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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赫思来想去,也没能想出那个年代还活下来的谋士中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人物,而且从他现在这种闲云野鹤身份来看,估计最多也就是在白马将军公孙瓒帐下效过力,所以才会和袁绍有过交锋。
可公孙瓒手下哪有什么能放到台面上的大谋士?想到这里,刘赫不禁对那个本就不怎么看好的青袍书生又看低了几分。
刘赫想了想,低声对身边的蔡熙问道:“他们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两个堪比卧龙凤雏的大谋士吧?”
一直在旁一声不吭的蔡熙正在全神贯注的研究着一块不知从何而来的玉石,纤细的手指在上面不停摩挲着,笑容玩味,笑中隐约带着一份自信,听到刘赫问起,他眯起眼睛,眼中的玩味之意更盛。
还不等蔡熙回答,石屋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刚才那个被青袍书生一顿奚落之后老老实实去打酒的魁梧侍从拿着酒葫芦回来了,比青袍书生足足高出两头的魁梧侍从身后,还跟着一个比他再高出两头的大汉。
大汉的身材已经不能用魁梧来形容,简直可以称之为伟岸,将近两米高的石屋门对他来说仍是高度不够,进门的时候他需要弯下身子,才勉强没有碰到头。
大汉进屋之后扫视了一圈,自然而然的站到了青袍书生身后,青袍书生面露喜色,从魁梧侍从手中接过酒葫芦喝了一口,惬意之外明显又多了几分底气。
刘赫看着那个似乎比王铁还要再大上一号的猛人,顿时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人就是这样,当不知道对手的底细的时候,往往对体型健硕之人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却因此忽略了真正深藏不露的高手。
从没给过青袍书生好脸色的冷面儒将显然就属于此列,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去看大汉一眼,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轻视,相比之下,反倒是让他冷眼相向的青袍书生显得地位高了一些。
刘赫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注意力很快转移到了明显并没有把大汉放在眼里的冷面儒将身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那个惜字如金甚至连表情都很吝惜的家伙。
一时间,三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很微妙的氛围,刘赫瞄着冷面儒将,后者冷眼看向青袍书生,而青袍书生在大汉出现之后,则肆无忌惮的盯着刘赫,好像认定了刘赫才是他在这间石屋内最大的敌人。
这是一种让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却谁也无法融入其中的吊诡气氛,南疆女王和蔡熙对视了一眼,皆是默不作声。
或许就城府底蕴来说,他们要胜过成都来的年轻人太多,但有些命里注定的东西,外人是插不进手去的,就像提起三国,人们的第一印象终归还是刘备、曹操和孙权。
此时的石屋内,就颇有些三足鼎立的味道。
从气势上说,显然是有大汉助阵的青袍书生略胜一筹,冷面儒将则似乎打定了主意要隔岸观火,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而刘赫这边也没有落了下风,始终摆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轻易的就将对手的凌厉眼神一一化解。
在恶狠狠的盯着刘赫看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青袍书生突然身子向后舒展,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说道:“听说刘备手下出了个年轻后辈,没用几年的工夫就搅得天下乱成了一锅粥,那个年轻人就是你吧?”
刘赫眉毛微微挑起,斜眼打量了青袍书生几眼,虽然没有回应,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很好奇那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哪来的这份自信,一番话说得倒是漂亮,大有指点江山的气势,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资格。
冷面儒将嘴角弯起了一个充满讥讽意味的弧度,冷哼道:“都进了棺材,还是那么爱多管闲事。”
青袍书生一皱眉,矛头一转马上指向了冷面儒将,语气生硬道:“你不也是一样?”
两人的这番对话让刘赫听着有些糊涂,但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去纠结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更没有打算在这两个人身上浪费时间,起身对蔡熙说道:“如果这就是你说的堪比卧龙凤雏的谋士,那就对不起了,告辞!”
面对扔下这句话之后就向门外大步走去的刘赫,蔡熙没有出言挽留,也没有起身,而是泰然自若的坐在远处,笑着望着刘赫的背影。
青袍书生和冷面儒将几乎在同时停止了争执,一起转过头来,看向刘赫的冷冽眼神几乎如出一辙。
“站住!”冷面儒将厉声喝道,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和刘赫讲话,可态度比起之前对待青袍书生的冷言冷语加在一起还要强横。
刘赫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用一种丝毫不加掩饰的轻蔑神情看着冷面儒将,他不想给在场的任何人面子,包括蔡熙和南疆女王在内,这也似乎是他脱离险境的唯一选择。
他本想就这么推门而出,趁乱冲出山洞,逃离南疆,但他从冷面儒将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种不容辩驳的强硬,仅凭两个字,就将刘赫牢牢的困在了这间石屋内。
正文 第七百零三章 两人的身份
刘赫准备一路蛮横到底,最好是把场面弄得一团糟,他才有逃离此地的机会,然而当他直视冷面儒将那双似乎能洞穿人心的眼睛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
愤怒确实出现过在那个人的脸上,但很快消失不见,一身戎装却又是书卷气更浓的冷面儒将已经恢复了冷漠神情,沉声道:“你觉得我们两个比不上诸葛亮和庞统?”
刘赫刚想报以严厉言辞,却发现冷面儒将旁边的青袍书生态度如出一辙,同样在用一种类似质疑的眼神看着自己,刘赫顿时有些底气不足,虽然明知道眼前的两个家伙根本无法与卧龙凤雏相提并论,但对方表现出来的态度却给刘赫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你当了二十几年的男人,突然有人跳出来说你是个女人,而且态度还十分的坚决,坚决到让你都情不不禁低下头去重新审视自己一番。
刘赫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过头去,望向了始终未发一言的蔡熙和南疆女王,就像是青袍书生和冷面儒将之间的默契,蔡熙和南疆女王也同样笑容玩味,他们好像就想看到刘赫此时的窘状。
刘赫沉默片刻,分别看了青袍书生和冷面儒将一眼,沉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放在外面足以让颠倒众生,可在这空旷的山洞中却显得十分诡异,南疆女王肆无忌惮的捧腹大笑之后,说道:“说了这么半天,终于问到了点子上,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们比不上卧龙凤雏?”
刘赫皱起眉头琢磨了一下,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打量着青袍书生和冷面儒将,一言不发,南疆女王的态度让他极为的不爽,有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他知道这些都是谈判桌上的手段,所谓谈判,一方面在不断试探对方的底线,同时另一方面也在不停触碰着对方的底线,哪一方先动怒,就等于是暴露了自己的弱点,马上就会落入下风。
所以即便是心里再憋屈,刘赫也没有公然撕破脸的念头,不说天下第四他根本打不过的蔡熙,青袍书生身后的大汉也明显很有来头,动起手来自己未必能讨到什么便宜。
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心境,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他倒想看看,对面那两个家伙到底有几斤几两。
青袍书生和冷面儒将似乎没有自报家门的打算,双方就这样在互相对视下始终对峙着,直到南疆女王出面打破了这场僵局。
“你们两个告诉他,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南疆女王语调平和道。
刘赫注意到,在听到南疆女王这句话之后,青袍书生和冷面儒将的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冰冷,虽然细微不易察觉,但刘赫还是在那一瞬间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那是一种很明显的杀意,经过了数次的生死之后,刘赫很确定这种眼神只有在怀有深仇大恨的人眼中才会出现,他凝视着那两个刚才还是趾高气昂如今却是弯着身子蜷缩在座位上的家伙,两人好像十分痛苦,却咬着牙不想让人看到,脸上带着一种已经无法掩饰的不甘。
南疆女王看着两人痛苦的样子,叹了口气,轻叹道:“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这样,明知无法与之抗衡,还是不死心非要挣扎,有用么?”
答案不言而喻,片刻之后,青袍书生和冷面儒将几乎同时败下阵来,尤其是青袍书生,身子骨明显比冷面儒将瘦弱不少的他看上起似乎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