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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沐游恢复到本来的样貌,竟是一半光头一半卡尺的女人,卡尺的那头染成了荧光绿,耳骨两侧穿满银环,嘴唇中央上下也各有一个,开阖间泛着银色隐芒。
她有些受不了白了东莞一眼:“你见到男人就高氵朝,真要是被男人玩,你非得脱水不可。”
东莞脸上潮红还没褪去,听了这话,虽然喘着粗气,却换上一脸认真的表情:“牢娘,说过多少回了,我喜欢女人,只是男人的身体容易让我高氵朝而已,更何况这还是圈养子午断魂虫的男性躯体。”
说完,东莞还不忘了在沐游身前沉醉的嗅着,牢娘一阵恶寒,随手将沐游扔到特警们的脚前,冷漠道:
“怎么样,很愤怒,很想报仇吧,可以,不过你要活到再次见到我的时候。记住给你上死囚乐园第一课的人,牢娘。代号:仿生鸟。”
说罢,牢娘缓缓吐出舌头,一枚硕大的金环贯穿舌身,她舔了舔嘴角,冷冷的转向特警:“终罚能够克制住这小子的能力,他现在与常人无异,这小子刚才下车后挺嚣张,这会你们可以好好报仇了,记住,只要留口气,他就死不了。”
说罢,牢娘招呼着东莞,便扭着腰肢转身离去,牢娘的腿缝很大,从上到下几乎靠不拢。看得众特警口干舌燥。
“这女人腿都并不拢……”
“闭嘴,真把这里的人当成普通的死囚犯了!?”
为首的特警立刻恶狠狠的呵斥手下,见手下立马不做声,这才转向沐游,露出阴冷的笑容:
“不过,这个可以。”
说着,众人便将刚缓过气来的沐游围在中央。
“既然得罪了,一会就把他打残,这样,他在死囚乐园绝对活不下去,斩草,就要除根。”
说罢,众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随后,沐游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上空。
……
三日后。
死囚乐园左翼A栋十三层,早八点刚到。
哧――哧――哧――
整个楼层的死囚室电子锁纷纷打开,房门几乎先后被推开,死囚们纷纷活动着筋骨,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却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十三层共住着百名死囚,出奇的是人群穿梭间并没有任何闲谈,只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和擦肩而过的摩擦声。
“东姐好!”
“嗯。”
“东姐好!”
“好。”
“东姐好!”
“你好。”
哒哒哒……高昂的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众人纷纷下意识的让出一条通路,不时的有人向东莞问好,东莞今天心情不错,一一答复着,依旧穿着暴露的制服,胸前挂着听诊仪,在空无一物的平谷上随意摇荡着。
没有一人敢直视东莞,尽皆低着头,就算问好都尽量与她视线错开。
望着面前蝼蚁般行色匆匆的人群,东莞突然觉得有些心烦。
“老娘要办正事,限你们十秒,都在老娘眼前消失,否则今晚游戏时‘加餐’!”
众人一听‘加餐’二字,瞬间露出惊恐的神色,原本行色匆匆的人群瞬间狂奔起来,有人不慎被撞倒,也顾不上怒骂,连跪带爬的向出口跑去。
然而,还是晚了几步,东莞将左手食指伸进红唇中陶醉的吸允一下,随后缓缓抽出,锋利的樱色指甲尖划破唇尖,染上一道血红。
“碎纹凤蝶华。”
东莞食指轻弹,两道血迹射向最后两名死囚。
其中一个死囚身体一颤,咬咬牙,没敢回头,立刻转身离去。
另一名死囚原本从地上翻起后,虽然崴了脚,但仍然拼命向出口奔去,就在近在咫尺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灼痛,随后出现一道樱花色凤尾烙印。
“东……东姐……求求你,时间还没到15秒呢。”死囚瞬间远远跪在东莞面前,苦苦哀求道。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东莞疑惑着前倾身,好似没听清。
“我说……东姐,明明还没到时间……啊!!啊!!!!”
那名死囚话没说完,背后的凤尾烙印瞬间由樱花色转为猩红,并缓慢向里腐蚀着,空气中渐渐传来熟肉的味道。
“东姐……饶……饶命啊东姐!!”
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整个楼层,那死囚瞬间跪在地上,胡乱的抓着身后的烙印,最后痛的直接用头狠命的撞向地面,以求得短暂的眩晕来淡化那极致的疼痛。
“一个字加深一厘米,我、说、东、姐、明、明、还、没、有、到、时、间、啊,一共13个字,啧啧~~估计你要腐蚀透了哟。”
东莞一边若有所思的数着,最后还感慨的叹了口气道:“我给过你机会了,只要你不重复刚刚忤逆我的话,估计明天直接‘加餐’就好了,说不定还能活过今晚的游戏‘人抓鬼’呢。”
感叹完,东莞自顾自的轻笑起来,随后又想到什么,怜悯的望着已经半死的死囚:“不过就你这心智,真不一定闯过去,还不如死在姐姐手里……”
一边说着,东莞重新转身向着长廊尽头走去
“你……个……死娘们!”
身后的死囚。突然回光返照般摇晃着站起身,面色狰狞的冲向东莞,举起双手就要掐向她的脖子。
“……这样还比较干净。”
就在还差几寸的时候,东莞继续平静的说道,立时死囚的动作停滞在半空,他机械的低下头,胸口处,已被猩红色凤尾纹穿透。
“死娘们,我……我……呸!”
胸腔被腐蚀殆尽,死囚拼尽最后的力气想要啐东莞一口,凤尾纹腐蚀速度瞬间暴增,死囚在不甘心的嘶吼声中,瞳孔渐渐涣散。
一双手落在空无一人的地面上,立刻也开始密布血纹,最后只剩下一只寸许大小的虫子,挣扎片刻不到,便被腐蚀殆尽。
至始至终,东莞都没有再看其哪怕一眼,继续迈着高昂的步伐,来到走廊的尽头,
这里有孤零零的一扇孤零零的铁门,其上并没有标明从1到100任何数字,反而用黑漆写着:“Zero”。
零号房。
东莞深深吸了口气,此刻杀人都习以为常的她突然紧张起来,轻咳一声,露出十个手指肚,按在电子门的指纹识别屏上。
“尊敬的首席医师东莞小姐,请您接受虹膜检测。”
音落,两道光幕扫向东莞的视网膜,随后房门打开,露出钢化玻璃门,屋内的景色一览无余。
透过钢化玻璃门,东莞看到自己朝思梦想的人,不,准确说,应是白色“人茧”。
“您即将接触危险死囚,是否继续,请选择。”原本透明的玻璃门上,出现两个选择框。
东莞目光一直没离开那白色“人茧”,直接伸出舌头,在确定的文本框上狠狠舔了一口。
“识别通过,祝您一天愉快。”
“白色人茧”与东莞之间,再无任何阻挡。
东莞脸颊开始缀上一抹绯红:“我的小乖乖,姐姐来啦……”
第十二章 糖果、手铐
屋内隐约有呼吸声传出,屋内完全封闭,黑着灯,空荡荡的,东莞摸着黑走近白色人茧。
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张类似床的东西,上面躺着苍白色的人形,那人穿着一件拘束衣,这种衣服是用坚韧的白麻布缝制的,全身上下被身下几十条宽皮带束缚着,如果有死囚闹得特别厉害,就会被强制带上这种拘束衣,皮带扣紧后就只能僵硬的平躺,扭动脖子都难,简直比死都难受。
比起穿拘束衣,普通的关禁闭都算是一种享受,再暴躁的死囚穿上拘束衣,都会变得如绵羊一样温顺。
渐渐走近,这次看得更清楚了,角落里并非一张床,而是铸铁的躺椅,它的宽度只够让人半躺着,上下有很多空洞,用来伸缩固定拘束衣的皮带,里面的人连扭动都不行。
东莞将手指轻轻划过白色人茧的胸膛,一直停留到小腹的部位,用力按了下去。
顿时,痛苦的呜咽声传来,整个白色人茧以极小的幅度挣扎起来。
“怎么,还不老实么?”
东莞见状,一边问着,手指竟渐渐加大力度。
那人茧听后瞬间不敢动了,却极力的忍受着更大的痛楚。
“哟~~看来禁锢你整整三天,乖了不少嘛。”
说着,东莞将听诊仪放在人茧胸口,一边仔细的听着,一边还不忘刺激人茧:“心跳得这么快,看来依旧很暴躁么。”
拘束衣里的人,一听这话,呜咽间都带起了哭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