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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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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杜如晦的冷哼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整理衣衫,慌忙将目光收了回来。

    喝退众人的目光后,杜如晦转身望向秦京娘,却看到了面色微红的谢仲举。

    “嗯?谢兄弟怎么面带羞色?难不成遗爱果真有断袖分桃龙阳之癖?”

    暗自嘀咕几句,杜如晦转身对着房遗爱扬了扬手,这才打断了醉意蹒跚的布衣榜首。

    摇头捋顺心神后,房遗爱看了一眼被书写的满满当当的白绸,接着挠头对小二说道:“小二哥,不知可还有白绸?有的话尽管拿来,全都算在我的账上就好。”

    小二虽然混迹于市井,但却识的轻重懂得大体,眼下这般文人士子全都是冲着“何足道”的名头前来,五凤楼不给房遗爱润笔银两就算万幸了,哪里还敢跟他要什么白绸纸墨钱!

    “有,榜首稍后,小的这就去取。”

    放下手中酒盘,小二退出人群,穿梭在人群之中,跑到一楼取白绸去了。

    趁着闲来无事,房遗爱晃了晃肩膀,环顾四下,恰巧看到了面带嗤笑的张文。

    “这孙子两次三番摆我的道,今天非得出口恶气不成!”

    虽然向众人证明了自己的真才实学,但年轻气盛的房遗爱,却还没有达到杜如晦、房玄龄那般豁达的心胸,看向张文,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坏水儿。

    正当房遗爱思想着如何整治张文时,张文也同样察觉到了房遗爱那来者不善的目光。

    自知与“何足道”结下梁子,眼见此刻布衣榜首的风头正盛,张文随即升起了退去之意。

    可还没等张文来得及钻入人群,房遗爱便开口将他唤了下来。

    “张解元!”

    开口尊称张文的名头后,房遗爱大步向前,走到人群跟前,一手抓住了张文的手腕。

    见张文退身要走,房遗爱露出一副伪善的表情,开口问道:“张年兄,要到哪里去啊?”

    “我。。。”环顾周围,张文不肯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硬着头皮说道:“我不曾要走啊,只是向往后退几步。”

    联想到之前砚台中墨汁不多的事情,房遗爱眼珠一转,笑嘻嘻的道:“哦,如此能否请张年兄帮一个忙?”

    “帮忙?”张文自认是勋国公的子侄,论地位并不比“何足道”差,加上虚荣心作怪,没有多想便答应了。

    “何榜首有话尽管直说,在下能够帮上的忙,一定尽力去办!”

    见张文面色傲然,房遗爱唯恐其听到条件后会退缩,转而便施展起了糖衣炮弹的招式。

    清了清嗓子,房遗爱故作大声道:“久闻张解元才高八斗,文采一流自不必说。今日一见果真是面如冠玉、玉树临风,貌胜潘安、才压宋玉,想必心胸一定极为宽广了吧?”

    听闻布衣榜首这般夸人,围观众人不明就里,纷纷朝着张文张望了过去。

    杜如晦身处在楼梯上,抚髯看向房遗爱,嘀咕道:“遗爱这是卖的什么药?他生性并不圆滑,怎地竟如此夸赞张文?事出反常必有妖也!”

    “面如冠玉、玉树临风?貌胜潘安、才压宋玉?”

    轻声嘀咕几句,谢仲举掩面轻笑,心想,“这是在夸张文,还是在夸你自己?好一个巧舌如簧的房遗爱!”

    身为当事人的张文,面对房遗爱这一通夸,仿佛置身在云端一般,虽然不明就里,但猛听起来却极为受用。

    洋洋得意的张文,误以为“何足道”碍于自己的家事,有意交好,咧着嘴摆出了一副义薄云天的架势,仿佛下一刻便会为房遗爱上刀山下火海似得,“在下实在不敢当榜首这般言语,有什么事情需要代劳,榜首尽管只说。”

    “小弟想请解元。。。代为研磨。”

    此言一出,五凤楼中哄堂大笑,就连处事不惊的杜如晦,都不禁被房遗爱这急转弯的话语逗乐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解元研墨() 
    张文不曾想到“何足道”这般阴损,好言奉承,竟然是为了让自己给他研墨!

    眼望房遗爱,张文嘴角连连抽搐,脸上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温怒、怨恨。

    “何足道,阴险小人!怎能如此欺辱与我!”

    心底问候过“何足道”祖上后,爱惜脸面的张文,顿时如陷泥潭,刚刚他被房遗爱引诱着说下大话,此刻如果断然拒绝,恐怕在试子圈中仅存的威望,也会随之消散吧?

    见张文表情作难,房遗爱轻笑一声,拱手恭谦的问道:“张年兄,莫非不愿出手相助?”

    说完,房遗爱环顾四周,举止含义不言而喻。

    之前张文面对房遗爱的求助,摆出了一副义薄云天的架势,这一幕在场众人全都看在眼里,虽然知道这是“何足道”故意捉弄,但秉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试子们却无一人开口为张文说话。

    见房遗爱连连逼迫,心胸狭隘的张文终于自尝恶果,站在原地拒绝也不是,应下也不是,处境极为窘迫,“这个。。。”

    就在张文思想着如何不失颜面,又能委婉拒绝房遗爱的请求时,二楼中忽的响起了一声催促。

    “我说张解元,解元郎!快着些吧,大家还等着看何榜首的墨宝呢!”

    出言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那位自作聪明,将何足道题诗一事传扬出去的国子监的猪队友,不过这次他的头衔已经成功摘下,总算帮了房遗爱一个正忙。

    一经催促,试子们爱诗的心思顿时被勾了上来,纷纷出言催促张文,只等着观看房遗爱接下来的诗句。

    “何榜首每品一盏酒,便写下一首诗词。眼下酒盘中还剩五盏水酒,张解元还是快快研墨吧!”

    “是啊,才华灵思稍纵即逝,千万莫要耽误了何榜首的才思啊!”

    “张解元,想你也是饱受我辈推崇的试子文人,怎地气量如此狭小?”

    听闻众人的埋怨声,张文心急如焚,无奈之下,只得点头应下了房遗爱的请求。

    吃瘪应下房遗爱的刁难请求后,张文自觉在众人面前失了脸面,转而效仿房遗爱之前在雅间举例三国人物的举动,胡乱挑了一桩先贤事迹,大声宣扬了起来,“好,如此在下便为榜首研墨。想古来有周文王驾车访姜尚,今日我研墨又有何不可?”

    听闻张文的言语,杜如晦、谢仲举眉头皆皱,而房遗爱却暗自冷笑了几声。

    等待众人回过味来,五凤楼中尽是嘘声一片,看向张文的目光,大多流露出的都是鄙夷、费解的神色。

    “你自比周文王?你在开玩笑吗?”

    “他竟然自比周文王!周文王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夜郎自大,真真夜郎自大!”

    “文王与姜尚乃是君臣关系,你与何榜首本是同辈中人,这个比喻委实不恰当,不恰当的很啊!”

    张文不曾想到,他这一句找场子的话儿,竟然引起了众怒,情急之下,连忙转移话题,高声呼唤起了小二取来墨条。

    过了片刻,小二手持白绸、墨条穿入人群,经过一番激烈的周旋,这才成功抵达了房遗爱身前。

    将白绸递给同行伙计,小二笑眯眯的将墨条交到了张文手上。

    看着手中黑乎乎的墨条,张文生吞了房遗爱的心思都有,强忍着心中不忿,肚腩道:“何榜首,请吧。”

    二人齐步来到二楼正中央,小二殷勤的端起笔墨纸砚,递到张文面前,但等着这位解元郎研墨。

    环顾四周,见众人的视线都对准自己,张文无声碎嘴几句,接着拿起水盂,朝砚台中滴了几滴清水。

    古代因为保存不便,大多都是用墨条加水研制成墨汁,因为墨条质地坚硬,将其研磨成同等大小的细微墨粉,极为费功夫,不但要保证速度均衡,还得留意手劲轻重,若是换做普通百姓还真研不出上好的墨汁来。

    不过张文常年坐于书斋,研墨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碍于心中不忿,研磨起来难免会有些懈怠。

    见房遗爱迫使解元研磨,杜如晦苦笑一声,心中更加坚定了说教房遗爱的心思。

    而一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文人,见张文果然动手研磨,不禁纷纷议论了起来。

    “榜首题诗,解元研墨,想来传扬出去不失为一桩佳话啊!”

    “何榜首今日尝酒题诗,一盏酒一首诗,其才华当今天下无人能与其比肩也!”

    “我看榜首喝的面带醉意,莫非这饮酒也能激发灵感不成?”

    众人嘟囔间,张文已经研好了墨,放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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