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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碗夺了过来,紧接着连扒了好几口米饭。
云亦可夹着菜正要放到米饭上,结果发现好端端的一碗米饭突然间就不翼而飞,再看时,已经到了李元晟手中。并且李元晟还在大快朵颐,让她那碗米饭很快见了底。“殿下,那是我的!”
“很好,终于不对本王说属下了!”李元晟朝云亦可晃了晃手中的碗,笑道:“可它现在是本王的。”
云亦可满腹怨气的将那一竹箸菜塞进口中,拿起李元晟的碗盛了满满一碗米饭,然后就一直握在手中,让对她那碗米饭虎视眈眈的李元晟无机可乘。
李元晟见到云亦可小心翼翼又略显紧张的神色,不觉暗自好笑。他拿着碗,微笑凝视着狼吞虎咽的云亦可。
云亦可连吃了三碗饭,这才感觉到没有那么饥饿。她将碟中的菜全部扫了个干净,又喝了一碗茶水,这才拍了拍胸口,抬头看向正盯着自己的李元晟,道:“殿下,在看什么?”
李元晟听完,未言语,只是满脸笑容的抬手伸向云亦可的脸颊。
云亦可吓了一跳,慌忙朝旁避开。
“别动,你嘴角的米粒准备留着明日再吃吗?”李元晟抬手轻轻拂掉云亦可嘴角边的米粒,粗粝的指腹下意识的摩挲着云亦可的脸上肌肤。
“殿下。”云亦可被李元晟的举动惊得一怔,随即“噌”的起身,朝后连退了几步,一下撞在了墙壁上。云亦可瞬间感觉背部传来一阵生疼且冰冷的感觉,便立在原地未动。“我吃好了!”
李元晟听毕,抬眸望向云亦可,须臾,他大步跨过来,双手撑在了云亦可身后的墙壁上。“亦可,你知不知道你这段时间真的把本王吓坏了!”
“殿下,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云亦可望着李元晟,李元晟比她高了一头,令她不得不微扬头颅。“真的很抱歉!”
“你不必道歉!正因为如此,本王才明白了心里所想。”李元晟唇边泛起一丝笑意,轻声道:“他们说,让本王顺从自己的心意……”
“殿下!”云亦可不敢直视李元晟炙热的双眼,将目光定在他的前襟上,道:“属下有话要说。”
“刚刚不是好好的吗?为何又自称属下了?”李元晟微微诧异道:“亦可,你想说什么?”
云亦可垂下眼眸,道:“殿下,能不能离属下远点?”
李元晟听毕,微微一愣,默默站直身子,朝后退了几步,与云亦可保持出一段距离。
云亦可感觉周围的空气转冷许多,不如之前那般炽热,才缓声道:“殿下,你是盘溪的二皇子,又是战功显赫的邗西王,你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况且,你即将大婚,关注你的人会多如牛毛,你不能再如以前那般无所谓!”
李元晟听了云亦可的话,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云亦可继续道:“属下万分感谢殿下的知遇和提携之恩!不管如何,属下就是属下,殿下就是殿下,这条界限永远也不能被逾越。殿下,你应该更多的了解一下未来王妃的情况,而不是每日都守在属下身边浪费时间!”
李元晟听着云亦可的话,脸色越发难看。他待云亦可说完,才咬牙沉声道:“云亦可,你真的好没有良心!有些话,本王虽然没有直接跟你说,但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就能如此无动于衷的看着本王为你着急,为你担心?你甚至连个回应都没有。哪怕是本王养的家犬,本王对它好些,它见到本王也会摇摇尾巴,而你呢?你把本王对你好当作什么了?是负担还是累赘?”
“殿下,你误会了!”云亦可望着李元晟,强行压制住心中翻腾的情绪,佯装平静道:“属下并不是不懂得知恩图报,只是有些感情,殿下给得太多,属下反而无法承受之重,请殿下收回真心全心全意待王妃好!”
“云亦可!”李元晟握紧双掌,盯紧云亦可,满眸盛聚怒意,道:“你知道本王最想做什么吗?”
“属下知道。”云亦可应道。
“既然知道,你就不能顺着本王说上几句好听的话吗?非要让本王生气才行。”李元晟瞪着云亦可,道。
“若是殿下喜欢逆来顺受,或者是唯唯诺诺的部下,那属下还真是不称职。”云亦可微扬下颌,坚定道:“若是殿下不喜属下,就请殿下上奏陛下,撤去属下云麾将军一职,让属下离开军中远离殿下。”
“云亦可,本王即将大婚,你是想气死本王吗?”李元晟闻言,顿时暴怒,盯着云亦可,恨不得将她捏碎。
“气死殿下,对属下来说也没什么好处!”云亦可镇静道。李元晟,我的法力已经恢复,我没法再在这中人界躲下去了。若不是那个老道士在你这王府下了封印,下傀界三域的妖魔鬼怪为了捉住我早就在你府中争个你死我活了。其实,我真的舍不得离开这里,还有你!
“你……”李元晟真的被云亦可的话噎得不行,他说了一个字后,就没了下文,在房中踱了几圈后,回头看向云亦可道:“现在吃饱喝足,回你房中休憩去,没本王的命令,你若是敢出王府,本王就打断你双腿。本王告诉你,本王不是跟你打商量,这是军令!”
“是,殿下。”云亦可闻言,平静应道。话毕,云亦可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回来。把这些收拾了!”李元晟望着云亦可指了指桌几上的碗碟,咬牙道。
云亦可应了一声“是”,躬身将桌几上的碗筷收拾干净,端着托盘朝门口走去。她刚走到门口,却突然崴了一下脚,托盘上的碗筷“唰”的就朝一侧倾去。云亦可赶忙将手一收,稳住托盘,这才没让碗碟竹箸摔出托盘。
李元晟在云亦可身后,见到她忽然摔向一边,吓得伸着双臂朝前急跑了好几步,随即见云亦可又稳住,这才擦了擦额际上的汗珠,佯装出一副镇静神态,道:“你走路没用眼睛看吗?碰到门槛都不知道。”
“不好意思殿下,我没想到会突然这样。”云亦可回头朝李元晟歉意的道,然后持着托盘出了房中。
李元晟目送云亦可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外,沮丧的坐到椅上,脸色显得无奈又无助。云亦可,再这样下去,本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云亦可出了李元晟的房间,端着托盘本打算向膳房去,但远远看见秦三立、彭玎山、江槐南等人坐在玄月湖的亭阁里,当即改变方向朝众人走过去。
“将军……”印知龄不知何时又返了回来,见到正要走向亭阁的云亦可,立刻高声唤道。印知龄这一嗓子,也将亭阁里的秦三立、江槐南、彭玎山三人惊动了。
秦三立、江槐南、彭玎山见到云亦可正立在玄月湖边与湖上亭阁相连的石板桥上,皆快步跑了过来。
印知龄将云亦可打量一遍,见她除了脸色还略显苍白外,其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仍不放心的关切问道:“将军,你真没事了?要不要再请医官来看看?”
“对啊,云将军,让医官再确诊一遍吧!”彭玎山接言道:“当初,你被殿下从南蛮带回来时除了心口有点热气外,浑身冰冷,甚至连呼吸都没了,真的是把我们吓得够呛!”
“就是就是,我们都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江槐南听了印知龄和彭玎山之言,忙道:“殿下为了你足足瘦了好大一圈!他还去宫中肯求贵妃娘娘和陛下,将鲛珠赐予你,这才将你救活。你没醒的那段时间里,殿下日日衣不解带的守着,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看得人心里都疼。”
秦三立见江槐南叨叨絮絮说个没完,直接拎了他后领将他拉开,道:“行了行了,你还话真多!难道将军跟殿下相处数年之久,还不知道殿下对他情深意重吗?”
“你……嗨,你给我放开。”江槐南挣扎了几下,将秦三立的手拍开,道:“我就想给云将军传达一下,我家殿下对他非常用心。”
秦三立直接无视江槐南,挤到云亦可面前,将云亦可手中的托盘夺过来塞到彭玎山怀中,然后把自己手中的花儿递到云亦可眼前,笑眯眯问道:“将军,你看这花怎么样?”
云亦可微笑道:“挺好看。”
秦三立一听,顿时大喜,将花塞到云亦可怀中,道:“将军,这束花是专门采来送给你的。”
“送我?送我干嘛?”云亦可迟疑的望着怀中大束花,道:“你可以送我兵器之类的东西,干吗送我花呀?”
“他们都说,人一看到美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