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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那林晔林昭背后的那位神秘的师父,可有什么线索?”
“只知是一位江湖高人,林将军少年游历时曾受其指点。”
“林伯父救我那日,那位神秘的师父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没有他,或许炳炟早就得逞了,我们一定要找到他。”
“格洛定尽全力追查。”
“你布置的那些眼线可靠吗?”
“这些人有所求,大可相信。”
车马蜿蜒在山林间的道路上,看起来的太平天下,也暗涌潮起。
第7章 林府旧事一二()
黛蓝天幕的夏夜,漫天烁烁星光。
林父同林夫人正在府内清荷亭乘凉。
夜来风吹过阵阵清荷气息,让人禁不住往亭下池塘一看,荷与叶在月光下竟成了银白色闪闪的一片,池中层层波澜甚是宁心悦目。
“冬儿,去唤公子们过来。”
林夫人对身旁的婢女说话。
“是,夫人。”那叫做冬儿的丫头得了令,便往林晔林昭的住处去了。
“夫人这是为何?难得这清静安宁的二人世界,叫上晔儿昭儿做什么?”
“老爷只觉教儿子武功和朝廷的政务是要事,这晔儿昭儿再过两日便要去璇璜岛,为人父母心中还没有千万个忐忑吗。”
“这有什么忐忑,他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一路自有老友的人照料,晔儿五年前随我去过璇璜岛,昭儿虽顽皮些,跟着晔儿不会有差池的。夫人大可放心。”
“我可心宽不起来。这璇璜岛江湖势力最为纷杂,又岂是事事都是你那老友照料的来的,昭儿好奇心大不说,晔儿已过加冠,儿子的终身大事你倒也丝毫不急。”
“是是是,还是夫人考虑周全。只不过这终身大事夫人不是一向主张顺其自然吗?”林洵面对夫人,倒是万般的柔情顺从。
“我还是想错了,晔儿孝顺,如果我们不主动,恐怕一辈子都守着我们了。”
“怎么会呢,夫人想多了”
不一会儿,林晔林昭便到了。
“给父亲母亲请安。”
林晔林昭站在一处,林晔冠发,林昭半冠,两人皆一身白色练功服。
“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练功?”
“师父之前教的‘回林’,我和昭儿想在出发前多加参悟精进。”
“先不说这些,晔儿昭儿过来。”
林晔林昭至桌前座下,正是花好月圆时,母亲却不怎么开心。
“两日后,你们就启程去璇璜岛,此去估计要错过昭儿的生辰,不过最好能够在那之前回来。这是一次不错的历练的机会,但是母亲总有些事情需要讲明白才放心。”
“母亲请说,我和昭儿听着。”
“晔儿,你性情温和稳重,弟弟在你身边我自是放心。此去路上的事情多说无益,还需你们自己多加小心。还有,今年既已加冠,母亲帮你说一门亲事可好?”
林夫人此话一出,林洵便同林昭相视而笑,或许后半句才是林夫人的重点。
“母亲,晔儿心中自有得意之人,还请母亲将此事交给儿子自己安排。”
“你有得意之人?怎么不曾提起?是哪家的姑娘?”
“母亲,你就饶了哥哥吧,他念念不忘的女孩在璇璜岛呢。”
林晔使了个眼色,林昭便捂嘴不复多言。
“这是什么意思?”
林晔见瞒母亲不过,便说起了五年前那件事。
“五年儿子前随父亲拜访璇璜岛白虎宗的璞伯父,虽是深秋,岛上却早已雪海绵长。在独自赏雪途中遇见一紫衣姑娘被追杀,只见暗箭齐发,却不见刺杀者其人。情急之下晔儿救下了那姑娘,将其安置在一处荒废的农家中照料了几日。那姑娘叫静儿,古琴之音出神绝妙,儿子自此不能忘怀。我一直在寻找这位姑娘,但她却如雪融化了一般,消失的毫无痕迹。”
“晔儿可没有搪塞母亲?”
“儿子不敢。这并不是大事,所以未曾向父母亲提起。”
“那好,如果此番前去并未寻得这位静儿姑娘踪影,那又当如何?”
林晔见母亲稍有让步,便满口妥协下来,道:
“那便是我与她之间有缘无分,回来以后但凭母亲做主。”
林昭见兄长交待完毕就要到自己,一个机灵‘先发制人’:
“诶——求母亲饶了昭儿,我可十五未满,不劳烦母亲心忧了。”
“你呀,让我忧心的还少不成?对你只有一点,出去以后凡事三思而后行、多与同哥哥商量,不可任性妄为,你只要不惹祸,平安回来便好。”
一家人就这样说着话,林夫人的用心良苦儿子们是无法全懂的。
林晔林昭夜里不睡,跑上房顶躺着谈天说地。说着说着,从小到大的糗事倒是翻出不少。
“哥在我六岁时,便随父亲上战场了,昭儿很是羡慕。”
“我倒是希望昭儿一生也不用见那些血腥的刀剑杀戮。不管是和谁在一起。”
“哥,你就那么相信这一次能再遇见那位静儿?万一不成,你可就要娶杨尚书的女儿了。”
“我总相信冥冥之中,我们还能再见面的。”
“哈哈,这就是元真常同我说的‘直觉’,不对,是‘缘分’!诶,说起元真,好像第一次要跟这俩兄妹分开这么久,而且今年是元真的及笄年,听说璇璜岛盛产奇异的玉石,用这个做礼物最好。”
“还有麒麟,父亲与平疆王数十年至交,麒麟虽是洛伯伯义子,却也同我们有着若干联系。”
“麒麟啊,总是淡漠寡言的样子,不似洛伯伯是个倔强的烈性子。”
“哈哈,父亲常同洛伯伯因政见不合争执,回来以后就会‘倔牛倔牛’地念叨。当今明皇后与母亲是亲姐妹。姐姐明惠嫁给当时的三皇子温桓,我们的母亲明兰,嫁给当时是少年将军的父亲。听说洛伯伯曾追求过母亲,但被拒绝了。”
“哥,你这些都是从哪儿听说的?”
“是父亲与洛伯伯争执时听见了,他们那时喝醉了,无所不谈。”
“还有什么,都说来听听。”
“能想起的就这些了。”
“这师父也有一个月未曾出现了,他知道的奇闻趣事肯定不少。不过他都那把年纪了,真是让人担心。”
忽地楼下传来酒坛打碎的声音,林晔林昭惊坐起相顾便明了,忙轻功下去。
“师父?”房间中只见碎坛,不见其人。
忽而房顶传来老者之言:
“哼!好你们两个黄毛小子,闲着不去练功,躺在这儿侃天侃地,还敢侃起师父来?我做林洵师父时,你们谁都没出生!”
二人出来望向房顶,只见月光下,一人鹤发童颜,一袭白袍,斜躺在房檐上,腰间左右各一个酒葫芦,右手仍拿着酒坛子喝着。
“拜见师父,徒儿再也不敢了。”
“哼,臭小子们,今日的‘飞鸟回林’,只精其形,不得其灵。看好了,这是下一招。”呼的一个起身两指并作一剑,酒坛子在指尖惊险游转。
一顿速传毕。
“只有两招连在一起,方能打通窍门。从璇璜岛回来,可不能少了答谢为师的好酒啊哈哈哈!”
笑着,白影跳下房檐便无影无踪。
这位,便是那神秘的“尘潇”师父本人了。
第8章 昙现之机()
勤政殿中,皇帝正在午后小憩,太史院来人紧急传奏。
“午后炎热,何事需太史令亲自来奏?”
“回禀陛下,臣于太史院观风向,近日东风温抚,今日骤转东南三级风力。此乃东南边境有异之象,臣不敢怠慢,紧急来报。”
皇帝此时简要梳洗清楚,前来扶着太史令江姜,并撤退左右。
“姜卿直言,这‘异象’所指?”
“东南境以边境城为主位,此风来自海上,囤于边境城。”
“近日湖族商队登临南章,莫非此时出现异象与之有关?”
“或许远远不止。”
“太史令有何良策?”
“福祸尚未得定数,但是应由一名主东南星位的皇子前往,协和乾坤,方成天与人归之机。”
“主东南星位的皇子,姜卿的意思是让太子去边城?”
“是,太子殿下虽年岁尚小,却已然有陛下治国风范,殿下去最为合适。”
“此事有关社稷之重,需要有大臣陪同才是。”
“臣请缨同往,护殿下平安周全,南章盛世,国祚绵长。”
朝阳宫内,何总管已然宣旨,命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