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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二人你来我往,胶着之下,又过了二十余招,傅天萧环舞长剑,发挥得愈发淡定自如,游刃有余。
只见他剑身平环,摊平长剑,自异侧下方经胸,向同侧前上方挑来,剑尖略高于头,剑刃顺风贯下,削至对方手腕,狄盛驹怪叫一声,长刀连翻几翻,步子向后急退,正握手中的长刀欲意突刺,此刀又名“读心法”,即是武士一招定输赢时所用的读心术,刀法关键就是瞬间读取对手的心理判断出其闪躲的位置,如果判断成功便可连续突刺数刀,但第一刺若失效,恐怕就无命使出刺杀了,所以不容许有任何失误!
所谓“高手过招,成败就在瞬息间”,狄盛驹刚开始还不把傅天萧放在眼里,但在自己拼命强攻之下却无法突破对方的防守,还数次被对方的剑法反制,他现在已不敢小觑面前这个毛头小子了,而且自己的刀也不敢与对方的剑硬碰,他几次交战下来,感到对方剑气中的无形杀气,已挟裹着冲天之怒,自己如何敢硬扛,所以他只得边打边换招,所有浪人惯使的刀法都匆匆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傅天萧长剑由前向后上方或后下方划孤抽回时,力道沿着剑刃滑动下去,同时松腰,肩松沉,协调,腰劲带,剑不太贴身,手抱圆,暗暗蓄劲,趁对方突身抢攻之时,长剑突然剑尖沿臂穿出,力点顶于剑尖,腰沉胯挺,脚步迅速移动,身子带着剑气在原地打了一转,对方长刀戳到时,已被他泥鳅一般带过,而自己的剑尖却已叉进对方左臂。
左肩受伤,狄盛驹发起一声怪叫,身子往右侧猛移,臂膀竟被傅天萧的山河剑挑开了花,他握刀再移三步,老羞成怒,忽然长刀一回,插进了刀鞘之中,傅天萧见他回刀入鞘,以为要罢战言输,正收剑定身,欲说话时,狄盛驹突然横冲过来,再次拔出长刀,拔刀之时,端听“哄”的一声,一道白光闪过,狄盛驹的刀锋竟然炸响了,那道炸力瞬间袭击到傅天萧胸口,把他的衣衫炸得支离破碎,直炸得傅天萧头发倒竖身冒青烟,那边观战的两个女孩惊叫一声,登时傻了。
狄盛驹阴森森一笑,得意之至,原来他的刀身用铁矿石锻造而成所以刀身特别的轻,将其放入装有腊水的缸罐中侵泡数日,再将刀鞘中洒入少许石粉,在拔刀的瞬间刀身与刀鞘中的石粉摩擦而燃起火,炸向对手,这是倭寇惯用的手法,可谓是阴险之至,能在不经意间置对手于死地,反败为胜。
傅天萧虽然着了他的阴险之道,但也只是炸破衣服,现在更是愤怒,还未待狄盛驹攻打过来,自己已抢先攻出,奔跑间屈腕向上提拉剑把,使剑尖向下,力注剑柄,劲力从腰经肩到臂贯至腕,然后扫使剑向左右挥摆,力点转至剑刃,剑与臂成一直线,长剑已挥扫到狄盛驹身前,像要把他拦腰撩断一般;狄盛驹发出一声惊呼,再次把刀插回鞘中,身子急退间,欲拔刀再炸对手。
傅天萧吃过他这招,如何会再让他得逞,长剑陡然收为一支,立立斩下,劈到了狄盛驹拔刀的手上,狄盛驹一声怪叫迅速撤手,傅天萧山河剑已劈开了他的刀柄,喀嚓乒乓间,刀柄上的金银已碎落一地,狄盛驹见宝刀被毁,战意顿失,呜里哇啦一阵怪叫,拔身蹿空而逃,慕容霜儿拔剑欲截住他,但无奈身上有伤行动迟缓,让那倭国人腾空溜了出去,踩着溪水,噼哩啪啦,转眼间消失在溪谷尽头了。
自那一战后,二人分别,又是数年光景没见,而二人的人生轨迹,却从此发生了更多的转变。
第九十五章石坚心寒起风云【15】()
北平城下,长风,卷起了漫天的血腥之味,飘进了玉贞的鼻孔,玉贞的手与玉魅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依赖于她。
曾经的她是多么的恨她啊。
或许是因为同胞姐妹,彼此的身上都流淌着相同的血液吧。
生死关头,紧紧相依。
在云南樱瞳家的楼上,她侥幸逃过了谢贵的魔掌没死,那是因为,她的老熟人,杞郎和他的的朋友来救了她。
杞郎被官军抓走,押往了北方,半路上被两个人救了下来,一个名叫陈生,一个名叫吴光,那个陈胜据说是一个小屯官,因为看不惯当官的胡作非为,一怒之下杀了上级,逃入江湖,落草为寇,那吴广,江女之前也曾见过,他便是在运河上灌玉贞喝酒那个江匪。
陈生,吴光,杞郎,一个天上,一个水里,一个会挖洞,所以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救下了玉贞,并替她治好了伤,而今天他们此来,亦是挖着地道过来营救燕王的。
他们事先杀死了几个官军,换上了官军衣服,伪装成官军混进了官军的队伍,好在战阵之中找准方位,把地道挖到包围圈外,本来一切进行得比较顺利,没想到正努力在地下挖之间,地上找方位的玉贞竟发现了这边正在掠阵死战的玉魅,一时乱了方寸,忘记了自己在做的事情,便奔了过来,姐妹相认,一时间欢喜得忘了这里是生死战场。
此时漫天的魅影又聚成了一团,扑了过来。
玉魅惊呼一声,把玉贞拖进了荆棘盾中,环伺四周,沉声道:“此处凶险得紧,你可要躲在盾中,千万不可出去一步。”
玉贞眨了眨眼,惊道:“姐姐,你这气盾看起来真像一个蛋,我们成了蛋壳中的小鸡了。”
“咳咳。”听玉贞那么说,玉魅真是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这丫头竟然还这么单纯,似天塌下来她都可以当被子盖似的,她一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正想着该怎么说她两句,忽然楚橙兄弟那边发出的两声惨叫惊住了她们,惊得她们姐妹二人不约而同,偏头看去。
只见楚白口吐一口鲜血,跌滚开去,后面跟着挥掌拍来的谢贵,谢贵身材虽瘦小,却是十分矫健有力,双掌一提一落间,卷起了巨大的漩涡,如同滔滔洪水突然间落了一个大洞,那漫天射来的竹箭全被他卷入掌风的漩涡之中。
那飞射而来的箭矢被他的掌风一卷,竟然全部被他卷得飞速旋转了起来,旋转的箭支去势更快,威力更猛,千百支箭矢形成了一根碗口粗的箭柱,“咻咻”旋转着射进了楚白的胸膛,那楚白的胸口瞬间被搅出了一个碗口粗的大洞,从前胸能够直直看到后背,好是恐怖。
楚白被他如此一创,断然难以活命。
楚橙见自己胞弟被致命一击,心中悲愤之至,提声问谢贵:“你怎么如此狠心,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义子,你竟然下得了重手杀他。”
谢贵眼中诡异的荧光闪了一下,落到楚橙的脸上,森然道:“你们兄弟合谋暗算我时,可曾又想到,我们之间还存在的义父义子之情?”
“为人不仁,必然诛之,父子之情,在天下大义之前,可以抛却。”楚橙见兄弟已死,心间寒然,知此役难逃,心中也无悔却之意,见谢贵杀气腾腾,自己也决然而说。
谢贵哈哈大笑,口中道:“真是我的好儿子,好儿子啊,望在你叫我那么多年义父的份上,我答应你,留你全尸。”
“老贼,去死。”楚橙却率先发难,一掌砸了过来。
他身上的武功全是谢贵教给他的,但也可挤身一流高手之列,此刻见胞弟死去,悲愤交加,心中狂怒之际更是出尽全力,誓要拼个你死我活。
谢贵喝地一声,撩爪而起。
身子就像突然失去重力,拔了班丈,避开了楚橙的掌风,楚橙一掌未老,另一掌又起,长手勾向谢贵裆下,丝毫不给谢贵喘息的机会。
谢贵的身子凌空三提,像一只怪鸟,兜兜转转,始终在楚橙的头顶腾挪,不远不近,不上不下,就似在蛩3橙一般,这让楚橙好生恼怒,探手之间,一股橙气凌空而发,一气作剑,直刺谢贵肋间。
谢贵哈哈狂笑,却是不避不让,任由楚橙那气剑在他身上戳来戳去,却似不痛不痒一般,好是心安理得。
楚橙见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气掌竟奈何谢贵不得,一时间羞怒之极,勾首凝气,聚起全身力量,腾射而起,以身撞向谢贵,要与他同归于尽,忽然空中的谢贵双臂一舒,几十道橙色气剑凌空射下,好像是楚橙射到他身上的气剑全被他攒了起来,这下一舒手间,全全还射回来。
几十道气剑瞬息间贯入楚橙的头顶,把楚橙的天灵盖都破开了一个大洞,楚橙那俊美的眉目间瞬间喷出了鲜血,七窍五一幸免,看起来好生吓人。
天灵盖破了的楚橙却余势不收。
身子还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