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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陈兵忙道:“勇哥根本没接我电话,是不是还没睡醒呢?”
“恐怕是吧。”李聘婷安慰他道:“不用急,天还早着呢。我问刚才那个大妈,现在还没六点呢。”
“啊,那赶紧吃饭吧。我也饿了。”陈兵说着就坐下了。
“好啊!”李聘婷看陈兵不再担心什么,高兴的说道:“我可一天没吃饭了,我可得多吃一点。”
“我也一样。”陈兵笑着道。
“那我们就………”李聘婷说到这里,换了一副调皮的模样看着陈兵,嬉笑着道:“那我们就看谁吃得多,好不好?”
“好啊!”陈兵笑着道。他可是真饿了。
“老板,再来五碗豆腐脑,两笼屉小笼包!”
“干嘛要那么多?”陈兵问。
“感谢你救我啊!”李聘婷笑着道。
“太寒酸了点。”陈兵道。
李聘婷笑嘻嘻的道:
“以后补给你,好不好?”
“补什么?”
李聘婷慢慢的将脸凑过去,看着陈兵那双大大的眼睛,一脸调皮的小声道
“我把我自己补给你,你说好不好?”。
陈兵马上就低下了头,道:
“又来了。”
“不满意,是不是?”李聘婷故做生气的撒娇道:“嫌我丑,是不是?说呀?”
陈兵脸红着忙对她摆了摆手,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似的。
李聘婷忙将耳朵递了过去,悄声道:
“说。”
陈兵对着她的耳朵,道:
“别让别人听见。”说完,就住了口。
李聘婷等半天,看他不再说话,就有点纳闷的看着他道:
“什么别让别人听见?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说完,又将耳朵凑了过去。
陈兵‘唉’了一声,再次对着她的耳朵,更小声的道:
“别人听见了,多不好?”然后,就又闭上了嘴,没有了下文。
李聘婷气得大声道:
“陈兵,你故意气我是不是,我不怕别人听见,说,快说,必须说!”
她的话,立刻引来了其他座位上,投来的好奇的目光。陈兵的脸就更发烫了。
李聘婷看别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里,只好放小了声音,依然不依不饶的瞪着陈兵道:
“说呀,快说呀?”
陈兵看实在没有办法躲过,只好对着她的耳朵,小声的道:
“好吧,我娶你。”
李聘婷立刻就定住了,想到了什么,然后,坐在原位‘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陈兵不大明白。
李聘婷笑着道:
“陈兵,我看你好傻,哈哈…………”
“我………………”
“我问的什么?”
“你问的……………”陈兵立刻反应了过来,用手不住的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着道:“我………我忘了。”
看着陈兵那傻样子,李聘婷又嬉笑着道:
“年年轻轻的脑子就不好使,那以后,我还能一直提醒你呀?”
“什么以后?”陈兵开始故意装糊涂了。
“你刚才说的什么?”
“我刚才说什么了?”
李聘婷气得咬牙切齿的将脸凑过去道:
“你刚才说………你刚才说什么,你不知道吗?”她的声音又开始放大了。
陈兵抬头‘啊’了一声。
“再说一遍给我听听。”李聘婷忙催促道。
“我忘了。”
“什么?”李聘婷的粉拳,就不痛不痒的在他的头上敲上了。
于是,他们就开始面对面的笑起来。他们笑得很是开心,很是幸福。
然后李聘婷突然就慢慢的收敛起了自己的笑,望着陈兵脸上的笑容,她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睛湿润了。她从没见过陈兵这样毫无顾虑的笑,这样开心的笑,这样令自己感觉幸福的笑………………
“你………怎么了?”陈兵一脸莫名的望着她。
“没………没什么。”李聘婷一边笑着回答,一边用无名指轻轻的刮去了眼角的湿痕。
“真的没事?”陈兵关心的又问了一句。
“没事,真的没事。”说完,娇笑着抓起一个小笼包咬了一口,用嘴嘟囔着道:“来,我们现在开始比赛了!”
“好!”陈兵一口,就将两个小笼包含在了嘴里,然后突然又吐了出来。
李聘婷关心的凑过去道:
“你没事吧?”
“烫死我了。”陈兵咧着嘴道。
“张开嘴,我看看!”李聘婷关心的看着他不住倒吸着凉气的嘴道。
“没事。”
“你傻呀?”李聘婷笑了起来。
战宏远洋有限公司
三层会议室
顶部的三排隐形灯棍,透过吊顶的透明雕板,将柔和的白色光晕洒在室内的各个角落。
会议室的中央,一个由若干份拼凑起来的长条椭圆形圆桌,擦得很亮。褐色的桌面,映照出桌旁人清晰的影子。
整个会议室很安静,也很严肃。
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死气沉沉的,让人心里感觉到沉重的压抑。
一团灰褐色的烟雾,慢慢的在椭圆形的圆桌一头,袅袅的升起,然后扩散在室内的顶部,如云如雾飘散。
白斩刀,一脸严肃的看了坐在自己左边的卷子一眼,然后,又抽了一口手里的雪茄香烟,将一团浓烈的烟雾吐出来,轻轻的吹散,然后,才板着脸,看着坐在桌子两边的十几个人道:
“今天的会议有点长,我知道大家都有点犯困,不过,没办法。在事情还没说清楚以前,还是不能停,我希望大家沉住气,拿出上次大家在这里连夜分钱的那股劲。”
他的话音刚落,室内就一阵骚动,桌两旁的人,瞬间就个个的精神抖擞起来,坐直了身子,将血红的眼珠望向他。
只有卷子还是低着头,没有言语。
白斩刀向椅背上靠了靠,将左腿翘在了右腿上,抬起自己的左手,看了一眼戴在无名指上的钻戒,又向钻戒上吹了一口气,才转头对着卷子意味深长的问道:
“卷子,你自己说说吧,你跟我多久了?”
第六十四章
卷子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有些内疚的道:
“三年了。非凡秋月莲心”
“确切的说,是三年零两个月又十二天。”白斩刀冷笑了一下,接着道:“你觉得,我这个做大哥的对你怎么样?”
“对我………很好。”卷子想着什么。
“那,你有没有将我这个大哥,看在眼里?”白斩刀不痛不痒的问出这句话。
“大哥………………”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大哥?”白斩刀看着一副想狡辩的卷子,打断了他的话:“干脆,你来坐这个位子算了?”
“大哥,我………………”卷子站起来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只好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我什么呀?”白斩刀有些急:“说呀?”
卷子低着头,显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白斩刀看他不再说话,就继续道:“好,那我问你。上一次,我出去那么几天,是谁在打理前进钢厂的那些钢材,是不是你在暂时代理这一块?”
“是。”卷子低声的回答,没有抬头。
“把别人的钢材运出来,一分钱都没给,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是。”
“不给钱不说,还把厂长给打了个半死,又是谁指使的?”
“我。”
白斩刀立刻就愤怒的站了起来,把手里的半根雪茄,向卷子的脸上砸过去。雪茄在卷子的脸上留下一个脏点子,就弹在了洁净的桌面上,然后,在桌上平滚着向一个坐在卷子右边的人滚去,那是一个平头中年人,身材魁梧,左耳上一个金耳环,特别的醒目。那带金耳环的人看雪茄向自己滚来,迅速出手,捏起滚动的雪茄,然后,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脚下,用脚拧灭了。
这时,只见白斩刀用两根手指,指着卷子气急败坏的训斥道:
“他妈的是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力?你以为前进钢厂是你家开的。谁都不敢轻易去碰,你小子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啊?你不知道那是国家参股的企业是不是?还是中央有你家亲戚呀?”
几句话问得卷子说不出话来。
白斩刀气愤的坐下,指着他继续道:
“你以为打完就没事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市公安局里,被他妈老严那孙子,骂了个狗血喷头?为了给你们兜着,我他妈的挨着骂,还得出钱又陪笑!”
“大哥!”这时,卷子旁边的戴耳环的中年人,一脸气愤的站起来,对着白斩刀,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我找弟兄教训教训他,他也太不把大哥你,放在眼里了,出了事我扛着,我要他像上一届局长一样,住到医院里养着去。”
“呸!”白斩刀气愤的咬着牙,听他说完,对着他就是一阵痛骂道:“你他妈懂个屁!一动就是打打杀杀的,你们是不是以为,打打杀杀就能解决一切事情了。你比美国小布什还牛啊?他打伊拉克都骑虎难下了