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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童年的照片……贫穷的童年,成天干庄稼活,她很难回忆起来自己拍过什么照片,最起码,这些照片里的小女孩都穿着名牌衣服,坐在好车里,而自己的童年肯定没有名牌衣服,车就更别想了。农家女孩,能到大城市来工作,就已经千辛万苦,殊为不易了。
单慧激烈地思考着:“按理说,我去了更划算,无论最后是什么结果,我的生活都会更好,没有坏处。但前提,必须是我眼前的这个人值得信任。”
于果又给她播放了一段熊满贵嘱托于果一定要在找到熊芳时播放给熊芳听的亲口录音。这段话其实内容并不怎么华丽,但这是一个亲生父亲对失去了十年的女儿虐心的呼唤,声情并茂,充满了感人至深的成分。
单慧陡然想到了家里的老父亲,自己外出打工这几年,只回去过一次,想到这里,也泪流满面。
于果又给她看了那副熊芳小时候画的水彩全家福。单慧擦了擦泪水,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
于果暗想:“如果她是假的,而且知道自己是假的,有可能会说记得,但她说不记得了,反而不一定是假的。也许曾经真的失忆了,也未可知。毕竟不是谁都像韩金匙那样,充满了复仇的恶念,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勇气。”
0507 晨晨,谢谢你
于果正色说:“先吃饭吧,吃饱一点。然后跟我走吧,你随身带的身份证吧?咱们去机场买然后让其沉睡两天,再唤醒。但目前既然没什么事,那还是一切按部就班吧,毕竟自己的秘密最重要。再说,这机票熊满贵应该报销。
现在要考虑的问题票。”
如果事态的确紧急,那于果会将她催眠,随后立即通过超级穿越系统转移到胶东市或者别的地方,,自然是到底是带着她直接去找另一个熊芳,全找到后一起带到熊满贵面前,还是先把她送到熊满贵那里,再一门心思找下一个?
虽然第二种方式更为稳妥,毕竟看护一个人比看护两个人容易,可是于果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目标女孩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这本身就值得深思,也许熊满贵向自己隐瞒了什么,也未可知。
而此刻,单慧的心里也在七上八下:“首先,我还是不敢肯定他百分之百是好人。其次,我要是直接就跟他走,似乎显得我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落在这里。毕竟相比我卡里的那笔钱来说,我的行李什么的,都不值钱。但我不能这么说,否则又会被他再次注意我的银行卡……”
于果却打消了她的疑虑:“你是不是想回去拿行李?我劝你直接跟我走。假如你的身份证什么的,都带在身上,只是一些被褥和衣服在工厂宿舍,那就没必要带。一来是到了我的雇主那里,这些都不算什么,哪怕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也会对你有所补偿。
“二来,那个姓栾的恶势力团伙,很难说不会找到你,进行报复,他们大概也不止这么五六个人吧?要逼良为娼,控制很多失足女,这需要不少人手,更何况他们还兼顾放高利贷。就是姓栾的本人,进了医院,警察如果调查他,也会查到你头上。不如你直接跟我走,我的雇主人脉广,可以直接帮你屏蔽一切后顾之忧。”
单慧终于坚定起来:“好……好吧,那我就赌一赌。我出来打工,也见过不少人,你……你给我的感觉,不是坏人。”
于果半开玩笑:“是吗?我的确是个好人,但我跟一般的好人不一样。”
单慧也毕竟是个青春洋溢的女孩,也有好奇心:“哪里不一样?”
于果说:“我比坏人更坏。”
这话单慧并没有真听懂,甚至反而误认为这是一种大男孩对自己的调戏,在这之前她因为出众的相貌,被不少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大小男人追逐,脸皮也练厚了,从来没有为此而脸红,但这次她却一下子羞红了脸。
要知道,在南方,男女爱情比较开放,尤其是身在异乡的外地人,很容易就能因为某一个触动就走在一起。哪怕单慧这种人人追逐的美女,之前也是因为总遇不到理想的人,现在既然遇到,那又不同了。
然而,于果却没有下一步的亲昵动作,这令单慧又莫名其妙。
所以,单慧为了转移尴尬,抓起一块披萨塞进嘴里,主动换了个话题:“你……你叫什么名字?”
于果先是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单慧却说:“你藏在暗处,听到了我的名字,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这很不公平吧?你就算不想告诉我真名字,总得告诉我,我该怎么称呼你吧?”
于果点点头:“好,告诉你也无妨。我叫于果,这是真名。”
单慧搓着手:“那……那你是做什么职业的?帮人找失踪人口?”
于果笑道:“这只是我的业务之一。我找人,也找东西,什么都找。非要说起来,那就是私人侦探吧。只不过,目前国内对这个行业的合法性还颇有争议,我估计我要是去工商局注册,说是开侦探事务所,工商局也够呛同意。
“一般来说,得起个名字,叫做调查公司,而且多半是调查外遇和商业竞争调查取证的,牵扯到的隐私问题最多,时不时得打一下法律的擦边球,所以做这个行当,首先得很懂法律,其次,得有很深厚的背景,不然早就被查封了。
“我看你的表情,充满了警惕和疑惑,看样子,你也对这个行业颇有微词吧?你不用因为我还没正式注册公司,就怀疑我的能力,如果警察能破了此案,我的雇主也不用眼睁睁地等十年了。”
单慧沉默几秒,问:“干这一行,一定很来钱吧?我是说,你的雇主都是些富翁。”
于果笑笑:“收入还行。”
单慧又问:“收入既然还行,为什么不多找点人手呢?最起码,找个助手,不用自己奔波劳累这么辛苦。”
于果不想和她说太多,而是说:“这一行比较特殊,需要能沉默,能隐忍,甘于寂寞的性格,这种人也有,但胜任这项工作的,又不多。所以,我也习惯了独来独往了。你多吃点儿,路途劳累,我们没有行李,你一旦饿了,我可没有方便面给你吃。”
蓦然,于果的另一个手机响了,他一共四部手机,这一部是专门跟最亲密的人联络的。
一打开,是路晨,于果笑问:“在省城镀金了,回来是不是又高升了?”
路晨却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不提拔,我能替代他的位置吗?”
于果知道她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便索性问:“找我有事?”
他本以为路晨会斥责他为什么最近不遵循和众女们定下的按顺序一起吃饭约会的规定,可路晨却气势汹汹的:“我说于果,你长本事了吧?刚听雅诗说,你在外地搞拆迁,挣了一千万提成?”
于果先是一愣,随后笑问:“我挣钱了,你还生气?我又不是不请客,等回来一起请。”
路晨不领情:“雅诗真行,一直花钱笼络你哈?”
于果这才听出不对味儿来:“怎么了?”
路晨说:“拆迁是黑社会才干的活儿!好人还有干这个的?我爸爸也有公司,比雅诗家的规模小,但我可不会让你帮我去拆迁!”
于果听她原来是为了这个发脾气,都当了警队的副队长了,还去省城策州学习过,怎么有时候跟个小女孩似的,便笑道:“拆迁怎么会全是黑社会干的活儿呢?各地都有拆迁办。”
路晨毫不留情:“各地的拆迁办,都招收一些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和监狱放出来的地痞流氓!”
于果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较真,便说:“你怎么会对这件事这么有意见?我是蓝色深度集团的员工,给领导干活儿,也是无可厚非的啊。”
路晨真生气了,大声说:“你是不是在组织黑社会性质的团伙?”
于果这下真愕然了:“为什么会这么说?这何出此言?怎么会给我扣这么一个大帽子?”
路晨气哼哼地说:“最近各地派出所抓的小混混,很多都自称跟你混的!”
于果哑然失笑:“你信吗?我独来独往惯了,哪有收小弟的习惯?再说,社会上每次崛起一个新人,风头正劲,很多小地痞都喜欢拉大旗作虎皮,这是人之常情,你不会幼稚到把这种常年的风气带来的效果算在我头上吧?”
路晨还是不肯信:“单纯是这种事,你认为我会发这样的脾气吗?潘光明你认识吧?一出狱就到处吹嘘,是跟着你混的。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