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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慌过后,岳向阳想到:“白不易本就警觉、睡得浅,在这种环境下定是更加难以入眠了。”这般想来,岳向阳便决定去陪一陪白不易。
轻悄悄地起身,穿过屏障,岳向阳爬上了白不易的床,钻进了那人的被窝。
“怎么了?”白不易开口。
“你果然还醒着,是不是怕雷啦?”岳向阳支在白不易的身旁。
“不会。”白不易开口。
这时,一道惊雷却不合时宜地打响,岳向阳一惊大叫一声扑进白不易的怀里。
“雷声好大……”岳向阳在那人的怀里,委屈巴巴地说着。
“你怕雷?”白不易轻轻拍了拍怀里的人。
“恩……”
岳向阳是怕雷,但也不至于这么怕。他只是想找个适宜的机会拱上白不易的床而已。
白不易闻言,腾出手捂住岳向阳的耳朵,道:“我帮你挡着,你睡吧。”
这样我怎么可能睡着……岳向阳只觉得脸一阵发热。下定决心似的,岳向阳使坏着伸手向那人身下摸去。
“岳明!你……不要乱动。”白不易忽的绷紧语气。
“真是不诚实,你这里明明想让我动的……”岳向阳的手又在那处抓了抓。
“没有。”白不易钳制住岳向阳在自己身下不老实的手,道。
“怕雷的时候,你可知要做些什么吗?”岳向阳坏笑起来,“这种时候,只有我们这边发出了同样的声响,才能以毒攻毒,消除心慌。”
“半夜,别闹。”白不易的声带有些发哑。
“这种事情,不就是半夜闹的?”岳向阳上前搂住白不易的脖子,贴的更近了些。
白不易终于败下阵,一个翻身压在了岳向阳的身上,直直地看着他。
“你确定要吗?”白不易的气息变得重了起来。
“你,你不要直接问出来……”岳向阳气呼呼地涨红着脸扭开。
忽然,被强硬地正过脸,岳向阳不安分的嘴被生生堵住。
谁知,外面又是一道惊雷,岳向阳吓得一合齿,竟将白不易的嘴角咬出血来。
“啊,抱歉,我……”
没能够好好地和白不易道歉,岳向阳被再次堵住了话语。
等等……我还是没准备好!
岳向阳在心里大呼,可这是自己撩的火,就算是哭着,也得岳向阳他自己把火给平息。
窗外,雷声依旧一阵接着一阵,大雨也是磅礴地下着,雷雨声交作,压却了云梦仙山一切其他的声音。
屋内,一片春光明媚,花好月圆。
次日,岳向阳伸着懒腰醒来,却看见白不易正睁着眼望着自己,眼眸之中满是笑意。
“咳……早安……”岳向阳红了脸,一下子变得乖巧。
“有无不适?”白不易直言。
“没,好得很呢。”岳向阳笑了声,一脸满意,“之前就开玩笑说过你全能,结果你还真是在什么方面都全能啊!这样看来,以后我要天天睡你房间了。”
“……”
这次倒是白不易有些不好意思,别开脸示意那人起床。
穿戴好,岳向阳心情大好的在青竹林漫步。这里接受了雨水的洗涤,变得更加青翠欲滴,脚下满是厚厚的竹叶,再加之习武之人脚步轻,竟踩不出水来。
岳向阳自知自己是不能在此处修炼的,毕竟在花蝶谷进行的深度钻研,让自己把北堂空涯的能力十之八九都捡了起来,现在要是出手,一招一式都很容易暴露身份。
只是不集中精力做事,昨晚的一幕幕就会在岳向阳的脑海中一遍遍地回放,包括自己在稀里糊涂之时说出的那些羞人的话语,让人难免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岳向阳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大白天的不可以这么不少儿!
一路走走逛逛无所事事,不知不觉地,岳向阳又来到了白不易修行的那片竹林,心情大好的凑上前去,却见白不易正在和一名年纪轻轻的少女说话。
“铃铃明白了。对了,不易师兄,你这嘴角是怎么了?”
“无意弄伤的。”白不易回答。
“不严重吧……”白玲玲一脸心疼,作势就要摸上白不易的嘴角。
“无碍。”白不易后退一步,挡上自己的嘴角。
“那可不一定!”岳向阳桀骜的声音传来,“这伤是我咬的,我要是条疯狗,不易兄岂不是就得得上狂犬病了?”
“这……”白玲玲尴尬地站在白不易面前,两两不是,只道了声别便匆匆离开。
“净胡言。”白不易无语地看着岳向阳。
“你不懂,这叫用最无形的方式,把正在萌芽的情敌杀死在摇篮里。”
“……”
白不易所指的,是岳向阳将自己比作疯狗一事。对于经常和自己处在两个频道的岳向阳,白不易已经很是习惯了。
“不易兄~”岳向阳忽然笑得一脸谄媚,靠上前来。
“恩。”白不易看向身旁的人,好像此人从未离开过一般。
“你那床,是不是得申请换一张啊?”
“为何?”
“吱吱呀呀的,太吵。”岳向阳捞了捞耳朵。
“……”
白不易紧抿着嘴,憋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也开始涨红。
“时辰也不算早了吧,不易你什么时候结束?”岳向阳眨了眨眼,“我还在等你回去呢……”
看向岳向阳满是暗示的眼,白不易内心只一声轻叹:
此人,比作那魅人的妖孽也不差分毫。
第39章 雷雨夜(四)·料理()
“我离开这么久,你都没有好奇我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吗?”
岳向阳支着头,一边看着正在抄写书经的白不易,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叶哨。
“好奇。”白不易一边写着,一边回应。
“真的假的?”岳向阳见白不易依旧是一脸正经,便不信任地道:“那怎么也不问问我?”
“你若愿与我说,自会说。无需问。”白不易蘸了蘸墨水,继续行笔。
“你这样,真得闷死。”岳向阳无语地回答。
虽然挺感激这人给予了自己足够的自由,但岳向阳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了一副家庭剧场般的画面:丈夫晚归到家,妻子却欲言又止,只是端上一碗热粥,一副贤柔的笑脸。
一碗热粥……
岳向阳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惊喜地开口道:“对了不易兄,你之前不是说要让我尝尝你的手艺的嘛?”
“今天就要吗?”白不易停下笔。
“当然了,择日不如撞日,做个菜嘛,很简单的。”岳向阳道。
“你想吃什么。”白不易问。
“嗯……想吃鸡!只要是鸡肉,怎么做都好吃!”岳向阳想了想,回答道。
“好,下午我去准备,晚上做给你吃。”
“真的吗!万岁!!”岳向阳蹦跳着高呼。
在这山上的几天,岳向阳吃的实在是清淡,纵然味道不差,但总是容易腻。现下有了白不易这全能的人来做菜吃,肯定能大饱口福。
知道白不易又得犯禁下山为自己准备食材,岳向阳心里难免有些愧疚,但这些愧疚和期待的心情,在吃到鸡肉的一瞬间被全部粉碎。
这肉怎么会这么硬……味道也很古怪……口感就更不用说……
简直就是黑暗料理!还是车祸现场的那种黑暗料理!
“很难吃吗?”白不易见岳向阳一副苦苦挣扎的纠结表情,也夹了一筷子品尝,品味了半晌,只道:“我尝不出好坏。”
“怎么会尝不出好坏,你……你先前明明说过我做的菜好吃。”岳向阳反驳道。
“难不难吃我尝不出来,但若好吃,我能感觉到。”白不易回答。
“你这人……你莫不会是想说其实是爱屋及乌,才觉得我的菜好吃的吧?”岳向阳开玩笑似的调侃。
“或许是。”
“你……”
看着白不易一本正经地说着撩人的话,岳向阳的心跳莫名加速几拍,不由觉得自己身体分泌多巴胺的腺体实在是不争气。
不服输地岔开话题,岳向阳开口:“你做的这几道菜嘛,其实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不过作为第一次开伙做饭的人,这已经算是很优秀的了。来日方长,你以后就多和我学学,我会慢慢教你些做菜的技巧的。”
“嗯。”白不易应道,又看向那两盘菜,“这个,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
“没有没有,没说不好吃,只是和我想象中的有所不同罢了。这菜还是很下饭的。”
岳向阳笑着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