮酒吃菜,沉住了气,有什么话喝完了再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新文理又问起打仗就事。尚师徒唉声叹气,把丢宝的事将长抹短这么一说。“新将军,谁知道秦琼他们这么能耍坏骨头。”“这我可知道,当初咱们四路人马困大魔国的时候,头一仗我枪挑二将。他们打不过我,就耍坏骨头。第二天出阵,他们以秦琼为打鱼香饵,马后藏着个傻小子,用石头子打我的马,马一尬蹶子,把我折了下来。这傻小子来了个马后炮,抡起棍来,把我的两膀砸岔。他们这坏骨头我尝过。将军不必发愁,明天亮队一战,我要一马当先,扎它个落花流水,出出这口气。”“那好,我给新将军助阵,就瞧你的大枪一战了。”“好了。”两个人一边喝着一边聊着就听见远方梆梆,当当!天交二鼓。忽然有人进来禀报:“总兵爷,您的虎类豹拱这北门的门缝……“怎么?”“回来啦!”要问这虎类豹怎么回到了虎牢关,下回交代。
87尚师徒复得虎类豹 裴元庆苦练龙头锤()
上回书说到虎类豹拱虎牢关扎门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呢?咱们得返回头来再说西魏营里的程咬金。这天程咬金在自己住的帐蓬里吃得挺饱,喝得醉醺醺,天又热,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心说这可不成,我得到外头过过风,凉快凉快。他光着大膀子出了帐篷,遛来遛去,遛到马栅这儿了。马夫头一瞧,说:“程四爷,定更天了,您怎么还没睡?”程咬金说:“哎,喝大发了,帐蓬里闷热,我出来遛个弯。这头遍料上齐了?睡一会去吧!”“头遍料是上齐了,我们俩人顶班,一个上半宿,一个下半宿。今天可不能睡觉,秦元帅有话,刚得来这虎类豹,怕它溜缰跑了,得经心看着。”“让我看看这虎类豹。”马夫头把这虎类豹放在一个单棚里栓着,怕在大棚里别的马欺生,惹他犯性。程咬金走近一瞧,这匹宝马,马头真象虎头,遍体金黄,上边一道道黑纹就跟笔描的那么整齐,鞍恚ыG嚼都还没卸,那支吸水提炉宝枪也还挂在鸟式环、得胜钩上。他冲马夫头说:“哎,找说伙计,这匹马给我牵出来。”“您要干吗呀?”“这匹宝马换过我的命,今天热得邪行,我要骑上它兜兜风。”“您骑这马万一出了错,秦元帅不找您,可饶不了我们。”“设那个事,快给我牵出来!”他是先锋官,又是卸任的皇上,马夫头对他没办法,就给虎类豹解下来了。程咬金认镫扳鞍上马,说,“我先遛个弯吧!”这马嗒嗒嗒兜着风一走。老程光着大膀子骑在马上,身上透着舒服出了西营门往南,到了外营的西南犄角上又往东。这马走片走着,借着们光,它瞧牢关了。别瞧它不会说话,它心里满明白,今天我家主人上当了,又让人家给冤了。见到虎牢关,它想主人,猛然间一声吼叫,如同虎啸一般。程咬金在马背上吓得一哆嗦,赶紧喊:吁!……这马抽冷于一尥撅子,后蹄一挠,叭!把程咬金摔了下来,嗒嗒嗒嗒往南就跑下去了。到了城门前用嘴一拱,守门的兵一看虎类豹回来了,赶紧到总兵府禀报。尚师徒听说宝马回来了,又惊又喜他让新文理稍候,赶紧冲出府门,直上城楼。兵丁们掌起灯,他往下看,果然是虎类豹,吸水提炉枪还在它身上拄着。再一瞧后边没跟着人,心想准是这马棚在马棚里溜了缰了。当下命人打开城门,放马进来。他下了城楼。这马见了主人,连闻带叫,把头拱到主人怀里。那意思是说,主人哪,您没留神,我让人偷走了。我想家呀,这回可跟您见着了。尚师徒喜出望外:“来人哪!”赶紧拉到槽头,卸了鞍恚А⒈校刮梗盟蚋龉龆饨夥Α!庇腥斯窗崖砹熳撸讲弁罚杂新矸蛄侠硪磺小T偎滴魑河锷习胍苟グ嗟穆矸蛲纷蟮扔业龋患桃Ы鸢鸦⒗啾锘乩矗睦锟删妥偶绷
。天交三鼓,后半夜接班的来了,说:“大哥,你歇着去,我看着这马吧!”马夫头说:“你看什么?这马没了!”!”“呦!怎么?”“让程咬金骑走了,这么半天,谁知他跑哪儿去了?”这时程咬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