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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徐总,我知道了。”
“安慰安慰孙连科的父亲吧。”徐云涛又是一声叹。
徐云涛也是一个父亲,孙连科这一跪,对他也有触动。
放下电话,我看向老孙,“孙叔,刚才徐总的话您都听到了,我没有骗您吧。”
老孙擦擦眼角的老泪,“听到了,你这个后生实诚,徐总也实诚。”
“那连科现在到底在哪?”我忙追问。
老孙顿了一下。
陈嫂忍不住说道,“你这个老孙还考虑啥呀,真想让连科吃牢饭。那你这么多年的辛苦可就白费了。”
老孙一晃脑袋回过神来,“你们等等。”
说完,起身出了出门,进了隔壁的屋子。
“这个老孙,这是干嘛去了?”陈嫂正要追出去。我拦住她,凭我的经验,老孙一定是给孙秘书打电话去了,孙秘书应该上次偷偷回来,给老孙交代了上边那些问题,又留下一个私密的号码就走了。具体孙秘书现在在哪,估计老孙都不清楚。
我点了支烟,陈嫂凑过来,“张帆,连科真的犯错了?”
我点点头。
“那他肯定会吃牢饭?”
我抽口烟,幽幽道,“能吃牢饭就算好的。”
我这话陈嫂听不懂,但我这话没错,老孙还能和孙秘书联系到,说明孙秘书还活着,但如果李铁察觉到徐云涛已经发现了一切,开始怀疑他了,一定不会让孙秘书再活着,最起码不会让他再张口。
说不定孙秘书就会成为下一个肖强,那岂不比坐牢还难受。
抽完一支烟,老孙还没回来,我有点着急了。
章节目录 448 讹钱
我和陈嫂等着正有点着急,老孙回来了。
我赶忙上前问,“孙叔,怎么样?”
老陈看看我,点点头,“你的电话是多少?”
“我的?”
老孙嗯了一声。
我把我的手机号告诉老孙,老孙记在小本上又出去了。
我靠,这是啥意思,我心里窝火,但也无奈。
又等了一会儿,老孙又回来,说:“行了,我把你电话和徐总的意思都告诉连科了,他想好了,会给你打电话的。”
“老孙,你这人真是磨叽,人家老板都说原谅连科了,你就不能告诉我们连科现在在哪,他的手机是多少?”陈嫂也不耐烦了,上前说。
老孙摇摇头,“不行,连科不让说。”
“你是不相信我们呗。”陈嫂有点不高兴。
“玉莲,我不是不相信你,这是连科交代的,我也没办法,反正我把徐总的话都和连科讲了,他想好了会给你们打电话的。”老孙面露为难。
我看看老孙,知道再逼下去也没有用,老孙肯定会铁嘴钢牙一个字都不露。
我只好点点头,“孙叔,那谢谢你了,还有啥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好的。”老孙连连点点头,把我们送出院子,还不忘叮咛我见到孙连科一定要好好的,千万别送他进监狱。
回了陈嫂家里,进了西屋,我一边抽烟一边想,事情虽然有了一点进展,但是只要没见到孙秘书,我心里这块石头就落不下来,刚才的事只能证明孙秘书还活着,但他现在在哪就不好说了?推测一下,他现在应该还没有离开本省,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及时远走高飞呢,到底在等什么?什么时候他才能给我来电话?
我正琢磨着,陈嫂推门进来了,“张帆,还想事呢?”
我笑着点点。
陈嫂在我旁边坐下,小心问,“孙连科到底犯啥事了,杀人还是放火?”
我摇摇头,“不是那些事?”
“那是啥事?”陈嫂继续追问。
我看看陈嫂,这女人的好奇心还真重,我不能告诉她实情,但是陈嫂帮了我,我也不能一口回绝她,想想说:“他泄露了商业情报。”
“商业情报?”陈嫂眼睛睁大了,显得似懂非懂。
“对。陈嫂,这事你别和外人说。”我加重了语气。
“行,嫂子不说,嫂子就是随便问问,中午你想吃点啥,嫂子给你做。”
我看看窗外,如果孙秘书没有离开本省,现在不可能在陈家凹待着,应该在市里的某个地方,我不能在这待了,得去市里等他的电话。Mianhuatang。cc
“陈嫂,我不吃了,我现在就回南都。你有什么需要我帮的,我帮你办了。”
“现在就走?”
我点点头,从兜里拿出一千块,“陈嫂,来之前,我不知道您住在这,也不知道你家老人病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给老人买点营养品吧。”
陈嫂不接,说我客气。
我俩反复推让半天,我还是把钱塞给了陈嫂。
陈嫂说了一堆谢谢的话,又匆匆给我下了碗面条,我吃了面,临行前,陈嫂把几件过冬的棉衣交给我,让我去了南都转交给陈哥。
我说一定点办到。
二蛋听到我要走,哭哭啼啼地拽着我不让走,让我教他武术。
我说等我下次有时间一定好好教他。
乡村正午的阳光明亮清澈,当车子开出陈家凹的时候,我的心情莫名好起来,我感觉我的世界突然通透了,回头看看独立在村西头的那间院子,那里有一位父亲的牵挂,孙秘书会放得下那么牵挂吗?应该不会,只要还有一线生机,他也一定会想着和相依为命的父亲团聚。
想到这,我心里有了信心,加快车速向着南都开去,过了中午我就回到了南都,先去了小旅店,把陈哥的冬衣交给他。
看到我突然出现,陈哥他们都很高兴,我和他们聊了聊,把去陈家凹的事情简单讲了,陈哥他们非要留我住下。
我借口还要去见朋友,离开了小旅店,回到我住的酒店,静静等着孙秘书的电话。
我把手机放在桌前,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眼睛不错地盯着手机,心里像是流淌着一条奔腾的河,湍急的河水一次次拍打着我的心口,我只有不停地吸气呼气才能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快五点了,我失望地想,今天是不要空等,正准备再点一支烟,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而且不是手机号,是座机号,看区号是南都号。
我赶忙把手里的烟扔掉,重重吐口气,接起来,“哪位?”
“是张帆吗?”对方的声音压得很低。
我的心瞬间到了嗓子眼,十有八九电话那边就是孙秘书,“对,你是谁?”
“我是孙连科。”
“真是这小子。”我努力压制了情绪。“孙秘书,你在哪?”
“张帆,徐云涛为什么会让你来找我?”孙秘书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所有的事徐总都已经知道了,他现在只信任我。”我一字一句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那他想怎么对我?”
“这你父亲应该已经都告诉你了。”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沉默,“我需要五十万,只要徐总同意,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徐总。”
我靠,这小子这个时候还想要笔钱,真是贪心不小,我真想对着电话骂他一顿,出卖了自己的老板,还要钱,要脸不要脸,但此刻我不能这么说,这只会把孙秘书逼走。
我顿了一下,“这我做不了主,我的和徐总商量。”
“好,那你先商量吧,半个小时之后,我再给你打电话。”
说完,孙秘书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我狠狠骂了一句王八蛋,再想想,现在如丧家之犬的孙秘书想要点钱也是正常,办了这种吃里扒外的事,就算徐云涛原谅了他,他在江城也没法混了,甚至整个省里都没有他的立足之地,唯一的选择就是跑路,跑得越远越好,但前提的是得有钱,所以他才会恬不知耻的向徐云涛要五十万。
想到这,我突然明白了,肖强的事发后,孙秘书只跑到南都,再没有往远跑,估计是在等钱,只是这笔钱迟迟没有到账,他才改变了主意,趁着机会向徐云涛张口。
这么一想,我心里豁然开朗,这笔钱必须给,而且要抢在李铁前,否则孙秘书又会改变主意,倒向李铁。
想到这,我赶紧给徐云涛打电话,当然这一次是用的那个隐秘号码,很快电话就通了,传来徐云涛急切的声音,“张帆,你见到孙秘书了?”
我定定神,快速地向徐云涛把情况讲了,包括我的猜测。
电话那边的徐云涛没说话,我能想到此刻他的表情一定很难看,五十万对徐云涛而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