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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让她们三女团聚,她们还能亲如姐妹吗?
“不过暂时还不能放了你们。”董策说完,不等紫月心凉,他便朝着钟孝义道:“把妇孺全部带到范家镇,沿途把脚痕抹去,再派些人制造脚步往宁阳县而去。”
“什么!”别说百里霜这些人了,就是钟孝义也是大吃一惊,道:“教主,不把他们送往东平府吗?”
“不,你留下一些人,到处传扬,就说龚庆已死,妇孺被白莲教的人劫持走了。”
钟孝义眉头大皱,扫了一眼狼山寨的那些草莽,目光一冷道:“要不要留下些尸体,也要逼真先。”
“你脑袋秀逗了,就林逊这木鱼脑袋,他会不信?要不是这厮傻不拉唧的把士族给绑了,我会走这一步?我们可是衍教,仁慈的国教,怎能乱杀生!到了范家镇,好吃好喝供着,也给他们准备好的衣物,安排好的住处,善待懂不?”
“何等的虚伪啊!”百里霜讽刺道。
“虚伪?”董策扭头看着百里霜,问道:“那在你眼中,什么才不是虚伪?”
“我眼……”百里霜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这一刻,百里霜在董策的眼里,与以前的曹洛蓉没什么区别,只是她的病比曹洛蓉更严重,已经没有治愈的可能了。
“师父,你这样做,林逊不会翻脸吗?”殷漩走进董策低声道,言语中毫无敬意,显然,因为董策隐瞒了她很多!
董策摇头道:“等他察觉时,已经成定局。”
“可是孙蒙……”殷漩刚开口,别便董策打断道:“他不会说的。”
“你就这般笃定?”殷漩有些不信,因为她知道,孙蒙的心底可不仅想要出去白莲教啊!
董策却没有解释,招手道:“上路。”
一行人很快兵分两路,大队带着妇孺们就往北面进发,沿路用树枝扫平积雪上的脚印,小队则直接往宁阳县进发。
当他们离开两个时辰后,一队人马珊珊来迟,看着路面堆积的破车,帐篷,篝火,满地的狼藉,他们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
“裴将军,南边有脚印,他们很可能先我们一步,把人劫持押往宁阳县了!”
“该死!”裴东骏用马鞭狠狠抽了自己大腿一下,怒道:“随我向南进发,一定要赶在他们回到宁阳前夺回众兄弟家人。”
入夜,范家镇,大雪飞扬,白茫茫的世界令人看远方。
一间屋内,董策放下手中书籍,拿起火钳往火盆里添了两块炭,架上铁壶,正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进来。”董策往椅背一靠,把腿上推挤的丝被拉到身上。
“教主。”钟孝义进入屋中,摘下皮帽道:“难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那老人也已经安葬了。”
董策微闭双眼,轻轻点点头道:“嗯,还有什么事吗?”
钟孝义顿了顿,想了片刻问道:“我们要扣留他们多久?”
“不确定。”
“那,我们虽然笼络了五千人马,可是这帮人还不一定忠心,我担心,消息走露出去。”
“没关系。”董策睁开眼睛,歪过头看着钟孝义有些虚弱道:“无论林逊信不信,都不重要,他这人啊!当左右都无法抉择时,为了不让失去家人的手下叛变,他只有一条路走,那就是告诉手下家人在白莲教手里,即便他知道,也不敢说在我手中,因为我代表朝廷,而他,已经和白莲教死磕了,家人又在我手里,他别无选择。”
“可是就凭他那点力量斗得过白莲教吗?”钟孝义皱眉道。
“我不需要他跟白莲教斗,只需要白莲教跟他斗。”
钟孝义一听就糊涂了,不解道:“不都一样?”
“不一样。”董策摇头,又扯了扯被子,裹到身后,这才道:“你说百里使者和林逊合谋,何骞楚她会不会疯?如果不会,白雪蛾也参合一脚呢?”
“白雪蛾她……”钟孝义刚张口,便听董策道:“她在我手里。”
“呃……老四他……”钟孝义想解释,董策摇摇头,道:“我知道,没事,我不会怪罪的,他也是被甄琬烦得没办法,老四很稳,比你还稳,我将他从苏州调过来便是看重这一点,你是他哥,你应该很清楚。”
“那个教主,其实小人真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并没有真打算隐瞒的意思!”
“不,以后别这样干了,这说严重了,就是谎报军情,杀头之罪,虽然你是百分之一百二的完成了我交给你的任务,但多出这一千人,你来养啊?”
“啊那,千万别啊教主,下次小的再也不敢谎报了!”
“还想有下次,行了,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看到董策眼皮沉重,钟孝义失去的告辞退下。
恍惚间,董策感到一阵冷风吹到脸上,将他惊醒,紧接着便听到了开水沸腾的声音,他这才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晃晃脑袋看着热气滚滚的铁壶,从丝被下伸手出来抓过丝帕,这才拧起铁壶将紫砂壶斟满。
茶香浓郁,令人精神不觉一振。
一手捧茶,一手捏着书,一边看,董策一边喝着,不知不觉间困意再次上涌,迷迷糊糊的就此睡下了。
翌日,阳光透进纸窗,暖洋洋的晒在董策脸上,他舒服的翻了一个身,猛然间,他睁开眼睛。
眼前,是屋中景象,已成灰的炭火,冷却的铁壶,还有空荡荡椅子边,落下了一床薄丝被。
当他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时,身后突然嘤咛一声,婉转动听,酥入骨髓!
第五百三十一章 失去了
背部的温暖火热,滑腻柔软,使得一滴冷汗从董策额头滑落,飞快的染湿贴着枕头的发丝。
便在董策抓起被子准备掀开下床时,突然,一个人影直接破门而入,惊叫道:“教主不好了,着着着……火了……对不起。”
钟孝义木讷的低下头,颤颤巍巍的抓住门把手僵硬的往门外退去,可是之前他破门而入时力道太大,使得门突然间就塌了。
一声轰鸣过后,理解惊得不少人都围了过来,纷纷叫嚷着:“国师怎么样了?”
“国师起来了没有啊?”
“国师哎呀,国师您可不能出事啊,要不然老夫就……就……对不起!”
一下子涌入的人瞬间就僵硬了,然后一个个低下头,浑身哆嗦着慢慢往门外退去,还不忘把门给立了起来!
董策掀开被子,身上无一片缕的他抓起床脚的衣服,一边穿,一边看着床内,一个脑袋从丝被里露出,好一幅睡美人图。
可惜,这闭目的美人在流泪。
董策一声不吭,穿好衣服后抓住门板往内一掰,登时便有几个人抓住门缝倒了进来。
董策踏着他们的背,来到屋外院子中,四下环顾一圈后,仰头看着屋后升起的滚滚浓烟,怒吼道:“玉慈你给我出来!”
“你可真行啊,有你这样的大伯,难怪她宁死也不愿求你!”
“你这淫道,连自己侄女都卖,良心能安吗?别以为有了肌肤之亲我就不会杀她了,哼!”
钟孝义看着疯狂的教主,感觉那声“哼”真是太俊了,可是……他上前几步,搓着手道:“其实也没什么的教主,我们知道,男人嘛……”
“滚。”董策一把将他推开,绕过屋子到了屋后,看着一堆冒着浓烟的枯叶,转身又绕了出来,气愤的在院子中来回踱步。
“没你这样恶心人玉慈,你再不出来,我真要杀她了,孝义,钟孝义!”
“来了来了,教主吩咐。”钟孝义赶紧跑过来。
“把百里霜拖出去斩了。”
“啊这……我们就当没看到还不行吗教主?”钟孝义哪里会相信什么玉慈啊,再说,玉慈谁啊?
面对董策的愤怒,没人当真!
大家现在就一个心思!
想着教主你睡了就睡了呗,英雄爱美人,那理所当然,是我们错,不过我们也没想到啊,要怪,就怪打扫庭院的下人,树叶哪里不好烧,非要到屋后,弄的我们都以为教主屋子着火了呢,这才撞破了不是!您就得了,您可是国师,谁敢乱传啊,做做样子就够了,犯不着就因为我们撞破,您就把相好的斩了吧?那多没人性啊!我们可是仁慈的国教,这可是您说的!
董策是黄泥巴沾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也明白,说什么这帮人都不可能下手了。
“把另外两个女人押来,让她们三有多远滚多远。”董策说完就想进屋,但抬脚,突然转身就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