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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李韵啊李韵,你也太善良了吧?那个狗仗人势、为虎作伥的司机,小腹上的伤口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包扎好了,李韵还从车上拿了瓶脉动,灌那司机嘴里呢!
我没好气的说:“李韵,这家伙是马文才开枪射中的,就是死了也不关我们的事,没事你去照顾老毕,管他死活干什么?!”因为我不满李韵在老毕卧病的情况下还出来做事,所以我的口气也有点生硬。
“你说什么?是你把老毕送到医院的?”李韵惊讶的表情吓了我一跳,两个人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说清楚,我才知道,老毕在我离开医院之后就陷入了深度昏迷,医生从老毕手机里翻到李韵的电话号码,通知了她,李韵赶到医院,只看见住院手续上全填着她自己的名字,一时竟不知道是谁送老毕来,而且还预付了一百万元的医疗费用。
医生告诉她送病人来的人的体貌特征,无奈我实在长得太大众化了点,李韵听了医生的描述,竟然以为是马天才干的——毕竟马天才答应她为老毕治病、寻找肾源,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印象,李韵直接向马天才询问。这姓马的家伙居然贪天功为己有,恬不知耻的承认是自己出的钱。
这下子,李韵只好做了马天才的过河卒子,随时跟在马文才身边,为马天才刺探消息。当然,这样做的危险也可想而知,马文才的骚扰越来越露骨,刚才就是最严重的一次。如果不是我即时出现,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说完这些,李
韵怯怯的问我:“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难道我们还要送他们上医院?我可没那个闲心,马文才自己开枪打伤了司机,关我屁事!拉着李韵,我就准备开路。
“等等,马文才有次喝醉了酒,曾经和我说过,最近是他们在给擎天捣鬼!”
李韵这句话石破天惊,一语惊醒梦中人!其实刚才马文才已经说过是他在主使针对擎天的阴谋,我情绪激动之下,竟然忘了这码事!
嘿嘿,既然如此,那你落到我手里,还客气什么?
几下子扯开马文才的衣服,脱光了他的上半身,突然李韵“啊”的一声尖叫,转过头发现她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才发觉刚才的动作太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了。“韵姐放心,我不好那个调调,嘎嘎~~”
把马文才的上衣扯成布条子,将他牢牢的绑在一颗大树上。我看看自己五花大绑捆人的手艺,嗯,不错不错,比日本A片里面的“红绳”还要强上几分,可惜马文才这副落汤鸡的猥琐样子,肯定做不了男主角。
又从岸边的灌木丛中抽了几根荆条,一下子抽到马文才裸露的上身。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马文才疼得醒了。
我特意摘下带刺的荆条,就是为了好好招待马文才,刚才那一下,他苍白的上半身立时起了一道血痕。见他醒了,我更是不客气,把荆条挥舞得如同金蛇狂舞,每一下,马文才身上都多了一道血痕,带起几串血珠。
马文才哀嚎道:“别打了,别打了。只要你停手,我什么都答应……”
“哦,你这人不识抬举啊”,我停下挥动荆条,笑眯眯的看着他:“刚才在冷水里浸久了,我这是给你驱寒呢!”
马文才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是是是,萧大哥都是为了我好。”
我满意的扔下荆条,马文才正松了口气,我又捏着他下巴说:“咦,脸色一点儿不红润,还得加把劲儿!”
不等马文才开口求饶,我两只手轮风车似的一口气给他来上了几十个耳光,打得马文才晕头转向。
果然,这一顿抽下去,在冷水里浸得煞白的一张狗脸,又红彤彤的了,只是比平时肿了好多。真应了那句俗话——打肿脸充胖子,哈哈。
二十三章 揭露
二十三章揭露别怪我手段残忍,对付马文才这样欺软怕硬的家伙,不给他一顿狠的吓破苦胆,他是不会老老实实听话的。
打完了,我优哉游哉的轻挥着荆条子,每动一下,马文才脸上的肌肉就是一抖,我知道这家伙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崩溃了才开口:“姓马的听好了,问你什么答什么,要有一句是假的,嘿嘿,老子把你零零碎碎割上三天三夜!”
打得虽狠,都是皮肉伤,马文才的神智还保持清醒,闻听此言,立刻点头答应:“是,是。”
“擎天开发的新外滩项目,遇到拆迁安置的问题,是你们正毅在背后捣鬼吗?”
马文才略一犹豫,我刷的一荆条抽到他身上,疼得这家伙全身一哆嗦:“别打别打,我说,是我们在捣鬼。”
我一扬荆条:“这么长时间不回答,是在编谎话骗老子?不准想,我一问你就得马上回答,一停,老子就抽你丫的!”
马文才畏惧的点点头,我接着问:“殴打李婶一家的歹徒,自然也是你们找来的了?是谁的手下?现在他们躲在哪儿?”
“是龙哥的手下,我们付钱给龙哥,他们办完事就自己跑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龙哥?不就是金橱的老板李世龙嘛,我曾经为了徐莹,在他那儿废掉了一个什么威少,又把金橱的保安打了个落花流水,当初还有点担心这位黑道老大的报复,没成想,转来转去,又在这儿撞上了。
又问了几句,我弄明白了:李世龙和正毅集团是合作关系,正毅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李世龙在黑道上解决的,当然正毅也要投桃报李,李世龙前一段时间选上虹口区议员,成功由黑洗白、登陆上岸,便是正毅出了大力。
咦,这么说正毅在东海官场也有不小的势力呀,竟然能让一个黑道大亨当上区议员!我追问道:“你们在东海官场上的靠山,究竟是谁?”
马文才略一犹疑,我把手中的荆条一抖,他立时吓得脑门上冒起一层冷汗,只好硬着头皮说出一个名字:
方东平!
我气得一挥荆条就要揍他,方市长不是力主把新外滩交给擎天嘛,而且在最近的工作中给予了鼎力支持,姓马的就是咬谁也不要咬他呀!谁信?
正要抽下去,我心头突然一个寒噤:不会吧?如果……那就太可怕、太处心积虑了!
赶紧放下荆条,详详细细的盘问马文才,把事情搞个清楚明白。
原来,方东平早就投靠了聂副总理的政敌、议会反对党领袖邢副议长,做了邢副议长的过河卒子。这次在东海把矛头对准擎天,一则是为了扳倒擎天之后,由正毅取而代之;另一方面,执政党现任总理即将退休,聂副总理是最热门的继任者,如果在这个当口爆出什么丑闻,邢副议长就可以在国民议会发动不信任案,弹劾聂副总理,一旦议案通过,执政党无法顺利组阁,邢副议长必然声势高涨,由他为首组建多党联合政府,也就顺理成章了。
于是方东平在东海,故意装成秉承聂副总理的意思,向擎天集团示好,轻轻的将新外滩送到擎天手中;暗地里,早就布置好了种种阴谋诡计,让新外滩无法顺利完成。这样一个大项目,又处在市中心,可谓万众瞩目,一旦迟迟不能完成拆迁安置,迁延日久必然民怨沸腾,到时候媒体跟进,中央调查,方东平便把聂副总理有口无心的一句话当作证据交上去,他自己便可置身事外,而聂老的一世清名毁于一旦,连篇累牍的爆炸性新闻、国民议会里的唇枪舌剑,不怕邢副议长不得尝所愿。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我现在知道了这些内幕,但是有什么证据可以揭露他们
的罪行?现在马文才说的这些,自然是当不得证据的,就是逼他签字画押,他也可以说是我胁迫他写的。
对了!早就听说马正毅行贿遍及东海、直达京中,如果能找到他行贿的帐目本子,那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刚问出口,马文才就变了脸色,哭丧着脸说:“这个本子我知道,我老爸叫它生死簿,说是有这个东西,我们马家就赛如进了保险柜,一辈子荣华富贵;没了这个东西,马家连一天都撑不下去……”
我和颜悦色的说:“马公子,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拿出来吧!拿出来,正毅就是倒了你们还可以跑国外去,加拿大的赖什么星、高什么山,加上你们父子两,正好凑一桌打打麻将;要是你不拿出来,现在就送你去见龙王爷,将来只好和鱼虾龟鳖聊聊天谈谈心了。”
马文才考虑半天,最后一咬牙,硬着头皮告诉我:生死簿,就在他老爹的办公桌旁边夹层墙壁里,保险箱装着。但是这东西马正毅连自己儿子都不放心,保险箱的钥匙、密码,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更何况正毅地产总部戒备森严,我怎么才能进到马正毅的办公室,摸到那个该死的保险箱?
靠,我不是笨吗?现成的活宝摆在面前不知道用!儿子在我手上,还怕他老子不听我摆布?
从车上拿出电话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