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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身体健朗,为什么要这么早传位与彭堡主呢?”寇芝芳不解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因为他老人家觉得二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巩大美人从不会放过夸奖自己姐妹两句的机会。
“如果彭堡主是个男子的话这样还说得过去。”寇芝芳依然没有解除疑惑道:“可是彭堡主偏偏是个绝代佳人,彭老堡主把这么大的担子压在女儿瘦弱的肩膀上就不心疼么?”
“哼!狗眼看人低!”巩大美人冷声道:“就准你们男人建功立业啊?我们女子可一点都不比你们这些臭男人逊色,二妹将彭家堡管理得井井有条,威势更甚从前,难道她这堡主当得还不够尽责?”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寇芝芳委屈道:“我可从不敢小看你们女人,无论是彭堡主还是彤彤你,都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泪儿姐也丝毫不赖,将来必能将飞马牧场打理得蒸蒸日上。”
“这还差不多!”巩大美人这才放过了寇芝芳,随后又脸蛋微红的道:“你能不能换个称呼,不要那么叫我,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多羞人啊!别人还以为我跟你有那什么关系呢。”
寇芝芳差点忍不住狂笑起来,之前也没见她对此有什么意见啊,此时马上就要与他人想见,她就不好意思起来了,分明是怕别人笑话自己嘛。女人的面皮就是薄!
“怎么,怕别人取笑你?”寇芝芳邪邪的问道。
“反正你就是不能再那么叫我。”巩大美人咬着嘴唇道,她却忘了之前自己的欣然接受。
“好好!我以后不在人前那么叫你行了吧?”寇芝芳将嘴巴凑到了巩大美人的耳边在她的小耳朵上轻轻的碰了一下道:“可是没有别人的时候,我还那样叫你好不好?”
巩大美人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哪里还有正常的思考能力,心慌意乱之下忙乱的点了点头,寇芝芳在她看不见的身后一阵得意的邪笑。
足足在草原上奔驰了一刻多钟,面前才出现一片房舍,鳞次栉比,整齐划一的分布于一个小山包周围,房舍之间是浓浓郁郁的绿,连接着天上一尘不染的蓝,朵朵棉花般的白云点缀其间。小山包的一侧是潭清澈见底的湖水,倒映着蓝天白云和小山房舍,远远看去,便如一片人间仙境。
巩大美人自然而然的放缓了马速,情不自禁的陶醉其中,浑然没有察觉寇芝芳的那双臭手在自己的腰腹上放肆的游走,因为她的注意力除了蓝天白云和青山碧水外,已然尽在紧贴自己粉背的那个胸膛上。
巩大美人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此时此刻,她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感。
若是这一片草原足够宽阔,若是眼前的人间仙境仅仅是永远都无法抵达的海市蜃楼,而自己能够和寇芝芳就这样坐于马背之上,一直缓缓的驰骋下去,随光阴流梭,任岁月飞逝,直到地老天荒,直到海枯石烂,直到白发苍苍,最后就在那天边的草地之上掘一抔沃土,将自己二人轻轻掩埋,永世的躺于这一片仙境,岂不是人世间最最美妙的事情。
寇芝芳是一个比较会胡思乱想的人,但是论白日做梦的本事,男人往往是远远不及女人的,若是寇芝芳知道巩大美人那个小小的脑袋中此刻装了何许事物,定然会瞠目结舌。因为就如巩大美人无法想象他此刻脑海中的情形一样,他也永远都猜不到巩大美人此刻的心思。
此情此景,淫人寇芝芳可不会想到巩大美人脑海中那些唯美的情形,他的脑海中勾勒的画面,庸俗不堪,甚至可以说淫秽至极。
在半人高的草地之上,铺上几件依然带着体香的衣裳,那衣裳当然不会是他自己的,而是面前的三位佳人的,将这些衣裳从佳人身上变到草地上的自然是他那双可恶的魔手。而后自己跟三位佳人在这无垠的天地之间,依着这副如诗如画的美景,做那人世间最最梦幻也是最最真实的美妙事情,岂不是人生第一大快事。
三位佳人自然便是竟陵三秀了,自从听巩大美人转述了宋泪儿对自己的爱恋之后,他已经将这个表姐视作了自己的禁脔。滚他M的血缘关系,反正在这个时代表亲缔结连理的多了去了,也不差他寇芝芳一个,何况让宋泪儿这样的佳人伤心难过可不是他这种怜香惜玉之人应该做的事情。
巩大美人依然陶醉在这片美丽的天地和自己那完美的遐想之中,浑然不知身后这个天下无双的淫人寇芝芳正在做那恶心的白日春梦,遥想在草地上打野战的酣畅淋漓。
寇芝芳胯下的马儿万般荣幸的第一次被人想象成了赤裸裸翘着粉臀的绝色美女,它若能够感知的话,不知会做何感想。
巩大美人的身材很好,寇芝芳根本就不需要用自己的双手去测量那些令人喷血的尺寸,眼睛便可以扫描一切的美好,然后脑海模拟出所有他期望出现的画面,寇芝芳YY的境界已然出神入化,超凡入圣。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近或者远,并不由自己掌握,便如清风拂过秋树时漫天的黄叶落于何处一般。许多时候,往往只是一句话语,一个眼神,甚至一个绮念,原本两个世界的人便奇妙的牵连在了一起,纠缠一生。
第二节 美艳无双的舅母(上)
缘分是什么,无解!
与其去探测缘分的神奇与玄妙,不如去探寻缘分的来由,溯本追源,缘分只是人们创造出来的概念。太多的相识相逢无法解释,太多的相知相爱无理可寻,于是有了缘分。
人们总是在幸福到来的时候措手不及,于是想要寻求一个答案。如果爱真的由上天安排,自己无法改变,那么岂不是只留下欣然接受一途。
若月老真的可以凭借红绳掌控人世间痴男怨女的喜怒哀乐的话,那么缘分有了血肉。
不管巩大美人内心装着怎样唯美的梦境,也不管寇芝芳脑海里播放着怎样淫靡的画面,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确实在这一刻被无限的拉近,也许仅仅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寇芝芳和巩大美人之间将再也没有丝毫距离。
月老总是在你浑然不觉之下,卑鄙的牵好红绳,等你发觉时已然深陷泥潭,无法自拔,而后月老便可以得意洋洋的在自己的功劳簿上打一个大大的红钩。
无论巩大美人想得多么遥远,无论这一片草原多么辽阔,无论马儿跑得有多慢,路终究是有尽头的。
当第一座房舍清晰的立于眼前,巩大美人和寇芝芳各自收回了驰骋的思绪,寇芝芳遗憾酣战未尽的意兴索然,巩大美人则幽怨被打回现实的黄粱一梦。
“往哪里去寻彭堡主?”寇芝芳想要直接去见彭家堡的人,他似乎有些怕见到商秀洵这个舅母。
也难怪,寇芝芳小时候可是占了商秀洵不少便宜,做贼心虚实属正常。
“我怎么知道他们被安排在了哪里。”巩大美人娇声道:“我们得先去见过商场主,她应该是你的舅母吧?你可得做好心里准备,她一定会追问你关于三妹的事情的。”
“咱们能不能先去找彭家堡的人啊?”寇芝芳言不由衷的道:“我想快些去看看红缨,也不知法她的伤怎么样了?”
“红缨妹妹还没有醒过来呢,但是伤势已经控制住了,这些情况你不会不知道吧?”巩大美人没好气道:“至于自己去找人,牧场这么大,房舍不晓得有多少间,难道我们一处一处去找么?等你找到人都不晓得何年何月了。”
“真的非要去见舅母不可吗?”寇芝芳颓然道。
“怎么,这么怕见商场主呀?”巩大美人眼中露出疑惑道:“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寇芝芳急忙否认道,可是巩大美人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巩大美人懒得再逼问寇芝芳,直接下马向房舍之间的通道深处行去,寇芝芳只得乖乖的紧随而上。
当下人告知寇芝芳宋师道并不在牧场中的时候,寇芝芳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看来他想躲过商秀洵不见显然是不太可能了。
忐忑不安,亦步亦趋的随着巩大美人进了商秀洵的书房,寇芝芳从来都没有如此老实过,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还悄悄的将半个身子藏到了巩大美人的身后,看起来倒真像是个居心叵测的小贼。
巩大美人见商秀洵的次数可不在少,所以丝毫都没有陌生感,两个女强人想见,交流起来自然简单而又轻松。
“彭家堡和你们齐云寨的人基本上已经全部安全转移进了牧场,只是嘉惠可能出了点小麻烦,彭老堡主正在头疼呢。”商秀洵的声音还是如五年一样清美。
“啊!”巩大美人大惊道:“二妹她出了什么事?”
“她被主父炎抓去了。”商秀洵脸上古井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