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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凤栖梧我,如果我回去,他是绝对不允许的!这件事很头痛!”
流云墨还是有私心的,他想和牧歌一起回现代,也许日久生情,两个人能走在一起!流云墨忙答道:“歌儿,你应该回去看看生你养你的父母!我知道有方法可以回现代,但是方法是在一个传说里,很难找!我听一个叫清泉道士说,如果可以找到传说里的无极井就可以穿越回现代!”
听到清泉道士这几个字牧歌有点震惊,没想到流云墨也见过清泉道士。清泉是个有修为的道士,看来他所说不假,真的存在这个无极井。可是能够回去了,牧歌又犹豫了,她不知道该拿凤栖梧怎么办,难道要她把他抛弃吗?要她把这些日子的感情置于何地?
牧歌略显忧伤,蓝眸像一朵将要丢失爱情的蓝色妖姬一样望向流云墨,流云墨有些不忍,感觉自己在逼迫牧歌做出选择。牧歌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流云墨道:“云墨,那个无极井把我带回现代,我还能回到这个时代吗?”地想想你。
流云墨不想告诉牧歌答案,但是她期待的目光让他不得不回答:“歌儿,清泉道长说的很清楚,那个无极井有去无回!离开了这个时代就再也不能回来了。况且我们能来这个时代都是机缘巧合,巧合不能重复!”
听到了准确的回答,牧歌有些茫然,面对抉择,一边是生育自己的父母,一边是深爱的凤栖梧,到底选谁呢?就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吗?牧歌痛苦的表情不偏不倚全都落入流云墨的眼里。
流云墨不想强求牧歌马上做出选择,“歌儿,那个无极井我们还不一定能找到呢?不要想了,说不定我们的一辈子留在这个时代!别难过了,好吗?”
也是,无极井不是还没找到吗?还可以和凤栖梧在一起。牧歌凝重的神情缓和了一些。流云墨心疼地眉头微蹙,用手轻轻拭干牧歌面颊上的泪渍。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流云墨和牧歌在宫殿后面的小亭子里相会,这么劲爆的新文要是在现代早就被娱乐记者当做头版新闻大甩卖了。古代没有狗仔队但是却有心怀鬼胎的女人,专门挖人墙角。
就在亭子后面的一个大树后面藏着一个身影,女人犀利的眼神紧紧停住牧歌和流云墨的一举一动,虽然他们说的话她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些亲昵的动作足以让女人浮想联翩,他觉得牧歌和流云墨一定是奸夫淫妇在这里私会!等下告诉王爷就有好戏看了。女人阴险地勾起笑容,消失在了夜色里。
牧歌和流云墨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也觉得该回宴会了,免得凤栖梧知道后会生气!牧歌刚准备踏出亭子一步,就看到迎面而来的凤栖梧,他冷着脸,寒霜冷冰,那慑人的赤眸感觉要杀死他们一样。牧歌和流云墨已来不及躲避只好面对凤栖梧。
凤栖梧一把把牧歌拉进怀里,带着怒气的手臂把牧歌的白嫩的藕臂掐的生疼,牧歌差点惊呼出声。流云墨还在这里,她不想因此让流云墨和凤栖梧产生矛盾。
冰凉的话语砸过来,“我的王妃,你真是好兴致啊,不陪本王在这里陪流云公子!我说你们怎么那么默契,一个出去另一个也出去!看来不是巧合啊!”
凤栖梧那轻蔑的口吻,牧歌知道凤栖梧生气了,不管她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他都会很在意,这次她想解释清楚,没等流云墨开口解释,她就对上凤栖梧赤红的眸,淡然道:“老公!你误会了!他是我哥,我们很久没见了!我就是怕你误会才和他在这里相见的!他和我一样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有我们的秘密要说。”
凤栖梧听了牧歌的解释愤怒开始有所消退但是还是有些不满,“秘密?我是你的夫君!你居然还瞒着我什么事?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还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的吗?”
牧歌不敢说话了,这个秘密怎么能说给凤栖梧听,要是他知道她可能会从无极井回现代,那他一定会像野兽一样暴戾恣睢或者不顾她反对地禁锢她伤害她。牧歌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一时口快把秘密两个字说出来。这下死定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世上可没有什么后悔药,得想想办法啊。流云墨再也无法看下去了,他说出话来,“秘密就是我和歌儿不属于这里……”
啊……牧歌吓坏了,流云墨怎么能说出真话呢,那太危险了,这件事现在不能说,得以后找到好机会再慢慢告诉凤栖梧。牧歌慌慌张张打断流云墨的话,糊里糊涂,管不了那么多了,急忙道:“秘密,秘密就是我……我……我怀孕了!_
第一百零五章 撒谎惹来祸
牧歌此话一出立刻召来流云墨和凤栖梧投来的惊讶得到眼神,只是之后,凤栖梧更多的是欣喜而流云墨更多的失望。凤栖梧大掌在牧歌平坦的小腹上游走,赤眸中是满满的激动与兴奋。他早就想当爸爸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这是他人生中最圆满的时刻。流云墨见凤栖梧和牧歌有了孩子相爱的模样,实在看不下去就黯然离开了。
这其实是牧歌撒的谎,她想隐瞒凤栖梧自己的秘密就不知道哪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自己怀孕的话。牧歌被凤栖梧搂在怀里,高兴的神色难以掩饰。可是牧歌开始更加苦恼了,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呢?欺骗凤栖梧的结果一定会死得很惨,牧歌知道,可是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收场!
牧歌回头看看流云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悄悄走了,看来他一定也信以为真了!凤栖梧喜得贵子,似乎心情大好,他轻吻牧歌的樱唇问道:“老婆!你有了身孕怎么不告诉我而是告诉那个不相干的流云墨?怎么知道自己有了?”
面对凤栖梧的追问,牧歌以前就听说过为了编织一个谎言就要精心编织更多的谎言,现在凤栖梧问她,她就必须在编谎言骗他。牧歌不敢直视凤栖梧,眼神游移在别处,想了好一会儿恍惚道:“流云墨算是我的哥哥,他很宠爱我,我的心事就告诉他,如果我告诉你,你因为我有了身孕一定会不让我出门不让我干这干那,我会觉得不自在!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是知道的,我们那个时代的女人对怀孕的症状是有了解的!”
凤栖梧会意地点点头,大笑道:“本王终于后继有人了!明天我要在王府大宴三天庆贺一下!”
怀孕本来就是假的,怎么能传出去呢?牧歌忙阻止道:“老公!你的王府女人那么多,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有了身孕难免会嫉妒招来祸端,还是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设宴好吗?”
凤栖梧觉得牧歌言之有理,“还是你想的周全,就听老婆的!”
十指相扣,凤栖梧拉着牧歌的手回到宴席。在不远处一直有个女人的身影在暗暗观察这牧歌和凤栖梧,原本她是想让一个小太监故意领着凤栖梧去亭子那边看到牧歌和流云墨私会,可是没想到的是牧歌竟然有了身孕,凤栖梧反而更加宠爱她了。真是可恨,女人美眸里满是怒意,下次她一定要得手。
回到宴会,牧歌看到坐在对面喝得醉醺醺的凤邪,心里不禁想到凤邪的母亲还被凤栖梧关在王府!虽然凤邪的母亲以前的确坏心肠为了争宠害死凤栖梧的母后,但是凤邪却失去了母爱不得和母亲团圆,算是一报还一报,仇恨应该被化解而不是被扩散。看着醉意的凤邪,牧歌觉得凤邪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没有母亲的庇佑所以千方百计想要变得强势主宰别人保护自己,她应该也是脆弱的吧!
牧歌看向还沉醉在将做爸爸的幸福里的凤栖梧,她觉得自己好残忍好坏,为什么用这种谎言欺骗了凤栖梧,当真心暴露的时候她该如何解释?抛开烦恼,牧歌向凤栖梧请求道:“老公!你放了凤邪的母亲好吗?她是坏但是报仇不是最好的办法,放了她,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更好吗?更何况,她也上了年纪了,能活几年呢?让她在余下的日子里忏悔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牧歌以为凤栖梧不会轻易被说动,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凤栖梧没想一会儿就答应了,“老婆!现在你怀有身孕,凡是听你的!而且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凤栖梧招来随从下了命令,看来他是要让人放了凤邪的母亲了。牧歌心里很感动,但同时她觉得自己的罪孽更深了,凤栖梧是非常之看中她的身孕,但这一切都是假的,总有一天穿帮,到时凤栖梧一定不会再相信她,会不会不再爱她?牧歌越想越觉得害怕
在回王府的路上,牧歌借口没和凤栖梧同轿,而是和花韵同轿。牧歌把自己今天晚上宴会的所有经过都告诉了花韵,她想从花韵那里得知到底该怎么办,这样骗下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