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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很详细,李晓坏很满意,身边苏小静更痛快,直接将他锁定成了第一目标,当即着人准备动手。
临闾城虽是小县,却是与京城最临近,是外来客商赴京的必经之路,也甚是繁华,尤其是青楼客栈酒楼等业务,更是火爆,可谓夜夜笙歌,当真是繁荣‘娼’盛!
傍晚时分,敲定了计划的丐帮众人,由李晓坏率领第一行动小组火速赶往一家名为‘红杏’的青楼外,李晓坏看到着名字变大笑不已,人才真是哪个年代都有啊,这噱头莫非就是以淑女主妇为特色,让客人长长红杏出墙的感觉?
他作为乞丐头子,自然不能改变装束,披头散发的蹲在青楼外,举着破碗,习惯性的念着咒语:“大爷,行行好吧,可怜可怜我呀……”
第一小分队则各自散开,四处徘徊,随时等着李晓坏的号令,苏小静则率领第二小队在青楼对面的茶馆里驻扎,以防意外发生好随时接应,一切准备就绪,就待大鱼出水。
静等了许久,眼见天色渐暮,也不见目标人物出现,李晓坏心中格外焦急,倒是手中的破碗里被好心人扔了不少的铜板,这片区域早已被丐帮垄断,青楼大门左右,一边是他,一边就是负责提供情报的丐帮弟子,李晓坏无聊之余正在拨弄着碗中的铜钱,却听对面丐帮弟子轻声道:“帮主,他来了。”
李晓坏连忙打眼望去,果然见一穿着青色长衫男子晃悠着从里向外行来,他头戴方帽,脚蹬云履,身上的衣衫皆是上好的锦缎,腰间陪着美玉,剑眉星目,皮肤白皙,标准的油头粉面,富家公子的造型。李晓坏心中大乐,以他后世的经验看,这富二代哪个出门身上不带个万八千现金,而且这时代没有信誉卡,来这高档场所消费,怎么说也得有个千八百两。
看这爷们面泛桃花,眉宇间春意盎然,眼中对身后的青楼留恋不已,时而转头与送别的姑娘挥手,笑得那叫一个贱,端是个风流又下流。
李晓坏咬牙切齿,心中暗妒,想必这世的李晓坏也如这公子哥一般风流无度,可偏偏轮到哥们这就好在青楼门外要饭,还真是人比人得死啊!
眼看公子哥就要出到门外,李晓坏收敛了多余的心思,猛然向前一串,直保住那公子哥的大腿,哭嚎道:“善心的公子啊,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苦命的人吧,小人祝你身边美女环绕,春风得意,一柱擎天,夜战八方,经久不衰……”
李晓坏把自己的愿望当成了祝语,那公子哥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哈哈大笑道:“你这厮到会讨巧,说得本公子开心,喏,赏你的!”
他说着,从衣襟里掏出了荷包,鼓鼓囊囊,真金白银相撞声格外悦耳,同时还带出了几章银票,看不清面额,只看纸张大小便知价格不菲。顺手掏出一块拇指大小的碎银子扔到了李晓坏的破碗中,出手当真阔绰。
李晓坏感激涕零,好话连珠炮一般,那公子哥也觉无趣,摆摆手继续前行,却没注意,李晓坏这一动,街道上,茶楼中无数双眼睛盯在了公子哥身上。
见那公子哥走远,李晓坏不动声色的一摆手,茶楼里苏小静掏出了随身的脂粉袋,那胭脂水粉跟不要钱似的往脸上敷去,刹那间,原本清秀纯美的笑脸变成了刚刚挂了大白的水泥墙,嘴唇就上刚喝了鲜血的白骨精一般,她朝李晓坏咧嘴一笑,当即吓得李帮主站立不稳,怕是得有一段日子不敢再打她的主意了。
苏小静留下了所有男弟子,带领着几个颇具姿色的女弟子现身,做了个安心的手势给李晓坏,安排两个女子等在小巷中,自己一人向那公子哥追去。
不多时,便见浓妆艳抹的苏小静回转,身后跟着的正是那醉醺醺的公子哥,只见苏小静朝青楼边小巷里指了指,格格娇笑道:“官人,你可真是绝情,自从上次来过一次便再未露面,你可知伤了多少妹妹的心呐,这不,有那爱煞你了的姐妹,受不了相思的煎熬,也顾不得女儿家的矜持,一定要约你再叙叙话,你可一定要疼她们哦!”
李晓坏闻言,心中对苏小静肃然起敬,感佩的竖起了大拇指,这招真绝啊!这样的花花公子贪花好色,却又御女无数,除了玩之外,心中对那诗书中描述的真感情或多或少有些期待,青楼里的女子多是虚情假意的钱色交易。这苏小静蓦地出现,竟说有女子主动相邀,虽也有拉皮条之嫌,却颠覆了婊子无情之说,怎么不让公子哥惊喜,如何能不上钩呢!
37 悲惨的掩护
公子哥顺着苏小静手指向小巷里看去,光芒虽然昏暗,却依然能清晰的看到两个身材曼妙,衣着得体,面容姣好的女子,在朝自己羞赧的微笑,且并没有青楼女子脸上那掩不住的风尘之气,倒像是良家少女,芳心暗许。顿时让这公子哥喜出望外,玩惯了淑女主妇装,尝尝鲜也不错,却早已忘了在哪与这样的姐儿有过鱼水之欢。
苏小静见大鱼上钩,便对小巷中的两个弟子使了个颜色,两点信心满满的点头,笑呵呵的迎上那公子哥,妩媚娇柔的拉着他进了巷子深处。
李晓坏心中大笑,有苏小静这般人才,何愁大事不成,他虽想对苏小静赞扬一番,可做戏要道底,不能让人看出破绽,他还是那副可怜相,端着破碗,念着咒语,却突然见苏小静向他款款走来,化了浓妆虽然像白骨精,却也显出几许妩媚,李晓坏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望着她,青楼内外来往之人众多,热闹非常,他心中龌龊的想,莫非这苏小静换了装扮性子也换了,准备去青楼做兼职。
苏小静似看出他心思,哼了一声疾步上前,那小腰扭得几乎要断了,引得一众狼友淫笑连连,却见她直朝门边的一个乞丐走去,忽然停身叉腰怒道:“你这臭要饭的,用那脏兮兮的贼眼看老娘做甚,莫非也想与老娘亲近,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我呸……”
苏小静狠狠一阵啐骂,看热闹众人哄然大笑,这窑姐的泼辣也就只能用在这乞丐身上,李晓坏被骂得满头雾水,这是演哪出啊?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苏小静这招叫公报私仇。
他越是发愣,苏小静越表现的气愤,竟然飞起小脚朝他身上狠踹几脚,啐骂道:“老娘这身子也是你这等人看得的?多少达官贵人看上一眼也要给上老娘几十两银子,你这下三烂的叫花子也配……”
她越骂越狠,越踹越起劲,李晓坏又不敢揭穿她,当着众人面,你一个乞丐也不能还手,一时间气愤交加,一口好牙都咬碎了……
苏小静终于找到了报仇雪恨的机会,哪会轻易停手,越踹越起劲,李晓坏哪层受过这等委屈,忍无可忍,也要出手,却听苏小静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别动,咱们要吸引别人注意力,好方便弟子行事!”
这话中道理李晓坏自然明白,看热闹的越多,关注小巷的人越少,两个女弟子得手的几率越大,可你这娘们就不能脱了衣服跑一圈,更能吸引注意力,为啥一定要揍我呢?还是公报私仇,你等着,老子下次要不突破点极限,都对不起你这顿拳打脚踢。
见李晓坏忽然老实下来,那双眼中怒气锐减,换上的确实绿油油的光芒,不知道又再像什么龌龊的鬼主意,这样一来,苏小静反倒不敢下手了。但却发现了一点异常,那就是这家伙 宁愿以身受打,也在拼命的保护着他手中的破碗,敢情这家伙还想留私房钱,小金库,准备去偷吃偷喝,没准攒多了还会去青楼,先贤早有训诫,男人有钱就学坏,就连乞丐也不例外!就不能让这男人手里有钱。
苏小静脸色一整,当着来往众人的面,一把抢过李晓坏手中的破碗,一股脑的将那碗中的银子倒入自己怀中,风情万种的扫视一眼,道:“你这臭叫花子,不能让你白看了老娘,这点钱就当是赔礼了,怎么,等这么大眼睛,莫非是不服气,那好啊,有种你就自己来拿呀!”
说着,苏小静挺了挺胸,周围顿时狼嚎声四起,狼友们纷纷鼓动李晓坏动手去拿,今天来着了,平日里都是调戏窑姐,今天看窑姐调戏乞丐,什么世道啊!
若是平时,李晓坏自然是当仁不让,可今天看苏小静上围尺寸,怕不是那两个锋利的钢针依然配置在胸,他白眼一翻,心中发狠,小妞你等着,咱哥们只要留得双手在,不怕没得摸!!
这一吵一闹耗时颇旧,那小巷里的两个女弟子早就得手远去,却迟迟不见那公子哥出来,也不知道两个女弟子使了什么手段,莫不是先偷后杀?
苏小静这边赶走了几个上来打听价格的狼友后也翩然离去,街道上茶楼里的其他人也向后散去,就连跟李晓坏一起踩点放哨的乞丐都撤了,唯有帮主一人苦苦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