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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欢闻言收了笑:“你打算为了一个女人忤逆皇上吗?”
“皇后慎言,本王可没这么说。”宗政潋靠在椅背上,抬起眼来,神色悠然。
“好好好,好得很!”莫清欢咬着牙,恨恨地看着宗政潋,“你该知道,但凡你越喜欢的,本宫就越要毁去!宗政潋,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宗政潋仿若未闻,微一垂首:“皇后若无其他事,微臣就先退下了。”
莫清欢此刻真恨不得撕了宗政潋那张讨厌人的嘴,到最后却不得不拿出一个小瓷瓶,丢在他的怀中:“蛊毒的解药。”
宗政潋倒是毫不客气地将解药收入怀中,语气却是要多疏离有多疏离:“多谢皇后恩赐。”
“别以为本宫会那么好心,若是中毒的是你那位新王妃,本宫可没兴趣管她是生是死。”莫清欢冷哼一声,顿了一下,又突地轻轻笑了起来,“哦,差点忘了,即便你娶了王妃又如何呢,反正你也不可能爱上任何人。你那位王妃,不会是故意娶来的一个摆设吧?”
“这就不劳皇后操心了。”宗政潋脸上露出不耐神色,再没心思跟她周旋,直接拍了拍手,叫了自己的人进来。
“皇后既要管理六宫,又要照顾皇上龙体,实在太过操劳,还请皇后爱惜自己的身子,不要把手,伸得太长。”
最后几个字,语气重了又重。
宗政潋说完,行了礼,也不管莫清欢应不应,直接挥手,出了千秋殿。
莫清欢揪着衣角,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狠狠地一跺脚:“宗政潋!”
他就没有一次,肯顺了她的心意!
待宗政潋一走,一个人影从后面走了出来,伸出双手,环住莫清欢的腰身:“既然那么讨厌他,又为何还要救他?”
“你懂什么?”莫清欢将他的手扒开,冷着声走到宝座上坐下,“得不到的,永远才是最好的。”
“那照这样说来,我也该欲拒还迎一些,才能惹你欢喜一点?”一双桃花眼高高上挑,一身艳丽的衣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苏庆三走到莫清欢面前半跪下,牵起她的手来,低头吻了下去。
莫清欢本是满肚子的气,这会儿倒是被他逗乐了一些,伸手一戳他的脑袋:“你呀~~”
苏庆三亲着亲着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从那绣着繁复花纹的衣裙底下,鱼贯而入。
莫清欢连忙伸手止住他:“别,一会儿皇上该醒了。”
苏庆三收了手,起身坐在莫清欢的旁边,直接一抬脚,搭在那堆积满公文奏折的龙案上。
“那个病秧子皇帝瞧着也是命不久矣,皇后难道就不为自己以后打算?现在宫中妃嫔无一有子女,一旦皇后诞下龙子,那可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圣元未来的皇上了。”
莫清欢揉着手中的手绢,轻声笑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本宫自有打算。”
苏庆三凑到她的面前去,轻轻地对她耳边呵气:“让我猜猜,皇后不会是打算等皇帝死了,然后扶持靖王登基,再立你为皇后吧?”
莫清欢拿眼瞥他:“你懂什么?”
当年宗政潋明明有机会夺得皇位都没有要,如今拿个烂摊子给他,他肯收?
再者,还有几大亲王在封地各自为政,谁又是省油的灯?
苏庆三轻轻蹭着莫清欢,几乎是贴着她的耳道:“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懂,皇后现在需要我,我也需要皇后……”
“别闹……别……”
宗政旭一觉睡到了傍晚,等醒来的时候,瞧着外面天都开始黑了。
“都这么晚了?”他轻轻地呢喃两句,目光望着远处,忽地有些怅然所失。
“皇上,您醒了?”莫清欢嘴角噙着温和笑意,款款走到他的身边,亲自伺候他穿衣。
宗政旭见此神情陡然柔和,轻声笑道:“朕的事皇后都事必躬亲,倒是抢了那些宫人的功劳了。”
“皇上又打趣臣妾了,臣妾一心为了皇上,哪是想抢什么功劳?”莫清欢抬眼娇嗔地瞪了宗政旭一眼,眉眼间道不尽的妩媚风情。
“哈哈哈……”宗政旭心情大好地笑了几声,由着莫清欢给他更好了衣。
他走到窗边,单手负在身后,眼睛望着外面的天空。
夕阳已经西下,却好似被远处那金碧辉煌的宫宇挂住,一半沉下,一般露出,在那儿画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那烟霞色的光晕,渲染了整片天际,好似有一把燎原的熊熊大火烧过一般,透着最后的一抹艳丽。
而那霞光与夜幕相接,一半是明丽,一半是黑暗。
可即便夕阳再美,也会逐渐被夜幕的黑暗笼罩,斗转星移,日夜更替,从来都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宗政潋目光幽深,缓缓地道:“皇后,朕的头疾之症最近发作得是越发频了,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傍晚,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啊。”
“呸呸呸……”莫清欢连向地上呸了几声,这才朝宗政旭走了过来,“皇上莫要说这些不吉利的,您睡到下午只是因为最近公务繁忙,疲劳所致。再者,御医也说了,服食治疗头疾的药物会比较嗜睡,等头疾之证治好了,自然也就没什么事了。”
宗政旭闻言笑了笑,侧过头来看向莫清欢,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你说得对,朕不能有事。朕要是不行了,那你怎么办?”
莫清欢愣了愣,微微垂下眼睑,所有情绪归为唇边,一抹嗤笑。
第40章 关系()
是夜,万籁俱寂,静谧无声。
忽见靖王府内,一灯火通明的屋子房门被人猛地拉开,一披头散发之女子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双手叉腰,仰天狂笑三分钟:“哈——哈——哈——哈——”
这笑,惊天地,泣鬼神,直破云霄。惊起了房顶树梢停留的飞鸟,惊跑了正安然休憩的野猫,惊得旁边几间屋子的房门全部打开,一群人乌拉拉地全涌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是哪里走水了?”青山上蹿下跳没发现异常,最后目光落在正在狂笑的盛安颜身上,嘴角一抽,“还是说王妃走火入魔了?”
不对啊,他们王妃一点武功都不会,怎么可能走火入魔呢?
正想着,就见众人闪开一条大道,宗政潋推着轮椅,慢慢地走到盛安颜的跟前,问道:“可是解药有结果了?”
盛安颜双手抱臂,得意地昂着下巴轻哼一声:“这还用说?虽然那返生香被蛊毒给污染了,但是好在我聪明啊,蒸馏提纯法听说过没?被蛊毒污染过的返生香沸点偏低,我只要控制好温度,就能把没有被污染的返生香提取出来,然后再配上我特制的解药,简直不能再完美!”
说着,她拿出一个小盒子来打开,就见里面用软丝的绸子垫着,绸子上面放着两颗黄豆大小的金色药丸,看起来晶莹透亮,比宝石还漂亮。
青山两眼看得有些呆,无不感慨地说:“虽然王妃说的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懂,但是看着这解药就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盛安颜闻言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推开他,走到宗政潋身边,说:“一颗给小宝儿的,另一颗是给你的。虽然不能完全解了蛊毒,但是排排毒还是没问题的。那蛊毒我还没见识过,等我研究两天再给你配解药。”
宗政潋却一下子调转轮椅方向,朝着宗政钰休息的院子走去:“本王的蛊毒已解,不需要这个东西。”
“唉?”盛安颜愣了一下,看见宗政潋已经走了很远了,才回过神来,小跑着跟了上去,“是谁解的啊?”
用返生香养出来的蛊虫,那可不是一般的蛊,虽然苏庆三说鬼医也没解药是句废话,但是解药也不至于遍大街都是吧?
就连她也没十足的把握,还得先研究一下再说呢,宗政潋怎么就已经解了毒呢?
宗政潋不答,盛安颜就一路睁大这一双求知欲旺盛的眼睛看着他,看得他有些不耐,一挥手道:“太医院的袁御医对此颇有研究。”
闻言,盛安颜这才恍然:“哦,原来是御医啊,水平还挺高么。”
两人说话间就已经到了宗政钰的房间,宗政钰已经被奶娘哄着了,小小的身躯躺在摇床里,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就像诱人的红苹果,让人真想咬上一口。
盛安颜食指靠在嘴上,比了个“嘘”的手势,而后一手捏着宗政钰的小嘴,一手将解药塞进他的嘴里。
“乖宝儿,好好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盛安颜喂完解药顺带替他掖好了被子,这才慢慢地退出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