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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祭酒门,戏志才。”
陈平看着乔生,不对,应该是戏志才,满脸的欢喜之色。没想到,这位酒先生的真实身份,竟然是戏志才。
戏志才何许人也。
准确来说,他乃曹操看重的第一位谋士。因其死的早,并没有在浩荡的三国历史中,留下出彩的一笔。
曹操曾言。“自志才亡后,莫可与记事者。颍川多奇士,谁可为继。”
乡间之人亦言。“志才不死,郭嘉不出。”
很显然,戏志才的谋略,与郭嘉比较,难分伯仲也。
如此人才,怎能杀之。
更何况戏志才,还是一位顶级的谋略大师。
陈平连忙将酒,端与戏志才嘴边。让其减轻痛苦。
可能闻到了酒味,半昏迷的戏志才,自动的张开嘴,伸出舌,舔着碗中之酒。
但下一刻,陈平看到了异常恐怖的事情。
却看戏志才的喉咙,一阵扭动,然后从口中,爬出一只虫子。
只见那虫子,通体淡白,成半透明。头大身小,无眼无鼻,却长着酒杯一般的大口。
陈平哪见过如此骇人之物,连忙扔掉酒碗,逃了出去。
那虫子也十分警觉,看没了酒,迅速掉头,从口入喉,进入了戏志才的身体中。
而此时的戏志才,也因为刚才喝了酒,苏醒了过来。
“戏志才,你肚中有虫。”
陈平好不容易恢复了过来,看着苏醒的戏志才,连忙如实相告。
“汝怎么知吾的名字,虫子,你看见虫子了。”
苏醒的戏志才,比陈平更加慌乱,连忙问虫子在哪,长如何模样。
“淡白透明,形如酒爵。顺汝口出,喝完酒后,又入喉中。”
听完陈平的话,戏志才连声长叹。
“如那酒盅出我身体,吾即无恙也。造化弄人,看来吾之命,要丧与此盅也。”
盅,酒盅。那虫,形状像及了后世的酒盅儿。没想到,真有盅一说。
“志才兄,刚刚是我陈平深有得罪,不知汝受酒盅之害。兄长既知患了酒盅,可知医法。”
陈平瞬间改变称呼,满脸的关怀之色。这让戏志才对陈平的印象,好了不少。
戏志才道。
“此酒盅,的确有医法。只不过能医之人,仅两人也。”
“其一人,姓华名佗者,与长沙张机,并称当世神医。三年前,吾戏志才,有幸见得神医一面。”
“华佗曾言。要医此病,需麻沸全身,然后开刀切腹,用酿酒洗肠,才能放出酒盅。”
“华佗之医法,让志才恐慌也,切腹洗肠,无异于自杀。固一直不敢动刀。”
“其二人,却是一神人也。长沙神医张机,曾为神人之家医。”
“张机言,神人久居徐州阳都,姓诸葛,名珪。弹奥妙琴音,可用神音,震碎酒盅。”
“故志才千里迢迢,从颍川而来,拜访神人,为吾驱盅。”
“到达琅邪时,以无酒也。得管亥相助,饮酒安盅,保其命。为报管亥救命之恩,为其出谋划策也。”
“今见你陈平,亦是命中之缘。现志才只求校尉,能放我求医,去治那酒盅。”
陈平闻戏志才之言,面色悲苦。道。
“志才兄,汝却不知,那诸葛神人,刚刚在半月之前,因防守攻城的黄巾军,劳累交加,死于城头之上。”
“吾陈平,曾亲自去诸葛府,祭拜过了。”
“如志才兄不信,请看徐州刺史赏罚之书,其信中,提到过死去的诸葛家主,诸葛珪。”
陈平连忙找来赏信,面与戏志才。
“呜呼哀哉,天亡与我。颍川士族,祭酒门,吾戏志才,来世,定于尔等不死不休。”
戏志才希望全失,悲愤而哭,而陈平,听得却是头皮发麻。
祭酒门,酒盅,难道跟颍川士族有关。这颍川士族,还会下盅不成。
看着悲愤的戏志才,陈平亦是难过。如此大才,这般死法,当真可惜。
这酒盅,难道真不能驱除么。
(备注,写酒盅有些夸张,但也是为了后续的剧情铺垫。)
备注,写酒盅有些夸张,但也是为了后续的剧情铺垫。
(本章完)
第58章 戏志才之谋()
好奇心能害死人。
那酒盅,虽然吓的陈平不轻,但也引发了陈平的强烈好奇。
陈平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再次用酒,对酒盅进行二次引诱。
这就像钓鱼一样。一次脱钩,十分正常。放上鱼饵,可以再钓两次,三次。
但这鱼饵,却要精加工才好。
正所谓有好饵,才能快速钓到鱼。
把普通酿酒,换为高度烈酒,或许能将酒盅,从戏志才的身体中,给引出来。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这钓酒盅,亦是一样道理。
陈平将他的想法,告知了戏志才。
以无任何希望的戏志才,听了陈平的提议,再次燃起希望。只要能活命,除了切腹洗肠,一切方法,皆可用来。
给了戏志才三瓮酿酒,让其先安抚肚中酒盅。然后陈平立刻下令,召墨家胡鞅大师,造蒸馏设备。
关于蒸馏,陈平还是会一点的。那就是先加热,后冷凝。
但蒸馏二字,身为墨家大师的胡鞅,却一无所知。
陈平只能故装神秘,道。
“此乃道家不传之秘,请胡鞅大师,暂为保密。”
然后陈平将蒸馏的原理,告知了胡鞅。
而胡鞅接下来说出的话,却严重打了陈平的脸。
“这哪是什么秘密。汝说这蒸馏,乃方家炼丹之术也。凡向往长生之人,皆知此法。用不了一个时辰,老夫就给你做出来。”
闻胡鞅之言,陈平羞愧难当。再也不敢,在大师面前,故装高深。
一个时辰后,酿酒的设备以被造好。远远看去,真的像炼丹之器物。
一大一小,两个青铜炉。炉盖之上,已被密封。期间斜放一长长竹筒,与大小炉相连。
大小炉皆为装酒之物,大炉放酒加热,小炉装酒冷凝。
而相连的竹筒,则围绕厚厚麻布。上面浸冷水,作为冷凝之法。
设备以成,那么接下来就是蒸酒。
陈平招来十兵士,分为两队。每队五人,一队去打冷水,一队砍柴生火。
然后将酿酒,放入大炉中,静静等待着底部烧柴,对大铜炉中的酒,进行加热蒸发。
酒遇热变气,气遇冷再变酒,如此反复,连续蒸馏三遍,一滴滴白色的酒,散发着阵阵浓香,从小炉中飘出。
引酒盅之烈酒,以成也。
与戏志才沟通好后,陈平再次将其捆绑。然后等待着酒盅的发作时间。
也许是酒盅,闻到了酒香。只过了一刻钟,戏志才就痛苦起来。
戏志才的这次痛苦,让陈平感同身受也。细想一怪虫,在肠胃中翻腾,是何等痛苦。
陈平连忙将蒸馏好的酿酒,放于戏志才嘴边,等待着酒盅的第二次咬钩。
浓郁的酒香铺面而来,半昏迷的戏志才,自动张开了嘴,和上次一样,伸出舌,舔着碗中香酒。
陈平双手端着酒碗,大气不敢喘。紧紧注视着戏志才的口,等待着酒盅,顺着戏志才的舌,钻到酒碗中。
出现了。
头大身下,形如酒杯。从喉而出,掠过舌尖,直入碗中。
看着落入碗中的酒盅,陈平大喜。连忙将碗,带着酒盅,扔入了身旁的水缸中。
让陈平惊奇的是,那酒盅入水之后,瞬间没了踪影。而那缸中之水,却渐渐的变成了酒。
酒香气越来越浓,陈平只好用厚厚的麻布,将缸口彻底封紧。
陈平可以确定,水变成酒,一定是酒盅所为。但酒盅到底死没死,陈平还无法确定。
陈平非常希望,酒盅能活着。
这酒盅,可是一大杀器。
如果我陈平,把这一缸之酒,送与敌人饮用,酒盅入腹,那堪比毒药也。甚至比毒药,还要恶毒三分。
没了酒盅,戏志才睡的很沉。直到第二天午时,才悠悠转醒。
一套干净的衣裤,被放于枕边。
一大桶散发着热气的温水,加上一条干净的麻布,立于榻的后方。
而榻的斜对面,也就是案几之上,则放着一个大大的食盒。
走进食盒,却看见两字,书写与上。
上书道。“无酒。”
“无酒”这两个字,让戏志才久久凝视。
过了好一阵儿,戏志才哈哈大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