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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撩人处且撩人-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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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柳?

    容非大感惊奇。原本派去保护秦茉的两名女护卫,今儿随燕鸣远办事,是以让南柳顶替,按理说左榆右杉还没来得及回来轮值。

    既然南柳在附近,莫非秦茉也来了?

    秦茉藏身树后,听得暗号声传出,暗叫不妙。

    而容非则四处张望,没多久,视线投向她荼白裙角,朝身后的东杨西桐摆了摆袍袖,缓步走向她。

    两名护卫互望一眼,躬身退开,匿在昏暗中。

    秦茉无比感激这半树枝叶替她遮挡清朗月光,以便夜色模糊了她颊畔起落的红云。

    她让他以后别出现在自己面前,可他拼命救她,她服药后忘乎所以,与他于众目睽睽之下亲昵异常继而又不搭理他,现在巴巴跑到他门外,算什么意思啊?

    真尴尬。

    容非定定站在她跟前,矜秀面容在夜月下更显清贵高雅。他眼眸深深,有似水柔情,亦有如火炙热,使得她有种错觉——仿佛下一刻,他就要抵她在树干上,热烈亲吻她,就如当初在东苑那片藤萝花瀑之内,极尽缠绵。

    然而,他没有。

    他只是毫无遗漏地捕捉她脸上所有的情绪。

    羞怯、赧然、摇摆不定,依稀融合了几分期许。

    二人傻傻对视,谁也没开口说话。

    她不好问他跟孟涵钰怎么回事,但从方才情形来看,容非神情淡漠,没半点亲近之情,而孟四小姐也无喜意这两人,大概没什么吧?

    容非乍然见到她,满心欢喜无以言表。

    他确信她心里有他。

    他想告知她,有可靠消息称,与他们父亲相熟的那位龙指挥使,早在数年前被青脊逮住了,因不肯供出昔年的伙伴,一直遭到拘禁。

    而秦茉服药后提到钥匙在未婚夫龙公子手上,因此杜栖迟将那人调至长宁镇。如此一来,与秦茉定下娃娃亲的那个人,说不准也要露面了。

    可容非不敢说这些,怕她执意选择守诺,嫁给那素未谋面的男子。

    一对璧人各怀心事,顾虑中微微掺了蜜味。

    秦茉徐徐挪步,容非不觉她有逃跑意向,缓缓跟在她身侧。

    墨色穹顶有月华流泻,洒落在这两道并行的身影上。

    夜风时缓时疾,河岸败柳沙沙作声,伴着河水潺潺,于情怀激荡的心上,幻化为动听乐韵。

    他们沿河散步,路遇零星镇民,颔首示意,独独二人之间未有言语交流,偶有一个眼神,或一丝浅笑,皆仓促飘离,淡若无痕。

    他以无声陪伴,宣告了他的态度——他会默默陪着她,不强迫,不焦躁,不气馁。

    直至夜色深浓,他们从华云桥上绕回北岸,踏月而归,他将她送回秦家主院,含笑而别。

    连片衣角也没沾上。

    接连几日,秦茉闭门不出,容非没再相扰。

    他们都知道,为平定人心,青脊决定当众开启匣子。

    青脊似乎认定容非那钥匙的真实性,就连杜栖迟也不曾怀疑过。

    无法想象,若在千百人前,打不开那匣子,青脊中人的脸色有多难看。

    届时,他们二人将要受到相应惩罚。

    八月十二日,容非生辰刚过,离秦茉十八岁生辰仅余四天。

    这日容容流云,天色碧青且温润,西风交织纷飞落花与泛黄叶片。

    长宁镇上居民、闻风而来的江湖客、盗门所剩为数不多的传人,连同孟将军率领的兵将、青脊众指挥使,齐聚在镇集所在,静候密匣开启仪式。

    静候一炷香时分,围观的无数双眼睛中,有茶商刘家三口、贺三爷携同赵姨娘、宋安寅等商家候立一角;又有魏紫带领着小豌豆、宣婆婆、翎儿及一众仆役;而容非与八卫则守在秦家人周边。

    众人表情各异,纷纷注视着那一群玄青色衣袍的青脊指挥使,护送越王和一位身穿锦袍的壮年男子入场。

    此人约莫四十上下,气势非凡,容貌俊朗,沉毅清隽,与越王谈论着什么,瞧阵仗,应是传闻中身居高位的青脊总指挥使。

    他恭请越王落座,而后对杜栖迟略一点头。

    不多时,顾起与数名指挥使押来一名中年壮汉。

    这人并未受绳索、铁链等物束缚,脸容饱经风霜,双目炯然,在人群中搜寻一番后,似对秦家人多看了几眼,望向秦茉的眼光,无形中流露出慈爱。

    余人并不晓得这壮汉是何人,轻声议论。

    唯有宣婆婆打量那人半晌,低呼:“这不就是老爷当年的好友龙爷吗?”

第九十一章() 
宣婆婆之言;嗓音不大;夹在议论声中;除秦茉、魏紫等;余人听不真切;不知此人为谁。

    可容非事前已得此消息;外加那人投向秦茉的目光含带暖意和欣慰;他已然猜出——这人,姓龙名平,为当年青脊红玉一脉的“黄”字铜牌指挥使。

    红玉的总指挥使;却是十八年前谋逆的重要成员,不光以卑劣手段谋害三位“天”字玉牌指挥使,还通敌叛国;引兵入关;险些酿成大祸。

    自其败露后,手下指挥使;不论有否参与谋逆;皆被抓捕;审问过后;杀的杀、囚的囚;红玉一脉从此不复存在。

    龙平是昔年为数不多的逃脱者之一。

    这些年;青脊从未放弃过追捕他和他的同伴。

    并非有确切证据证明他心存反意,而是他和同伴在逃亡时,带走了青脊的密匣。

    其同伴有三四人;当中包括神偷“风影手”和负责绘肖像的容业;也就是容非父亲。

    十多年来,容非断断续续从母亲口中获得的信息,并不完整。

    他只知父亲生前为密探组织服务,莫名其妙被当作逆党余孽,死得不明不白;也只听说父亲常去长宁镇,为镇上设计过不少建筑,与秦姓好友走得很近,除此以外,几乎一无所知。

    直到这桩旧案重新掀起,他才从各处搜集、拼凑了信息,得悉部分隐情。

    但父亲死于何人之手?被谁出卖了?为何要带走青脊的密匣?他们这一组人,是否真的参与谋逆?他茫无头绪。

    此番,重见父亲曾经的上司,容非与秦茉皆有类似的疑惑和激动。

    龙平自知戴罪之身,没敢和宣婆婆、秦茉打招呼,只悄然扫视而过,木然立在台上方桌边。

    杜栖迟踏前数步,捧出一个由黑布包裹着的方型物体,掀开黑布后,露出尺余长的黄花梨木老妆奁。

    妆奁顶部嵌镜子,四周漆金百鸟朝凤雕刻栩栩如生,正是秦茉惯用的那个。

    现场大多数人交头接耳,被为首的林指挥使眼尾一扫,霎时不敢作声。

    偌大集会场地鸦雀无声,林指挥使发问:“龙平,是这匣子?”

    “是。”龙平应道。

    杜栖迟拿出容非那黄铜片,毕恭毕敬,双手递给林指挥使。

    当众人以为林指挥使要用黄铜片开启匣子时,他并未伸手去接,从怀内取了一小木匣,掀掉油纸,拿起另一把钥匙,再将容非那黄铜片与钥匙并在一起。

    大抵上面的纹理相嵌,两把钥匙合二为一。

    秦茉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和容非打不开那妆奁中的暗锁!怪不得杜栖迟获取钥匙后,未曾怀疑真伪!原来,那仅仅是一半!

    妆奁内部的饰物和暗格早已清理掉,林指挥使捋起袖子,正要把手往里伸,见龙平神态有些奇特,说不出是喜或是悲,他剑眉一凛,冷言道:“你来开。”

    龙平错愕过后,嘴角浮出一丝嘲讽,接转钥匙,等周边青脊指挥使退开两步,他毫不犹豫,手执钥匙,探进内里。

    只听得“咔嚓”一声,密匣并未喷射出想象中的毒烟或利箭。

    在场之人屏息凝神,目不转睛,眼见龙平将匣子的金属部分提出,抽调最上面的钢板,小心翼翼捧出一叠纸状物。

    一本册子,和一红一白两个信封。

    盗门那几人面露喜容,不由自主上前数步;三名江湖帮派代表也伸长脖子探头探脑。

    林指挥使确认无害,挪步拿起最上面的红色信封,抽取内物,见状皱了皱眉头,眸底滑过狐疑,后重新装好;觑见中间夹着的白色信封标有青脊印记时,喜出望外,紧攥在手;再观那泛黄的册子,随手翻了几页,表情愈发古怪。

    他目视龙平:“这些是你亲自放进去的?”

    “是。”

    “信是何人所写?”

    “是红玉一脉的银牌指挥使所书,我只负责上锁和传送,不知内容。”

    “其余这两样,与‘风影手’有关?”

    龙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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