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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红布条”当真是憋闷坏了。如今看到冉子晚挽弓箭的姿势,紫阙眼睛就差点掉出来了。
小姐会武术?不。。。。。小姐先天隐疾,活不过二八。
只是。。。。。只是。。。。。
前几日,晚阁堂前教训三小姐,郡主也只不过是踢了石子就。。。。。
之前以为是巧劲,没成想。。。。。。
紫阙在一旁惊讶的嘴巴合不上,而憨直的紫棉却只顾着乐乐颠颠的赞叹小姐武艺高绝。
就在两个丫鬟一心盯着冉子晚射箭姿势时,冉子晚另一只手拔出地上插着的四根拴了布条的箭镞,转瞬插入炭火盆中,和着羊羔肉里滋滋留下的清油,箭镞瞬间点燃。
“咻咻咻咻。。。。。。”四只火箭就直直的射了出去。
“小姐。。。。。。。。好厉害。”两个丫头沉浸在刚刚的惊叹当中,一阵欢呼。那四只箭镞就像是年间天空中的烟火,让人兴奋不已。
如果早知自家小姐这些个本事,这些年在王府也不用每出去一次就遭人欺负一次了。
小姐真是。。。。。紫阙心中愤懑道。
“快过来吃。”冉子晚招呼着,必定来自哪个开放而民主的世界。冉子晚对待这两个与自己这个身体一起长大的同龄女孩倒是硬不起心肠的。
“多谢小姐。。。。。”两个丫头面上是谢过了,毫不见外的一屁股坐在炭火旁,眼眸中那份掩饰不住的亲近,怕是多年朝夕相处才会有的。
“奴婢们可是不喝酒的。”紫阙深深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三个白玉杯迟疑道。
“不是给你的,吃你的肉。”冉子晚声音有些含糊,左右没停下自己的嘴,吃得不亦乐乎。
“什么味?糊了?”紫棉使劲翻着炭火上的羔羊,紫阙也确认没糊才作罢一转身看见王府的正北方一缕黑烟扶摇直上。
“小姐。。。。。。小姐。。。。着火了!着火了,那是。。。。。”一大块羊肉就这样塞在了紫棉的嘴里,无法呼吸的紫棉险些背过气去。
“鬼叫什么?那是晚式新玩法!再吵给你们一人头上插一只一样的火箭。”冉子晚对着两个傻丫头翻白眼,转身靠在秋千架上,喜滋滋的片取外焦里嫩的羊羔肉,心情美得不亦乐乎。
“不好了,慈和堂偏殿走水了。”紫阙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偏殿?”冉子晚有些嘀咕,布条的风向明明是对着正北的,如何射进了偏殿?
“老王爷和缘天大师就在偏殿研习棋谱。这可如何是好?”药婆此时焦急的禀告道。
“原来不在正殿?还好射偏了。”冉子晚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乐不可支。占着椒盐的羊羔肉鲜嫩无比,此时显得更加美味了。
连带药婆婆在内,紫棉紫阙听到冉子晚的话,瞬间呆愣住了。
“你这女人,蠢笨的可以!”玄歌一身锦月般清白的华服飘身而至。和着夜色天空高悬的皎月交映在一起,分外清华。
“不请自来?又来吃白食?”天知道冉子晚此时不满大了去了。
“白食?若没有小爷,怕是你那四只火箭要白白点了慈和堂的正殿。”
“与你何干?”看见这人,冉子晚就觉得自己的两双眼睛不够用。白眼怎么翻都翻不够,生怕他看不见。那副眼神看上去就像是再说,早知道你来分肉吃,她早该提前下点砒霜。
“与我何干?你险些白白烧了悬在慈和堂冉氏的列祖列宗。”玄歌无视般的夺过冉子晚手中的羊腿,吃相与冉子晚有一拼,相当野蛮。“却不知道你们家那老头赖在西偏殿几日了。”
“冉氏祖先的排位不是在祠堂?”冉子晚一副差点就热了祸事的小女孩模样,一脸的不确定。这。。。。。。最终血脉传承的时代,若是烧了祖宗牌位,当真是。。。。。
想到这里冉子晚有些毛骨悚然。
“那你是如何改了箭镞的方向的?”冉子晚转移话题。
“呵。。。。。。”玄歌笑得一脸无奈。“你再点一次火烧了冉爷爷的起居殿,我就告诉你。”
一如既往的无耻,至少冉子晚是这么看的。
哪家的亲孙女点了爷爷的起居室?
这种天下大不违,冒一次就可以了,他竟然。。。。。
他果然。。。。。是玄歌!
无耻。。。。。。冉子晚磨牙。
第十六章 逐王之令()
随着呼救声由先前的慌乱转为现在庆幸般的低叹声,方知火势没有造成什么大的损失。玄歌则是淡淡的品了一口桂花茶,优雅的依靠在身后的秋千上,看着眼前的冉子晚就那样吃得美味难挡。
“臭丫头!臭丫头。。。。。。”声音似高山上嗡然而至的洪钟,瞬间惊醒了一直呆呆立在一旁的三个人。虽然直到现在她们也没想明白,为何小姐点了老爷的西偏殿。“喔。。。。。还有臭小子!”。
冉老王爷撇了撇一直慵懒着趴在茶几上的冉子晚,看了看炭火上倒挂着的烤全羊,咽了咽口水,伸手就拿。
仿佛刚刚被大火荼毒的西偏殿里走出来的不是他一般,不见丝毫狼狈,更有甚者,不见一点烟熏后的凡浊之气。
“臭老道,有的吃你还站着作甚?”冉老王爷的话含糊着,必定是战场上拼杀过的,从吃相上就看得出军旅之人的豪情冲天。“可别跟我说你这老家伙吃素?”
“老衲的确食素!”老和尚双手合十打了个佛偈,面上虔诚而认真。冉子晚仔细的打量眼前的两位活神仙,不得不叹服。
一个仙风道骨中透着悲悯,一个乐得糊涂中难掩睿智。
看着自家小姐面上如沐春风般的宁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老王爷此时的吃相也是将无所谓三个字刻画的入木三分。立在一旁的紫阙心里有些打鼓,小姐点了老王爷的西偏殿,怎么小姐看起来跟没事人一般,连差点被火烧到的老王爷也不曾质问。
不愧是嫡亲的祖孙,可能这就是旁观者此时的感觉了。
“前几天折腾的长房乌烟瘴气,如今满意了?”冉老王爷眉毛上下抖动着,白花花的胡子也一翘一翘的跟着抖。
“您倒是闲云野鹤,游遍江南山水。”冉子晚拽过冉老王爷手里的羊腿,放在一旁。“亲孙女都差点被灌了毒药了。”
“你。。。。。你这臭丫头,胡说!”冉老王爷看看自己两手空空,立马吹胡子瞪眼,常年浸淫在军旅的威严之气瞬间扩散开来。
“我看您也是不想再看到我了。”冉子晚嘟嘴露出被嫌弃的无奈。“没有爹娘的孩子,连嫡亲的祖父都这般。。。。。。。啊。。。。。呜!”
“真是个臭丫头。。。。。”本也就是装装样子的冉老王爷顿时心疼起来,摆摆手。“好了好了。。。。。祖父。。。。。不吼你便是。”
“啊。。。。。呜!”冉子晚斜睨着自己的祖父,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
冉子晚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就这样哗啦啦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祖父。。。。。知错了!”十五年前,本该和乐美美的一家人,就那么散了。想到这里冉老王爷的眼角有些泪痕滑落,对冉子晚的心疼便多了几分。“晚丫头!”
玄歌半眯着眼打量着这一对祖孙,似笑非笑的嘴角,甚是迷人。
“错在哪里?”冉子晚顺杆往上爬,拿出那个世界整治老蔺公的那套办法来,着实让冉老王爷有些懵。在他的印象里,她这个孙女从来都是万分忍耐,沉静的就像是一潭死水。如此十年,背负着不堪的名声,就那样淡漠的看着人世间的一切。
“你。。。。。”冉老王爷突然哈哈大笑,仿佛之前祖孙间的那抹伤感不曾存在。“晚儿,我的孙女终于活过来了。”
“臭小子,还不过来帮忙?”冉老王爷的一边轻哄着冉子晚,一边笑骂道。
这要是五年前,冉子晚铁定满地打滚了。玄歌一动不动,有种感觉应该叫做心知肚明吧!
“您老总不能上最皮下嘴皮一搭就说自己错了,然后什么都不做吧?”冉子晚听着冉老王爷的念叨,竟忘记继续呜咽,露出一副无赖的模样。“总该给些补偿的。”
“晚儿要什么?”冉老王爷挥袖抹了抹眼泪,一副天上星星也给摘的表情。“要什么爷爷都肯给的。”
冉子晚一脸天真的思索状,手指画着圈圈在思考。
“冉爷爷不是有一块逐王令么?”玄天宿一跃而起,立在冉子晚不远的身后。
“。。。。。。。。。。。。”冉子晚厌恶的看了玄歌一眼,自己苦情了半天,想要的可是祖父身边的一个隐卫组织。谁要那什么令,什么牌的。冉子晚想起几天前端王府的变故,及当时适时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