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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齐云。”
出了门,黄睿正好走来。看见吴玉直接开口:“我准备亲自带人过去剿匪。”
她挑眉,“你肩不能抗手不能抬,过去给山贼塞牙缝?”
“以我们现在的人手,不能力敌只能智取。”
“你有智取的法子?”
“还没有,不过像你说的,人们需要一个主心骨,能将他们的情绪稳定,放大潜力。那群山贼比我想象还要残暴,必须及早解决,不能再让他们再伤害百姓。”
气氛有些沉重,她故意调侃,“看不出黄大人这么受教。”
“你的教诲我一直放在心上。”他笑了笑,“我把你当做半个先生,吴先生,祝我平安归来吧。”
自从知道她本名后,他一直叫她吴玉,之前叫过她吴逸才、吴琉璃、朱雀先生,吴先生这个称呼十分新鲜,也让她产生一丝难言的不安感。
她抿了抿嘴,“邱泽,你跟黄大人一起去。”
突然被点名的邱泽不高兴道:“我又不是他的侍卫。”虽然这样说,还是依言站到黄睿身后。
黄睿开口想拒绝,她摆摆手,“我就待在这里很安全,你别死了,扔下一个郡的烂摊子给我,我管不了。”
黄睿带来六百人去剿匪,这是陶源郡所有能调动兵力。
崔芸得到消息,勾起一个狞笑,管徒那里很顺利,现在轮到她了。
正想着,视线里突然出现吴逸言和雪娘,两人正在说话,雪娘神色不虞,转身要走,吴逸言拉住她,似乎在哀求什么。
崔芸恨不得立刻划花雪娘那张冷傲的脸!这女人凭什么对她看上的男人不屑一顾!
“就算小姐生我的气,我还是想做饭给小姐吃。”
“没不让你做饭,小姐只是说想吃我做的糕点。”
“我也能做,你不要告诉小姐就好。”
“小姐决定的事不会有改变,你不要纠缠不休了。”
好不容易甩掉吴逸言,雪娘久违地下厨,感觉有几分恍如隔世,动起手来也略生涩。
突然,门口映入一条长长的影子,她抬头看见是崔芸,正面色阴冷地看着她。
她突然生出一丝不安感,扯出一抹笑,“崔姑娘,有事吗?”不动声色地往灶台靠,那里有一把菜刀。
崔芸冷笑一声,迅速逼近雪娘,打掉她刚触手的菜刀,在她呼救前捏住她的脸往墙上撞去。
一声巨响,雪娘直接被砸昏过去,墙上留下一块骇人的血迹。
“抢老娘的男人,找死!”
崔芸知道这个时候朱雀正在私塾上课,所以她放心大胆地把雪娘装进麻袋,然后把接应的人从后门放进来。
“把她带回山里,随你们折腾!”故意把雪娘的脸露给两个小喽啰看,两人目光淫邪,差点没流下口水,“是是!多谢大姐!”
她冷哼一声。
据她观察,朱雀和雪娘关系亲近,正好拿雪娘做饵把朱雀引出来。
一转身,发现吴逸言就站在不远处,惊讶地望着她,“你那是雪娘?你要干什么?”
她冷笑:“送去给我的手下玩玩罢了。我?被你们抓到的,准备去抓的山贼,都是我手下。”期待他露出恐惧的眼神。
他却是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这么说你是我未婚妻的事情是假的了?”
没想到他的反应是这样,她恼羞成怒,一巴掌甩到他脸上,“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命握在我手中?跪地求饶的话我还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他被打了也没有露出任何痛苦或恐惧的神情,甚至带着几分喜悦,“看来确实是假的了。”
“闭嘴!”又是一巴掌。“死心吧!你就是我的男人,来这里为了做我的内应,助我拿下陶源郡!”
“拿下陶源郡?”
“没错,我要用这女人引出朱雀,杀了朱雀和黄睿后陶源郡就是我的天下!”
说完发现一直平静得不像个人的吴逸言终于变了脸色。
终于知道怕了?她快意地笑。
“给你两条路,做我的男人,或者跟这里的人一起死。”
课间时间,孩子们不出去玩,黏着吴玉说话,吴玉干脆和他们说起安全常识。
“家里着火的时候记住不要慌乱,小火用水浇灭或用衣服打灭,火势大一定第一时间逃跑,不要记挂财物,命最要紧。要是不幸被困,有条件的话拿湿布捂住口鼻,匍匐行动,避免吸入浓烟”
这时一人跌跌撞撞地冲进来,“朱雀大人不好了!”
她拍拍孩子们的脑袋,让他们都出去,“你是什么人?是黄大人那里出事了?”
“不是黄大人小人是卖菜的,早上送菜到大人府上”把看到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吴玉听完紧紧皱起眉头,脑中回荡着几句话——
雪娘被抓走了。
吴逸言是崔芸派来的内应。
他选择和崔芸离开
尽管还有些地方于理不合,她没有更多时间思考,雪娘那般姿色的弱女子落在那群山贼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走多久了!”
“半、半天”
她气得差点没把桌子踹翻,“怎么现在才来给我报信!”
“小人吓、吓傻了”
深吸一口气,勉强冷静下来,“知道了,多谢。”迅速跑回官署。
西院里静悄悄的,她嗅到空气中飘荡的糊味,立刻走到厨房。
满地狼藉,菜刀躺在地上,墙上有一块干掉的血迹,黏着一条青丝。
她握紧拳头,面色沉得滴水。
崔芸、齐云,你们要是敢伤害雪娘分毫,我叫你们生不如死!
山贼窝。
崔芸一回去就被管徒叫走商讨,雪娘和吴逸言被扔进人堆。
麻袋打开,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直勾勾地盯着昏迷在地的雪娘,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额的娘哎,这是神女吧!”
“是女妖!老子的魂都被勾去了!”
抗人回来的两个小喽啰大声道:“大姐说了,这女人随便我们上!人是我们扛回来的,所以先归我们!”说罢火急火燎地蹬掉裤子,朝雪娘扑过去。
吴逸言忙把雪娘护到身后,“她是重要人质,你们现在不能动她。”
“这小白脸谁?”
“大姐抢回来的男人!”小喽啰与有荣焉。
不少人的目光在他脸上游移,然后露出心照不宣的。
“抢回来一起给我们玩?”
小喽啰回忆着大姐说过的话,不确定地说:“是吧。”
崔芸回来的时候,看见手下七手八脚地扒拽吴逸言的衣服,登时大怒,冲上去对最近的人飞起一脚,“我的男人你们也敢碰!刚才谁动手了?统统给我剁下来!”
“对不起大姐,我们不知道他是你的”
“管徒!”
管徒皱眉看了吴逸言一眼,带人把那些人拖走,不一会儿传来凄厉的惨叫。
吴逸言和雪娘被扔进柴房,崔芸捏住他的下巴,冷冷道:“你宁愿自己被玩弄也要护着这贱女人?”
他抬起头,一双眼眸比她所见的任何溪流都要澄澈干净,没有贪婪、憎恶、恐惧,纯净得好似不属于尘世,含着淡淡笑意望着她。
她被蛊惑了一般,目光下移到他身上,白衣因扯弄而支离破碎,柔顺的青丝似掩非掩住大片春光。
和山里头丑陋猥琐的男人们完全不同,她从未见过如此纯净又妩媚的男子,让人疯狂地想将其占为己有,永永远远只属于她一个人。
烛光摇曳,墙上映出两条纠缠的身影,窄小的柴房里春意弥漫
“为什么不让我动她!”
“雪娘烈性,要是发现被侮辱肯定要自尽,我们手上就少了牵制朱雀的筹码,反而激怒朱雀。”
旁观的小喽啰一声不敢吭,这个比娘们还好看的男人是大姐的男人,不知怎么的在大姐面前很有话语权,他们这时候插嘴,大姐的怒火肯定都往他们身上冲。
管徒说起和官兵的几次对抗,虽然伤了不少官兵,但有一个武艺高强的人保护黄睿,实在没法接近刺杀。
崔芸大骂他没用,人都引出来了还杀不掉。
吴逸言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等她骂到口干了,递上一碗酒,才道:“不如在一个地方布置下陷阱,再把官兵引来,瓮中捉鳖。”
管徒冷冷道:“他们没那么蠢,会乖乖进入陷阱。”
“我有办法把他们引来。”
崔芸想了想,没马上同意,问管徒,“给朱雀的书信送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