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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希望你能承担,你做出的每个选择的后果。”他嘴角勾起一抹深意。
乔阡婳不再理他回复平静,接起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阵阵杂音,一会儿才响起于萌放轻到骨子里的声音。
“乔姐,今天来了新案子,我刚到现场。。。。好像是一年前那个疯子艺术家又犯案了。他,又回来了。”
她眸子掠过一惊。
“我马上到。”
“可是,您。。。。。。”于萌的声音夹着犹豫。
“管不了那么多了,把地址发给我。
第三章新案子()
w市,依旧是往常的清晨,如旧的繁忙的都市,人群往来穿梭,与身边的陌生人擦肩而过。谁会知道,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阴暗与邪恶正在悄无声息的注视着你的生活。
郊区外的一间不起眼的废旧仓库外静静的泊着几辆不起眼的黑色箱式轿车,车前玻璃下摆着的“刑侦局”行车通行证暴露了这一行人的身份。
今晨,河东村的村民报了一件诡异的谋杀案。在市内的一间仓库里,悬空掉着四零八落的物件,当他走近仔细看,才发现是被分解的人体的四肢和躯干,吓得屁滚尿流之时还不忘报了警。
半个小时内,警车即刻封锁了现场。并在仓库外拉起悠长的警戒线,一概不予闲杂人进出。
“看什么看,赶紧走!”警员驱赶开这群堪比苍蝇似的附近村民。挥之即散,过会儿又来!
“不就看看吗?你们这群警察真有病。”几人不满的嘟嘟囔囔,不情不愿的走远了些。
“喂,乱说什么呢!”
“算啦!小李,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老赵摇头摁了摁他的肩。
“感情不是威胁到自己的生命,总有那么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平头百姓!”他没好气的抱怨道。
“哎,这算什么,你才刚来,稀奇的人还多了去了呢。”老赵低头看了看表,顺带掏出一支烟叼着,嘴里含糊不清道,“快收队了,你看着,我去解个手。”
老赵前脚刚走,一辆白色小型轿车由东面道路飞驰而来,吱的一声停在他眼前,顺带扬起漫天黄沙。
车门打开,驾驶座上下来一名女子。
一双凤眼狭长,微挺的鼻梁下匀称的樱唇,深栗色的长发在后脑简洁束起,白色大褂在身,气质不凡神态高傲。
小李正欲发怒,抬眸注意到那女人胸前挂着的胸牌,定睛一看却愣了神。
乔阡婳。。。。不会这么。。。巧吧?
“您就是。。。。乔法医?”他小心问道。
“是我。怎么了?”女人淡淡瞥一眼他,眼神中透出的漠然直直让他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面露难色的道:“任局长吩咐过,您。。。。不能进去。”
只见她微蹙起眉:“小警官,时间不等人,若是任局说起就说是我的问题,跟你没关系。”
“您千万不能进去!”他欲哭无泪的道:“您就别为难我了,上头的话也就您敢不听,我们这些小的可遭罪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
他还未说完,就见她轻松的一个跨步迈入警戒线。
“等。。。。。。”他张着嘴,迎着风,默默目送她二人远去。
别了他的年终奖金!
“兄弟,怎么了,一脸愁眉不展的?”老赵心下奇怪。自己不过是解了个手,回来便见他一脸求死的模样。
“乔法医来了。。。”
“乔法医?在哪?你知道王局吩咐过不能让她进去的。”
“我知道,可我,没、拦、住。”小李一脸生无可恋。他这上任第一天就碰到了这个局里人人敬而远之的“乔神仙”,传言她是局里一流的法医但性子却实在“放荡不羁”。他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什么?咳咳咳!!”老赵瞪着眼,差点没一口老痰卡死,“没用啊你!等着,我去找何法医!”说完便匆匆跑向身后的仓库。
案发仓库约有一个半篮球场那么大,内部由一堵刚砌的新墙分隔成两边。
左边仓库略小,有一扇仓库门,入口拉着警戒线拦着车子。
右侧案发现场仓库略大,外头有一扇小门直通,仓库内部被墙阻隔无法互通。
为了不破坏犯罪现场,法医组的人员在略小的仓库里搭建了临时地点,对悬挂的尸体残肢暂时进行拍照鉴定。
“你们看这张照片,残肢表面已经出现明显的尸斑,推断死亡时间大约为过去的12小时。”
正被四五人围着的冷艳女人叫何舒,是这个案子的主法医。
“已经到中午了。”何舒皱起眉,冷冽的红唇微启,“其他人把该整理的整理一下吃了午饭再来。”
“于萌。”她叫了一声,没人应答。随后她四下看了看,朝一众人问道,“有谁看见于萌了么?”
见一众人摇着头,她不满道:“啧,果然是乔某人带出来的兵,不服管教!”
“何法医。。。。”
何舒回头看去:“赵警官?有事吗。”
“乔法医来了。”老赵微低着头道。
“什么?”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何舒挑起眉,“她在哪?”
“就在隔壁,案发现场。”老赵撇撇嘴道,“咱们又不敢动她,您说这事儿。。。。。”
“我们不敢动她,任局难道也不敢么?”
“可任局今天接那个从国外请回来的新队长了,只怕是一时来不了。。。。”
“啧,管不了那么多了。”何舒的脱下手套,熟练的按出手机里第一个号码。
“喂,局长,乔阡婳来了。”
第四章恶魔归来()
乔阡婳一进案发现场先围绕着仓库绕了一周,才缓步来到中央最显眼的悬挂着残肢的下方。
天花板的钢架上,悬吊的残肢不间断的发出阵阵腐败的气味,从受害者被分割从凶手残忍的程度来看,这是一个极度发泄的杀人恶魔。
悬挂着的东西中能真正一眼能看出是什么部位的,便是那颗青白黑紫,突着眼球,露出牙床的头颅了。
乔阡婳细细打量头上那些或手或腿或胳膊的物件陷入深思。
“这是。。。。人?”于萌捧着公文袋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惨状。
“怎么?你才第一次看到尸体?”
“何舒不许我来,说我是实习法医,没有资格参与案件,我平常的任务就是给她端茶倒水。。。。。”于萌哭丧着脸,“乔姐,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
四处尘土飞扬,显然这仓库已经闲置许久了。
“小萌,你有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乔阡婳突然提问,吓的于萌身子一抖。
“。。。。啊,奇怪得地方?”
“你不觉得这个仓库太干净了吗?”
“干净?”于萌一脸疑惑,摆手挥了挥空气中的粉尘,“可这脏的到处都是灰尘啊。。。”
“那两处角落,都有放过杂物的痕迹,灰尘只会沉积在物品的表面,而放杂物的地方恰恰没有灰尘,也就是说,犯罪嫌疑人曾经对仓库做过大清理。”
于萌几步跟上乔阡婳,看着被灰尘覆盖,深浅分明的水泥地点点头:“这个地方平日里无人问津,的确给了他充足的时间犯案,但是,他的目的是杀人,干嘛要给一个仓库做清理?”
乔阡婳复又抬起头看着悬吊着的残肢,此时阳光正透过高墙上头的窄窗照射进来,犹如一道聚光灯一般将悬挂的残肢包裹起来,在地上布下一块的残全不全的阴影。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正十二点。”
乔阡婳微微舒展开眉头,舒一口气。
“他清理仓库,是为了展示他的创作。”
“创作?乔法医倒是说说看,这些残肢有何美感?”
何舒尖而细的声音环绕在空荡的仓库内,“我看,这种美感怕是只有乔大法医您,才能欣赏吧?”
乔阡婳微微瞥了她一眼,笑道:“若是来赶我走,你可来得够迟的。”
“恰恰相反,”何舒一笑,“我帮你支走了他们,你继续看就是了。”
“哦,是吗?那倒要谢谢何法医了。”
“乔姐啊,她肯定不怀好心!我看她又想藏在角落里,把别人的成果全都听了去,然后占为己有!”于萌忍不住吐槽。
何舒环起双臂,暗暗咬了咬牙。她要沉住气,千万要等任局长来!
乔阡婳收回视线,重新回到肢体上。她并不打算把精力花在跟这个女人斗嘴上。
何舒看着她,一脸的莫名其妙。只见乔阡婳开始围绕着现场看了一圈。而后不停绕着四边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