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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的机会啊。有几次,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把王爷您的宝物转移到了炕洞之中,好悬就被他们发现那绿宝石的秘密。就连这次见王爷您,我也是撒了个探亲的慌,才能见到王爷您。他们不会是开始怀疑那四位县令的死,跟属下有关吧?”
朱由渠用折扇拖着下巴,摇了摇头,“他们的死不可能怀疑到你的头上,那石头无色无味,当初河南府的仵作都去了,不也什么线索也没出来。并且咱们放出风声去,说他们是遭遇天谴而死,怀疑不到你的头上的。你日后行事要心周全一些,把心多用在那黄道周的身上,暗中留意是不是有京城来的锦衣卫跟他联系。基本上河南府所有的县令已经换上我们的人了,这灵宝县临近函谷故关,西边就是潼关卫,是进出山西和陕西的要地,我们是一定要拿下的。不过你最近消停一阵,那姓关的我听说就是个武夫,要不崇祯也不会把他从一个二品大员贬成一个七品县令了,冒天下之大不韪替袁崇焕求情,这不就是脑子有问题吗?不过也好,他又为我们保下了一枚对付崇祯的好棋子。你放心,事成之后,本王答应向父王保举你回山西延安府做知府的事情必定会兑现。”
张来福喜悦的点了点头,说道:“有了王爷的指点,属下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只是这月的赏银……”
朱由渠不屑的一笑,“替本王办事,本王什么时候少过你的赏银。你一会便去库府领取这个月的赏银,本王爷懒得管你跟花满楼里那群婊砸的乱事儿。不过你不要在洛阳逗留过久,风流快活过后,抓紧回灵宝县衙,替本王把黄道周盯紧点儿,也得那姓关的新生怀疑。”
张来福满脸堆笑,一想到一会就能去花满楼找自己的那几个相好的风流快活心中就一阵激动,“多谢王爷恩典,属下定当为王爷效犬马之力。”说完咚咚磕了一串响头,便去库房找账房先生领这个月的赏钱去了。
只是让自认为一切做的天衣无缝的张来福想不到的是,他的行踪早就暴露在别人的眼中,并且是被人一路从灵宝县跟到了洛阳。
第九十六章 崇祯的意图
关山月有一个特点就是跟什么人都能打成一片,这货送礼都送成精了,他知道老黄的日子不宽裕,便天天大鱼大肉的勾搭他。
开始的时候,老黄还顾及一些读人的脸面,可架不住关山月天天这么大鱼大肉的诱惑他,那群来自草原的汉子做的那烤鱼烤肉那叫一个香,隔老远都能闻见香味儿。
世间的事情是没有一顿烤串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是两顿。忙完公务后已是夕阳西下,一群人在县衙后的大院子里那车盖般大的树荫下撸串子,那叫一个爽,再加上深井水拔的西瓜,那真是给个神仙也不换的。
食色性也,没用多久,老黄便被关山月的糖衣炮弹所腐蚀,彻底放下了读人的矜持和官架子,跟着这群草原的汉子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起来,彻底跟人民群众达成了一片。
关山月吃了一个口撒着孜然和芝麻烤的外焦里嫩的羊肉串,他觉得今天时机总算成熟,忍住不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呜咽着说道:“老黄,你说着皇上把我的都指挥使撤了,却把我周围的人都给封了官,连我两个媳妇都封了官,大媳妇大宁都指挥使,上护军,老婆都指挥同知,镇国将军,凡是我手下叫的上名号的最次的都封了个从六品的武骑尉。我周围的人你让他们舞刀弄枪行,要是让他们帮忙分析事情,那可就要了他们的亲命了,你快受累帮我分析分析。”
老黄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一听女人都当了二品的都指挥使,差点没被一口肥腻的羊肉噎死,“乱套了,乱套了,女人当家房倒屋塌。想我寒窗苦读数十载,竟然不如一个女流之辈,真是命运不公。”
关山月呲牙咧嘴一笑,“别扯那没用的,说重点。”
老黄翻了个白眼,“老关你难道没发现,这皇上封的都是些勋官吗?依据我多年的为官经验,我判断圣上这是要重新培养勋贵集团,并且打算以此制衡文官集团。”
要说官职关山月还熟悉一些,可这勋阶他就有些外道了,“勋官?用来制衡文官集团?现在整个大明有多少勋贵啊,少了可制衡不了他们。”
老黄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羊肉串,说道:“土木堡之变后,大明的勋贵集团就萎缩了。我虽然是文官,但我一直觉得此事疑点重重。事后整件事情,就像文官集团为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有预谋的坑害勋贵集团一样。当时大明对蒙古势力处于攻势状态,先是太监王振力劝英宗御驾亲征,两天后军队便仓促出征,然后返回途中更改行军路线中了瓦剌军队的圈套。可宣府总兵官都督杨洪却视而不见,并未出手相救,并且事后还得到了提升。此事无论怎么,大明文官集团也是最大的受益者,所以不能排除这一切是他们的阴谋。”
关山月眼睛都快激凸出来了,这不就是现代的政变嘛,还是加强版的,“我靠,大明的文官集团也太牛掰了吧。要是真像你说的一样,他们这不是连皇帝都敢算计,都敢牺牲吗?”
“切!”老黄一脸的不屑,“文官集团因为所代表利益的不同而分成各个党派,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党政不断。什么浙党、齐党、阉党、东林党……说到底他们的背后就是地主、海商、盐商、粮商和工商业主,他们这群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干不出来啊。”
关山月早就知道此时的党派跟后世的党派不同,按理说皇帝是这些大地主们等既得利益者的最高达标人,可一旦不能代表他们的利益或者危害了他们的利益,这群人竟然会毫不犹豫的除掉皇帝,这点是打死他也想不到的。
ctr》他出了老黄憋着一肚子的话,“老黄这灵宝县衙里都是咱自己人,天高皇帝远的,你但说无妨,不用有什么顾虑。额……不是还有阉党吗?用他们来制衡文官集团不就行了吗?”
黄道周连连摇头,一脸的悲愤,痛心疾首的说道:“这原本是皇帝手中用来制衡文官的一颗好棋子,可崇祯帝却一出场就鲜明的站在了东林党人一边,然后听信了他们的鬼话,登基不久就对魏党开刀。先是裁撤东厂和锦衣卫,又从各处撤回了镇守太监,这不是自断手臂吗?现在好了,恶果开始显现了,天启年间浙江一省二十万两的茶税,荒唐的变成了一年十二两,更不用以恢复海禁名义停收却进了海商和官员腰包的海税,打着不与民争利的幌子脑袋一热除的丝绢税,布税各种大减税政策。而辽东前线确是怎么花钱怎么折腾,武将伸手管朝廷要钱,文官说武将无能。国库亏空怎么能支持一个偌大的帝国运转,这些钱又一次毫无悬疑的全都落在了最底层的农民身上。被压迫的喘不过气来的农民么你,没饭吃也是死,造反也是死,西北是按下葫芦浮起瓢,说百姓是“流贼”,要是日子好傻子才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造反呢,让我这是天灾更是*。”
关山月细细一思量觉得老黄说的不无道理,点了点头说道:“老黄你是不是这么回子事儿,崇祯帝登记以后,行事的政策大体是这样的,就是天启帝支持的他就反对,天启帝反对的他就支持。”
老黄平日这些话都憋在肚子谁也不说,今日却越说情绪越激动,“嗨,说白了不就是这样嘛。不过圣上一心要做尧舜,我觉得他是被东林党人欺骗了的。最祸国殃民的就是东林党人,他们仗着自己掌握着舆论,眼里却只有自己的利益,而不顾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百姓的死活。我他们除了党争什么也不会,实事一件也不做,就连这兴修水利关乎民生的大事儿,竟然也让他们给拦了下来,那款项却被他们瓜分一空,真个恨不得扒他们的皮喝他们的血。在他们眼里敢骂朝廷,批评皇帝就是真名士,狗屁,我他们是遗臭万年,一定会被后人所唾弃。”
关山月一听“真名士”三个字儿就笑了,接过陈二狗递过来的板筋吃了一口,说道:“我他们就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让老百姓们都去骂皇上,他们躲在幕后捞干的。不过,我估摸着,要是换成后金坐这天下,他们指定不敢指着皇上的鼻子骂,就皇太极那痞气的早就拔刀砍了他们了,说不定他们还会跪在地上穷尽其能歌功颂德呢。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谁让咱大明的皇帝好欺负哩!”
黄道周眼里有燃起了希望,“虽然崇祯帝清醒的留任了一部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